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纪三百三十五年,四月十八
三人循着马蹄到了山前,可这印记并未上山,而是向南方远去。
“根据我所获悉的情报,这帮马匪应该就在山上的。难道那位七爷没有上山?”凌云锁着眉自问起来。夜染则看着上山的小路,沉默不语。
“怎么了?哥哥大人。”夜莺贴上去关切地问着。夜染没有回答,他眼中又被怒火充斥,半晌他说到:“走吧!我们上山。”“上山?可是——”
“上去问问那家伙的去处。”夜染强行结束对话,自顾自的上了路,夜莺也急忙跟上去。凌云看着两人的背影,内心叹道:“真是初生牛犊。也罢,我凌某人就陪他们走一遭!”
“诸君,汝等来说说。这件事是何人所为?因何为之?”一个白发老者在八仙桌的上座,向众人发问。
除这白发长者,桌上围坐着四人:
戴斗笠,佩宝剑的俊美男子冷笑一声道:“袁七么...真是个让人不愿提起的名字。”
脖上戴着兽牙项链,穿着暴露的乱发女子也笑着应和起来:“对对对!那家伙就是个卖嘴的。真想搞死他!”
“钟玲”,背着一对短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叔厉声呵道:“他好歹是老大的弟弟,你太失礼了。”钟玲拍桌咂嘴、恨恨说道:“哼哼哼,我会悄悄杀了他的。”
“问题就在这儿哦”,着华服妖艳的女子魅惑的笑着,她继续道:
“不表明身份,却将人送上门;既想让我们知道,却毁五感令其不能透露任何。这位犯人想干什么呢?你说呢?小镜罗?”
“别那么叫啊!牡丹姐。”这俊美男子惊得连斗笠都掉了,镜罗正是他的名字。俯身拾帽时,对面的钟玲分开双腿里,空空无物。“没穿!”
镜罗赶忙握紧帽回到桌上,然后小声询问着钟玲,“钟玲,你为什么,呃......为什么没穿内裤?”钟玲惊讶地大声吼起来:“嗯嗯嗯?那不是当然的吗?穿着多不方便!”“果然是头野兽,完全不懂得依稀美感。”牡丹在一旁冷嘲热讽。
钟玲跳起来对牡丹吼道:“喂喂喂!要你管!只会交配的**。”“那叫做云雨番、鱼水欢哦。未经人事的处子是不会懂的。”“呜呜呜——”钟玲跳起身站在椅上,像猛兽般怒视着牡丹低鸣。而牡丹则是一脸淡定自若,她琥珀色的眸里带着笑意,而笑意深处则是无数尖刀。
“行了!”白发老者再次发言,他抚着长须继续说:“正是如此。敌人是冲吾等而来。”众人都陷入沉默,一不知敌人身份;二不知敌人目的;三不知敌人强弱;情报少得可怜,根本没有讨论的意义。他们就这样围坐桌前,各怀心思。
远处是山寨木质的栅栏门,三人缩在草里制定着计划。“我们从侧面突入,抓住一人问出袁七下落,然后——”在凌云正叙述自己计划时,夜染却出现在了自己视野,“什么?”
伴随着大笑,夜染对箭塔上的敌人喊道:“喂!叫你们的七爷出来见我!向他汇报,就说是夜染大人拜访。”箭塔上的哨兵一愣,赶忙架弓搭箭对着夜染。夜染不屑笑道:“如果你觉得能射到我夜染大人,就尽管试吧!”说着他急速向大门冲去。
哨兵努力地捕捉着他的身影,终于发出一箭。飞到半路,便被赶来的凌云挡下。“夜染兄弟,你搞什么?”
“搞事啊!”
“这样冲进去岂不是送死?”
“不先让自己陷入绝境,怎么逼出全力?”
“破釜沉舟?也好,绝处逢生。我掩护你,冲吧!”
夜染对紧跟在后的夜莺点点头,两人便甩开凌云,奔向最高的房子。
果然是进了巢穴,越来越多的匪贼将两人包围,回头也已看不到凌云。“这次真是被逼入绝境了,夜莺。”夜染开始慌了,叫着夜莺为自己壮胆。而夜莺紧贴他的背后,道:“哥哥大人,现在我不能再瞒着你了。其实——”“现在说太早,我还没快死呢。倒是菲娅——”说到这里他低下了头,等再抬头时,像变了一人。他对这包围圈吼道:“是你们,你们!还菲娅命来!”
他冲向其中一个壮硕者,握住长矛竟将那人举起。夜莺一愣,用‘千眼神通’从前面去看夜染。夜染果然有了变化:褐色的双瞳变为紫色,犬牙也变长许多;身体更健硕,行动更敏捷;力量变大,攻击变猛,甚至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厚重些了。
“我问你们!那个七爷去哪儿了?”夜染对着敌人怒吼起来。
他们没有回答,而是将矛伸得更长限制夜染行动。夜染一脸不悦,又准备向前冲锋。这时候夜莺挡住了他,对他说道:“请听我说,其实我拥有强大的力量,可被封印起来了。只有哥哥大人才能解开!”“强大的力量...怎么解?”“接...接吻。”“接?接吻?”
夜染看着脸红到耳根的夜莺,内心想着能亲如此美的女子,不枉此生。但又想想,这是自己的妹妹,怎能对妹妹下手?“等等,她不是亲妹?是义妹。对啊!这样就没问题了。”如此哄着自己的灵魂,他便搂住了她,轻轻地吻了上去。
清香入鼻,两人脸上产生了足以融化任何东西的温度。这时的夜莺脑中一片空白,纵她掌握了世间大部分的知识,也无法思考,亦不必思考。只享受着爱人那唇的温热与湿润,觉得此刻是最幸福的时光。可夜染并不这么想,吻夜莺虽感到害羞、感到愉悦,但还得留意周围敌人的动向,并未身心投入。只是不知得吻多久才能解开封印,而这么继续下去。
连匪贼看不下去了,张嘴便骂,“死到临头还秀恩爱,我——”说到一半,便夜莺一拳打到额头,将头颅击穿。血从后脑喷出,射到其他人身上。众人皆惊,赶忙落荒而逃。夜染刚刚要张开说话,却被夜莺打断,“哥哥大人,您就在那儿看着吧!”
在酒馆的卡琳卡密切关注着夜莺、夜染两人的行动,已经知道接吻一事。她像死尸一样趴在桌上,面无表情地说:“伊莎贝拉,你先出去,在外面等着。”伊莎贝拉看着卡琳卡,虽她平时也没表情,但这次不同。眼中是仍她冷漠的心,而那心深处却多了另外的东西。伊莎贝拉赶忙起身,走出酒馆。
“竟然有这样的手段。巫夜莺,你真的激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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