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评价,求指教。
盾御钟殇缓缓将仪刀收入刀鞘,此时,被刚才的爆炸卷起的尘土还没有完全散去,但对“入侵者”的特殊感觉已经消失了,证明刚才的家伙已经逃远了。
即使是处在那样的爆炸中心,盾御钟殇却毫发无损,只是身上落了许多尘土而已。
“这就是他的能力吗?不是隐藏自己反而是暴露自己,对于一介盗贼还真是非常有趣的能力呢!”
盾御钟殇小声地自言自语着,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的所有细节。在刀出鞘之后才扔下某样东西,在刀的护手与刀鞘发出碰撞声的同时,产生了爆炸。
“刚才的那家伙,就是这次的持有者吗?”
一个柔美而刚毅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而声音的主人却在前殿中保持着最开始的姿态静静地端坐着,甚至连嘴都没有动。
“是的,师傅!”
“汝为何不追而杀之?”
“时候还未到,这家伙还有利用的价值。”
没有追击的必要,因为盾御钟殇知道自己的能力并不适合攻击,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攻击能力可言。
虽然知道对方必将成为自己实现愿望的道路上一个必须除去的阻碍,但仅凭借自己那无懈可击的护盾,虽说不会败下阵来,但现在想要取胜也是不大可能的。
与其现在盲目地以身犯险,不如静观其变,隐在幕后,到最后再来收拾残局来得稳妥,毕竟这一场游戏并不需要自己一个人战胜所有对手。
而且,今天这一战,对对手的实力多少有了一些了解,也算有所收获了。
“汝之心性,较之十年前奴收汝为徒的时候,已然判若两人已。此中的变化,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奴现在之所求,只有履当年之约定后静度余年,今后莫再给奴处惹来这般令人不悦之事。”
第一次,今晚这个声音第一次将感情融入其中,是淡淡的悲伤。
“徒儿知道!徒儿定不会再让这样的贼人扰了师傅的清静。”
“好了。今日奴也累了,汝回去吧。”
“是。”
在对方的逐客令面前,盾御钟殇只得整理了一下衣装,离开了那里,当然走的是门。
即使刚才里面发出了如此大的动静,不仅没有一个人冲进来,甚至连外面的戒备都没有加强。这不是因为虎卫军们玩忽职守,而是他们早已经习惯在高墙之内发出巨大的躁动了。
这里是“天下第一剑”与她的徒弟们切磋武艺的地方,院中的满目疮痍就是他们的杰作,像刚才那样的动静对守卫们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更何况,没有人会认为有夜盗能潜入皇城,而且跑到这里来撒野还能活着。这里,无论出什么情况,都不需要警备。
出了门后,经过几番绕道,避开所有人的视线,盾御钟殇来到了一间通亮的房门前,在左右打量没有其他人后,便轻轻推开房门进入了房间。
“呐,我说你好歹是这个国家的一国之君,进自己皇城的厢房需要这样谨慎吗?搞得跟做贼的一样。”
屋内独自把酒独酌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但是对于来访者的到来却一点转身的意思都没有。
“说来也巧,孤刚还真碰上了一个特殊的贼。”
盾御钟殇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因为刚才的一战而沾满灰尘的,虽然简约却做工非常精致的襦裙,自顾向内屋走去。
“哦?没想到你的皇城里居然也进贼了,还被你逮到。怎么个特殊法?难道是采‘草’大盗?”
对于盾御钟殇的过度谨慎,男人有些恶作剧般地揶揄起他来。
“是‘七罪’…”
“什么?”
盾御钟殇的话还没有说完,听到“七罪”这个词时对方便一下从椅子上噌地站了起来,一脸惊讶地回望着盾御钟殇。
因为那突然的举动,桌子被碰得摇晃不止,几个酒壶都倒了,洒得到处都是。
“不用那么大声嚷嚷,孤听得清。只是一个持有者而已,又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盾御钟殇不急不慢地绕过桌子,在对方目光的追随下在对面坐了下来。他扶起倒下的酒壶,又从桌上拿了个杯子,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坐下吧,楞在那干嘛!好歹你也是一介大将军,这点事有必要这样惊慌失措吗!”
盾御钟殇的语气还是非常的平淡,没有多大的起伏,对于不久就很可能要再次生死相搏的对手,他表现得有些兴趣索然。
“那家伙现在人呢?”
“逃了。”
“逃了?往那逃的?我去把他解决了!”
男子说着就伸手去取依在一旁椅子上的一对用写着奇怪符文的布条包裹着的类似短棍的东西,随时准备冲出去的架势。
“断,孤说了坐下!”
盾御钟殇握着手中的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放,沉闷的碰撞声瞬间回荡在房间里。一股威压感从他身上向四周散发着,略微显得冰冷的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这样的情况,叫做断的男子只能悻悻地坐回到了椅子上。
“现在‘七罪之争’还没有正式开始,你没有必要和别的家伙斗的你死我活,一切只要按着孤的计划进行就可以了!”
“可是…”
“断,你不要忘了,若是你就这样轻率地丧命的话,我们就不可能取得胜利了!就算孤能最终取胜并得到向‘神’祈愿的资格,雨嫣醒过来却发现你不在了,她也不会觉得幸福的。”
盾御钟殇看着男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了起来,那眼神,仿佛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可是就这样让他逃了也不是个事呀!至少把他抓起来,等到开始的时候再解决掉。”
“不用多虑,那家伙还有利用的价值,就让他在以后为我们消灭一两个敌人或消耗一下敌人也好,我们只要坐山观虎斗就好。而且,以你和孤的能力,似乎都不适合和他战斗。等过两天孤彻底调查清他的底细,再告诉你,免得你头脑发热干傻事。”
“可是一切能那么如意吗?”
对于盾御钟殇的话,他明显是有所怀疑的,毕竟这里面掺杂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这个你无需多虑!你以为孤是为了什么才费尽心机当上这莱淮国的国王的?即使孤是‘七罪’中最不适合战斗的人,是‘七罪’中不完全的存在,但借着莱淮
一国之众的力量,即使是再强的持有者,孤也是有办法应付的。”
“但愿如此吧!”
“这些先不谈了,孤今天特意将你从北疆唤回来是有事要你去办!”
盾御钟殇往男子的杯中斟满了酒,开口将话题引向了下一个方向。
“是西边倭瀛进犯的事吗?直接交给梁狮庆之他不就好了。而且这次事出突然,我只带了十来个亲信过来,即使想帮忙也没有多少作用。”
“这些人手已经足够了,或者说只要你一个人也就足够了,不过多些人手也方便行动些。至于庆之那边,孤早已经让他调兵前去支援了,只是孤还让他做了一些其他准备,恐怕他那边还需要一些时日。而且孤派你去主要是想调查一些东西!”
“是有人通敌叛国吗?这个你手下不是很多人都能胜任吗?”
突然,盾御钟殇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孤想让你查的是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孤想让你去查查倭瀛军里是否也藏着其他‘七罪’的持有者。明天你就打着你护堂家的旗号带上一批亲随,到西边仔细看看。”
“怎么?你怀疑那群乌合之众里有持有者?”
显然,“七罪”这个词对男人有非常大的吸引力,两人之间的氛围也因为这个词而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是的,有太多理由让孤不得不这样想。”
“怎么回事?西边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吗?最近一直忙着北边布防的事,都没有什么精力去注意其他事情。”
“根据前方探子的汇报,在西边的战线上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用常理无法解释得通,孤唯一能想到的就只可能是拥有某种奇异能力的‘七罪’的持有者才能做得到。”
“是吗?”
“嗯。镇守虎囚关的陆陶将军,允州城的卢海常守,乐州的郎须督州,这三人你应该也知道,这些守护一方的要员都不是等闲之辈,但都离奇地在家中被刺身亡,而且完全不见凶手身影。这些人身上都只有一处从背后贯穿身躯的致命伤,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伤痕。
若是换做其他人到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三人你也交过手,想要不留任何痕迹做到这些,除了师傅和‘七罪’持有者以外,你觉得还有什么人能做到?”
虽然这是个让人棘手的问题,如果只是以一位王的立场来说的话。但是,在盾御钟殇的话语中没有一丝焦虑,反而透出成竹在胸的淡然,或者说是一种傲慢。
“以这三个人的任意一个人为对手的话,即使是偷袭也非常困难吧。不过,你应该已经有眉目了吧?”
护堂断没有片刻的思考,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的进展已经在盾御钟殇的掌握之中了,他让自己前去调查,只是为了确认他的推测以及收集更多的情报而已。
“啊…”盾御钟殇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接着说道:“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孤已经大概能推测出对方的手法了,只是具体的持有者是谁孤还不得而知。你只要按孤的安排行事,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结果了。”
“如果你事先就已经计划好了,我只需要按照你的安排行动的话,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我脑子不是很好使,太复杂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放心好了,孤只需要你查清楚对方到底是谁,能力大体是什么就够了。不用多久,庆之就会去接替你,所以留给你的时间也不多哦。”
“你说梁狮庆之会去接替我?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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