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电话结束后,王淮鑫给叶清和小渔都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开始多留意一下身边。换句话来说,最近就各自陪着小渔和小冰上学、放学回家。最好就一步别离。
但这就苦了叶清。昨天他单骚独浪在吐槽老师的革命队伍里独占鳌头,为了买贺卡,相当壕气的挥霍了一整个星期的零花钱---十块!现在别说是给小渔买甜点了,就算是撞上了下雨天,他也得老老实实的撑着伞往回跑....
.....
九月11日,晚上,叶家
自从鑫哥昨天晚上特地过来的提醒了一些事。心里就老惦记着。现在我在自己房间里是来回踱步,举棋不定。完全搞不清楚事情进展的快慢以及走向。
至于你问我是不是因为担心沈渔与何苑冰的安危?啧---也不能说没有,只是....搭边。
“我屮艸芔茻啊~~今天我已经用四块来打车了!我真他妈的没钱了啊。”我特么最担心的就是我那从来就没有丰满过的钱包!
我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的打开了我那瘦骨如柴的钱夹子。里面静静躺着的粉色毛爷爷给了我活下去的无穷动力!至于剩下的内容?呵呵~~惨笑的我抹着泪花,掏出了钱夹子里唯二的两张十块。
我捏着不知攒了几个星期存下的余粮。一股名为愤怒的火焰在我的身躯里不断的燃烧。说真的,虽然平时我也十分鄙视那些在外面晃荡的混子。但这一次,我真特么的想宰了他们....!
“唉,没办法了。只有启用一些非常手段了。”我看了看房间里的钟表,恩~~六点多。离老爸他们回来还有段时间。
探出头瞅瞅,爷爷正在自己房间里看电视,嚯,还是球赛!那计划就更稳了。
哦?你问我是不是要去行事偷窃之举?啧啧啧---你们啊,还是太年轻。我怎么回去拿家庭周转所需的钱财呢,要知道,我现在这么做可是在维护家庭和谐啊。至于金钱方面的收入,那一定是老天爷对我的奖赏....好吧,这么说还是太恶心了。我就是在找我爸的小金库!
这是我在这个自称女儿控的老爹,高压教育政策的压迫下,想出的最后手段---简单粗暴,但绝对有效!
至于问我有什么实施手段。翻箱倒柜?不不不,这动静太大,影响到我爷爷看电视就不好了。
我从自己的衣柜里扒拉出一张自己的摆设鸟瞰图。然后掐着指头边晃荡边开始算了起来。
一切的缘由是当年我死马当活马医的冲着师傅问道,有什么专门用来找东西的绝活。他老人家想了想,就从一个箱子的角落里弄出来一本《奇门遁甲--白话版》。
看着这让人蛋疼的名称,那时年幼的我,弱弱的问道:“师傅,这不是武侯世家传承的东西吗?南阳诸葛家的东西怎么您会有。而且这名字怎么看都像假冒伪劣的吧。”
哪想师傅大手一摆,豪迈的说道:“这玩意没问题,这个小册子是那些老家伙用来教育诸葛家小孩子的教材!你眨巴什么眼啊....放心,这东西的来路是正常的。当年你师傅我和一个诸葛家的老东西打麻将,杠上开花胡过来的.....诶诶诶....小兔崽子,你听我说完啊。”
反正当年幼无知,又特别嘚瑟的我。凭着这本书,在家里挖掘出了我人生的第一桶金!我兴冲冲的告诉鑫哥时,只见他铁青着脸问我有没有给冰姐说过。见我摇了摇头,他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点。
后来他语重心长的问我有没有把那书里面的内容背下来,瞅着他那狰狞的模样我也不敢说假话。连忙的点起脑袋。
然后鑫哥在我面前一把火点了那本书....过了很久,鑫哥才冲着我严肃的说:“小叶啊,你可得千万记住了。私房钱是我们男人最后的尊严。你脑袋里的知识太危险了!如果让女人知道了....”
有什么后果,鑫哥没有细说。他只是含着泪,重重的拿手拍着我的肩头。我感受到了一股如山一般的责任落在我身上.....
嘛~~在闲扯回忆的时候,我已经找到了三个小金库的藏匿位置。零零碎碎的算下来,差不多有个小两百的样子吧。嘶---看来老爸的日子也不好过啊,难道是我上个月搜刮的太厉害了?不应该啊。
我可是很有节制的。一个月搜刮一次,每次只找三四个地点。毕竟我也懂不能涸泽而渔的道理。啧--算了。看在同为男性同胞的分子上,剩下几个小金库我就不动了。唉,做儿子当然得孝顺啊。
你说我这叫坑爹?我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啊!当儿子哪有不坑爹的道理。
至于你说养儿防老是不是屁话?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老祖宗传下的东西自然有他的道理。不信你瞅瞅,我这么和我老爹玩小金库的攻防战,哪一次不是逼着他拼命的用脑子。这以后的老年痴呆的几率是不是就下降了很多?所以,我们需要用辩证的思维来看待问题.....编不下去了,大家知道意思就行。
话是这么说,但鑫哥带来的事依旧压在我的心头。我不是没有见过那些人性的丑恶。更加凉薄、残忍的遭遇甚至不能用语言描述出来。
每年,我和鑫哥就会被老爷子送到.....,日,现在不能想那些事。免得失了分寸!但也真是因为知道,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那群毒瘤的想法和行为准则。
呼~~~,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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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12日。
付岭站在讲台上,严肃的神情彻底取代了平素里轻松逗比的笑脸:“希望同学们最近早点回家,放学不要在校外多加逗留。最近我们学校和梨庭高中附近都有一些社会青年在晃荡。这些天梨庭不是很太平。于慧,你打听到的消息应该比我足,你有什么补充吗?”
于慧闻言,也没有讨价还价。径直的走上讲台,整理好了一些头绪,才缓缓开始说道:“最近在这附近巡逻的警车也增加了数量。大家感受得到,这两年梨庭的治安好了不少。那是因为梨庭高中现役学生会的那些学长努力而来的。但现在,有些被赶出去的人拉帮结伙的回来了....大家不要一脸不信的样子。具体的我不能透露,请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坐在下面,听着于慧说出来的消息。眉毛就不禁的皱了起来:就算于慧打听消息的能力再怎么强,也不应该可以打听到如此详细的内容吧。
目光顺着她抖动的短发,一路来到我的旁边。讲台上老班说的注意事项我没听。我的注意力全投入到我身边这个女孩身上。倒不是说我怀疑、忌惮她,一个人的好歹,以及是否有敌意我还是能大致分清的。更何况,于慧当了我一年多的同座,我还不至于蠢到被蒙了这么久而不知道。
于慧捋了捋耳边的头发,看着我一脸复杂的表情。轻松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还有,一直看着我干嘛?虽然比起老班的地中海,我这种萌妹子更加惹眼。但你一直看着我,我也挺害羞的呀....”
听着这话,我反倒是长舒一口气---这种自恋不吃亏个性才是我认识的于慧吗。但我心里还是压不住事,直接开口问道:“我说于大小姐,你这消息掌握的够仔细的啊。有什么门路,给哥们介绍介绍。”
于慧反倒是笑了笑:“哦?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说的一定是事实呢?难道你也掺和到这件事里了?”
擦,这丫头还真是敏锐!这个时候也懒得掩饰了,反正撇脚的掩饰会暴露更多的动心。
我淡淡的说道:“我认识的朋友可能被卷到这里面去了。不知道你这有没有一点独家消息。让我跟我那个朋友提醒一下。”
“你那个朋友....是王淮鑫和戴晓飞吧....不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我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子啊。”
我缓缓的松开了紧握的双拳,拳头上暴起的青筋也慢慢隐于皮肤之下。实在是她刚刚说出两个我十分亲密人的名字,而且,我不记得我在学校里说过鑫哥和晓飞哥的事。
最重要的,是鑫哥在外面为冰姐挡劫做的事。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些被收拾的家伙,也不会把自己的糗事弄得众人皆知。
我扯了扯嘴角,深吸一口气后低声问道:“你还知道什么?我不记得我有说过这些事。我嘴大,但也是限度的。”
于慧沉稳的应答,没有一丝的慌乱:“你们几个这些年做无名侠士的壮举,我都有所耳闻。有一点我可以保证,我不会站在你们的对立面。”
“.....我可以问问,你到底是谁吗?”
“打听女孩子的秘密可不是一件好事哦。我就是我,于慧。”
我想了想,然后从她微微的低了下头:“抱歉,事关亲友....可能有些不知好歹,请问你有些别的消息吗?我愿意付出一些代价,于慧,帮个忙吧。”
于慧看着一向表面捧逗,但内里一身傲骨的男生。在自己面前微微低下了自己的头。她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然后问道:“那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
“这....不重要吧?”
“很重要喔~~是作为沈家医馆的小师弟、王淮鑫和戴晓飞的朋友、还是其他什么?”
本来想随便按一个身份,但看着轻言微笑的于慧。望着她平时充满狡黠的目光,变得温润如玉....宛如秋阳里抚动花叶的清风....陌生却又熟悉。
沉思了良久,我嘿嘿一笑:“作为你于大小姐的同座行不行?这个身份,怎么着也得打个对折吧....”
于慧听着我的回答,瞪大了眼睛。显然十分意外我的回答,但很快眼中闪烁着欣喜的情感。脸上方才温和的笑意也渐渐被快要雀跃的欢快取代.....
我说至于吗?你这一脸被男神倒贴表白的样子我看着很懵逼啊。这姑娘不会真的.....不不不,人生三大错觉的第一位就是:那个姑娘喜欢我.....
啧---这嘎达破事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搞定夏禹那个王八蛋。“喂喂喂,于大姐,慧姐,回魂了!想什么呢?赶紧帮忙啊。”
“哦哦哦,咳咳---”于慧红着脸咳嗽了两声,“消息好说,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看在你是我同座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优惠喔~~”
“诶我去,还要付东西啊。先说好啊,我那经济实力你也知道。实在不行我就只能去卖艺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去卖身呢?放心~~不会危险你的节操,你就答应我一件小事好了。”
一丝丝危险的信号缠绕心头,但时间紧迫也由不得我多想:“如果是很过分的要求,那就算了啊。如果我能办到,我不会推辞的。”
“好,那就说定了哦~~”
许多年后,叶清回忆起这个让他铭记终生的代价。特他妈想回去把那时不知好歹的自己给抽一顿---人贱必有天收,这句话...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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