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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医院

第二章 医院

第二天,我被手表上的闹钟准时的叫醒了,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枪,不过手上空空如也,我哑然失笑:枪和子弹昨天就交出去了,子弹和弹匣以及弹匣包在边里唯世那里,枪在学园的管理员那。我现在只有两个燃烧棒。还有多功能手表\弹道计算机,以及那个语言翻译机。

“额。。。今天应该是。。去医院检查我的失忆症了。”虽然昨天折腾了半天才知道我的一点点资料,不过如果我能知道什么原因导致我的失忆,还有怎么治疗,也许我就会想起来我是谁,我起身信步向医院走去。

“陶德,早上好!”唯世向我打了一个招呼,“嗯。”我也一样向他招了招手。

“还记得怎么去医院吗?”“理论上来说忘的一干二净。实际上说,我胡逛也可以到。”我回答说。“噗。。。你真逗。”唯世笑道。然后说:“我不能陪你去医院了,不过会有人陪你去的,我先走了,再见!”说完,他就走了。我愣愣的站在原地。

“你是叫陶德吗?”背后突然有一个声音问到。我连忙回过头,一个蓝色头发的男生坐在我背后的墙头上,一脸诡异的微笑。

那诡异的微笑让我心里凉了半截,我下意识的把左手伸向后腰,好像那里插着枪。不过还是什么也没有,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从墙头上跳下来,向我走过来:“是我,猫咪。”

“?”我做出了一个疑问的表情,这个男生身高和我差不多,背了一个小提琴盒子,双手随意的插在兜里,我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就站住了脚。“不记得我了吗?”

我摇了摇头,眼前的这个男生我没有一点印象,而且关于我想象中的猫咪,我也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低下头,仔细回忆着猫咪的一些细节。

“你还是原来那样,要么话痨,要么沉默寡言。想说的时候滔滔不绝,闭嘴的时候比墓碑还安静。”

当他说出“墓碑”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点耳熟,然后开口问道:“我的名字真的叫陶德?”然后闭上了眼睛。

“笨蛋,你不叫陶德你叫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犹豫了半天,小声说:“我不确定。”“走吧,路上再说。”我点了点头。

我一直思考他的身份,突然想到了这么一副场面:我被一发子弹打中,摔倒在地,然后“嗒嗒嗒!嗒嗒嗒!”,一阵枪响在我头上方传来,然后我感觉到一个人拽着我的衣服拖着我往后退:“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安全了!”,他右手持一把M4卡宾枪,左手拖着我,一边后退,一边用短点射压制着敌人。

我又看了看他,猛然发现一个守护甜心跟着他,我问到:“你的跟班能借我吗?”

“不行!”那个长的向小猫的守护甜心马上叫道:“阿夜是几斗的守护甜心,是不会跟别人的喵!”我歪着头又注视着那个男生:“哥们,你有跟班为什么不给我说一声?还有,你能说一下你的真名实姓吗?”

“那很重要吗……?”他话音未落我就问到:“我可以知道我在和谁说话吗?”

他沉默了片刻,道:“我叫月咏几斗,这是我的守护甜心阿夜。”然后他给我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月咏几斗,阿夜”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到:“我究竟是不是……那什么彩虹特战队的队长?”说完后,我盯着他的脸,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没有再接着问。

走在路上,我回想着昨天的事,突然,我想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我没有合法的身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偷渡客”,不对,连偷渡客也算不上,中国根本不会承认有我的存在,我真的可以平安无事的看病吗?还有,为什么我的大脑里一直有“3465”这个数字,虽然我知道这是我的枪号,但我总感觉这串数字应该还有其他的含义

“怎么不说话了?”他突然问到。

“我在想我们在一起做过什么……”事实上我也确实在这么想,我狠狠的摇了摇头用手按了一下太阳穴,“你救过我一命,记得吗?”

“你也一样,我们一直相互依靠。”他很自然的回答。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你还记得我们去的游乐场吗?”他问我。

“我就记得我们开枪打爆了一个王八蛋的屁股。还有就是你说我枪法不错。”“必须的,你的枪法和我的小提琴技术一样好。”“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练小提琴的?”

他抬头看着天空:“很久以前吧,就和你喜欢枪的时间一样长。”

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到了医院,“我表示我的一个兄弟在医院里没少呆。”然后,我看了看手上的绷带,走进了医院。

看着那些如同乱码一样的日文,我叹了口气:“失忆症是去哪一科啊……?”“5楼,我和你一起去。”他说到。我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戴着听诊器,我看了看他的胸前的工作牌,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他示意让我坐在病床上,开口问到:“你是什么情况?”

“失忆,我忘了很多事情。”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好像注意到我的手:“那你的手呢?”

“我不小心摔的。”

他转过身背对着我:“你需要打一针破伤风。”然后拿出一个注射器开始从一个小瓶里抽一些液体。我看不到他在抽什么。不过我站了起来。

“医生,我不需要打针。我现在感觉还不错,而且我已经打过针了。我只来这里看失忆。”我清晰地说到。

“怎么?你是胆小鬼吗?”他弹了弹针头。

“不不不,我不需要打针。”我提高了声音。

“来吧,以防万一。”他向我走了过来。

“下次再说,我要走了。”我倒退着向门口走去。不过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他高举着针管向我猛扑了过来,我连忙抽身闪开,然后从旁边跳过去,他没有刹闸就扑到了门上。我一个飞跃跨过病床,顺手抓住了吊瓶架。

他高举着针筒转过身,我手一甩抡起吊瓶架就打在了他的身上“碰!”,这一下可打的不轻,他半天没缓过来,我冲上去用吊瓶架狠狠的戳在他肚子上,“扑!”把他顶到了墙上。

他赶忙把注射器交到左手上,右手就向裤腰带上摸。我立刻意识到那里有枪,抡起架子又戳了他好几下,然后对他的右臂用力砸了一下,扔开架子冒险向他右腰扑去抢枪。

他刚刚感到剧痛传到大脑,正在捂着右臂呻吟着,我迅速拨开他的白大褂,一把熟悉的手枪赫然在目,我一下就抽出来后退了几步瞄准了他。

这熟悉的手感,毫无疑问是SIGSAUER 复刻的P210手枪,估计是传奇版的,沉甸甸的金属质感让我感觉自己掌握了绝对优势,他愣在了原地,呆呆的看了看我手中的枪,然后猛然跪在地上:“求求你,不要杀我!”

那副可怜样子并没有唤起我的同情心,不过我还是没有扣下扳机,他跪在地上向我爬了过来,我连忙喊到:“别动!”然后左手向右一歪,右手迅速后拉了一下套筒,“咔嚓!”一颗黄铜色的子弹被退了出来,在空中旋转着落向地面,同时另一颗子弹上了膛。

不过,显然这个“医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爬过来伸出了右手抓住了我的左脚,我立刻大喊到:“松手!退后!”然后枪朝下瞄准了他的后脑,我的左手食也迅速指从套筒上挪到了扳机上。枪口已经在他的脑干上方了,而膛内的9mmX19mm子弹随时可以把他的头打爆。

他还是抓着我的脚,我立刻抬起右脚向下一跺,在他吃痛松手的时候向后一跳,拉开了他和我的距离,然后喝到:“你还有别的枪吗?!”

他仍然无视我的提问并在那捂着被踩的手苦苦求饶,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想了想,一个侧踢就把他踢晕了。把枪别在左腰皮带上,用上衣遮住漏出的枪把部分,然后把昏迷的“医生”拖到了病床边,一把扯下床单塞住了他的嘴,然后又用听诊器和枕套把他捆在了病床上。仔细搜了一下他的身上,并没有多余的武器,也没有备用弹匣什么的。

处理完那个“医生”,我小心的打开门,看到几个人围在了坐在椅子上等我的几斗四周,估计是惹上麻烦了。我应该提醒他小心的,不要把自己整在死角里,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有意义,目前最重要的是看看能不能尽快脱离这个要命的医院!

确认了情况后,我把衣服拉链拉开,迷彩服里面什么也没穿,不过我也顾不得什么了,然后确认别在左裤腰上的P210是否插稳,毕竟没有枪套,如果没插稳掉出来就好玩了。然后,我自然地走了出去。

那些人一看到我出来,就原形毕露,全部把手伸向腰间,不过我并不比他们慢,我左手小拇指把衣服往后一拨,手向下一抓,干净利落的抽枪瞄准了他们,一切只在电光石火之间,我就掌握了现场的绝对优势。

他们有5个人,5支枪,但我只有8发子弹,所以我还是要节约点,我右手从右向左的指了指他们5人,然后又往地面上指了指,示意他们把枪放在地上。果然他们还没犯傻,老老实实的把枪放在地上。然后我向自己的脚下指了指,示意他们用脚把枪踢过来,他们也照做了。

我连忙单膝跪地,目不转睛的持枪指着他们,然后用空闲的右手把枪捡起来,一一放进了迷彩服右腿的口袋里,同时用余光确认了下枪型。有2把SIGSAUERP225手枪,2把勃朗宁HP-DAC手枪,还有一把伯莱塔92FScompactM手枪,全都是9mmX19mm的。但要命的是,我无法确定他们是否有带备用弹匣。

几斗见状,就连忙起身往我这个方向过来,但是事与愿违,一个人突然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刀,一把拉住了他,刀尖抵在了他脖子上。

“Drop yourweapon,now!(放下你的武器,现在!)”我大喊到。

不知道什么原因,估计是他们人多,语言翻译机没有起作用,我只听到了一些日语,不过傻子都知道他们是要我放下枪投降,我又大喊:“I will shoot you!!!(我要向你开枪了!!!)”我不相信他们全是文盲。

还是日语的大声喊叫,那个刀尖已经在几斗喉结的地方划开了一个小口,我声嘶力竭的大吼:“Drop your fucking knife!!!I shoot you!!!(放下你那该死的刀!!!我要向你开枪了!!!)”

没有用!我知道对面的敌人不会妥协的!

我左手伸直右手握在左手外面,瞄准了那大半个露在外面的脑袋,会不会打到几斗?一定不可能,我的枪法是最优秀的,而且枪也是还相当不错的枪,就算不是原版P210也够了,我瞄准了他的右眼。然后左手食指从伸进了扳机圈,搭在了扳机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来,接着扣下了扳机。“砰!”

拿刀的人的右眼瞬间变成了一个血洞,右后脑勺炸裂溅出来的脑浆和被打爆的眼球以及里面的液体喷了几斗一头半脸,然后尸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几斗连忙跑了过来,我盯着剩下的四人说:“撤!”

“你怎么办?”“不用管我!”我没有放下枪,还是瞄准着他们。

没想到他没有立即动身。“Whatare you waiting for?!(你在等什么?!)”我大声问他。

“你别逞能……”“走你的就是了!我掩护!”我左手举着P210瞄准他们,右手向后摆,示意他别磨蹭。

我命令那四人站到了一边,然后瞄准着他们向消防楼梯退去,就这样挪到了楼梯口,然后我和他迅速顺着防火梯连跑带冲的下了楼。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亚梦和自己的甜心在课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美琪,你画什么呢?”亚梦问道。

美琪从本子上撕下来一张纸:“就是这个。”

“这个不是陶德衣服上的那个……”“我觉得那个标志很有意思。”美琪自言自语道。

亚梦看着纸上的那只棱角分明的羽翼组成的蝴蝶。“蝴蝶……一定有什么含义吧,不然不会用蝴蝶作为标志的。”

“对了,歌呗不是有一首歌叫《迷宫蝴蝶》吗?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小兰叫道:“问问她吧。”

“也是啊,她可能会有什么线索。”亚梦自言自语着把那副画拍下来发了过去。

“我觉得可能没什么用。”美琪吐槽道。亚梦转头问向戴雅:“戴雅,你认为呢?”

戴雅摇了摇头:“我很难对他下一个结论,当时我看到他时,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嗯,该怎么说呢?就像是无边无际的黑夜中的萤火虫,有着光辉却不能照耀。他好像有我们所不知的痛苦。”

正在这时,歌呗的回复过来了:“我不知道。而且我感觉这个也不是蝴蝶,你从哪得到这个的?”

亚梦想了想,没有发出“一个我不知道的人的衣服上。”而是“我只不过想到了你而已。”

过了一会,歌呗道:“你觉得羽翼代表什么?”“天使!”亚梦叫了出来。

“我还有点忙,到时候在再说。”歌呗的邮件又到了。

而在医院,“碰!”一声响,随后两个人一先一后冲出了消防门。

几斗还死死抱着那个小提琴盒子。我对他挥了挥手:“你先跑!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我掩护!”

“你一个人又打不过他们。”

我瞪了他一眼,心道“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枪法。”

不过,事实上他们好像并没有追上来。“走!”我把几斗一拉,跑出了医院,到了大街上。

“现在我们去哪?”他问我,我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手里的枪:“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些处理一下吧。你知道哪比较安静吗?”

他没说话,只是自己往前走。我跟了上去,很快,我们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巷子里。我把枪一支一支地拿出来,退出弹匣扔进上衣口袋里,然后拉了一下套筒,退出了膛内的子弹。确认子弹以清空后,我直接把枪往地上“啪”的一摔。重复了五次同样的步奏后,我对着脚前的这堆枪,抬脚就踩。

“咔!咔!”踩了十几脚我突然意识到这些铁疙瘩根本不是拿脚可以踩烂的,“你在干什么?”“把这些砸了,别让其他人得到。”

“哎,有这么好的枪和人,不用都浪费了。”他叹了口气,道:“阿夜!”“在。”

“我的心,unlock!”“变身,blacklynx!”

背后出现了一些闪光,我转过头,几斗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而且右手还有像金刚狼一样的爪子。“怎么样,不错吧。”

我愣了愣,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番,道:“看上去不错,但你确定你给金刚狼版权费了?”“让开。”他淡淡的说着。我侧身退一步,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Slash Claw!”眼前闪过一道银色的刀光,“乒!”尖利的金属撞击声传来。

枪被撞飞了出去,但枪身上只是多了三道浅浅的划痕。“……”我差点没忍住说“你他妈逗我!”然后我走过去,弯腰捡起被撞飞的枪,抬头看着几斗道:“我知道怎么办了,把枪分解了,然后往枪管里塞上东西,往下水道里一扔就行。”

“听你的,你懂。”这次他让开了。我随手试了试分解,不过我只会拆GLOCK,手中的92FS等枪,顶多就只能做到套筒和枪声分离这不而已,所以我把这些枪的枪管用垃圾堵上后就扔到下水道里。

“接下来呢?”他问我。

“找个安全的对方,把你的小提琴放置好。看得出这对你很重要。”我问他:“你知道什么地方安全吗?”

“不知道。”他无奈的说。

我沉思了片刻:“走,先去你家吧。”

亚梦正在沉思着那个标记的含义时,唯世走了过来:“亚梦?”

“嗯?”“我觉得陶德需要一个工作之类的。”

“他能做什么?”“这个嘛,我想和理事长说一下,让他在学园里找个差事之类的。不过他不会说日语。”

“他不是有那个语言翻译机吗?”

唯世摇了摇头:“那个连我们的名字都翻译不了,估计就限于一小部分日语能够翻译吧。”亚梦挠了挠头:“我表哥想开个蛋糕店的分店,应该要个帮手。”

唯世若有所思道:“不知道陶德能不能。。”

“一定没问题的!”亚梦肯定的说:“戴雅说过,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会被打倒的。是吧,戴雅?”“是这样的,不过他现在还是很……迷茫啊。”

我和几斗一直跑了很远,直到我们跑不动为止。“到了吗?”他点了点头。“前面右转就是了。”

不过当我们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他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正门大敞四开,感觉气氛不对,我们对视了一眼,立即一左一右闪到门口旁。

我贴着墙,抽出手枪置于胸前,我右手指了指几斗,然后指了指后面,示意他从后门进,然后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前门,示意我从前门走。他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房顶,又指了指我,最后指了指前门。估计是他想走上面,让我走前面。

我耸了耸肩,他动了动头上的猫耳,一跃飞上了房顶。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昏暗的房子,骂自己蠢的没拿个小号强光手电什么的,如果我有一个SUREFIRE的LED手电,也许会好一些,有时候我会叫它“亮瞎狗眼灯”,因为它在运气好的时候可以让对方因为强光暂时失明。

不过我还是从左小腿的外侧抽出了一根燃烧棒。这个燃烧棒可以烧30分钟。不过想了想,用燃烧棒代替手电筒显然不合适,这玩意不像手电的光源是可控的,那么亮的东西一直燃烧着我不成了黑暗中的靶子吗?于是我收起了燃烧棒,贴着墙边走进房内。

室内搜索和近距离作战是个要人命的事,门口和拐角等都会是最危险的地方,现在我真希望有个反光镜,还有闪光弹,墙角射击系统之类的CQB设备,可是上帝对我不公啊。要不模仿《黑鹰坠落》的土办法?把身子探出去射一发?

突然客厅传来了说话声,不过是日语,我完全听不懂,不过我感觉只有一个人,也许是讲电话,我举起枪瞄准了客厅,碰巧一个西装男拎着支枪从客厅里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出来,贴着墙边的我毫不犹豫的对他出枪射击。

“碰!碰!碰!碰!”几声枪响在房间里回响,他的身体上多了几个血洞,9毫米手枪弹把他的内脏绞的一塌糊涂。只见他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但不能确定是否被击毙,于是我连忙跑过去对着他的头上就是一枪“碰!”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血洞,他的脑袋和内脏一样成了一滩碎渣。

只见一个弹匣在他的身体下压着,我立刻弯下腰推开尸体捡起了那把枪,上帝终于显灵了!一把自动武器,一把瑞士B&T公司的MP9冲锋枪。9mmX19mm口径,弹容30发。不过射速太快了,好在他西装裤口袋里还有两个备用弹匣。

我推开冲锋枪保险,拉动拉机柄“咔啦!”,确认子弹上了膛,,展开枪托端着枪就开始挨个搜索房间,首先是客厅和餐厅,我单膝跪地检查地面,看看有没有多余的人,没想到在地上有张倒了的椅子上绑着一个女人。

这两个房间内没有藏着其他人,我没有管那个被捆的和棕子差不多的人质,而是走回了走廊,准备去其他房间搜索。

突然从前面转角处楼梯上下来一个人,我差点就扣动扳机,不过我马上确认了是几斗。我连忙做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动,然后小心的走到走廊旁一扇门旁,右手悄悄地打开门。

这间是厕所,不过里面没人。

几斗模仿我轻轻地推开了另一扇门,不过他的手指刚一触到门,那扇门就被猛的拉开了,一只拿枪的手迅速的从里面伸出来,瞄准了他。

“Get down!”(趴下!)我连忙喊到。同时举起MP9瞄准了那只手扣动了扳机。

“嗒嗒嗒嗒嗒嗒!”一阵枪响伴随着9mmX19mm子弹暴雨般扫过去。我连忙松开扳机。上帝啊,MP9绝对不是用来做室内解救人质的冲锋枪,这玩艺会把坏蛋和人质一起打死的。不过我起码有那么一枪打中了手,我连忙把冲锋枪交到右手上冲过去,把枪伸过门对着里面就是一阵扫射。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整整一个弹匣被我打空了,我赶快按下弹匣扣退出空弹匣,空弹匣和弹壳一起掉在地上,然后我抽出另一个弹匣插在枪上冲了进房间。

里面有一个男人捂着腹部坐在地上,右手举着枪瞄准着我。不过我抢先一步瞄准了他扣下了扳机“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他的胸口前炸开一片血花,头歪向一边,衣服被血染的鲜红,我上前对着那个歪了头扣动了扳机“嗒嗒嗒!”脑浆和颅骨碎片炸得几乎到处都是。

“楼上你看过了?”我问几斗。

“看过了,没人。”他点了点头。

我依次检查了剩下几个房间,确认无物后,我过去把枪捡了起来。这个还不错,是一把勃朗宁HPBDA手枪,是原来勃朗宁的经典设计HP35手枪的改进型,口径9mmX19mm,弹容14发,人机功效还不错。我把它插在腰上。

几斗连忙跑向那个女人,一边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一边质问我:“你没看见她吗?不知道她是谁吗?”

“看见了。我不知道。”

“她是我妈,你干嘛把她扔到那不管不问?!”他提高了声音。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明摆着找茬吗?我感觉自己被他耍了。

“碰!”我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道:“你又没给我说过,而且我他妈的不会处理人质!!!”

“混蛋!”他小声骂道。

我听见了也小声的回了一句:“Asshole!”

“你在说一遍?!”明显他听懂了。

“Want I sayagain?All right ,listening :motherfuck,asshole!!!”我用同样的声音吼了出来。我感觉自己被愤怒充斥着。

几斗一个鱼跃就跳到我的面前,我右手本能抽出腰上的HPBDA。眨眼之间,他手上的刀尖就抵到了我的脖子上,同时我的枪口顶到了他的太阳穴上。

“医院里那个人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对你。”他冷冷的说。

我把右手食指伸直了放在套筒座上:“我怎么对那个人,我就怎么对你!”说完,我感觉指尖传来了一阵压力,好像是抽了一下。

“你们两个够了!”那个女人向我们喊道。几斗放下了刀,我也放下枪。

“这个人是谁?”她问几斗。几斗犹豫了片刻:道:“我的朋友。”然后低下了头。

“你是谁?”然后她问我,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的一个满口脏话的狐朋狗友。”“你好好说!”她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我承认自己爱说Fuck。对于刚才的所作所为,我很抱歉。”我顿了一下,继续说:“而且,我不认为我是他的良师益友。”我又停了一下,道:“所以,我是他的一个满口脏话的狐朋狗友。”

她笑了一下:“嘴挺滑的,几斗,你解释一下。”

“好吧。”他说道:“我们本来要去医院检查,然后碰上了一些拿枪的人,然后我们跑了出来,到家,然后,就是这样。”

“那你呢?”她转向我。

“差不多一样。”我勉强应付到。“那么,我们还是报警吧。”她说。

“怎么给警察说?”我问道。我不希望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

“就说是一些抢劫犯之类的吧。”她想了想,道。

“那么,作为惩罚……”几斗突然转向我:“这之后你来打扫房间,还有做晚饭和洗盘子,怎么样?”“不怎么样。我不会做饭。”我回答到。

“对了,儿子。他叫什么?”她突然问到。几斗看了看我,似乎是想征得我的同意。我点了点头,他便开口到:“他叫陶德。好像有失忆症,所以其他自己也不知道。”然后他转向我:“这是我的妈妈,月咏奏子。”

“请多指教。”

“Nice to meetyou,sir。”

反正,目前事情是这么处理了,几斗的母亲解释说是持枪的罪犯,然后被救下了,我也没有暴漏自己的身份。现在我安安全全的在几斗家洗盘子。虽然我基本上没干过这个,不过并不代表我什么也不会。

几斗靠在门框上看着我,我感觉背后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玩笑。“你和唯世真像。”“我和他哪像了?”“一样任性,而且都好像没长大。”

我转过头来:“我从来没有过守护甜心,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后继续洗碗。过了一会,他说:“那你活着不就是行尸走肉吗?”

行尸走肉?我是行尸走肉?我……我干嘛要活着呢?我为什么不自杀呢?我想得到什么?如果是的话,我猜我想要自己是谁吧。

我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注视着水池里的碗:“我觉得是因为我想知道自己是谁吧,或者活着本身就是为了知道活着的意义吧。”我顿了顿,问到:“你为什么会有守护甜心?”

“嘛,只不过是不想被束缚罢了。”他轻松的回答。

我举起手中的盘子:“看见了吗?”“?”他脸上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我正色道:“如果我告诉你你现在把盘子摔碎然后用碎片把我的喉咙切开,你会这么做吗?”说完,我盯着他的眼睛。

“杀人是违法的!”他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是例外。”我几乎是同时补充到:“我没有合法身份,所以你杀我不会有罪,就算是福尔摩斯也没用,这是法律的漏洞。”

他犹豫了半天,道:“我下不了手。”

“为什么?”我追问到。

“不知道。可能是,不想这么做吧。你为什么又杀人呢?”他突然问我。

我停了一秒,道:“因为有人想杀你,我不想看着你就那么死了。”

我们陷入了沉默,我安安静静的洗碗,然后擦干净了手。

当天晚上,奏子把我安排到几斗的房间。

“不介意我练琴吗?”

“好消息坏消息想听哪个?”

“坏消息。”

“我是乐盲。”

“那好消息呢?”

“我不介意。”

他愣了一下:“你是不是喜剧演员啊。”“你不知道每一个喜剧演员背后都是悲剧吗?”……

(各位看官,朋友的这部作品里有许多军事的专业知识和各种梗,有些地方可能会导致看官们看不懂,如果各位有什么疑惑的话,欢迎留言,我会一一解答的……不过,好像很没有人看啊~~o(>_<)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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