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阿瓦隆’剑鞘是接下来的你一定需要的东西,在你亲赴最后一战的时候一定会派上用场。”
听到爱丽丝菲尔这样话语的卫宫 切嗣伸过手接住了还在不断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阿瓦隆’剑鞘,而后放在旁边的地板上。
“我是很幸福的,我谈了恋爱,还被爱,还和丈夫女儿生活了九年,你给了我一切,给了我从来都不敢奢望的世上的所有幸福。”
“很抱歉,我希望你可以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没关系,已经够了,如果我还遗漏了什么幸福的话,剩下的都全给伊利亚,你的女儿,给我们最重要的伊利亚……总有一天要带伊利亚来这个国家,让那个孩子见见我还没看到的所有东西,……看看樱花,看看夏天的云。”
“我知道了……那么,我走了啊……”
“好的,路上请小心,亲爱的……”
表情看不出有任何变化的卫宫 切嗣在聆听玩爱丽丝菲尔像是遗言的话语之后,在起身时仍然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即使是自己的妻子虚弱无力的躺在地上。左手拿着金蓝色的“阿瓦隆”剑鞘,卫宫 切嗣打开沉重的铁门走了出来,顺带引起了久远 舞弥的注意,出乎久远 舞弥意料之外的是她认为卫宫 切嗣会在里面多待一会,没有想到会出来的这么快速。
“Saber到Rider躲藏的地点去了吧,”
“是,已经动身了。”
“我要去解决远坂 时臣,一旦Saber和Rider起冲突Archer很有可能也会出现,机会就来了,你就继续保护爱丽丝菲尔吧。”
“我知道了……那个,切嗣?”
久远 舞弥交代完一切事项之后,卫宫 切嗣就要径直离开之时,却被久远 舞弥叫住了。
“终于回来了……回到你过去的表情。”
久宇 舞弥难得改变了自己脸上一直以来冷酷淡漠的表情,转而是一种怀念和欣慰的表情,但是卫宫 切嗣并没有什么表示,表情都没有动就离开了。
卫宫 切嗣这一次的计划可谓是万全之策,把所有能够考虑到的因素全部考虑上了,他料定Archer吉尔伽美什在王位的认同上对Rider伊斯坎达尔和Saber阿尔托莉雅很有兴趣,所以卫宫 切嗣在用自己庞大的情报网收集了韦伯·维尔维特与Rider伊斯坎达尔的所在地之后,就马上安排Saber阿尔托莉雅前去挑战,韦伯·维尔维特的魔术师实力卫宫 切嗣做了一个小评估,即使是自己不上场,只凭借一个Saber也能够对抗Rider伊斯坎达尔从者与御主的双人组合,至少能够间接的拖助Archer吉尔伽美什,给卫宫 切嗣解决掉远坂 时臣制造时间。
卫宫 切嗣的计划确实非常的完美,可行性也非常的高,对Archer吉尔伽美什的性格把握的特别到位,只是卫宫 切嗣这些计划有一个致命的漏洞,那就是他低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言峰 绮礼,和已经被言峰 绮礼杀掉的远坂 时臣。是的,作为卫宫 切嗣这一次计划首要执行的目标,远坂 时臣的性命从一开始就已经不存在了。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卫宫 切嗣现在还不知道远坂 时臣已经身死的消息,可是Saber阿尔托莉雅已经自己独自驾驶着车辆,向着卫宫 切嗣提供的方向驶去了。
“感觉不到从者的气息。”
穿着黑色的执事服,一边驾驶者车辆,一边感知着附近Rider伊斯坎达尔的方位,但是Saber阿尔托莉雅却感知到没有任何的魔力反应。而正被Saber阿尔托莉雅寻找的目标韦伯·维尔维特还在不知情地逛着生活超市,购买者生活日用品。
在另一边,卫宫 切嗣已经讯速地到达了远坂 时臣的据点旁边,在旁边一颗十分隐蔽地树上掏出了自己的狙击枪架在树干上,正当卫宫 切嗣透过瞄准镜瞄向远坂别墅二楼的窗户时,却感知到了一丝的异样。
“呱……呱……呱……”
在远坂别墅的周围,树枝、花坛和水池上,能够清楚地听到乌鸦的叫声,并且卫宫 切嗣用瞄准镜确认了这些乌鸦距离远坂的别墅非常的近。
“没有架设结界?这是怎么回事?”
在卫宫 切嗣的印象中,远坂 时臣据点的魔术结界是相当的严密和谨慎,数量之多覆盖了以远坂别墅为中心一大片的地域范围,但是如今看起来却像是有些时间没有动用过一样,原本数量繁多的魔术师结界也全部消失不见,这件事情确实是相当的出乎意料,也难得让卫宫 切嗣产生了一种不对劲的感觉。
而在另外一边,Saber阿尔托莉雅并没有搜寻到韦伯·维尔维特和Rider伊斯坎达尔的行踪,反而是让韦伯·维尔维特在购买完生活日用品之后进入了冬木市的郊外,打开了购买的速食食品大口地吃了起来,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在野营一样,在目前“圣杯战争”中还能有如此闲心的御主,也就只有韦伯·维尔维特了。
“这个好吃吗?”
“不好吃,日本的饮食文化只有这个程度而已了,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吧?就是将你召唤出来的地方,这里是冬木地区里相性最好的地脉了吧?恢复率应该也会提升好几倍吧,我会在这里待上一天,什么都不做的乖乖睡觉,要拿走多少魔力都随便你,这样一来你也会舒服一点了吧。”
韦伯·维尔维特一边吃着手中的饭,一边和在附近保持着灵体化状态的Rider伊斯坎达尔说着话,只不过语气却是毫不在意的。但是不得不说,韦伯·维尔维特在某些特殊的地方,确实是有超乎常人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既然你发现了就老实说嘛,要是事后才发现你早就看透那我多难为情啊。”
“笨蛋!你才应该快点说吧!万一遇到什么情况你却不能应战,危险的人却是我啊,哼。”
在稍微抱怨了几局话之后,韦伯·维尔维特拧开了一瓶咖啡饮料喝了几口后,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说啊?”
“因为我以为只要撑过去就没事了,没想到在那条河的战斗消耗却比预期的还要大。”
“结果你的王牌,其实会吃垮你的魔力,一开始我给了太高的评价,因为你完全不给我增加负担,我还以为那是效率特别好的宝具。”
在喝完咖啡饮料之后,韦伯·维尔维特一边收拾着自己今晚在野外用的睡袋,一边和自己的从者Rider伊斯坎达尔,传说和神话中大名鼎鼎的征服王像朋友一样交谈着。
“Rider,你是用之前存储的魔力去应付我应该担负的魔力吧,不止如此,还这样乱来了两次。”
“那是因为……如果把你牵扯进魔力全开的消耗状况,很有可能会危及你的生命。”
“我啊,不在乎这些东西,因为这是由我起头的战斗,如果我不流血,不作出牺牲再得到胜利,一切就是去意义了。”
“嗯……”
“我只是想证明一下,证明我,就算是这样的我,也有可以亲手掌握到的东西。”
“可是小鬼,也得有真的拥有圣杯之后,那些话才成立吧?”
“唉?”
“本王以前也曾为了那些不明确的东西奋战过。”
“……俄刻阿诺斯。”
“没错,我一直用看到那个世界尽头来鼓吹大家,那些对我的说法坚信不移的人大部分都丧生了。大家直到最后,都还在梦想着我说的俄刻阿诺斯,知道这个时代的知识之后真是难以接受,没想到大地是圆形的合在一起,竟然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只是再不能接受看到地图也该认清一切,本王啊,已经不想再有人为那种没有根据的说法而死了,如果圣杯真的存在,就算是拼了命我也会回报你的志气的,可是不巧的是,到现在都还不能确定。”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我还是你的御主!”
“呵,哈哈哈哈哈哈……小鬼,你也越来越会说话了啊,的确,连你的魔术回路也比平常运转得更为迅猛,只要白天好好休息的话,晚上应该又可以大闹一番了。”
“你说大闹一场,你接下来又打算做什么?”
“这个嘛……那今晚就找Saber来较量一下。”
“你状况这么的糟糕,到晚上能够恢复多少?”
“如果要使用‘神威的车轮’光是飞的话没有问题吧,如果是‘王的军队’那最多只能再施展一次。”
“是吗?”
经过这几天不断奋战的韦伯·维尔维特躺在睡袋中,在白天也已经泛起了困意,打了一个浓重的哈欠。
“使用的时机,应该是对付Archer的时候吧。”
“既然这样的话,Rider,你为什么要特地去和Saber交手呢?”
“因为Saber那家伙非得由本王来打到,那也是身为的本王的任务。”
“什么意思?”
“如果本王不点醒那个傻姑娘,她可能会永远走在错误的路上,那未免太令人怜悯了。”
“那就算了,随你高兴了。”
就算是问了好几次,韦伯·维尔维特依然觉得这不是自己这个层次能够理解的东西,索性就睡去了。
可是在另一边,一个像是无尽深渊或者是地狱的梦境之中。
“我是被敬而远之的,被嘲弄的,被轻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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