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名字莫名的猥琐呢?”魏源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但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近视也没有眼镜了,推了个空的魏源楞了一下,然后将手继续往上抬,将那一丝散落的头发拨回原位,虽然这么看上去动作间的衔接有点僵硬,但也总比什么都不干强。
“猥琐?”欧金莫名其妙的问道。
“哦,没什么,既然你有事情,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对了城里其他贩剑的铁匠铺的位置你知道么?”魏源叹了口气除了感慨自己运气不佳之外也只能再问问路了。
“嗯,我知道。”欧金沉闷的应了一声:“您先稍等,我去找一下地图还有些许赔礼。”说着就转身回了铺子里。
“这么大点的地方要什么地图啊!不过,既然还知道认错,那就不再找他麻烦了。”魏源心中盘算道。
很快欧金就拿着一张地图和一把带鞘的剑恭敬地递给了魏源口中连声抱歉:“这位兄弟真的对不是,我的性子一急比较暴躁,所以出手也有些重,多谢兄弟的宽宏大量,若你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毕竟我欠了你一条命了,这把剑作为的我先前鲁莽出手的赔偿吧,小兄弟不嫌弃。”似乎看出了魏源并不是什么凶恶的人而且实力高强似乎人还挺好,欧金有意结交。
见欧金许下了承诺又给予了赔偿,不说价值和诚信的问题单态度确实是非常诚恳的,见此魏源的火气终于还是消了下去既然别人挨打也挨了,道歉也道了,更奉上了赔礼,魏源也不是什么睚眦必报的人(才怪!),于是这件事魏源觉得就可以到此为止了,他的目的是随便买一把,既然目的达到了那就去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毕竟先前为了魏流的还礼一直忙活着然后又披星戴月的赶路还是有点让人疲惫的。
魏源收下了欧金手中的地图和剑,刚一碰上去似乎就发现了有些不同,这把剑,是活的!魏源眉头一皱有些许惊讶:“这是?”“刺啦”一声利刃出鞘,凛冽的寒光宛若一道匹练直贯长虹,魏源细细一看泛着金属光泽的剑身上密密麻麻的沁染着血色的纹路,宛若黄泉河畔的彼岸花妖艳而冷酷,能在不知不觉间就收割众生的性命化为肥料:“以身铸剑?不用玩的这么大吧?怪不得说是遗作。”
听到“以身铸剑”四字,欧金原本低垂的头颅抬了起来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恐表情:“你怎么会……!”自觉失言的欧金立马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就这么给我了?你不救你妹妹了?”魏源好奇的问道。
“我决定去和他们拼了!就这样僵持着也没什么用,反而会让舍妹受到更大的伤害也说不定,与其这样毫无作用的等待,直到有一天被那些家伙找到破绽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还不如去拼一把。”欧金低着头语气沉重的说道,话里行间充满了肃杀的意味,然而没人发现在欧金低垂着的眼睛中燃烧着的是何等的疯狂的神情,魏源现在心思全放在了这把剑上所以没有任何察觉。
“哦,那你好好加油。”魏源点点头转身就走了连剑的名字都没问,他又不傻,为什么要帮陌生人去拼命,更何况是一个刚刚还想杀自己的陌生人,即使那只是一个误会,至于欧金为什么不拿着这把剑杀上门去,魏源才懒得管这么多呢。轻唤一声在大街上等着的鳞兽,听到了自己主人的呼唤雀跃的迈着轻快的小碎步来到了魏源跟前,留下了身后一群满眼羡慕的看着鳞兽的小屁孩。
鳞兽用脑袋轻轻拱了拱魏源的伸出来的手欢快的嘶鸣了一声,似乎是被那些小家伙烦的不行,按着地体图的指引魏源来到了一家客栈,老板一看魏源的衣着和衣服上的纹饰就知道魏源必定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公子哥,于是不敢有丝毫怠慢的走了上去亲自招待,在老板热情而周到的招待下魏源倒是颇为享受,毕竟自家的和花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说起钱九州之上,钱分三色两种,青色的金属货币,黄色的金属货币,和紫金色的金属货币,再就是青色的玉币,黄色的玉币和紫色的玉币,美石为玉,九州之上也是一样,只不过九州之上的玉石还有其他的效果那就是可以用来回复内气或者用于练武。
据说这些玉石都是上古之时各种神奇的强大异兽死亡后的生命精华凝结而成,所以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可以说是一币难求。当然这是对于普通的人家来说,对于各大氏族来说先天以下可能消耗黄币和紫币是有点奢侈的行为,但是青币却是不少的,这就是为什么对于所有世家来说只要没特殊情况继承人都必须要是先天才行,因为先天以下光靠资源堆砌都能堆出来,而这也是为何氏族能一直存续下去的原因,无他,他们掌控了九州之上大部分的资源和武力,而这次九州之战就将会是资源重新分配整合的过程。
“唉,真可惜,这把剑是挺好的,但又不太适合我,已经生灵了,虽然只是器灵的雏形但对我来说还是有点鸡肋啊。”魏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打量着手中的宝剑欣喜中带着些许不甘,东西是好东西,也能用,但不太适合就是魏源如此心情的原因:“我只不过想找把普通的质量稍稍好点的剑来着,但直接就给了一把传说真是让人甜蜜的苦恼啊。”
“吼~”在院子里吃着伙计准摆好的肉块的鳞兽也叫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魏源的话语。
“哦,你也这么觉得?”魏源笑着摇了摇头:“罢了,明天再去买把普通的剑吧!这把就当做备用的。”
天色渐晚,魏源吩咐客栈诸人了不要再打扰自己,就在院中席地而坐开始修行,之所以这样干是魏源发觉在自己修行时似乎对于周围的生灵也会有一定的影响,比如说这只鳞兽,在魏源挑选鳞兽的时候,或许是有缘吧,这头原本暴躁的鳞兽瞬间就恢复了平静,眼中满是好奇的看着魏源,魏源也好奇因此就选了这只鳞兽,而后来证明这只家伙确实有点不太一样,它对于魏源身周的炁特别亲和而且渴望,而且随着魏源的修行似乎也变得越来越聪明的样子。
夜深了,明朗的月光不知被何处飘来的一阵云彩遮挡住了光辉,整片天空隐隐泛红,似乎要滴下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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