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处于炎热雨多的莫萨王国,即使是十一月也仍然这么温暖呢。”我接过戾递来的披风,披上后利落地打了个蝴蝶结,继而用一只手抱着一个我自己亲手做的布偶,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和什么人说着话,“塔西莫,今天是个好日子呢。”
可不是嘛,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今天是我的十一岁生日,距离当年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三年了。
“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我看向戾,似笑非笑,“戾,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戾低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又安静下来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咳咳,不必拆穿我,我只是有点懒,不想走路罢啦!
可是不一会儿,一个老奶奶推着一辆小推车走了过来,让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跟着她车上的个个晶莹饱满、串串清香四溢的糖、葫、芦开始缓慢挪动。
原谅我的肚子和鼻子吧,它们不是故意要那么敏感的!
……
不管怎么样,糖葫芦,我来了!
然而悲催的事情花生了!
正当我终于挪动到了那我心心念念的糖葫芦面前时!我才花现,我竟然……没、有、钱!
呜呜呜~大慈大悲的老天爷啊!您就是如此对我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一个么么哒女孩儿吗?您难道没有看见我垂涎欲滴、悲愤交加的苦脸吗?难道您!呜呜呜~就是这样欺负我一个小女孩吗?老天爷,我都用了这么多的博大精深的成语了,您就没有丝毫动容吗?只要有一元!就一元!我就不必忍受如此苦难了啊!
虽然我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但我确确实实地——郁、闷、了!
戾!你回来啊!好歹给我留一元钱啊!!
可是由于我和他定下的是“次约”,他根本听不到我对他“深情”的呼唤。
于是,我又郁闷了。
正当我默默比手指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拔下一根糖葫芦,飞速地付了钱,把糖葫芦递给我:“小女孩,给你。”
以往戾叫我是“小女孩”我必不会罢休,可今天、可今天……
啊——不管了,天大地大,糖葫芦最大!只要能吃到糖葫芦,要什么是舍弃不了的!
于是我一面接过来,一面甜甜地道了声:“谢谢。”
我提起头,目光便刚好撞进了另一个笑意盈盈的黑眸中。
出于习惯成自然,我的大脑开始迅速运转,调动资料库寻找这个男人的资料,然后,将有关他的一系列数据编为代码代入公式,最后结论——目标契合度,百分之九十九!
我低下头,笑了。
这就意味着,游戏要开始了!
我猛的抬头,笑得灿烂:“来我家做杂务,包吃包住哦!”
于是看似是乞丐一样的企业大佬,成为了我家做杂务的。
啊,心情还真是愉快呢!
早晨零点零分零秒,我开始了新的一天。
早晨一点三十分30秒,戾一边为我擦头发,一边问我:“主人为什么要留下他?”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回答:“你要知道,很多时候,角色一换事情就变得有趣多了。”
戾停了一下,笑:“主人,您说得对。”
两点零分53秒,我从家出发去了训练场,进行了五个小时23分42秒的训练,然后去了演唱会录制现场,提前进行化妆准备。
在两个小时19分35秒的准备工作以后,我登台进行我的出道表演。
巨大的中心舞台旁边是无数不知道在为什么而呐喊的少年少女,喧闹而嘈杂的环境虽然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却还是令我皱起了眉头,不过我还是将宽大的袖子一展,开始了我的表演。
无论如何,今天也完美地结束这个任务吧!
是的,成为一个世界知名的偶像,只是为了提高我的名声,尽量把万研门那位逃走的祭司招来,然后,我会给他、给他们一场比当年更华丽的视觉盛宴!
“眼泪用哀嚎和鲜血来祭奠,寂寞,以堕落来吊唁——”
“身处在黑暗的孤独墓穴,冰冷的獠牙上掠过的是舌尖
如被尖刺穿透的刻骨铭心,是生存着的唯一证明
赤足走在月光撒遍的城阙,纯粹的蓝眸中划过的是寒夜
纵有明月,也换不来一份希念
泪水不是怯懦,折射的是灰色的失落
堕落不及放弃,是让剑刃染红的前戏
火光之间,荆棘穿插发间
挥着大刀,穿梭在无边寂魇
伪装精致,舞动在战火长堤
银铃奏如雨,只剩残蝶无迹。”
“转过那残败的古垣,精致的银壁间穿过的是长剑
似被岁月褪色的枯黄衰哀,是心脏跃动的唯一聆现
伸手触摸夜色笼罩的凄泉,银紫色的残蝶下隐去的是冰冽
纵处葬夜,也望不见一丝眷恋
遗忘不是逃脱,放下的是迷乱的错诺
折翼不够入地,是奏起埋藏之曲的禁忌
妆容妖冶,沉寂于火光明灭
残骸深渊,迷失在罂粟蹁跹
罪孽重叠,腐朽正魅惑那些
笑颜诡谲,沉眠进火红涟泫
是血的纪念”
“胭脂非妆而涂,泪水非伤而流
只于无光暗夜中,寂寞如毒般折磨
放肆过后,只我一人,孑然一身——”
……
下午六点40分58秒,我回家休息40分钟,这个时候,我从我家做杂务的的辣个人中见识到了真正的做家务。
“小花,你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能把家打扫干净吗?”
我趴在客厅的沙发上,把脑袋搁在沙发垫子上,专注地看着枭画的动作,问他。
然后我明显看见他的眼角抽了抽,停下来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半晌,他才艰难开口:“我说,你是认真的吗?”
我确实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问一下应该是很正常的吧?我思虑再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便很肯定地告诉他:“嗯呐!”
枭画的双肩极为明显地上下耸动了一下,然后他抬头朝我怒吼:“嗯呐你妹啊!这是扫把,扫把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问我!”
我又认真地想了想,确认我的确不知道何为扫把,以往都是戾打扫,我也没见过他用过什么扫把,通常他只是挥挥手的……嗯,就是这样!
不过听小花的口气,好像我应该知道什么是“扫把”,既然如此……
于是,在那四十分钟里,我成功地让小花带领我识别了所有看起来毫无价值可言的、在人类看来是必备的工具,顺带让他这个一点也不礼貌的人类咆哮了一路。
“你不要再叫我小花了!太幼稚了!”最后,他这样对我说。
“不要,小花。”我礼貌回他。
“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夜染,你这个毫无常识的人,敢不敢和我一起去K学院!”他气急败坏。
“好啊,小花。”我爽快答道。
根据推算,去那个学校是关键。
就这样,我以秒计算的一天在最后一抹色彩的填充中结束了。
不过说实话,虽然小花看起来比我大好多,但其实是我11岁,他16岁,我们都还算是“孩子”呢,我和他的年龄差,就和我哥哥一样呢。
我想,这大概,也是一种缘分吧?
狐粗来注了:上文的歌词乃是狐原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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