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受疼爱啊,小鬼。”
“我跟你说啊,他们只是中了我的‘催眠’……”
“嘛,你就过去一下吧,那位老人好像有什么特别的话要告诉你,本王就在附近给你监视一下,放心吧不用客气。”
“是客气吗?哈……”
韦伯·维尔维特最终是妥协性地叹了一口气,随机走进屋内,顺着梯子来到了房顶之上。在房顶上,可能是由于在稍微高处的原因,这里的风很清爽。
“这里是日出时阳光最充足的地方,来,坐下吧。”
老人用已经粗糙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身边的地方,示意韦伯·维尔维特坐到他的身旁,然后拿起旁边事先准备好的保温杯往水杯中到着棕色的咖啡。
“你看,我准备了咖啡,喝了会很温暖的。”
“爷爷,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韦伯·维尔维特接过老人递过来的水杯,杯壁上的温暖一瞬间就传递到了双手上,但是老人拿水杯的手确实凉的。
“我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想看看好久没看的天空,一边等孙子回来啊。”
老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身后的毛毯拿起给韦伯·维尔维特披上。
“记得你小时候,我们常常这样一起看星星,还记得吗? ”
“和玛萨(老人的老伴)两个人要住在日本时,就决定房子要盖在这山丘上,而且一定要有个能够爬上屋顶的天窗,我从很久以前就梦想可以这样,坐在自己喜欢的屋顶上,和孙子一起看星星,没想到有实现的这一天。”
老人静静地说着,韦伯·维尔维特裹着老人披的毛毯,有些蜷缩着身姿,眼神明显有些飘忽,直到老人的一只手温柔地放在韦伯·维尔维特的肩膀上,才让韦伯·维尔维特感觉到老人言语中得不对劲。老人口中的“这一天”实际上就是指的是今天啊。
“我真正的孙子从来都不和我到这屋顶上,所以我以前都是一个人孤单的看星星,我说韦伯啊,你不是我们的孙子吧。”
“啊……”
头脑终于是反应过来的韦伯·维尔维特明白了,老人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测试韦伯·维尔维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孙子,因为自己的亲孙子是不会陪着自己像这样坐在天台上。虽然韦伯·维尔维特用了“催眠”魔法修改了这对老年夫妇的记忆,但是没有从根本上修改老人已经深入灵魂之中的愿望与情感。
“很不可思议的,我和玛萨都相信你是我们的孙子,可是如果你是我们的孙子,未免太过温柔体贴了啊。”
“……难道你不生气吗?”
察觉到这件事情已经从根本上败露的韦伯·维尔维特,没有再使用“催眠”魔术修改面前这位老人的记忆,而自己的内心却被慌乱与愧疚所沾满了。
“或许正常来说,这时候应该生气,可是最近玛萨常常开心地笑着那,这是以前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所以我反而要感谢你,而且看起来你住进这个家也不是为了对我们做什么坏事,该怎么说呢……”
老人拿着保温杯,看着韦伯·维尔维特杯中的咖啡已经见底,于是又向前给他添了一点,而韦伯·维尔维特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
“我反而希望你可以尽量在这里多待一阵子。”
“真的很抱歉,我没有办法答应你。”
韦伯·维尔维特站起身,郑重地对着眼前面容慈祥的老人说。
“因为我不敢保证可以平安的归来。”
“也就是说你们在做危险的事情?”
“是的。”
“我不知道那件事对你们来说有多重要,可是人生只要活得够久,回头一看……就会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比得上生命的可贵。”
韦伯·维尔维特静静地听完老人黎明前最后的一句叮嘱,刚巧阳光已经开始洒向整片大地,有一阵风从韦伯·维尔维特的身边吹过,略微地吹起韦伯·维尔维特散乱的头发。
“女人,你听得到吗?女人。”
在黎明后的几个小时之后,一所光线非常的阴暗,在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猩红色魔术结界在运作着并且散发着红光。在魔术结界中间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爱丽丝菲尔听到了这两声呼唤醒转过来。
“言峰 绮礼……”
爱丽丝菲尔看到了眼前的面孔,表情瞬间变得极其的复杂起来。
“这里以前是Caster的御主躲藏的地点,卫宫 切嗣似乎直到最后都没有找到这里,圣杯战争很快就有结果了,看来我将会帮助爱因兹贝伦达成悲愿了……难道你觉得我没有资格吗?”
言峰 绮礼说出自认为能够让爱丽丝菲尔感觉到利益的话语,但是看到后者表情依然没有变化之时,言峰 绮礼就收起了自己的表情。
“我只愿将圣杯托付给一个人,那绝对不会是你,因为卫宫 切嗣已经看穿了你的内心。他一直有觉悟你会是他最大的敌人。”
“这对我来说那真是福音,卫宫 切嗣这个人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
“让人笑到肚子痛,其他男人都差他差得太远了。”
“你说什么?”
“你会被切嗣看穿,切嗣却不可能被你看穿。因为他心里所有的一切你连半点都没有。”
从爱丽丝菲尔嘴中听到自己最不想听到的话语之后,言峰 绮礼停止了在周围转动着的脚步。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说我?”
言峰 绮礼走到了爱丽丝菲尔的身边,右手狠狠地抓住了爱丽丝菲尔的脖子,而后者则因为虚弱的身体无力反抗,表情也因为窒息感变得相对的扭曲起来。
“我承认,我的确是个空洞的人,可是那家伙和我有什么不同?永无止境的,投身在没有任何利益的战争之中,只是一直重复着杀戮人生的男人,那么的漫无目标,徒劳无功,如果说他不是迷途的人?又是什么?”
言峰 绮礼的表情说着词语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狰狞,眼神相对的却越来越空洞,随后言峰 绮礼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松开了爱丽丝菲尔的脖子。
“回答我,卫宫 切嗣为什么想要圣杯?他想对‘愿望机’许什么愿望?”
“没关系,我就告诉你吧。”
虚弱地喘着粗气,爱丽丝菲尔缓了一会开始回答起言峰 绮礼的问题来。
“卫宫 切嗣的悲愿是人类的救赎,任何战争与流血的断绝,永久的世界和平。”
听完了爱丽丝菲尔的话语,言峰 绮礼紧盯着爱丽丝菲尔的眼睛,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一点的破绽来告诉他爱丽丝菲尔说得都是假的,但是当言峰 绮礼看到爱丽丝菲尔嘴角上的微笑之时,言峰 绮礼就明白了。
“那是什么愿望!”
“你不可能了解的。那就是你和他的差别,信念的有无。”
说完这些话之后,爱丽丝菲尔就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了,虚弱无力地趴在地面上。
“斗争是人类的本性,如果让这些灭绝就等于让人类灭绝,而且这根本不算理想,简直像孩子的玩笑话。”
“就算是这样,他的奇迹也快要用完了,那个人常常为了所追求的理想,而要下决心割舍掉所爱的人……没错,切嗣追求理想的方式太温柔了,就算知道总有一天会失去,却还是无法不去爱。”
“我懂了……”
言峰 绮礼在爱丽丝菲尔的话语中,略微有些震撼地目睹了卫宫 切嗣这个人理想的体现,再联系到这些那些的前因后果之后,终于是明白了真正的卫宫 切嗣。之后言峰 绮礼抓起在地面上的爱丽丝菲尔的头发,强行提了起来,双手掐住爱丽丝菲尔的脖子,这一次的言峰 绮礼是带着必杀的决心下手的,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爱丽丝菲尔无力地垂下了自己的双手。
“我终于明白了,那就是卫宫 切嗣吗?我终于得到了战斗的意义……卫宫 切嗣,你的理想,我会在你眼前和圣杯一起粉碎掉。”
这一天又很快迎来的黑夜之中,昨晚一夜没睡而又徒步走了一夜回到家中的韦伯·维尔维特在结束了和老人的对话之后,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一直直到天黑的时候才醒来,而且一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以一种夸张的姿势坐在板凳上的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接着灯光的下面翻阅着书籍。
“哦,你醒来了啊,小鬼。”
“我明明叫你一入夜就叫醒我的,你在做什么?”
“啊,抱歉抱歉,可是我想今晚就不用着急,慢慢来就好了。”
“为什么?”
“嘛,就是这么觉得,我有感觉结果会在今晚出现。”
“啊,我也感觉夜晚的空气太过安静,是因为参战者剩下不多了吗?”
“也就是说接下来个个都是强手。”
而在此时,从远处的天空中忽然出来了魔力的波动,而且没有丝毫的隐藏其中。
“刚刚那个是什么?”
“好奇妙的魔力波动,之前好像也有过类似的。”
“那个符号是?”
“怎么了?是什么符号吗?”
跑出房子外的韦伯·维尔维特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看着上方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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