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是可消耗人员,每年我们从各种监狱中的死刑犯和重刑犯中大量收取。”爱德华支支吾吾的说着,但由于隔着厕所门,他说得也比较小声,所以我也没怎么听清。
“什么?没听清,再说一次。”我结合小姨说的,感觉d级人员应该在基金会中有比较独特的地位,刚才爱德华说的估计是重要信息,所以我便想让爱德华再重复一遍,毕竟我之前在基金会戴维斯博士给我的职务也是d级。
等了一会,又叫了几声,发现门外没有任何回应,我便将门打开一条缝,向外瞄了一眼。门外刚才还在的大汉们已经不见了
哎,爱德华居然先走了,居然走的无声无息的。
我又将厕所门关上,开始打量起了这本三年中考五年模拟,想当年这本书陪我走过了多少个日夜,有段时间我睡觉眼最后一眼是它,起床后睁眼也是它,我还记得初三毕业的时候各种习题课外模拟加在一起卖了收废品的整整三十块。
哎,不对,跑题了。
在王子恒公布给小队成员的名单信息里,我的年龄是二十二岁,为什么给我一本三年中考五年模拟呢?我摸了一下这本书,没什么特别的,摸上去除了那个光盘袋,也没什么硬的了。
看来这一切的奥秘都在这个光盘里,我该找个地方来好好研究下。
我于是又起身,打算离开厕所,现在站起来已经没有刚睡醒那么晕了,看来我体内的激素还是激发了,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异类了。
早在我五岁时,就已经觉醒了能力,家族里的长老很惊讶,因为正常来说基本都是在成年时觉醒的,也就是十八岁,所以他们也就对我进行了一次仪式,原理和技术我时至今日都无法理解,那次仪式限制了我的力量,直到现在。
而且这还意味着我可能还要面对来自其他几个远古家族的子嗣的威胁,他们全都是来自炎黄时代的古老民族,因为并不是所有家族的人都是能冷静行事的,还有一些甚至还有旧仇,而且每个家族手里都掌握着一件上古时期的神物,这才是会导致威胁的根本原因。觉醒之后其他的一些感知能力者都可以察觉到我的存在,我需要做好准备。
而且据说国外还有些个特殊的家族一直对我们手里所掌握的东西感兴趣。
我回到病房时,已是空无一人,小姨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桌子上的一封信。唉,果然我的态度还是太暴躁了吗?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信用卡和一张剪报。信用卡上写着密码是你的生日,而这张剪报赫然是两年前我父母葬身火场时的报纸。
“这是觉得用钱就能打发我嘛?#的!”我旋即把之后张卡给扔到了地上,低声怒吼道,为了表示地更加逼真,我特意把表情做得特别狰狞,估计别人看过来是五官挤在一团。
对,我就是在演戏,因为我觉得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把自己的亲人来用钱衡量,更何况是小姨这样一个精明的女人,这两年来风运集团越来越蒸蒸日上,她的贡献是必不可少的。
我这样做是某些人想看到的,现在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我压低声音吼完之后,表情变得严肃了点,把那张卡捡了起来,因为看了病床一圈都没有我自己的衣物,难道是爱德华把我的衣服扒了拿去卖了?
我觉得有必要用这笔钱来买下衣服。
因为重症监护层各种医生肯定要撞见我来盘问,我可不想让他们来检查我的身体,这自愈速度就像怪物,肯定会被别人抓走解剖的。
我在门口扒了一会儿小窗户后发现厕所边有个门,上面是一个消防通道的标志,但那里有个咨询台,不能直接走过去。于是我找准时机再次溜进了厕所,当我正打算想个办法把柜台那里的工作人员引开时,一阵敲击声从厕所玻璃窗传来。
“老蹲哥,这里走。”敲击声过后一道黑影投在了玻璃窗上,然后就是龚帅炎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本想抄起马桶塞的我默默放了下来,推开了窗,原来窗外就是那条消防通道。
“这里走。”龚帅炎在楼道那里伸了只手。
我见状也不客气,因为这窗户有点高,一把拉住他的手蹬了上去。
我从厕所窗户翻到了楼外的消防通道后,龚帅炎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呱唧一大堆,而是沉默不语地开始往楼下跑了起来,我也只好跟上,毕竟我还有事要问他,昨晚看龚帅炎神情就知道他和基金会有敌对关系,我姑且也曾是基金会的一员(d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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