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还有身上这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我这是在医院吗,谁送我过来的,鱼子酱吗?
脑袋很疼,我闭上眼想揉揉太阳穴,只是个简单的简单却有种灵魂分离的感觉,我甚至感知不到手的存在,眼皮越来越重,很快我又睡着了。
安以辉讪讪的坐了回去,然后收起脸上那尴尬的笑容,他坐在床边,手撑着脑袋,看向床上的佳人。
脸色因为生病而有些苍白,没有血色,却让人有种想要拥入怀中疼爱的冲动,因为穿着宽松的病号服,所以能看见颈子下的锁骨,很瘦弱,却又性感。
安以辉站起身,他忍不住伸出手,摸在张萌锁骨的位置,慢慢磨砂,他的手指慢慢往下滑,顺着胸膛伸进衣服里面。
张萌服药已经有半年多了,胸部自然也普通普通女孩纸一般发育起来,不大,就宛如一只刚刚长成的萝莉。
粗糙的手指按了按那柔软的胸部,然后滑过那颗小樱桃。
“咿……”因为睡意朦胧,所以我对外界的感官并不敏感,尽管如此,胸前的酥痒还是让我忍不住睁开眼睛。
衣服上的扣子系得好好的,我勉强撑起身子,环视四周。
没有人,似乎刚才的感觉只是一种错觉,我手按在胸口,心想是不是因为雌性激素正在刺激**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这代表**正在长大。
我摸了摸额头,烧已经退了,不过感冒还没好,只是坐起来一会儿便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躺下来又感觉浑身都疼。
因为感冒所以对于身体的控制下降了很多,但疼痛感并没有因此下降,我翻过身,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又睡了多久。
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近黄昏,大概猜想的话可能现在可能是五六点吧。
鱼子酱一定很担心我吧,毕竟什么都没说就跑出来。
这样想着,我试着在附近寻找我的手机。
不知道是谁做的,我的随身物品都被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整整齐齐的。
我用力撑起身体,抬起手把手机拿了过来,一按,结果是黑屏。
哦,没电了。我叹了口气,就随手将它放在床边。
充电线放在鱼子酱家里面的,如果他打电话过来我是关机那么他一定会很担心吧?
得赶快给他打电话才行。我双手撑在床上,努力坐了起来,心中想着找护士借个手机打电话,顺便把一条腿从床上放了下来。
咚!
意外的不痛呢,可能是因为感冒了所以对于身体感官的灵敏度下降了不少吧,这样一想似乎刚才一直困扰自己的疼痛也消失了。
砰!
“身体这么虚弱,还想到处乱跑啊,乖乖躺在床上。”
屋外的门突然打开了,因为趴在地上,不知道是谁,那人突然将我抱了起来,重新放回床上。
我偏过头一看,是个陌生的男人。
再仔细看了看脸,嗯,不认识。
所以说话的语气为什么这么自来熟啊,我见过他吗?
莫名其妙。
“谢谢。”话虽如此,但必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不过生病后的声音意外的温柔呢,虽然以前也是细声细语说话的。
“萌萌,你……”安以辉想先试着打个招呼,然后聊几句,然后发现面前的少女又闭上了眼睛。
这次他可不敢携油了,刚才他算明白了,这小子睡觉睡得很轻,有一点动静就会醒过来。
不过这身体,似乎很敏感呢。
安以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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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打在脸上,我睁开眼,看见的便是炫目的光圈。
睡了一觉感冒已经好多了,当然感冒好点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吃了药而不是睡觉。
我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随着身体的舒展而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宽大的衣袖因为手臂举起而滑落下来,露出光洁的手臂,我揉揉头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醒了么,给你买了份皮蛋瘦肉粥,快趁热吃吧。”昨晚那个男人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提了份稀饭。
哈,还以为昨天晚上是在做梦呢,原来真的有个男的和我在一个房间啊。
“哦,谢谢。”我连忙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稀饭,然后放在我面前的小桌子上。
“那个,请问,你……”我组织了下语气,尽量用礼貌但实际听起来很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你是谁啊?”
那个男人本来准备搬起我床边的板凳坐下,听到我说的话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那个男人惊讶问道,他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脸。“萌萌你……把我忘了?”
语气很不可思议,似乎知道他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突然就不正常了真是对不起啊。
对此我只能报以尴尬的沉默,埋下头,用汤勺搅了搅碗中的稀饭。
“你不记得了吗,一年前,你的生日宴会,张总带着你和我碰酒,当时你还喊我安哥哥呢。”安以辉突然抓住我手腕,摇了摇。
放在平时有人突然抓住我手我是很讨厌的,不过此刻我已经没心情管这些了。
因为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碰到了父亲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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