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这个世界。
母亲是带着我改嫁到星野的树人。在三年饥荒中,父亲为了给我们寻找食物被人活活打死了。
母亲是准备自杀的,却被一个医生救了。
自然而然的,他成了我的继父,在那个大饥荒的年代带着母亲和我回家了。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儿子了。”
“树人的名字也不用改了,还叫沈东吧,沈东·易森,就是你的新名字了。”
新的名字,啊,我有新名字了。
一直到十岁,白天我和继父学习医术,晚上就回家等着母亲的晚饭。我觉得也许这样,还不错。
十年前,继父得到了罗德家的赏识了,可以进入星野三大贵族的家中当医生实在太棒了,不是吗?
庆祝的蛋糕还没切开,罗德家就被星野上层清大树轰然倒地,乘凉的人自然也被压死了。那一夜的血腥味到现在,我还闻得到。
啊..我又没有家了。
跟着一群小孩被押到了牢房里,换上的同样的破烂衣服,带上了黝黑的脚链。
下半辈子就这么过了吧。
我是这么想到。
下辈子,还是当条狗吧。
我厌倦这个世界。
直到有一天,他出现了。
趾高气扬,一身华丽的装束,身前身后永远簇拥着人群。
“哟,这里还有个树人啊。”
“果然和那些黑奴不一样啊,有意思。”
“你以后,就是我难波一辉的狗了,哈哈哈。”
啊...狗吗。我的愿望居然这么快就达成了,谢谢你啊老天爷,可为什么,是难波家?
.........
“太好了沈东,快来帮我一把。”难波一辉扶着墙壁,一步一行的非常艰难
“好的少爷,”沈东微笑着慢慢走了过去,将难波一辉的右手架到自己脖子上,说道,“少爷,这么晚了,医生早就回家睡了。您伤的这么重,不如先去我房间休息一下吧,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怎么样。”
“随便你,随便你,快给老子止痛啊!快叫医生来!”
“好的好的,少爷,这边走。”
鲜红的血液,开始在地面上流下了一道痕迹,接着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
哐喀。
沈东将房门关上了,轻微的震动让老旧的黄色灯泡在天花板上开始晃荡了起来。
扶着难波一辉躺在自己的床上,沈东走到了铺着白布的桌子旁,从柜子中取出了一个医疗箱。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难波一辉捂着下体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好痛啊啊啊”
“那,我先给你打个麻药吧,这样就不会有痛感了。”
“快.....”过多的失血让难波一辉逐渐感到了乏力,只有苍白的嘴唇还在说着,“叫...医生..”
啪嗒!
带好了白色的胶质手套与口罩后,沈东走到了床边,将麻药缓缓的注射进了难波一辉的身体里。
“果...果然有用啊沈东,一点也不痛了,快!快去找医生,这次你立大功.....了...”难波一辉说不下去了,不是因为失血过多,也不是因为麻药起效,而是沈东根本没有理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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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将注射器扔到垃圾桶里,转身又回到了手术台,将各种刀具都取了出来,然后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工具盘上,但是,
手,居然颤抖了。
“喵~”
啊,又是这只烦人的黑猫。总是这样突然出现,然后蛊惑我,真烦,滚啊!
“你很想我滚嚒。”低沉的声音直接从心底响起。
“对,你能别打扰我嚒,快滚。”
“你很想我滚嚒。”低沉的声音直接从心底响起。
“对,你能别打扰我嚒,快滚。”
“明明已经怕了,还能嘴硬吗。”
“哈?我会怕?没看到我已经赢了嚒。”
“那你抖什么。”
“兴奋啊,你这只畜生懂什么?”
“呵呵,都已经做过一次了,现在居然怕了。”
“失败过一次了,我现在有点担心不行嚒。”
“我看你是,狗做久了,站不起来了吧。”
“滚!!!!”我将刀一把插在了黑猫身上。
一点实物感都没有,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刀具猛地**了桌子里。
血液开始涌上心头,两只眼球都充满了血液。
拔起刀具的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难波一辉的床边。
啪嗒,
啪嗒..
每走近一步,我都能感受到他的眼中的恐惧增加了一分。
“可惜,你说不了话了。”
我看着难波一辉扭曲的面容心中突然就释然了,嘴角不由得咧开。
那一定笑的很难看,我知道。
“哟,这不是星野的少主吗。”
冰冷的刀具紧紧的贴着他的脖子,然后一路慢慢的滑向了胸口。
“真是难看的姿态啊”
噗嗤.
那是刀入心头的声音,美妙的声音让我愉悦到浑身颤抖,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我开始了疯狂的挥刀。
一刀,
两刀,
直到身上的衣物沾满了飞溅的血迹,整张床便的不堪入目,我才停下了刀,看着跳到了床头的黑猫说道,“你说过的,会帮我全部善后的。”
“没错,现在,来摘取你最后的果实吧。”
是的,我的最终果实。
我从医疗箱中小心的拿出了一把手术刀,仔仔细细的将难波一辉的脸皮摘取了下来贴到了自己的脸上。
血淋淋的脸皮带着一丝温热,我透过了它贪婪的呼吸起来:“啊..”
“我讨厌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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