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还没走远啊!”
听从道兄的意见,赶忙下楼走出了停车场的门口。结果正如他所料的那般,白玲同学并未走远,还在停车场附近。
此刻的她正在坐在一张公园长椅上,我便朝她凑了过去。
“白玲同学,道兄他......”
“桐明同学,来这边坐。”
白玲出乎我意料的从长椅上挪出了一个位置给我。
我稍微迟疑了一会,还是选择了在她挪出来的那个位置上肢体僵硬地坐了下来。
气氛稍微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在我坐下去之后,白玲却并不在发声,而我则是因为坐在刚刚才结实不久不知道是否已经结为朋友关系的女生旁边,而感觉到有点害羞的缘故肢体僵硬头脑迷糊,原本刚才想好的要说话瞬间忘光了。
我们就在这个长椅上,静静地坐着,静静地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玲率先发了言,打破了我们之间这尴尬的气氛。
“这里的夜空还真是美呢!居然还能看得见星星。”
“是、是啊哈哈......大概因为是荒废地区的缘故没有什么烟尘,所以就像是乡下一样能看得见星辰,而且空气还非常的好。”
一边与白玲对话,一边用眼角撇了撇白玲,探一探白玲此刻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情况。却不想到这一探,白玲半边侧脸宛如拥有魔力的一般吸引了我,因为一直都有很重要的事情的缘故我并没有多关注白玲的长相,不过现在坐在这里没有事情,静下心了仔细一看的确是倾城的姿色,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和诗浓一样一个档次的美女了。
“桐明同学?我脸上有什么吗?”
不妙!似乎白玲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了脸来与我的视线相互交集,我为了防止误会的发生赶忙扭过了头去,抬头望了望星空,同时将话题转移。
“对了,白玲同学,你认识那最亮的俩颗星吗?以及他们之间的故事。”
“最亮的星?你说的是牛郎织女星吧!除了这两颗星之外,还有一颗星是天鹅座的天津四,他们三颗星又组成了一个三角形,俗称夏季大三角......”
这,不按照剧本来啊......
“你、你都知道啊......”
“这是现代十七八岁的人只要能够接收世间的信息都能够知道的事情,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人那才应该奇怪的吧!”
“本来还想装一装逼,秀一下掌握的知识的呢?”
我就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埋下了了头。
白玲却似乎因为我这样的行为“噗”的笑了一声。
“桐明同学,还真的是和我很久以前认识的那个男生有点像呢。”
白玲的这句话,刺激到了我。
“白玲同学莫非现在还有其他的朋友吗?”
“不,现在并没有,那是四年前我的朋友,也是当时我唯一的朋友。”
“男生?男朋友?”
白玲一脸不满神情:“桐明同学你说什么呢,一般的朋友,你我之间的那种关系而已。”
“哦!那就好,没什么你继续。”
“虽然说是一般朋友,但在当时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当初我是十分注重和他之间的朋友感情的。但是后来因为某些事情我误入了歧途,断绝了与他之间的朋友关系,然后在歧途中越走越远差点丢了性命,最后虽然是被救了回来,但也给我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那就是我身上的怪异,让陌生人不能接触我的怪异......”
说到着白玲同学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很明显的她现在口中所描述的事情是她在内心当作最不想提及的事情,而她对我说了出来也显然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白玲同学,不想提及的事情,也请不要勉强。”
“不!我必须说出来,并且直面他。衡先生说的没错一直以来我都哎逃避而已,不懂得直面过去,就没办法退治怪异迎接未来。我现在需要我的朋友能够坐在一旁慢慢的倾听我的故事。所以桐明同学请你来充当这个朋友的角色好吗?”
白玲向我哀求道。
我没有理由拒绝,也忍心不了拒绝。
既然是白玲真心想对倾诉,让我这个朋友来为她分担。
那我给出的答案必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所以我点头答应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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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同学在从上小学开始就并没有受到身边的人欢迎。因为她从小就和身边的人不同有一头银色的头发和赤色的双瞳,所以遭受到了周边人的孤立和欺负。“白发魔女!”“赤眼狂魔!”这些都是当时身边的人起给她起外号。
被孤立、被欺负、被起外号。遭到了排斥的白玲同学,却并未因此变得懦弱起来,相反的在这些的刺激之下白玲同学从小就养成了倔强的习惯以此来保护软弱的自己。为了防止再被欺负,她在家人的帮助下找了一个武术家来到了她的家里教授了她一些防身术;为了防止再被起外号,她在当时选择了几个欺负她很严重的几个孩子用学过来的防身术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他们;而孤立,白玲并没有在当时解决掉这个问题因为她教训了那几个欺负她的孩子之后全班的人都被白玲同学的实力所威慑,再也没有人感靠近她,不过她对此并不在意,认为这样子反而更好以暴力来保护软弱的自己,反而不再会受到欺辱者的危害就算是孤独也是一种幸福。
直到上了初中,班上多出了一位与自己曾经处境相同的男孩子。
他胆小,他懦弱、被别人欺负后并不敢还击。
这并未让白玲所理解。
被欺凌了为何不反抗?一味的谦让只会让欺凌愈演愈烈罢了,他为什么就不理解这个道理呢?
抱着这样子的不解,白玲采取了行动,那就是等到那个男孩子被欺负的时候以她丝毫不留情面的手段和实力赶走了那些欺负者。
男孩子也因此开始认识了白玲,每天都前来搭讪白玲,企图与白玲成为朋友。
当然,当时的白玲以孤独至上为自居,面对男孩子的搭讪,恳求成为朋友,白玲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拒绝。但不论拒绝多少次,男孩就搭讪多少次,而且每一次搭讪被拒绝之后不久就又遭到欺负者的欺负,白玲又出手赶之。
翻来覆去前前后后重复经历了三次这样子的事情。
一直以孤独至上表面上看上去如同石头一般顽固的白玲,内心其实就如同扇贝里边的本体那般柔软,最终还是和男孩成为了朋友。
与男孩成为了朋友之后白玲开始发生了蜕变,原本的孤独至上的白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十分重视与那个男孩友谊的白玲。为男孩伤心的时候伤心,为男孩高兴的时候高兴,
男孩被欺负了,白玲就出手教训欺负者;白玲将要被报复,男孩也会及时提醒白玲,让白玲自己保护好自己。就这样两人开始变得形影不离,谁都无法离开谁的存在。
不过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白玲也开始逐渐的意识到现在的状况也是个办法。她和那个男孩终究只是普通的同学,一般的朋友。而且这朋友还是建立在同一个班级的原则之上。一旦初中毕业两人分开,朋友的关系便将会断裂,她也没办法在为那个男孩进行保护。
而到底该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呢?
白玲考虑再三想到了最终的办法,那就是从她自己以前孤立至上主义时期的自己得出来“只有自己才能保护好自己!”的结论。
那个男孩必须要成为能保护自己的存在!
那问题又来来,该如何训练男孩呢?
白玲想过教授男孩防身术,男孩却始终是学不来。又想过教授他如何去腹黑用各种手段保护自己,男孩却是天生心地善良下不了手。在最终实在没有法子的时候,白玲却收到了一条宣传,通过了那条宣传加入了一个组织。
可年幼无知缺乏辨别能力的白玲,并不知道哪个组织并非合法组织,而是一个通过洗脑的手段控制人身的邪教组织。
白玲因此沉迷如了邪教,忘却了自己的初衷,忘却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无休止境地沉迷于邪教的宗旨当作。
这件事情被学校和老师们得知并向白玲提出了警告,白玲视若无睹;随后自己的父母也听说了这件事也是用尽了功夫让白玲脱离,白玲却依旧未改偷偷参与邪教活动;最终这件事情也被男孩所得知,心地善良的男孩以朋友的身份勇敢的闯进了邪教活动的场所唤回白玲,白玲虽有动摇但邪教的教友并没有给予白玲回头的机会打伤了男孩将其赶了出去。
身边人一次又一次努力的失败,最终让白玲深陷于邪教的泥潭之中无法自拔,成为了邪教的傀儡,以至于最后疏远了所有关系她的人们,其中甚至是与她唯一的朋友断绝了朋友的关系。
这个状态一直延续了足足有一年的时间,直到一年之后的某天邪教邪恶的面目最终展现了出来。他们要求白玲跟随他们去侍奉他们所谓的神,而这所谓的神则是迷惑所有邪教教徒的那位首领,而这侍奉内容便是要求白玲与这位首领发生不正当的关系。
白玲这时候才醒悟了过来,这个邪教罪恶的本质开始反抗他们,但却完全晚矣身处于邪教的深层次的内部人数重达百人左右,白玲虽然习得一些防身之术,却也依旧只不过是普通的未成年女性而已,抵抗百人最终的结果只不过是螳臂挡车,最终遭遇了屈辱。
遭遇了屈辱之后,白玲的身上便从那个时候产生了那黑色的怪异。那个黑色的怪异将她从邪教内部的深处拯救了出来最终回到了家中,而邪教也因为白玲的父母得知了情报后报了警将邪教的老巢一锅端掉。
从那个时候起白玲的性格便开始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不再接触任何陌生人,也害怕所有的陌生人。而倘若有陌生人强迫接近白玲,并接触白玲,不论是抱有恶意还是抱有善意,那黑色的怪异一概都会出现伤害那位接近白玲的人。
为了不再伤害他人,白玲无奈之下也只好重拾孤立至上的主意,远离人群不愿意与人交流,这一情况一维持就维持了四年的时间,直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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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便是我的故事。衡先生说的没有错,怪异是什么时候诞生的,怪异是为什么存在的我统统都是了解的。我会说不了解,是因为我一直在逃避过去,逃避自己的黑暗历史,而塑造这黑暗历史的源头不是他人正是自己。怎么样,桐明同学,听完我的故事你是什么样子的想法呢?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傻蛋。”
这种问题让我作出评价,简直就是在为难我的意思。
想要讨好白玲,说直白太过难听的话当然是不可能的选择,而倘若说违心的话白玲那敏感的心思想必一下子就能察觉的到。所以接下来的答复应该适中一些才行。
那到底该怎么样子回答?此刻我的大脑间开始飞速的运转开来,虽然说时不时因为脑袋久不用某些零部件有所生锈,会有奇怪的想法出来卡壳的情况发生,但最终我还是组织出了语言。
“其实我并不认为白玲同学你的黑暗历史一无是处。至少......至少白玲同学是个善良的人,因为你的初衷不正是为了那个软弱的男孩能够自立勇敢独自保护自己吗?最起码还培养了那个软弱的男孩勇敢了一回独自一人闯入了邪教里边想把你救出来,不过最终结果是不敬人意。但我却能够坚定有了这一回勇敢,那个软弱的男孩以后没有了你也一定在被欺辱的情况下有了足够的勇气进行反击保护自己。”
我没有想我的这样子的答复居然还是触动了白玲的泪腺,她的泪水开始从那红宝石一般的双瞳中打转开来。
“你,你居然会这样子答复我......”
“对不起,我,我说错了什么?”
“不,我这眼泪留得不是因为伤心,而是桐明你居然会得出这样子的结论来安慰我......明明黑历史就是一无是处做了蠢事还伤害了自己,弄得自己一副窝囊的模样一直维持到了现在,而桐明你这一结论居然令我对这一段黑历史情感产生了小小的安慰感,明明是那么回答得是那么的牵强,居然还是被感动到了......”
就这样白玲同学扑入了我的怀中痛哭了开来,就如同我们俩见面的时候,我为了能够让白玲接受帮助而冲入她身上那个怪异躯体里边被她救出来时候的哪一样。
不过这一次白玲内心的情感显然和上一次不一样。
上一次,可能是为了我不要命的行为触动了白玲内心的良知,为我出格的行为而感到不解和不甘。
而这一次,则可能是被我的结论所打动,想清楚了自己的黑暗历史并非一无是处很有可能帮助那位软弱的男孩学会了勇敢而为自己感动了吧......大概。
白玲同学在我的怀中痛哭也也不知道有多久,她重新的振作了起来停止了哭泣,从我的怀中离开稍稍正坐。
“对不起,让桐明同学见笑了。”
白玲同学忽然离开我的胸怀防不胜防,此刻胸怀中忽然感觉到了一股空落落的感觉。
“没,朋友就是这样子的关系的啊!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相互依赖,相互帮助的存在。”
“那就是说现在我并没有,亏欠桐明同学什么咯?”
“那是当然。”
此刻我却没有想到这是白玲同学下的一个语言陷阱。
“那桐明同学反而亏欠了一些东西。”
“哈?什么,我表示我刚才没占白玲同学你什么便宜哦,是你主动扑过来的。”
“但我想说的亏欠的事情并不是这个啊!你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说法。”
完蛋貌似这回又自己踩了个坑。
我抬起头将视线转移到了夜空,吹起了口哨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白玲则是回答了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算了,我也不怎么在意。其实我所说桐明亏欠我的东西是黑历史。”
“黑历史?”
“对,桐明的黑历史。桐明你的那段与妖王‘梦’之间发生的事情算是黑历史吧!听说你为了中二的拯救世界而背叛了她,我想了解你和妖王‘梦’之间发生的故事,不知桐明方便不方便与我说。”
“这个嘛!”想想开来,我还从未和别人提及过我与梦一起度过的那段日子里发生过的事情,我背叛的那段时间的确是我一生当作最黑暗的一段经历。如今白玲已经与我成为了朋友,将她黑历史告诉了我,而且我们两人都拥有过“妖界”的经历告诉给她也不会对表世界造成影响,便决定答应白玲。
“好吧!那我答应你白玲,经历完这场事件,帮你祛除了你那身上的怪异之后有时间我就把和梦在那五个月里边发生过的事情全都告诉给你。”
“那咱们拉钩!誓约。”
说罢便伸出了小指出来,我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勾了过去,与她达成了誓约。
“可是也不知道衡先生还愿不愿意帮我祛除身上那怪异,之前倔强和他怄气了那么久......”
“这不用担心道兄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这时说曹操曹操就到,瑶忽然从天而降落到了我们两人面前。
在我们吃惊之余,用那毫无情感的音调给我们传达了道兄的信息:“主人已经恭候白玲姐姐与桐明哥哥多时,在停车场的二楼等候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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