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礼向Assassin下令杀掉时臣,是不到一小时之前的事情。assassin虽然还不能确定是什么事情使得绮礼有了杀意,但恐怕是因为前几天时臣召唤servant而引起的吧。听说和时臣订立契约的servant好像是servant.Archer,但是通过观察,这个英灵甚至比绮礼想象中的还要脆弱。这么看来,再继续和时臣合作下去就没有任何的好处了,也许是因为这个,今天晚上他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吧。
没有必要过于慎重.即使要和Archer正面交锋也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一定要迅速的干掉远坂时臣。
这就是Master绮礼的指示。就连战斗能力最为低下的Assassin与其交锋时都不必惧怕可见时臣召唤出来的Archer的英灵,一定是非常令绮礼失望的吧。
正想着.Assassin已经来到了最后的屏障,这里没有任何结界的盲点。要想通过这里的话,就必须以物理的手段破坏结界使其消除才能继续前进。这是在隐形的灵体状态下无法完成的工作。
躲藏在植物的阴影之下以后,Assassin开始从灵体向实体转变,一个带着骷髅假面的修长的身躯开始显现。这时他到了和远坂的其他结界所不同的地方,很多的视线从遥远的地方射过来。
【这些大概都是那些在结界之外监视府邸的其他Master的使魔吧。不过只要不被时臣发现,这些偷看的家伙都可以不管。作为同样以圣杯为目标的竞争对手,他们没有理由去通知远坂时臣我已经潜入这个消息。】
对于这种竞争对手之间的残杀.大家都会采取一种旁观者的态度在一边看着吧。
Assassin一边窃笑着.一边向最外边结界的封印点上伸出了手
就在他手刚伸出去的一瞬间.从他的正上方好像闪电一样飞下一把闪耀光辉的枪.穿过他的手背将他的手钉在了地上。!?
剧痛,恐惧,还有比这些更加强烈的惊愕。对这炫目之枪突然的一击深感意外的Assassin,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抬起头来寻找着投枪的哪个人。
不,根本就没有寻找的必要。
在远坂府邸的屋顶上,矗立着一个异常壮丽的黄金色身影。那是甚至能够令满天的星辰和月亮都显得黯淡下去的,好似神一样光辉璀璨的威容。
Assassin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受伤的愤怒和伤口的疼痛,现在他心中所有的只是对那种压倒性的威严感的恐惧。
“趴在地上的蝼蚁。谁允许你抬起头来的?”
黄金的人影用他那好似燃烧起来的红色的双眸俯视着趴在地上的Assassin.一边以轻蔑的口吻质问道。
“你没有看到我的资格。蝼蚁就要像蝼蚁一样,只要趴在地上低着头去死就可以了”
接着在那黄金的人影周围,又出现了无数闪动着的光辉。在空中显现的有剑,有矛,有无数种类,却又互不重复,而其中任意一样都是有着绚烂装饰的宝物般的武器。并且这所有武器的矛头所指,都是指向Assassin。
【无法战胜】
Assassin不由得想到,他的直觉便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无法战胜的。
【和那样的家伙作战本身就是愚蠢的,我不可能战胜他。】
【从他能够使作为servant的我受伤来看,那个黄金的身影应该也是servant没有错.而他又守护着远坂的府邸也就是说,他是Archer职阶的英灵?】
【难道.那个家伙不是不必害怕的么?】
仔细的回忆起Master曾告诉自己那句话的Assassin,终于领悟到绮礼那句话其实并没有错。
在具有如此压倒性势力的敌人面前,就连所谓的恐惧是啊,就连感觉到恐惧的余地都没有
能感觉到的。只有绝望。
伴随着风被切裂的声音,无数闪耀着寒光的尖刃向Assassin飞去。
Assassin能够感觉到那些视线。那些在结界之外注视着他的使魔们的视线。其他的Master们应该也看到了吧,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第一个失败者,连一招都没出就被打败的servant。
在他生命最后的一瞬间,Assassin终于理解了。他的Master言峰绮礼和作为他盟友的远坂时臣的真正的目的。
【Assassin被杀了?】
对于这种过于简单的结果感到失望的韦伯睁开了眼睛。
他把到刚才为止一直监视着远坂府邸的目光收回,眼前再次出现了熟悉的景象他寄居中的老夫妇家二楼的房间。刚才他在眼睑中所见到的,是他通过使魔控制的老鼠的视野转过来的图像。这种程度的魔术,以韦伯的才能来说,也是能够做到的。
在圣杯战争的序盘,最保险的对策,韦伯选择了从监视间桐和远坂两家开始。虽然郊外的山林之中还有艾因兹贝伦家的别墅,但是北方之魔术师貌似还没有来到日本,就现状来看还没有特殊监视的必要。
他们两家表面上看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行动.目前看来与其冒险去强攻他们两家的据点.莫不如继续进行监视静观其变.但是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令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十三寸的屏幕中.昨夜远坂府邸的一部分被从始至终被记录了下来。虽然不够清晰,但足够使人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一个带着骷髅面具servant束手无策地被黄金servant消灭。切嗣连眉毛也没动一下,确认了事实。
“被打败的servant所戴的白色面具上,清晰可见暗杀者的职阶标记。这样的开端你觉得怎么样。”
“看似非常完美。”
舞弥立刻回答了切嗣的提问。
从暗杀者开始实体化,到远坂的servant进行攻击相距时间太短。只能认为它一直处在待机状态。如果因为早就察觉到有灵体化状态的侵入者,那还好理解。但暗杀者毕竟拥有中断气息的技能,所以很难想象我认为。远坂事先就已经知道了会有人人侵。
切嗣点了点头。不愧是他教出的手下,想法和自己完全相同。
这样想的话,那可就太不可思议了。远坂既然有空等敌人找上门,又为何不利用这时间直接出去迎击,反而特意把servant给亮了出来。
远坂家族经历过第二、第三次圣杯争夺,其主人必定熟知战争的各项理论学说。所以对于自家大本营远坂府邸正被他人监视一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经过一阵思考之后,切嗣终于得出了结论:那就是assassin的master和远坂家的魔术师联合起来演了这出半真半假的戏,假的是assassin的master把远坂家作为敌人后主动去攻击远坂家的事情,而真的是那个黄金的servant是真的两招秒了assassin。
就在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在新都的旅馆见面的同时,离冬木市最近的机场F机场,一架由德国始发的意大利航空公司的包机正缓缓降落在跑道上。
【虽然同样经受着冬天寒冷的考验,但日本的冬季与艾因兹贝伦严酷的冬季简直不能同日而语。】
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抬头望着午后柔和的阳光,心里顿觉一阵轻松。
“saber,fantaster空中旅行的感觉如何?”
爱丽丝菲尔先下了飞机,对跟在后面的将要踏上地面的servant说道。
“没什么特别的。比想象中的无聊。”
“同感”
这应该是句真心话。saber琉璃色瞳孔中的神色与往常一样平静。Fantaster仍旧背着她那把被魔力隐形后的长枪。也看不出有什么与平时不同的表现。
“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们会一脸惊喜地感激我呢。”
“爱丽丝菲尔,你不会是把我们当成原始人了吧。”
对着saber那张皱起眉头、一脸不满的表情,爱丽斯菲尔却送上了一个纯真的笑脸。
“飞行对于英灵来说,大概根本不值得惊讶吧。”
“并非如此。只是我作为Servant现身于这个现代社会,已经学会了很多现代的知识。而且作为剑士也拥有乘骑技能。如有万一,我认为我可以驾驭这个名为飞机的机器。”
爱丽丝菲尔被saber的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
“你会操纵飞机?”
“我想是的。我所具有的乘骑技能的对象,是一切可乘坐物体。只要跨上去握住缰绳,就能很快适应并进行驾驭。”
爱丽丝菲尔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没看到飞机的驾驶室。如果她走进驾驶室,发现那里没有鞍和缰绳只有许多从没见过的仪器,不知她会怎么想。】
“否定,作为我的escort你应该相信saber所说的话”
“你能看出我想的什么?”
“不,只是作为我的escort的你——爱丽斯菲尔,你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
“......”
“你在想什么?我的escort”我看到爱丽斯菲尔竟然不说话了,于是我主动问起话来。
“我在想saber就算了,为什么fantaster你为什么不灵体化跟着我们呢?这样让我们暴露的目标更大了呀”
至于为什么saber和我为什么没有灵体化跟在爱丽斯菲尔的身边,saber的话,似乎是这个名为阿尔托莉亚的英雄的魂魄在普通条件下无法启动。而我则是
“我不会灵体化啊!!!不可以么?!!”我涨红着脸吼了出来。
“以前都有觉得了,现在一看,果然,傲娇的fantaster比平时板着一张脸可爱多了。”
连saber也时不时的望向这边。难道我真的是傲娇了?不,我绝对不会承认我是傲娇!!
“无路赛!无路赛!无路赛!我才不是傲娇呢,哼”没经大脑思考就说出这些话来了,这真的会是我说的么?此时我的脸看起来已经红的可以蒸熟一个鸡蛋了吧。
“啊拉,真是太可爱了。”说完爱丽斯菲尔就把我抱了起来。还不停的蹭着我的脸,我也不敢使劲地推开她,毕竟是我的escort,万一推得力气太大,受伤了怎么办?于是我只能用很少的力气反抗爱丽斯菲尔,于是在saber看来我就是在那里半推半就,她简直就要气炸了
【作为我曾经的王后的你,竟然被别的人,哦别的女人抱在怀里,这是一个王所无比羡,哦不对,无比愤怒的事情。】
于是saber也跑过来把我从爱丽斯菲尔的手中解救出来了。
“以前就很在意了,saber我感觉你对fantaster也太好了吧?难道你们以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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