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结盟未免太可笑了,可是如果你希望我们优先对付谁的话,那就先看你有多少诚意之后,我们再来讨论吧。”
“也就是说?”
爱丽丝菲尔首先挑明与远坂家的关系是远坂 时臣始料未及的事情,但是这样的话刚好省略去了那些虚假做作的对话,还没有脱出远坂 时臣的掌控之中。
“必须在打倒其他御主之后才能视远坂为敌人,如果是这样的约定我们也能接受。”
“有条件的停战协议是吗?不过你提的方式我能接受。”
爱丽丝菲尔并没有远坂 时臣想象中的咄咄逼人,反而是提出了相当基础的结盟条件,但是让远坂 时臣有些意外。
“我们有两项要求,第一项就是不管是掌握到Rider或是他的御主相关情报,都必须公开。”
“可以的。”
“第二项要求就是,让言峰 绮礼脱离此次的圣杯战争。”
在爱丽丝菲尔说出这句话时,右脚向前无所畏惧地踏出了一步,逼人的气势也在爱丽丝菲尔的身上发挥出来。
“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听到了爱丽丝菲尔提出的第二项要求后,远坂 时臣先是回头看了看身后闭目养神,事不关己的言峰 绮礼,而后回过头询问着爱丽丝菲尔的意见。
“那位代行者,和我们爱因兹贝伦家之间有些许的仇恨,如果远坂阵营支持他的话,那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给相信你们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说辞还是远坂 时臣第一次听到,于是马上回头看着身后的言峰 绮礼。而听到了自己老是的呼唤之后,言峰 绮礼才睁开了眼睛。
明明上次袭击爱丽丝菲尔与久宇 舞弥之时是远坂 时臣授予的意识,但是现在还是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明知故问地在询问着言峰 绮礼,而言峰 绮礼的说辞自然不能够讲出事情的真实情况,而且还将这件事情的原因全部归结到自己的身上,也就是说言峰 绮礼替远坂 时臣挡下了这次的事情。
而之后的谈判也就可想而知了,远坂 时臣始终在一爱丽丝菲尔的对峙中处于劣势,最后还是无条件地答应了爱丽丝菲尔所提出的两个条件,一是双方互相公开一切关于Rider及其御主韦伯·维尔维特的情报;二是同意将言峰 绮礼退出这次的圣杯战争。
一直在旁边处于观察者的Archer吉尔伽美什与言峰 绮礼并没有对这项结果感到任何的意外,而且局势还在这两人的掌控之中,只是这一切都还在远坂 时臣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
“很遗憾的是,这也没有办法。”
此时的远坂 时臣面对着教堂内的圣母玛利亚的雕像下低着头,由于教堂内没有灯光,所以窗外皎洁的月光直接渗透过玻璃,照应在远坂 时臣的身上,本来这几天突如其来的事情就让远坂 时臣搞得焦头烂额,比如未远川血战时没能说服吉尔伽美什击杀Caster,从而可以名正言顺地拿回失去的令咒,再一个最大的打击就是自己最坚实的盟友言峰 璃正的死亡,是让远坂 时臣始料未及的,这些天的焦虑与愁怨让一向冷静优雅的男人也变成现在十分落魄的模样。
“就请退出这次的战斗吧,言峰 绮礼。”
“是,我的恩师。”
言峰 绮礼用淡漠的表情说完后,为了不让远坂 时臣在表情上看到破绽,转身就离开了教堂,进入教堂的地下室,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而看着言峰 绮礼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远坂 时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而在墙壁上燃烧着蜡烛的教堂地下室,言峰 绮礼在收拾自己的准备远离的行李时,无意间看到了一张卫宫 切嗣的照片。
“卫宫 切嗣,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要在得不到答案的情况下离开这里吗?”
“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思考吗?再迟钝也该有个限度啊,言峰 绮礼,现在的圣杯还在向你招手,而你自己也在希望能继续战斗下去。”
此时灯火通明的地下室里,多了一道言峰 绮礼极为熟悉的金色身影,而言峰 绮礼本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吉尔伽美什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自我懂事以来,就是为了唯一的探索而活着,一心一意的荒废光阴,忍受痛苦,现在一切都徒劳无功,然而我却感觉没有比现在更接近所谓答案的时候了。”
“既然都自省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迷茫的?”
“我有预感,等知道所有的答案时,我也将走向灭亡……”
言峰 绮礼这样地说着,声线中夹杂着因恐惧的颤抖,言峰 绮礼用一只手盖住了脸,用来平复自己同样颤抖着的心灵。而就在这时,桌子上的复古式电话却响了起来,言峰 绮礼不用猜也能知道,毕竟能够给这里打电话的人只有一个。
随手拿起电话放在自己耳朵的旁边,吉尔伽美什没有听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是能根据言峰 绮礼的应答能够猜出来的。
“我知道了,辛苦了。”
“你是不是收到了让自己心猿意马的情报了?”
吉尔伽美什敏锐地察觉到了言峰 绮礼面部表情上细微的变化,而此时的言峰 绮礼的内心正如同吉尔伽美什猜想的那样,是十分愉悦的。
“已经查到爱因兹贝伦那些人的藏身据点了。”
“哈哈哈哈,绮礼啊,你这家伙真是……这表示你决心继续下去了吧?”
刚刚听到这个消息,吉尔伽美什对言峰 绮礼这个口里不一的行为感到非常的好笑,躺在地下室里的沙发上大笑了起来,这个言峰 绮礼虽然表面上说着要回去,事实上已经收集到了连他的师父远坂 时臣都没能掌握的情报。
“我还有迷惑,也有停下来的办法,不过从结果来看……英雄王,就如同你所说的,像我这样的人只知道一直追问下去的办法。”
这样说着,言峰 绮礼第一次在吉尔伽美什的面前掀开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密密麻麻的红色条纹的印记,这些就是以前圣杯战争中遗留下来的令咒。
“那是什么?”
“我父亲留给我的礼物。”
“可是啊,绮礼,我就直说了,有个严重的问题,如果你是自愿参加的圣杯战争的,那远坂 时臣终于是你的敌人了。也就是说你现在毫无防备的和敌对方的从者同处一室,这不就是无路可逃了吗?”
吉尔伽美什红色的蛇瞳中透着危险的光芒,盯着言峰 绮礼,但是言峰 绮礼不以为然,反而笑了出来。
“这也并非如此,我也准备了活命讨饶的良策。”
“哦?”
“吉尔伽美什,我告诉你,你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你说什么?”
听出不对劲的话语,吉尔伽美什有些变了脸色,圣杯战争的真相?这确实是一件关乎到所有御主与从者的事情。
“本来这个冬木的仪式,就是一起献上七个英灵的灵魂,来让通往根源的洞穴净空的尝试。藉由杀害所有七个从者来启动大圣杯,所有的七个,你懂得吧?所以我的恩师才会那么舍不得消耗令咒,他打算在所有的战斗结束之后让自己的从者自尽的时候用。”
“你是说远坂 时臣对我表现的忠诚都是在做戏?”
“我是说,从结果上来看,我的恩师就连骨髓里都是魔术师,就算崇拜英灵,也不会对英灵抱有任何幻想。”
“可恶的时臣,最后终于展示了自己的优点,看来那个无聊的男人也终于可以取悦我了。”
远坂 时臣就像他的弟子言峰 绮礼说得那样,从内到外都是纯粹的魔术师,所做的一切,所追求的一切都是以一个身为魔术师的身份参与的,圣杯战争的真相竟然也是为了探究所谓的魔术的最终奥秘,而且在这之前为了能够利用吉尔伽美什,甚至可以无限制的欺瞒着他啊。
“那么英雄王会怎么做?难道你依然要继续效忠于我的恩师,视我为敌吗?”
“这个该怎么说呢?就算远坂 时臣对我不忠,还是依然提供魔力给我,如果放弃他是我的御主会影响我的现身。啊,说到这个,好像还有一个御主有太多的令咒,也可以容纳太多的从者,正在寻找摆脱契约的从者是吧?”
吉尔伽美什的想法到底还是被言峰 绮礼改变了,刚刚在言峰 绮礼说出圣杯真相之前,所散发出来的杀意是相当真实的,虽说前几次也诱惑了言峰 绮礼,但是归根结底吉尔伽美什不愿意背叛即使无聊,但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远坂 时臣,但是现在,吉尔伽美什对远坂 时臣产生了杀心是相当真实的。
“哼,好像是有一个这样的人,不过那个人是否配得上担任英雄王的御主呢?”
“没有问题,虽然太坚硬而使玉有瑕疵,不过将来还是有希望,或许接下来会让我好好的享受到乐趣。”
两人像是都不知道问题的所在,像是久违的朋友一样互相寒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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