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奇妙的异世界,西虢,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国度。这个国家信奉的是男尊女卑的制度,男人的权力永远凌驾于女人之上,女人也只不过是男人们低贱不堪的附属品。
西虢的国君,名曰闾丘厦,他是个凶恶残暴、荒淫无道的人。闾丘厦整日声色犬马,不理朝政,一生最大的兴趣,就是从全国各地掳虐姿色各异的美女供他享用。虽说是如此,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眼中钉——他的皇兄,应说是他的堂兄——闾丘桓——一个忠心着他却手掌大权,不得不忌惮使他的权臣。
——
这一日,闾丘厦心情出奇高兴,他抢到了虞州刺史的刘晋妻室王氏。闾丘厦早已听闻说虞州的王氏是个倾城一方的小美人,现一经到手,他已迫不及待地想施展出“房中秘术”了。
闾丘厦在总管太监何公公的引领下来到了王所氏幽禁的房间。
“陛下,王夫人就在里面。”何公公对着闾丘厦说道。
闾丘厦激动地笑了笑,便推门而入。同时,一旁的总管太监连忙向周围使了下手势,房外的太监宫女全部匆匆地退了下去。
推门而入的声响惊吓了着坐在床边的妇人,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丈夫因何而死,也明白自己将面对的人是谁,现在她要做的是全力保住自己的贞洁,可是对方是当今圣上,自己的抵抗在那个人面前只会是无用功。
闾丘厦一步步地靠近着王氏,用无比轻佻的语气向王氏问候:“王夫人,朕来了。”
“民妇参见陛下。”王氏赶紧起身行礼,她像极了一只走投无路的猎物,瑟瑟发抖,浑身都透露着那种无尽的恐惧。
“王夫人的美貌不愧闻名遐迩,朕可是盼你盼了好久了。朕屡次对那刘晋好言相劝,想与王夫人见上一面,可惜那刘晋着实不识好歹,不肯变通,所以朕无可奈何,只好用此种办法将夫人给请来了。”
“民妇之夫触怒了圣上龙颜,确实是死有余辜,但是,民妇希望陛下能放过民妇一马,民妇定当感激不尽,同时,也能显示陛下您皇恩浩荡。”王氏面对着西虢最有权势的人,她此时却不得不说这样的违心话。
“王夫人说笑了,”闾丘厦突然一手拉住王氏的手腕,他的脸正对着王氏的脸,抹出了一丝淫笑,“朕想,王夫人应该很清楚自己为何会被‘请’入着这宫廷之内?”
“陛下,民妇已是有夫之妇,根本不适奉陛下,还请陛下注重自己的声誉,不要如此菲薄自己。”王氏惊恐万状,这算是她能够发出的最强的警告,但是这种警告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有夫之妇?你是在威胁朕?”
“不是,民妇不敢,”王氏连忙解释,“民妇刚刚丧夫,按照礼俗,应为丈夫守寡三年,一旦这三年期满,民妇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侍奉陛下,这三年之期虽较长,但相比陛下名誉重要啊。”
“守寡三年?王夫人该不会是想在这三年之内找个时机逃走吧?好,朕现在就告诉你,朕今日就要定你了。你伺候的好,朕可能会一时高兴,封你做一个良人;要是伺候的不好,朕随时可以让你为你的夫君陪葬。”
说完,闾丘厦将王氏压上了床,像一只饿狼撕扯下王氏的衣服。王氏做出激烈的反抗,但在闾丘厦的攻势面前,她的力量实在太过弱小了,到最后,她只得放弃了抵抗,只能让闾丘厦逐渐得势。
得势的闾丘厦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王氏的身体,除此之外,或许只剩下身下妇人那微微的哭泣声音。
——
在正当云雨正欢之际,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是谁?!”闾丘厦立马停了下来,失兴地喊道。
“陛下,是老奴我。”敲门的是太监总管何公公,“博南王闾丘桓求见。”
“博南王?闾丘桓,又来坏朕的好事。你告诉他,朕不见。”
“可是,陛下,是您召见的他啊。”
“是吗?”闾丘厦仔细想了想,还真是,“那你告诉博南王,叫他在大殿里候着。”
“好的,老奴这就照办。”
何公公离开了。
好事被何公公这么一搅,闾丘厦也失去了性兴。而那王氏现在躲在大床的一角,用宽大的被子掩盖住身躯,蜷缩成一团,抽泣不止。
闾丘厦慢慢爬近了王氏,邪魅地笑道:“王美人,咱们的事情还没结束呢,等朕办完了事情,我再来找你可否?”
话后,闾丘厦慵懒地下了床。
——
闾丘厦更好了衣物,来到了大殿。大殿上此时站着一位面相清秀的长衣男子,他是南博王闾丘桓。
闾丘桓见到闾丘厦,马上下跪叩拜:“南博王闾丘桓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兄刚从疆北平定回来,无需如此多礼。”闾丘厦假意客气地说道。
“谢陛下。”闾丘桓起身。
“皇兄此番平定疆北大乱,为朕的西虢立下汗马功劳,真是无愧朕西虢天下第一谋将称号。皇兄想要何种赏赐,您尽管提出,朕一定办到。”
“陛下,平定疆北之事乃是众位将士的功劳,桓岂敢独据其功?所以,桓无所他求,只希望陛下能好好犒劳众位将士。”
闾丘桓说道。
“皇兄太过谦虚了,您可是这次平定疆北的主帅,朕要是不赏赐你,恐怕会给那些居心叵测的小人落下口舌,说朕是个心胸狭隘之人,连自己的兄长立下了功劳都不舍得犒赏,传出去结果只会寒了三军将士的心哪!”
“如果桓的做法让陛下为难的话,陛下可适意赏赐桓一点东西,以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皇兄可真是为朕着想,那朕真该好好想想赏赐什么东西给皇兄?”闾丘厦来回徘徊了两下,假意地想了想,说道,“皇兄比我年长一岁,朕现在已是佳丽无数,可皇兄还是孤身一人。皇兄要不在我的嫔宫之内择出一人作为王妃,如有相中,朕可以马上为你们赐婚。”
“陛下不可,先帝曾经告诉过桓,桓自从胎腹之中就早与闻人家订下婚约,如果现又接受陛下的赐婚,那就有违了当初婚约,将陷桓于不义之地。”
闾丘桓低身拒绝道。
“无非是个婚约而已,到时候闻人家做妻,朕赐婚做妾怎样?何况,整个闻人家都已失踪了二十年,闻人家的后人究竟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陛下,先帝曾告诉过桓,桓与闻人家的后人必然有段姻缘,并仔细嘱咐过桓,今后无论如何,都不得辜负这位闻人姑娘。所以,今生今世,桓非娶这位闻人族女不可。况且,陛下应该清楚闻人家族具有的特有能力,他们是绝不可能与皇族信口雌黄地谛下婚约的。”
“好吧,”闾丘厦惋惜地叹了口气,然后再问到,“可是人海茫茫,皇兄又如何去寻得这位闻人姑娘?”
“陛下无需为桓担心,先帝早已告诉过桓她的姓名,其名曰闻人竺,我俩之间有信物相认。就最近,桓已经打听到她的下落,已派人前去迎接。”
“那朕要提前祝贺皇兄大喜了,”闾丘厦听了,立马笑道,“要是皇兄没其他事的话,那先下去吧。”
“谢陛下。”
闾丘桓慢慢地退下。
闾丘厦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地消散下去,最后只剩下了一副冷漠的面孔。
大总管何公公忡忡地走过来,提醒道:“陛下,大事不妙啊,要是让那闾丘桓找到了闻人后人,那对我们可是极为不利啊。”
“他是找不到的,当年闻人家因何失踪,朕与他,都心知肚明。”闾丘桓冷冷地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陛下又因何恼怒?”大总管问道。
“我痛恨他在我面前总是提起父皇!”闾丘厦突然一下子将桌子面上的东西全部推翻在了地上,何大总管同时也被惊了一乍,“他明明只是一个养子而已,他为什么哪一方面总比我强!父皇也偏心他!这是凭什么!朕总有一天要杀了他!杀了他!”闾丘厦撕心裂肺地吼道。
——
闾丘桓刚走出大殿。一名黑衣侍卫连忙跟了过来,他叫单奇,是闾丘桓最信任的人。
“公子,陛下可有为难您?”单奇问道。
“没有,陛下想给我赐婚,但被我拒绝了。”闾丘桓平淡无奇地回答道。
“难道公子觉得皇上此次赐婚有什么不妥之处吗?”单奇问。
“是啊,赐婚只不过是陛下的一个名头而已,陛下真正的目的是想通过赐婚好在我的身边安下一个锲子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同时,这个锲子又有皇上赐婚的护身符,只会弄得我除掉也不是,不除掉也不是。所以,与其选择会投鼠忌器,倒不如明智地拒绝。”
“其实,这一切也都怪先帝,要不是先帝在临崩前突然将兵权交予了公子,陛下与公子也不会产生不和。”单奇抱怨了起来。
“这件事情也不能责怪到先帝身上。”闾丘桓此时停下了脚步,“陛下本天生妒性,无论我做事有多么小心谨慎,他都会想尽方法除掉我。恰恰相反的是,先帝给了我兵权,反到使陛下对我产生忌惮,不敢轻易对我动手。”
“原来,我一直错怪了先帝,其实先帝一直都在护着公子。”
“先帝本就陛下一个儿子,即便陛下再如何不堪,他始终是皇位的继承人,你我所效忠之主。所以其中的这些是非对错,不是那么简单地可以理清的。”
“公子所言极是。”
“现在,我倒是遇见了难题。”
“公子可是遇到了困难?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为公子排忧解难。”
“单奇,方才,我以与闻人家有婚约之名拒绝了陛下的赐婚,并又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说我已经找到了闻人的后人,马上便能成婚。现在,我急需要一个女孩,冒充这位失踪已久的‘闻人姑娘’。”
“这还不好办?到时候,我们只需找一个好看点的姑娘,充充数就得了。”
“非也,闻人家女子不同于寻常女子,不是找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随便就能冒充得了的。第一,这女孩必须没有户籍,以免真实身份被人查到;第二,这女子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晓古今,并且还必须知道些整个西虢没有的东西;第三,这个女子不能像普通女子那样对男人唯唯诺诺,要有一点盛气凌人的傲骨。”
“这……?”单奇被公子提出的一连串要求给难住了,“公子,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户籍?西虢”
(对不起,这章没写完不小心就发布了,希望大家能谅解,希望大家能继续关注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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