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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兰=监狱?

库兰=监狱?

第四卷 第九章

"连跑都跑不动了吗?"

迦罗亚离开那个废墟有好一阵子,但是满地的碎片还有被堵的路,城门在她眼里似乎还很遥远。

"该死的先祖。"她看着那些拦路的废墟就恨不得把权杖里的那群老不死全揪出来打一顿。

"?"

刚才库兰的地下传来了一些异动,原本稀疏的魔力波动在一瞬间膨胀,地下传来了轻微的震动。记得利恩跟自己说过库兰的地下有地脉,现在城池被绿光完全圈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有人把地脉激活了。

迦罗亚拒绝了权杖那种骇人的力量,想要激活地脉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的,这让她更着急了,虽然看上去帝国的攻势算是减弱了,火球,石块全都被挡在外面,城内安静的有点诡异。

"听到吗?"

脑内一声熟悉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继续赶路。

"利恩?你在哪?"

"路上,还有些距离。"利恩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毫无起伏,可是却让迦罗亚感到安心,"听着,艾尔巴把我弄的地脉结界给激活了,现在城门是唯一的出入口。"

"然后?"迦罗亚翻过一座倒塌的房屋,不断奔跑着。

"他抱着睡觉的那把宝贝成了魔法阵的一部分,如果**了,结界就完了。"

"那"核"在哪里?,别跟我说就是他。"

迦罗亚无法忍受不断翻过废墟的烦躁,手上汇聚起魔力。

轰!

"怎么了?"见迦罗亚很久没有回答,问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开路而已。"

眼前的废墟被吹飞,迦罗亚继续前进。

"我就是"核",但就这么下去他会撑不住。"

"敢跟妾身打个赌吗?"迦罗亚的语气变得俏皮,"妾身说他肯定撑得住。"

"赌注?"利恩被这撩起了兴趣。

"你回来妾身再回答你。"

经过一路的狂奔,迦罗亚终于来到了城门前,门外传来的是铁器敲打的声音,还有鞋子踩在沙子上摩擦的声音,时不时还有呐喊。

"艾尔巴!"

"别想着出来,门绝对不能打开!"艾尔巴现在是赤手空拳的状态,帝国的攻势挤压成了一个点,集中在他身上。

不管艾尔巴的劝告这位年轻的女王卯足魔力在脚上一个转身踹到城门上,随着一声巨响,结界出现了轻微的歪斜,但门上除了凹了一点,并没有被踹开。

"别踹啊,门是魔法阵的一部分啊!"他抓住冲上来的士兵手上的剑,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往外丢了出去,迫于力量,那个被抓住的倒霉鬼把剑留给了艾尔巴。刚把一个丢开,好几个又冲了上来,长枪,剑,都朝着他的腰招呼,他已经无暇顾及迦罗亚。此时艾尔巴的另一只手多了一把从尸体边上捡来的长枪,刚抢夺来的剑血槽上已经全是血,不断地有人拥上。

无穷无尽的人海正蚕食着他的体力,他并不害怕人类,但终究有倒下的时候,这边刚砍倒一个,那些帝国士兵就又呐喊着冲上来,血液溅得到处都是。

门外没了应答,迦罗亚也没办法跑出去。

"妾身想办法出来,你等着!"

艾尔巴用长枪架开了砍上来的剑,顺手推了出去,拥有力量优势的他松开了长枪,双手握住另一只手上的剑柄,大步往前一踏,下盘往下沉往前横扫。确定敌人倒下后,想回答的时候,已经晚了,看了看背后沉甸甸的城门,再看了看前方踌躇不前的士兵,艾尔巴歪了歪头,丢掉了砍到卷刃的剑。

帝国攻城部队后方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费勒感觉到进度有异常,询问着身边的人。

"库兰的城池有地脉结界,现在出入口只有一个。"一旁变成恶魔的司教微眯着眼睛。

"有多少人在城门前?"

"一个。。"司教的语气也稍微惊讶,"准确来说,不是人。"

"是魔族。"司教摸着头上的犄角,他曾听过他们的"神"说过魔族。

听完司教的解释,费勒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随后拔起了腰间的战斧。

"塔宁,你等着。"

费勒领着大批的恶魔们向城门走去。

"呼。。呼。。。呼"

艾尔巴看着眼前围城半圆形的帝国军队,灰白色的皮肤被血花染红,扎在后面银白色的头发也不例外。经过一段时间的消耗,本来连夜征战的他已经气喘吁吁。

他的左手握着短柄战斧,右手是一具尸体,背后是那杆插在地上的阔刃枪。闪烁着高扬战意的红瞳恐吓着帝国的士兵。但是刚才那些穿着轻甲的步兵都已经退下,接下来的是全身盔甲的重步兵,先前掠夺而来的刀刃已经不能够成太大的威胁,看着不敢贸然上前的步兵,艾尔巴做出了了一个让他们匪夷所思的动作,他丢掉了手上的武器,手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湿润着握剑的手,轻轻握紧,松开拳头。

看见守军丢下了武器,帝国的士兵都以为艾尔巴是放弃了,挺起枪尖一拥而上。

"来吧。"

艾尔巴并没有躲,抬起手往枪运动的轨迹一把抓下去往自己身边一拉,一个全是是盔甲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松手就被拽到了他跟前,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头盔一般,左手一拳轰在了那厚实的盔甲上,覆盖在上面的魔力在顷刻间撕碎了盔甲,拳头打到了被盔甲保护的人的胸口 碎骨的手感让他热血沸腾。

鲜红的双眼充斥着往日的灼热,活过不知道几个百年的他再次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昔日魔族先锋的兴奋的呐喊伴随着压抑的魔力一并释放,伴随着过往的情感跟死去对死去战友的愧疚,如今他正打算全部宣泄在这里。

"来吧!来多少都可以!人类!"

迦罗亚离开城门不久,还在想办法出去,可除了打碎结界她没有任何的办法,自己的部下正在外面抵挡着千军万马,而自己站在城内,她绝不容忍这样的自己。

如今的库兰是一座监狱,迦罗亚一直在里面徘徊。

"菲斯小姐?"男性的音调提得有点高,看来这个人是蛮惊讶的。

"古顿?"迦罗亚循声望去,发现古顿正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他的盔甲残破不堪,而且尘土跟血液还有汗水混杂在他的脸上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颜色。

"你怎么在这里?"

看样子古顿也不是一个人,身后跟着巴巴林的部队,虽然剩下的人数不多,但是大部分依然还拿着武器。

"妾身被困在这了,库兰现在被结界包起来了,利恩回来之前想出去有点困难。"

"这边有点危险,我们还得。。。"

赶路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已经把剑**了,剑指着迦罗亚。

"看来有讨人厌的苍蝇。"迦罗亚先是对古顿的行动微微震惊,感觉到身后有恶魔的气息后,鲜红双眸微眯,捏住了古顿的剑尖,轻轻压了下去,而身体则是缓缓转身,两边都被她的一举一动镇住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飞扬的尘土照耀在破碎的石板路上,迦罗亚夹在两边部队中间,水银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映出了虹光。

"这里交给妾身。。"

她侧身站在古顿的前面,那个高挑的背影仿佛要遮盖他们一样。

"但是。。。"古顿还想着面子问题,可下一秒就被吓回去了。

"你觉得你们有胜算么?"迦罗亚没有回头,美丽的面庞没有了往日常驻的妩媚,那种致命的窒息感却有增无减。

古顿回头看着自己的部下,几乎没有一个是没受伤的。

"静静看着就好。"

这句话她说得很小声,但是却令人非常安心。

恶魔可没有给什么摆架势的机会,什么观察,什么等待,对他们来说都是多余的。他们张开双翼便扑了过来。

这拙劣的攻击当然是不奏效,相比于迦罗亚在魔界看到的恶魔,无论是动作还是技巧,这些简直就是像一群扇着翅膀的鸭子。

"恶魔连像样的追兵都那不出来了吗?"

迦罗亚的语气听起来略微失望,本来想活动一下筋骨的现在希望落空了,她先是往空的地方一脚踹了过去,刚冲上来的恶魔的脸被那包裹着浓厚魔力的靴子踹了个正着,估计颅骨都被打碎了,可恶魔不止一只。

"垃圾。"

即使有皮衣跟内衣束缚以及因战斗而尽力伸展的长腿,胸前依然是最受瞩目的一部分,可她没有心思去顾及一旁在吞口水的古顿,先是踢开脚上的恶魔,一个俯身躲过了另一只往她身上扑的恶魔,伴随着腰的扭动跟魔力的加持,往上一个勾拳,不偏不倚一拳打在了恶魔的胸口,恶魔的胸口被贯穿,迦罗亚的手却不在里面,而她的手上却多了一个血淋淋的心脏。

这凌厉的反击让剩下来的恶魔刹住了脚步,但是迦罗亚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古顿。"

"是。。是!"古顿立刻从流口水的状态回过神。

"恶魔的心脏,可是优良的媒介,不是么?"边说着,迦罗亚的脸上露出了极其危险的微笑。

"。。。。"古顿似乎懂了什么,连忙转身,但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紫色的魔力在心脏充盈,最终上化成了一个魔法阵。

"通通去死吧!"

随着迦罗亚的手用力一捏,那些她注入的魔力从她的手中爆散,那个心脏变成了瞬间释放庞大魔力的媒介。魔力吹翻了所有人,古顿他们似乎在最后趴在了地上并且躲在迦罗亚身后,但那群恶魔可没有这么好运气,首当其冲被魔力碾得七窍流血。

闷响跟冲击过后,古顿才敢抬起头,映入眼的依然是那头璀璨的头发。

"真是可惜呢。。。"迦罗亚回头看了看这群趴在地上的人类,"这可不是恶魔的心脏。"

"什么?"古顿有点诧异。

"那是人类的心脏,妾身注入魔力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了。"迦罗亚把手放在下巴前,轻轻一吹,把手上的灰尘吹散。

"你直接放不就好了?非要拿什么媒介。"古顿也站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尘。

"直接放?妾身还想多抱抱利恩呢。"迦罗亚用看笨蛋一样的表情看着古顿,脸上恢复了往日气氛,但心里却想起了那个在裂缝里被因瞬间释放超过自身承受的力量而溃散的笨蛋,有点五味杂陈。

"嗯?对了利恩阁下呢?"古顿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是利恩不在。

迦罗亚自刚才就一直徘徊在安德烈的遗言上。她身居高位的时间没有米拉来得久,但却有着同样令人必须俯视的气场,虽然本质上米拉的是龙威跟与因强悍而对弱者的蔑视,这跟迦罗亚的吸引力有点不一样,一种是令人远离的恐惧,而另一种则总是让人保持距离地接近。

古顿有点害怕自己打扰了迦罗亚的沉思,静静地站在了一边,已经不追问答案了。

"啊。。。他啊。"迦罗亚的目光转向了天空,"妾身也等着他回来呢。"

库兰往外的天空上,利恩每扇动一次双翼就跟库兰靠近一点,他看了看挂在爪子上的卷轴,心里从未如此焦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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