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拖着略带颤抖的身躯,移到了我新找到的树荫底。瘫坐在地上,回想着自己上午作的死,这是印证了那句老话:人贱必有天收。。。。
第一次摆明自己的能耐,唯一收获就是‘丰胸大师’这个称号。之后老杨听说了班上的骚动,理所当然把我和于慧叫了过去。听完了事情经过,我原以为老杨最起码也要跟我调个位子,保护我(划掉)、于慧的弱小精神。但之后的展开让我和于慧有点懵逼:
中医?好事啊。继承中华文化传统,值得表扬。话说你们是不是在处对象?都摇头呀,别害羞啊,你们老师我就是在中学的时候钓到的你们师母。注意安全就行了。换位子?多大的事啊,叶清也只是臭显摆的办错了事,以后注意就行。加油,老师我还想喝一次学生请的喜酒呢。
。。。。妈的,老子要转学,这特么的什么破地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应该有的吧?
嘛---不管了。抽了抽依旧有些刺痛的脸皮,还是先解决自己的午饭吧。靠着树一口饭菜一口汤,不急不缓的解决着便当。不由的想起昨天晚上鑫哥发的神经。啧---这对秀恩爱的狗男女。
话说我怎么去查这件事呢?我就一个初二的学生,上哪去找情报网?诶诶诶---慢着,好像在班上还真有一个包打听。。。。
我用后脑勺狠狠地磕了一下树,日,好像就是于慧那姑娘。。。。
我突然想去死一下下了,身边唯一的情报网,就让我用一张纸给。。。。放下餐盒,左手不住的抽右手:叫你逞能,叫你瞎写,完犊子了吧。
我还在想是买礼物,还是下跪去取的原谅时。一个还算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呵--这不是‘丰胸大师’叶清吗?要不大师也帮帮我。我可以任、你、摆、布、哦。”
我一脸蛋疼的转过头去,脑袋顶着‘井’恨声笑道:“陈雅学姐,你要是再提这个绰号我一定跟你翻脸。还有,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玩意?!!”
陈雅歪了歪头,学着一休手指在点了点太阳穴之后。清脆的笑道:“好像就是从你们班上传来的。听说你惹了那个叫于慧的小姑娘,以她的人脉,现在连小学部的那群娃娃也可能知道你的样子和外号了。”
我咽下了从心头涌起的一口老血,也就是说我在这间学校彻底待不下去了呗。呵呵呵呵---为什么就这么想抽自己呢?
见到我这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陈雅学姐在我旁边屈膝坐了下来,然后摸了摸我的脑袋:“好了好了---知道你是好心。你和鑫哥的医术我又不是不知道。就怪那个小丫头不识货咯。”
阳光透过了枝叶间的缝隙,揉揉的散落在她的飘飘长发上。徐徐的微风律动着裙角、发丝。丝丝的香甜窜入鼻腔,急躁的心绪仿佛也慢了下来。
那张纯净的笑脸,怎么也看不出她以前干过不良少女这个职业。怎么说呢,陈雅的身姿脸蛋虽谈不上倾国倾城,但当咱们这个学校的校花还是够的。特别是她和她姐姐的左右眼角边分别有一个泪痣,这一处的升华又让她仿佛一株只可远观青莲。此时此地,此处此景,说不动心,说不脸红绝对是假的。
但见鬼的是,碰到这种情况,我的心里下意识的响起了《清心咒》的咒文。还别说,到底是师父从武当山上弄来的真货,让我那躁动心平静下了一点。但一点点也够了。
我干咳几声,捉住她的手腕轻轻的从我的脑袋上拿开。然后故作诧异道:“你啥时候变成抚慰人心的圣母型角色了?陈雅学姐,这和你的画风不搭啊。”
“那叶清学弟,你说这话的时候能别脸红的别过脸啊。还有你想把姐姐的手捉到什么时候呀?”
“咳咳咳---”我连忙松开手,端起饭盒准备把剩下的几个饭粒解决掉,逼近不能浪费粮食啊。绝对不是因为害羞,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因一点小事害羞,恩,绝对不会。
看着我努力赶着饭粒的样子,陈雅噗呲一笑,伸着指头戳着我的脸:“阿拉--害羞咯~~”
“啧---烦死了。”
“哦对了,前两天姐姐和我说这个周末要去一趟医馆看看病。”
“我说你两是闲的慌啊。还看病?我看你现在健康的很。虽然我还没出师,但也别在面前装病啊。你们去一趟医馆,我和鑫哥就得倒一次霉”
“不是哦。是我和我姐姐陪着妈妈去。她最近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
听着这话我觉得有些不对啊:“你老妈是怎么知道医馆的?话说我们在城中村那种地方,正常人怎么看也不会去那看病吧。”
“当然是我和姐姐说的哦。好像妈妈还去实地考察了一番,回来直夸沈爷爷的医术高明,还不宰客。以后有病痛多去那。”
。。。。。老爷子,我见过坑爹、坑儿子的。但论起坑徒弟、坑孙子,我还真没见过有您这么干净利落的。
“那个,你们知道鑫哥已经和冰姐订婚了吗?还有,像我就这一膀子力气的俗人,满大街都是啊。要不学姐你换一个目标,你看在那边草丛蹲着的好像是咱学校团委的。你去试试?”
陈雅用指头点着我的额头:“不要~~鑫哥订不订婚那是姐姐该关心的。我呢,只管你哦~~”
窝草,心跳又加快了。我已经用余光瞟到远处的那些初三的学长好像在准备一些木棍,汽油什么的。好像还有一把军队的战术匕首,日啊---这学校是怎么回事啊。
脑袋急转,突然一个福灵心至的主意冒了出来。然后我连忙开口:“陈雅学姐,我和鑫哥最近想查一点事,但没有门路。你有没什么办法。”
陈雅楞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天上掉馅饼般的惊喜。
“啊拉---现在我什么也不知道喔。我姐姐记得比我更清楚,那明天我们去医馆慢、慢、说。记得要准备好报酬哦~~”
然后突然起身的离去,看着她欢快的步伐。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又作了一次死。。。。。鑫哥应该不会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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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庭高中,会议室
“啊---嚏,日,谁在骂我。”王淮鑫摸了摸鼻子,转头看了看到场人员,好像只来了一半。嘛--毕竟午休开始后才是正式开会的时间,这也不稀奇。
睁着脑袋想了想:这一个星期一回的例会到底有什么存在意义呢?校园的活动策划?这倒是有,但问题是这一个学期能有几次活动。大多数时候还不是吹牛打屁的消磨时间,当然在课余有这么个乐子也不错。但是。。。。。
王淮鑫侧过脸,看着整个人快变成简笔画的戴晓飞,如果用心听,还能听到诸如: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定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
王淮鑫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算是坏掉了。
至于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程瑜那姑娘。
因为昨天装逼耍帅,把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想想结果自己也是醉了。今天一大早,戴晓飞就围在身边吵啊吵的。又不能不说,毕竟他也算一个知情者与当事人吧。
所以,当在一个僻静处给他透露一些消息,例如:向文卓与程瑜的关系、昨天和小叶讨论的一些猜测、以及程瑜也曾对他保持过好感,也曾偷偷地注视过他。。。。。
然后,这娃就成这个样子了。虽然,里面有一点点报复他昨天叫的那声憋尿。但看着这失去人生信念的样子,王淮鑫也觉得自己可能应该说的更委婉点。。。。委婉个鬼啊,怎么说中心思想也不会变好吧。就是一个时间快慢问题罢了。
乘着还有点时间,王淮鑫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在劝慰一二。
清了清嗓子,王淮鑫和蔼的说:“飞啊,大老爷们的看开点。你们俩不是还没在一起吗,憋揪心了。”
戴晓飞动了动简笔画般的脑袋,眼神洞洞的看着王淮鑫:“如果,小冰被人。。。。噗---”
王淮鑫收回自己的拳头,看着跪在地上挺尸的戴晓飞。摇了摇头:这犊子已经神志不清的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分不清楚了。但看着他在地上默默抽泣的模样,真的有些于心不忍。叹了口气,还是把他拉了起来。
扫过周围,发现学生会的成员都把视线移了过来。饶是以王淮鑫的脸皮厚度,也不由觉得尴尬:“那啥,大家继续哈。咱们在交流感情,别介意啊。”
其余的部员倒是都很给面子的应答,之后又各说各的。其实他们的心里还是在不住的流冷汗。毕竟这两位可是学生会里的传奇人物,一举扭转了学生会在学子心中的糟糕形象;俩人还组队和校长与教导主任对喷,硬生生的从学校拿到了稳定的资金投入。事成之后,却嫌麻烦的一个当了体育部长,一个当了秘书。
但说实在的,如果他俩有什么需求,连现任会长都得给他们赔笑脸。说是太上皇也不为过!所以看着两位大佬折腾出的动静。好奇是好奇,但绝不敢插手。
。。。。。
看着恢复的正常的场面,王淮鑫摸了摸自己额头的冷汗。然后继续问着戴晓飞:“晓飞,给兄弟说一句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程瑜那姑娘?”
。。。。。沉默了良久,戴晓飞捂着额头痛苦的说:“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是感觉她很。。。。很。。。对,很安静。坐在黑板报前很安静的书画着,安宁,美好。我对她的确有好感,但。。。。。但。。。。”
拍了拍他的肩头,现在怕是不宜再劝他了。总算理解雪芹先生描写大观园生活时的用意了:越美好的事物,摧毁起来越残忍、越令人揪心。
就像戴晓飞和程瑜,他们俩都是向阳花木。理应在阳光下慢慢的成长。他们理应在一次次的眺望,一次次的擦肩而过里慢慢的触及到彼此。
在一次来不及撤回的眺望了对上目光;或者在一次错过里不经意的碰到臂膀。在春阳里、树荫下、藤架边说着幼稚却让人怦然心动的话语。
但---可惜了。也许还有救,如果戴晓飞破除心锁,走向程瑜并伸出手。不仅可以救自己,更可以拯救这个姑娘满含疮痍的心。
但----难啊~~那个男的遇到这种事心里不会发梗?再说吧。
随着午休的铃声正式打响,学生会长也正式的宣告着会议的开始:“我们今天要谈的是关于九月下旬的运动会,和与之相连的国情假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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