“那个，你没事吧？”
看见某位不知名的人族守护者突然一翻白眼从半空中就要掉落，芊栩一时间忘记了因为全身棵体而被看光之后的羞涩，连嘴里的尖叫都一下子停止，急忙冲过去将假装昏迷的某人族守护者抱在怀里，降落在地上，一脸担忧的看着怀里一脸难受的人。
至于胸口传来的奇怪感觉，错觉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晕奶是说恐高。”某不知名的人族守护者屠灵这样说。
女孩似乎是信以为真了，说：“啊，这可就麻烦了，没想到这么强大的你竟然又会恐高。”这么天真好骗的女孩真的很少见了，人类里面几乎已经绝迹，恐怕也只有没有人类那样的勾心斗角的妖族里面还有了。
或许是一时兴起，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屠灵突然很想知道刚才这妖怪怎么想的，那样可怕的毒雾竟然也敢收纳在自己身体里面，既然控制不了那就丢出去呗。
人不会在乎妖怪的死活，同样妖怪也不需要在乎人类的。
这个时代本就应该是这样，但是这只女妖怪，屠灵这几天是看在眼里的，她似乎很惧怕人类，即便知道自己的力量足够抹杀任何的人类，却也不动手。
“是啊，恐高什么的的确很麻烦，”无所谓的回答着本就是扯淡的话，屠灵装作无意识的询问，“我刚才杀了那么多人，你不怕吗？”
芊栩愣了一下，说：“不怕啊，因为你是好人啊。”
好人？我怎么会是好人？
我手底下有多少血，你知道吗？有多少亡魂在哭嚎，你知道吗？我屠杀了多少种族，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亲手在你的面前杀了数万人，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把你全身看，这个不算。
我是好人？
屠灵忍不住怀疑眼前这妖怪是不是小时候撞到过脑袋，这时候傻了吧。
“为什么这么说？我刚才明明杀了那么多人。”
“啊，那可能是因为他们都该死吧。我能够感知到别人的心情，所以我知道你在拔出那把剑的时候心中的愤怒，说真的那愤怒都把我吓到了，结果我收集的毒一不小心都跑出来了，没想到瘴气凝结起来竟然能够成为这么恐怖的毒雾，真的连我都吓到了，如果没有你出手的话，我可能也会被毒雾化解吧，而且这附近方圆数百里也都会变成一片毒域，拥有强大的实力的你，肯定是可以明明是可以不管不顾全身而退的，但是你却救了与你素不相识的我，所以你是个好人。”芊栩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屠灵大概总结了一下就是一句话，你救了我，你是好人。
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这个时代还没有好人卡这种东西，所以屠灵倒是没什么想法。
只是没想到手上已经沾满了异族之血的他，竟然也能够被当做好人。而唯一一个把他当做好人的却是一个妖怪，一个他曾经见到必杀的妖怪，而曾经守护过得人类，却只会把他当做怪物。
屠灵的心里似乎梗了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勉强的动了动脸皮，别过头伸手指了指芊栩的身体。
到现在为止这位妖怪还没有把衣服穿上。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迟疑了片刻，芊栩抬起头问：“怎么了？”
“你没穿衣服。”
“哦——哦！？”
从平静的回答，到近乎疯狂的尖叫，屠灵这一次已经做好了捂住耳朵的准备，但还是被芊栩的尖叫短暂吓懵了。
过了一会，尖叫声停止，终于想起了妖力能够化成衣服的芊栩一脸羞涩，头都差点埋到胸前的36D里面了，看的屠灵是一阵心猿意马，呸，这里不算。
屠灵看着那边纠结的跟打算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一样的妖怪女孩，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转移话题，凭借刚才的经验，他觉得自己只要换个话题这女孩就不会在乎刚才发生了什么了：“我叫屠灵，你叫什么？”
人族守护者是没有名字的，因为不曾有人给他取过名字。从一出生就在征战，最重要的是那时候人类交流还全靠长短不一的嘶吼，就好像猪圈里面的猪，只会哼哼，那一天冒出来几句思密达都能上新闻。
所以守护者是没有名字的，只是曾经因为屠灭天灵族被妖族取得屠灵这个名字后来被他听到了，就愉快的用上了。
这时候介绍起来也毫不在乎，毕竟普天之下敢用这个名字的人还没出生那。
嗯，图灵1921年的，所以没毛病。
果然芊栩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非常认真地行了一个妖族的礼，看起来是从大妖族里面出来的：“芊栩。”
然后介绍就俩字。
说好的小女子芊栩，壮士救我大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那？
好吧，这是后世小说里面的，这时候还不兴这一套。
只有一个名字，就算是人族守护者也没有办法猜测芊栩是什么妖族的，单单一个蛇妖的身份，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猜不出来。等等，天王老子好像就是屠灵干掉的来着。
“芊栩小姐是吧，”屠灵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妖怪女人，“请问刚才那个小女孩在哪里？”
在之前，人们打算放火烧山牢底坐穿，后面不算的时候，是用一个被打断了手脚的小女孩作为诱饵的，不然屠灵也不会这么愤怒。
但是在屠灵拔剑之后，那个小女孩就消失不见了，不是被芊栩藏起来，而是单纯的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在一剑将城里面的所有人都斩成两段的时候，屠灵是看过芊栩这边一眼的，他并没有看见那个小女孩是怎么消失的，只是突兀的不见。
就连屠灵都没有看出那个女孩的不同之处。
“女孩？”芊栩更是懵逼，有过什么女孩吗？
屠灵突然一拍脑子，他想起来了，那群作死的家伙不是还没来得及放火吗？芊栩也没有来得及发现那个女孩。
虽然可以肯定那个女孩不是什么普通人，但是既然知道了芊栩并不知情的样子，屠灵也就不在乎这个问题了，而是换了个更加好奇的问题：“你的那些毒雾，并不是你的对吧，那是怎么来的？”
PS：上章出bug了，屠灵一剑砍死所有华夏人啦……所以我去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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