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讨论
不知怎么的，这周的时间感觉莫名的长，过去虽然也很无聊，但是浑浑噩噩也就耗过去了。这周却有些不同，不只是我，感觉同学们也都在煎熬，无论是课堂上的活跃程度还是课余的活动时间，班上被一种死气沉沉的氛围笼罩，好在班主任适时的讲一些荤段子还能活跃一下气氛。只是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盯着我，尤其是当我趴在课桌上小憩或是其他放松警惕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明显。这种好似猎物被天敌死死盯住地的感觉，让人感觉好像是被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不得不重新集中起精神。就好像已经被一只嗜血的怪物盯上，稍一放松就会被吞噬殆尽。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每当我离开学校就消失了，所以并没有影响到我的休息，只是学校的生活让人难受，或者说是煎熬。
终究还是到了周五，我以一个上刑场的表情上了来接大小姐的车。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开车来接她的并不是她家的司机或是管家什么的，而是她妈妈。她们俩坐在前排，我一人坐在后排有些拘束，还好她母亲时不时问我几句学校的事情，虽然我回答的时候很紧张，但终究是糊弄过去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和车上的氛围也差不多，我好像在梦游似的，一直在想一会怎么开口询问，直到饭后她母亲去加班，临走的时候两个人好像指了指我，似乎还偷笑出了声。关门声把我从思考中拉回现实，看了大小姐一眼，我下意识问道：“你妈呢？”
她无语的瞥了我一眼：“有什么事，来我房间说吧。”说罢，头也不回的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我才意识到我现在身在大小姐家的别墅，于是马上跟着上了楼。
走进大小姐的房间，我并没有仔细打量里面的装饰，也可能是没有什么太令人在意的地方。她提前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椅子，看来早就知道了我的目的：“坐吧！别浪费时间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那天发生的事情你应该记得很清楚吧，我想知道你对那种......状态？有多少了解。”直接的抛出问题后，我盯着她，希望从她的回答中得到想要答案。
“很早之前吧，快有十年了。在我7，8岁时的春天，一次我在走过屋檐下的时候，房顶结的冰柱忽然化了，我刚好走到那下面。就在那时候，我忽然感觉眼前一花，然后我发现旁边的路人都不动了。我听到一个声音，好像是在告诉我抬头看，又好像磁铁一样，把我的目光往上吸引。于是，我缓慢抬起头，看见了那个正在掉落的冰柱，然后就躲开咯。后来也偶尔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不过过程也是大同小异啦。”她说完后摊了摊手，发现我还在发愣，就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拍开她的手问道：“这就没了？等下，抬头看？那种状态下你是说你还需要用眼睛看？”
她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行为感到不满，又用一副看白痴一样的表情看着我：“那当然了，不用眼睛难道用头顶看嘛，再说了我也说过了，我是感觉到一股吸力把我的视线往那里吸的……”
这样说来，她并不能看见视线外的东西，那说明我确实是特殊的。除此之外，她刚才说被一股吸力吸引了视线，也就是说这个状态是因为她的安全受到威胁而出现的？那么她身体的移动速度没有被减慢也是为了能够规避危险？
“等下，”深思中的我打断了还在发表言论鄙视我没常识的宁大小姐，“砂子，你确认在那种状态下你的身体的速度并没有被减慢？”
“你叫我什么？”
“说重点，别闹。”没有思考的脱口而出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用了过去的称呼，不过还好宁大小姐也没有再追究。
“是的，我基本可以保持原来的速度移动，只是想要移动的越快，对体力的消耗就越大，所以我当时接近你的时候并没有一下跑过去，而是慢慢挪过去的。还有就是，随着我年龄的增长以及体质的增强，这个能力的极限也在变化，凝固时间的长度在增长，现在差不多每天最多使用三次。如果身体不移动的话，大约能维持正常时间的1s，时间大概会减速为原来的千分之一，如果移动的话，维持时间则会相应减少……”
千分之一么，按照我当时看到子弹的飞行速度，这个比例确实是差不多的。可是按照这种算法，即便只是随意挥动几下胳膊，在现实中也应该会达到突破音障的速度才对，人类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住那个速度。
当我询问她这个问题时，她却告诉我那种状态下，她和常态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体力消耗会变大。这使我产生了一个恐怖的猜想：那种状态下，对她而言，物理上的约束并没有按照原来的时间进行。也就是说，那个能力打破了一般人的认知，也许是在她周围一定范围内，是对目前人类认定的第四轴——时间轴，进行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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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20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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