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初升。柔和的阳光照到了拿勒城外一处庄园中房间的窗户上。
“唰——”穿着黑白女仆装的双马尾女仆拉开了窗帘,阳光立刻充斥了整座房间。床上趴着的小少爷感到了亮度的差异,皱了皱眉头,把头偏到一旁继续睡。
女仆珍妮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俯下身,年仅十六岁就已经有32D的胸口自然地贴在了小少爷的后背上。她将右手搭在嘴边,轻声耳语:“少爷,起床啦————”
经过挤压,那对肉球已经变了形状,为赛欧斯带来了一种奇妙的触感。耳边的细语与身后的感觉,弄得赛欧斯心里很不宁静,终于睁开了眼睛。
“珍妮特……?——哇咧!!”赛欧斯意识到了自己的女仆离自己是这么近,又做出了如此撩拨的举动,激动地身体一个鲤鱼打挺,站到了床上。
“不,不要一早上就这么刺激好不好!我已经是会有感觉的年纪了啊!”赛欧斯双手往下一捂,脸色通红。
珍妮特露出了俏皮的笑容,看到赛欧斯一醒来就精神抖擞,十分满意:“少爷,不是你希望我穿上这种女仆装的吗?为了让少爷高兴,我可得好好扮演 ‘贴身女仆’ 的角色呢~”
赛欧斯的家里有不少仆人,其中女仆里有年轻的,也有上了岁数的。她们分工不同,有的在厨房工作,有的在屋内打扫,大多是从附近村子与小镇里来工作的穷人家的孩子。她们所穿的工作服都十分朴素,选料与颜色都很普通。
像是黑白**仆裙这样的服装,在贵族家中倒是见的到的,但在拿勒乃至于克罗索王国这种相对保守的地方,黑白**仆裙……就带有些幻想与情趣的成分。
没人知道赛欧斯是从哪里学来的,一年前的某天,他买来了女仆装,并要求珍妮特以后都要这样打扮。赛欧斯的父母起初是不同意的,但赛欧斯任性地坚持了许久,珍妮特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勉强,从此赛欧斯身边就有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贴身女仆。
赛欧斯的心思很简单。逐渐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开始在意身边的女性,起一些心思再正常不过。小少爷则是借着自己身份的便利,试图在珍妮特的身上实现一些自己的幻想。
问题是,珍妮特从四岁来到赛欧斯家中起就一直陪在赛欧斯的身边,在他的身边几乎扮演了姐姐的角色。当赛欧斯意识到无论珍妮特的身材有多好,自己都对她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时,已经晚了。珍妮特就像是故意要捉弄赛欧斯一样,仍穿着黑白色的女仆装,用同样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口吻,不时地调戏。
“来,我先为少爷您更衣。请脱下您的睡衣,把您健壮的胸膛露出来吧~”
“唔——又,又来这套。”赛欧斯不甘心地咬着下唇,面对早就经历过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次的场景,仍旧无法把持,“你出去等着啦,我的衣服……不需要你替我穿。”
“好的好的——”珍妮特单手遮着满是笑意的脸,走出了房间。
等珍妮特把房门关上后,赛欧斯开始慢慢吞吞地脱下睡衣。
“赛欧斯,你清醒一点。将来你会是万众仰望的英雄,身边女人无数,怎么能让一个你已经熟悉到吐的几乎是亲姐姐一样的人整的神魂颠倒呢?”在将衬衣与长裤套在身上的同时,赛欧斯不断地对自己说着些不明所以的话。
穿戴整齐,赛欧斯推门走了出去。他上的学校有校服的要求:衬衣领带,黑色外套,还有长裤与皮鞋。总之风格与传统的学院差异很大,更接近东边城邦联盟中一些地方时下流行的感觉。虽然与给拿勒的贵族上的学校,或者是宗教性质的学校相比,赛欧斯的学校规矩要少许多,但校服的规定还是十分严格且不容挑战的。尽管已经入学一段时间,赛欧斯仍是不喜欢身上校服这种急绷绷的感觉,以及不符合他张扬个性的设计,所以基本上从每天早上刚穿上衣服时,他的心情就有些不爽了。
赛欧斯走下楼梯,身后跟着忠心耿耿的珍妮特,两人来到了宅邸中的餐厅。起得更早的父母已经在用餐,尤瑟夫坐在主位,瑞秋在他的右手侧。赛欧斯在母亲的对面坐下后,瑞秋向着珍妮特点头示意,让她这个贴身女仆在赛欧斯的身边坐下。一个中年的女仆从身后的推车上为赛欧斯和珍妮特端上了各自的早餐,盘中是煎火腿、荷包蛋以及一团土豆泥;给赛欧斯的早餐还搭配了一杯咖啡,浓黑的液体虽然十分苦涩但也提神,适合赛欧斯这种早上没精神的人。
“老爷,夫人,早上好。昨天晚上的骚动让我担心了一夜呢。不过应该没出什么大事吧?”珍妮特在符合礼仪地问好之后,相当自然地询问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她看到昨晚发出呼救声的尤瑟夫此时完好地坐在主位上,暗中也松了一口气。
“老爷昨天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受伤的孩子,因为伤的很重,怕送去求医来不及,老爷就把那孩子带回家来医治了。”瑞秋向珍妮特解释道。
“……那家伙没死吧?家里怎么有能力治疗重伤的人呢?”赛欧斯刚勉强刚咽下一口咖啡,疲倦的脸上一阵抽动的同时将杯子放下,不甚在意地问着。
瑞秋看向赛欧斯,年轻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严厉,似乎是对儿子漫不经心的态度有所不满:“我们本来的确是束手无策,但正好家里有那瓶治愈药水,足以治愈重伤。”
“什,什么?!”听到母亲的话,赛欧斯惊得从座位上半站了起来,满面的难以置信,“治愈药水?那不是查理斯叔叔送给你的那瓶吗?哇咧,那可不是普通的药物啊,是有魔力的啊!你真的把那么珍贵的东西给一个路边捡来的家伙用了吗?”
坐在一旁的尤瑟夫冲着儿子摆了摆手:“呃,赛欧斯————”却被瑞秋抢过话头。
“你说的 ‘路边捡来的家伙’是和你一边大的孩子,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吧?不过这种事也不用你多操心,对你来说更为关键的是——”瑞秋双臂环抱胸前,坐的更端正了些,在气势上将赛欧斯彻底压倒,“——你的数学测验结果如何?”
“唔——”赛欧斯的表情就好像是久坐起身时感到双脚发麻一样,顿时缩成了一团。
“少爷他,尽管距离及格还有一点点距离,但是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呢!”不知道是在帮忙还是陷害,珍妮特笑容亲切可掬地替赛欧斯表说明了他考试失利的现状。
“哇咧,珍妮特你———”赛欧斯见珍妮特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窘迫揭穿,不由得想要责备,但此时他还要先面对母亲的质问,“对,没错,我又考砸了!没办法嘛,数学真的很难啊!而且那个教课的老头子说起话来又让人昏昏欲睡…….”
赛欧斯努力地辩解着,父亲尤瑟夫只是无奈地看着他,将教育的工作完全留给了瑞秋。
瑞秋点点头,任由赛欧斯给出了一连串的理由后,似是对赛欧斯不抱希望地说道:“那你就此放弃好了,数学学不好也没有关系。只是以后你还想当什么勇者,那可一定要找一个擅长算数的伙伴,不要连和商贩做买卖被坑了都不知道。”
“什么啊……”赛欧斯露出了一脸不屑的表情:“老妈你不要把你的状况套到我的身上好吧,我都十二岁了,在学院里学的至少也是面积、图形之类的,哪里像你,连基本的算数都——”
“嗯——?”像是被触及到了敏感的地方,瑞秋什么没说,只是向赛欧斯投去了一个相当危险的目光。
“……!”赛欧斯也意识到了自己居然得意忘形,对着母亲发出嘲讽,汗毛直立的同时赶紧低头拨弄起盘中的食物,“总,总之您说的没错,我不能因为困,困难就放弃。今天我,我会去好好向老师请教的,您放,放心!”
急忙忙吃完早饭,也不管珍妮特只才吃了一点,赛欧斯就奔出了宅邸。少女女仆拿着少爷的书包,也追了了出去。
“老爹、老妈,我走啦!”
窗外的马车飞驰出了庄园,尤瑟夫收回目光,看向自己脸色通红的妻子。
瑞秋一改之前的严母形象,好似少女般地扭捏着:“大意了呢……居然被这小子反将一军。”
在她教育赛欧斯前,瑞秋的确没有考虑到数学是她的短板之一。
“赛欧斯可能是到反叛的年纪了,所以才会顶你的嘴。你也不要总是对他这么严厉嘛。”尤瑟夫用商量着来的语气劝解瑞秋。
“小孩子上的学比父母多,结果就会变成现在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的教育方法呢。不过赛欧斯的心思我还是能掌握的。他自尊心很强,适当激将一下效果显著。”瑞秋宁定心神,一副大局再握的模样。
“刚才你提到“勇者”也让我想起来了,这孩子现在还是一天到晚说要做英雄。以前只觉得是小孩子的梦想而已,现在他都十二岁了,还这样,咱们该怎么办呢?”尤瑟夫身为家主,关于儿子的事情似乎事事都要向瑞秋问询。
“那还要看你的意思咯。如果你希望他继承家业,将威廉姆斯家的生意继续扩大,那就不该让他的心太野了;而如果等他长大些了,还有这种想法的话————”
夫妻二人关于儿子的晨间谈话突然被一个跑过来的女仆打断了:“老爷,夫人,昨天那个受伤的孩子醒了!可是她刚一醒就开始闹,现在没人敢靠近她。”
瑞秋听闻,立刻起身,朝安置那个捡回来的女孩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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