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心一些,Master。”
“我知道了。”
在和雅帕菲卡结束了交流之后,青木 沙希转身就离开了众人所关注着的战场处,青木 沙希的撤离只是稍微引起了周围几人的注意,Lancer只是微微偏头侧视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并且以青木
沙希所掌握的魔术威力来看,没有能够直接左右战局的实力,但倒是有一个人一直注视着离去的青木
沙希,直至纤瘦的背影消失不见。
“青木小姐她,有什么急事吗?看起来很慌张的样子。”
向仍旧站在旁边的雅帕菲卡搭话的是爱丽丝菲尔。夜晚的威风吹拂起爱丽丝菲尔白色的长发,红色的眼瞳里除去对于战局的惊慌,还夹杂着几分担忧。
“无需担心,Master她自有她自己的打算。”
“是……是这样吗?原来如此。”
爱丽丝菲尔看雅帕菲卡不愿意透漏出具体的情报,也不太好进行追问,于是就放弃了,视线再次投入战况依然胶着的战场。可是另一个方面,雅帕菲卡本人也不知晓青木
沙希的具体行动方向,在基础上就不可能告诉爱丽丝菲尔。
而Saber与征服王正在与Caster化身的海魔激烈地战斗着,或许此处应该被称为第一战场了。
“只配趴在地上的一直狗,竟然上升到王者飞舞的天空中来,你这种杂种,少得意忘形了。”
站在黄金飞行宝具的Archer再度坐在仅属于自己的王座上,但是相比对Berserker兴致来说,更多的是王者的尊严被挑衅后的愤怒还有着几分的无奈。
右手再度随意地搭在王座的扶手上支撑着自己的脸庞,Archer的手指再次勾动,金色的波纹再一次在黄金的铠甲后荡漾开。
“受死吧,疯狗!”
金色的流星在夜空中快速地飞驰着,在轨迹中划过扭曲过一个又一个诡异地弧度后,目标直指正趴在侦查战斗机的Berserker。
战斗机上现在飘散着和Berserker一模一样的黑色不详的气息,整架飞机上布满了红色诡异的魔纹,而且飞行的速度也与刚才不可同日而语,在超高速的飞行下迅捷地躲避着金黄色的流星,黄色轨迹与黑红色轨迹相互交错着,而看起来就像是飞机的特技表演,只是这非比寻常的速度,看起来就像是流光一样,肉眼不可捕捉到的。
战斗机的喷气孔处涌动着已经是妖异的紫色火焰,在最后确实躲避过来自Archer宝具的追击后,双侧机翼下的导弹从原本的地方脱落,同样以比Berserker控制下的飞机更快的速度向着Archer的黄金飞行宝具疾驰而去,目睹到这一情形的Archer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而是再次露出了提起兴致的表情。
“有趣,好久没有玩这种游戏了。”
Archer轻轻敲着王座扶手的下端,从黄金飞行器的两侧展开了晶莹的绿色的飞翼,然后黄金飞行宝具向着旁边一侧,精确地躲避过了来自Berserker袭击来的两枚漆黑色的导弹,随后整架飞行宝具的速度猛地提升到一个无可比拟的境界。
但是黑色追命的导弹并没那么容易被Archer如此轻易地甩掉,而是在飞速地掉头之后继续向着Archer所乘坐地黄金飞行宝具袭向。黄金色中夹杂着翠绿色的飞行轨迹,旁边一直环绕着两道黑色的,象征着死亡与不详的导弹,在经过几个华丽地转弯之后,Archer的黄金飞行道具甩开Berserker的导弹,金色的波纹再度张开,从中疾射而处的两把金色的宝具化作金色的流星摧毁了Berserker这次的攻势。
剧烈的轰鸣声和爆炸所产生的烟雾充斥刚刚激战过的空间,但是身为英雄王的Archer依然没有改变他原本坐在王座时的姿势,依旧如此的从容和威严。Berserker所操纵的战斗机从爆炸的浓雾中冲出,瞬间锁定了Archer的所在,便再一次向着他疾驰而去。
“只不过是一只野兽,竟然能给我带来这种乐趣,不得不赞扬你一番啊,疯狗。”
视线转移至附近,周围萦绕着紫色浓雾的废弃码头上,穿着蓝黑色卫衣的间桐
雁夜正在这里不停地喘着粗气,原本经受过间桐
脏砚摧残过的他,此时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的血色,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间桐
雁夜的左脸变得更加的扭曲和丑恶,以至于现在的左眼几经近乎失明,在Berserker活动时所需要的巨大的魔力量,对于尚不成熟的间桐
雁夜来说,这份负担还太过巨大了些。
“间桐 雁夜曾经放弃魔道,却因迷恋圣杯不惜变成这副模样回来,光是你现在一个人的丑态,就足以让间桐家遭到堕落的责难。”
从空中缓缓降下的,是穿着红色的礼服,右手拄着雕饰精美的拐杖,而后非常镇静地站在间桐
雁夜的面前,眼神中除去谨慎与敌意之外更多的是轻蔑,对于一种不自量力人的轻蔑,而远坂
时臣在间桐 雁夜眼里更多的是仇恨与厌恶。
“哈哈哈,远坂 时臣,我问你一个问题。”
间桐 雁夜此时有些痛苦地紧抓着自己的左臂,而后似乎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般,极为愤怒的向着面前的远坂
时臣吼叫着。
“为什么你这家伙把小樱交给了脏砚。”
“什么?这是现在的你应该关心的事吗?”
“回答我!时臣!”
“这没什么好问的,当然是为了让爱女有幸福的未来。”
“你说什么?”
远坂 时臣此时所表现出的不经心的态度,还有再间桐 雁夜眼里根本称不上回答的答案,更加激起了间桐 雁夜的怒火。
“育有二子的魔术师都有这种烦恼,秘传只能传授给一个人,其中一人总有一天必将被打入庸俗的这种落差。”
“啊?”
“特别是我的那位妻子是为太优秀的母亲,无论是小凛还是小樱出生时都具有少见的好资质,我两位女儿都必须受到魔道家族的加持,其中的一个可能性,总有一天必须为另外一个的未来而被牺牲掉的精神,会有哪一个父母希望那样的悲剧发生呢?”
远坂 时臣在述说这件事的同时,脸上所流露处的是些许,或者说不能称之为悲伤的表情。对于魔术师就像这样,在他们的身上很难找到被常人称之为人性的东西,像这种能把自己的亲身女儿并且亲手过继给其他的家族,而且思考问题的出发点并不是以为人父母的角度,相反是以魔术师的角度出发,这样的话也很正确,毕竟以一个魔术师的角度来思考的话,并没有些许的不对,而且是一个相当正确的做法。
而间桐 雁夜在听远坂 时臣论述这件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直是惊慌得。在没和远坂 时臣见面的他曾经幻想着,或许远坂 时臣的给出的说法是他所没有想到的,间桐 雁夜一直在担心自己的眼界是不是太过狭隘,甚至在一瞬间会认为自己会被远坂
时臣的说法所折服,甚至会放弃对他的复仇。
但是现在,远坂 时臣竟然对他给出这样的答复,实在是令他难以接受的事情,间桐 雁夜此时对远坂 时臣的不满已经到达了顶峰。
“庸俗?那遥远日子的母子情,这个男的竟然只为怕庸俗就割舍了它?”
“为了让姐妹双方的才华都能够继续延续下去,过继给间桐家是唯一的办法,所以间桐的要求等于上天的恩赐,既然是知道圣杯存在的一族,那么到达‘根源的可能性也越高了’,所谓的魔术师拥有的是与生俱来的力量,然后总有一天得到更强大力量的人。在对这样的命运有所觉悟之前,那样的责任就存在于血液中,这就是身为魔术师之子的含义。即使我不能实现它,小凛也会,如果小凛也无法实现,那么小樱就会继续实现远坂家的夙愿吧。”
而对于远坂 时臣所描述出的未来,间桐 雁夜是发自于灵魂中的厌恶与反感。
“你这家伙……难道你要她们姐妹两人相互竞争吗?”
“就算真的面临那种局面,也是我的孩子的幸福。”
“什么?”
“赢了就能得到荣耀,就算输了也是为祖上争光,是一场求之不得的对决。”
“你这家伙……根本就是疯了。”
远坂 时臣所规划的,是让自己的两个女儿代表着两个家族的荣耀与尊严,隐藏着自己的真实身份去相互竞争,以求能实现多年来远坂家的夙愿,那就是达到那所谓的魔术的“根源”,但是魔术师间的斗争都是赌上性命的战斗,所以远坂
时臣所讲述的未来,是让两姐妹相互残杀的未来。
对此,远坂 时臣并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是为整个远坂家族争得了荣耀。
“就算告诉你也没用,因为你是不能理解魔道的尊贵,甚至曾经背弃它的叛徒。”
“你给我闭嘴!”
间桐 雁夜表情相当的愤怒,原本就已经很扭曲的脸庞变得更加丑恶,愤怒地撤下戴着的帽子,像一只充满怒火的狮子一样向着远坂
时臣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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