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只能期盼着对方会出现一些致命性的失误,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打破这看似可笑但也实属无奈的僵局,找到获胜的机会。
但她自己也清楚,对方两人仅仅面对她一个敌人,只是稳健地将剑用来格挡丝毫不考虑反击的话,想出现什么小失误都不容易,又何谈致命的?
不过终究,她还是没能在自己力竭之前打破僵局。
看着已经逐渐变成强弩之末的女孩,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时机已到的意思。于是他们抓住机会,在刚刚格挡住一次劈砍后,趁着欧若拉还没来得及举剑的空档,果断都舍弃了防御,将握剑的手收回身侧后猛的突刺出去。
如果在之前,这样的做法只会让他们毫无悬念的被劈成两截,不过在看到欧若拉逐渐缓慢下来的攻击后,他们还是有信心在下一轮攻击到来之前杀死她的。
事实也让他们得偿所愿,在欧若拉的攻击的频率与力道都弱到一定的程度之后,两个人终于按耐不住,发起了反击。
“再见了,小姑娘!”
或许是看到胜局已定,他们中的一个人直接兴奋地喊了出来。
他们收回了原本用于招架的长剑,然后握着剑柄,径直地朝着欧若拉的胸膛刺去。
而欧若拉却没有任何办法,无论是闪避或是格挡她都没办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两把长剑向自己袭来。
娇弱的躯体怎能与锋利的剑刃抗衡?利刃从欧若拉的前胸刺入,又从后背刺出,没有任何的悬念。
两声利刃刺入肉体的闷响过后,鲜血从他伤口处喷涌而出,沿着剑身滴落在地面上,很快就染红了欧若拉身上大片原本洁白的校服,在地面上积成一片小小的血泊。
欧若拉瞪大着眼睛,低头看着没入她胸口从背后刺出的长剑。
而她虽然还死死地握着剑柄,但她的剑却是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迅捷而有力的劈下了。它就这么定在了那里,片刻之后,欧若拉高举的手着才缓缓地放了下来,剑尖也随之无力地搭在了地面上。
慢慢地,带着不甘的表情,她垂下了头,再也没有抬起来。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一招解决了。”
“是啊。她虽然力气不小,不过攻击却毫无章法。”
他们松开了手中的剑,擦拭着已经布满汗珠的额头。实际上,他们也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轻松,招架如此强劲的攻击也是需要消耗巨大体力的,同时他们还要提防着欧若拉是否还留有其他的后手。
不过现在他们已经安下心来了,在已经确立胜局的情况下确实没必要再小心下去了——被两把长剑穿胸而过,其中一把还刺穿了心脏,面对这种伤势,哪怕是有牧师在场及时的救护也很难活下去。
同时他们也不禁为自己那两位同伴的死而感到惋惜与不值。
“干,干掉她了嘛?”
眼看着战斗已经结束,从刚开始就一溜烟不知道藏到哪里的熊孩子,才从一片废弃物的后面探出了头。
在第一眼看到身上插着两把长剑浑身是血却还站在原地的欧若拉时,他也下了一跳,不过随后他的手下的回答就让他安下了心。
“放心吧,少爷,虽然起初因为大意让她占了上风,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呵呵,你们不要这么轻易地就为人家立下flag啊。”
就当他们两个人为自己取得胜利而松了口气时,背后却陡然传来了一声阴冷笑声,他们只觉得就像是被冬季刺骨的冷风吹拂过一样。
他们惊讶地转过身,在他们的面前,诡异的一幕陡然发生——原本受了两处贯通伤,在他们眼中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的欧若拉,此时却缓缓地抬起了头来。嘴角带着笑意,金色的眸子闪耀着璀璨的光,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
“呐,你知道吗,这样子真的很痛啊,想好了要如何补偿我了嘛?。”
没等对面回话,或者说根本就不需要对面的回复,在她还没将这句话说出口时,她便已经再次举起了剑。
欧若拉的动作也不像是之前伪装的那般无力而迟缓,而是再次变得迅捷而有力起来,长剑挥舞起来反射的光甚至暂时地照亮了整个屋子。
“怎么可能?!”
一转身就见到了这近乎于灵异的一幕,他们甚至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想到一个普通人在受了那么重的伤后竟然还没有死去。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们在面对着斜着劈来的长剑时习惯性地想要举起武器,像之前一样地去格挡。
直到这时,手无寸铁的他们才反应终于过来,长剑至今还留在欧若拉的身上。
然而如闪电一般斩击已经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去懊恼了。
“现在的你们,又能拿什么来挡呢?”
无情地嘲讽着,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一丝。
欧若拉直接劈砍而下,势如破竹的长剑从第一个人的左肩砍入,又毫无阻拦的从腰部砍出,只留下几声清脆的骨骼碎裂的声音。随后,鲜血混杂着内脏器官从他身体的断口喷涌而出,他就这么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跌落在地,再也没了声息。
但这却并不是全部,在砍过第一个人后,依然带着势不可挡劲头的长剑凭借着惯性向着第二个人扫去,同样是来不及反应,号称着能与花岗岩媲美的腿骨就这么自大腿根被齐齐的砍断,他失去了支撑的上半身直接跌落在地上。
但与之前的那个人不同,他并没有立即死去,躺在地上早已经无力反抗的他知直到这时候才真正的看清了欧若拉右手,刚才他一直以为那不过是黑色的手套而已。
“怪物!”
他颤抖着指着身上还插着两把长剑欧若拉,声音中满是惊恐。
然后,他失去了双腿的上半身就拼命地用双手在地上爬行着,在腿上伤口流出的鲜血,在身后留下了一路血迹。甚至没有时间去关心自己已经被齐齐砍断的双腿,此时的他只是一脸慌恐的想离欧若拉更远一些而已。
“是吗,这就是你的遗言了吗?”
他如此奋力的爬着,但欧若拉仅仅两步就走到他的跟前,低头满是不懈地看着他。
“别,别杀我......”
欧若拉没有理会他的祈求,双手反握住长剑,剑尖朝下,用力刺下,直接将他的身体牢牢钉在了地上,他生命最后一刻向前伸出的手在无力地虚握了几下之后,最终也无力地垂下了。
“果然开团之前总要有人去卖一波啊,不然哪里会有这种机会?”
欧若拉将手伸向了其中一把插在她身上的长剑剑身,慢慢地向外拔着,虽然她的动作已经足够的轻盈小心了,剧痛还是让她的表情扭曲成一团。
即便不会因为这点伤而死去,但不代表着她感觉不到疼痛。
终于,整把沾满鲜血的长剑被她完全的取了出来,她将它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当长剑离开伤口时,的鲜血也随之喷涌而出。她原本已经快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校服这一下彻底地被染成了血红色。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虽然龙族的血统不会让伤口这么快地愈合,但血姑且还是先止住了。
不过当她把目光投向自己左胸口的另一把长剑时,她一抬头就发现了一颗准备已久的炎爆术正带着灼热的气浪向她高速飞来。魔法的释放者,正是之前那个一直倚在墙角的受伤的魔法师。
“好久不见,差点把你忘了呢,不过,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呢。”
欧若拉没有任何闪躲动作,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在热浪吹起了她染成了红黑色的头发后就消失不见的火球。
“于是,这样子你也应该满意了?”
看都不看那早已经震惊到麻木的魔法师,欧若拉就这么在她面前一边说着,一边尝试着拔出插在左胸口的另一把剑。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她就显得轻车熟路的多了。
拔出长剑之后,面露狰狞的微笑,欧若拉直接反手扔出了手中的长剑,被赋予巨大动力高速飞行的长剑直奔那名最后幸存下来的法师而去。
虽然从欧若拉拔出长剑,再到扔出长剑这一系列的举动都是在他的视野内进行的,不过巨大的恐惧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尤其是他在发现自己的魔法竟然毫无作用之后。于是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一寸一寸的向自己逼近。
最终带着巨大动能长剑,毫无任何阻拦的贯穿了他的身体,在余势不减的长剑面前,他的身体就好像是风雨中飘摇的荷叶一样,直接被牢牢地钉在墙壁上,在身后溅起一片放射性的巨大血花。
那名法师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吐出几口夹在着内脏碎片鲜血,他颤抖的双手似乎还想拔出插在胸口的长剑,做最后的挣扎。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长剑所挟带的巨大动能早已经摧毁了他绝大多数的内脏,现在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回光返照的时间而已。
他又努力的挣扎了几次,最终随着双手无力的垂下,就再也没有了声息,只有身下鲜血无声地流淌着。
PS:我要疯了,总觉得有这时间能写两篇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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