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他们是来向我求亲的?”严菡睁大了双眼满是惊讶的问道。
“嗯,目前看来是如此。”严博有些头疼又有些骄傲的看着自己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心中叹息道:“嫣然啊,我们的女儿如今也出落成了和你一样的美人了啊,就连宗师强者都不远万里来求取。”
“我不要!”严菡严词拒绝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可是一位大英雄!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严博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不由得呆滞了一会,然后心中升起了仿若自家灵药被异兽拱了的酸楚和愤怒,他稍显生气的看向了严竹,似乎想要从她那得知详细的情况,而严竹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你们!……唉。”原想大发雷霆的严博最终也只能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你们快离开这把,我看魏流那些人不见到你是不可能离开的,女儿啊,我所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那些家伙说是来求亲,但实际上恐怕还是为了图谋我严氏的家业,你们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什么?魏流?是他们来求亲的?”严菡愣了一会心道:“也对,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
“是啊,他们说他们是为了那个叫魏流的宗师来求亲的,所以啊,乖女儿你还是快逃吧,再晚可就……”严博苦笑着说道。
“好啊,那我就嫁给他好了,反正爹爹不是要在几日后为我招亲的么?”严菡眨了眨眼欣然同意了魏源等人的强娶“新娘”的恶劣行为。
“我来给你说一下该怎么……你刚刚说什么?”严博怀疑自己可能是被刚刚的吼声震得出现了幻听。
“我说我同意了,反正我也是要嫁人的。”严菡笑眯眯的说道。
“等等,你给我说实话!”严博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你认识那些家伙是吧!是你逃跑的那几天认识的么!”
“他可不认识我。”严菡慌忙的摆着手,她看得出来她的爹爹似乎真的生气了。
“可你认识他是吗?”虽然是问句但严博却说的斩金截铁,没有任何疑虑。
“呃……”严菡哑口无言。
“所以说他们果然是为了你而来。”严博心中放下了一些担忧,但另一种更大的焦虑又淹没了心头,那是一种叫做“女儿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快要出嫁”了的父亲的心情。
“应该是吧。”严菡模棱两可的迟疑道,她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为了她而来,虽然一路上交流的时候大家都隐约说到过这个话题,但又很快避而不谈,而且她确信在严家秘术的作用下绝对不可能有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所以现在少女也同样很疑惑:“难道他果然是我的命中注定的那个英雄?”
“算了,既然如此,既然他们不是为了摧毁我严氏而来,那就应该是客人了,哪怕是恶客,我严氏也得开门迎客,否则会被人说失了严氏的风度,严丹,开门迎客,以,以迎接大氏族家主的礼节来接待,我去换下衣服。”严博又恢复了以往的家主风度,大手一挥,仆从们便井然有序的开始忙碌起来。
“少爷,你们到底打算干什么啊!”魏流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
“你又不是小龙虾,就算看不见前面发生的事情耳朵也能听到吧!我们是在为你求亲啊。”魏源掏了掏耳朵,调侃似的说道。
“这可和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啊!”魏流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
“我们当初说过什么吗?”魏源现在的状态根本油盐不进。
“是啊,社长,你看男子汉应当先成家后立业对吧,我们也希望跟着你有所作为啊,所以你的终身大事我们必须的考虑在其内啊。”一个文弱书生样的男子把玩着一把质朴的木折扇笑着说道。
“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商量好的是不是!”魏流冷静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众人:“就连少爷你也跟着他们一起胡闹!”
“没商量过,心有灵犀罢了,你们说是不是啊?”魏源嬉皮笑脸的说道,其它众人也跟着应和道:“阿牛,你放心,这门亲事我保证合你心意。”
“哼!”魏流冷哼了一声,扫了众人一眼,看得众人不寒而栗,最后他苦笑着对魏源说道:“少爷从出门开始你就在算计我,是吧!”
“哦,门开了,我们走吧。”魏源顾左右而言它。
众人在魏源的身后鱼贯而入,魏流看着这群“不安好心”的家伙笑着摇了摇头,最后追了上去,来到了魏源的身后,魏源轻轻一顿,落后了魏流半个身位藏到了魏流身后,魏流刚想说什么就被魏源的传音阻止了:“别停,继续走,你现在代表的可是我们魏氏,可不能有失身份。”
魏流闻言神情肃穆,抬头挺胸,散发出了独属于宗师的气度,那一刻,天地为之瞩目。
接下来就是氏族间的正常拜会仪程,对于这些魏流比魏源熟稔的不知道高出多少,一切的一切都表现得像是一个大氏族的执掌者,没有任何的错漏,就连身为严氏家主严博都不由得在心底感慨道魏流比他这个现任家主还要像一个家主,无论是动作、礼节,还是话语、气度,都比他犹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得心下暗叹:“若是菡儿真的喜欢他,那也算是一件幸事吧。”
……
“诸位这就是小女,单名菡。”严博满眼骄傲的向着众人介绍自己心中的珍宝。
看着周围一众“好兄弟”挤眉弄眼的表情,本就聪慧的严菡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早就被看破了,除了一个人,魏流,他现在仍旧非常困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非常眼熟但他确认自己从没见过的女子。
“你们这些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严菡恼羞成怒,嫣红顺着白皙的脖颈染上了她的耳畔。
“严小姐何出此言,我等从前可是从没见过你啊。”陈子川虽是如此说着,但任谁看见他脸上的表情都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你给我记着!”严菡瞪了陈子川一眼,陈子川觉得自己非常无辜:明明魏源才是主谋为什么只记我一个人的仇。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和祸从口出的道理陈子川大概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明白了。
“你们这是?等等!严菡?燕翰!原来你是女的!”魏流这个时候才反应了过来。
“哼,笨蛋!其他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真是蠢到无可救药了!”严菡白了魏流一眼,羞怒交加的踩了魏流一脚,“蹬蹬蹬”的跑到后厅去了。
“燕兄……不是,菡小姐……”魏流想要伸出手挽留严菡,但还是想起了这么做不是太好也就忍下来了。
“呵呵,看来大家都认识小女了,真是老夫的荣幸啊。”严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自觉理亏的众人都假装四处看风景,毕竟恐吓兄弟的老丈人什么的,说起来做的确实不地道,不过他们也怕严博因为魏流出身于奴仆而看低他,所以才出此下策,毕竟这样一来先声夺人的他们不但实力强大再加上严菡早已倾心魏流,这门亲事就黄不了,最多被严博刁难一下,腹诽几句,但最坏的结果不是已经被排除了么?关系什么的慢慢修复嘛,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再加上魏流潜力实力俱佳也不怕以后出什么变故。
在之后的事情就没什么悬念了,严博不管是迫于当前的形势,还是看重魏流的将来,亦或是严菡的心意,都答应了这门亲事,但还是出了不少的手段刁难他们,比如说要九十九只钢翎雁,十八只龙鳞虎,九只腾蛟为聘礼,这几种异兽可不是什么大白菜,即便是在各州都是属于比较稀有的异兽。
但在九州近一半的氏族继承人的通力合作下,不出七日所有物品便已被备齐,潜藏于这个名为“九州社”中的洪水猛兽小小的展现了自己的拥有的锐利爪牙与恐怖力量,就在所有非知情人的眼皮子底下再次潜藏了起来。
然后在魏源等人又送上了其它大量的财务作为聘礼的补充后,这门亲事算是彻底的定下了,再经过一定的仪程后,这场婚礼便在半个月之后彻底准备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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