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一切都是这么的巧。当你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好的时候,就会突然的发现,自己计划中的一切都是变数……包括你自己。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我完成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剩下的事,再看我老爸的吧,他一定会回来的。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想要说的是,有的时候,一个成功的计划真的需要一定的运气。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正坐在沙发上。
天已经大亮了,而且看上去,天早就大亮了。
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妙,感觉很懵逼。而且不管我现在是看周围的什么都没有反应,就像是……一个以上帝视角来观察的,事不关己的模式。
有些口渴……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打算去电视旁边的冰箱里找一些东西喝。我不在意这里到底是哪儿,准确地说,是没有精力去多在意……刚刚从我醒了之后开始,我就觉得自己正遭受着来自自身内部的力量的冲击。
也许就算把这种感觉写出来也不会有几个人愿意相信……我的灵魂想要离开我的身体。
每走一步都很艰难,一边扶着沙发的,我打开了冰箱……结果差一点就因此而倒地。
抓住了刚刚扶着的旁边的沙发,我勉强的稳住了身子,在那之后,有一个声音传了来:
“你醒了?”
我没有理会这个声音,原因同上——我可没有那个多余的精力。
从冰箱的冷藏间里拿出了一听咖啡,然后我又支撑不住地跪在了地上,咖啡脱手,滚到了一个人的脚边……
我抬头——应该是用着无神的双眼——看向了那听咖啡……旁边的腿……
这咖啡真白……
她弯腰,把那听咖啡捡了起来,然后向前一步放在了我的面前:“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了吗?”说着,她关上了冰箱的门。
而当时我根本不在意这个家伙说的是什么……也许应该说没有那个功夫去听,我现在要解决我口渴的问题,一边还要与身体作斗争,哪有那个闲工夫去搭理这个人。
抓起了面前她刚刚放下的咖啡,我现在连一句话都懒得说,这好像是来自灵魂的冲击让我最多只能勉强的去干一件事情……
然后,我发现,现在的我虚弱到打不开这听咖啡。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在尝试了两次之后,咖啡也再次脱手……
自暴自弃一样的,我的后背靠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就保持着这样的跪姿——大口的喘气。
她在我的旁边蹲了下来,拾起(第二次)咖啡然后打开了它,并交给了我:“给你。”
没有理她,就保持这个姿势的我又一次因为强烈的冲击而晕了过去。
所以说,魔法这种东西是真的烦人。
……
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现在就好像大病初愈一样的虚弱得很,什么也不想多做。
只是再也睡不着,脑子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推演着自己的计划——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应该说,这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在连续晕厥了两次之后。
而我现在需要知道——几点了。
之前一直在困扰着我的来自灵魂的冲击现在终于消失,那种见了鬼的感觉我这辈子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哦,对了,我现在在哪儿?
头部传来刺痛,我似乎忘记了一些东西,在刚刚……对了,帮我开咖啡的那个女孩儿……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她……
她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是黄文博发过来的那张照片……
她是……是谁来着?
我的新同学;来自王国;名门望族……还有就是她带给我的那种熟悉感。
扶了下床,我翻身坐了起来,这是一个卧室……女孩子的。很明显,在墙边那里的衣柜门开着,里面有一些裙子和……一个有着金色花纹的白袍子……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
对了,她是昨晚的那个来自王国的牧师……这么说,我是被她带了回来?
张大了眼睛,我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风衣已经不见……应该是被她换掉了,我现在的身上只有衬衫,和看上去没有被动过的裤子……
至于那把ASP……还是不要指望了
门被推了开,我正面对的那一扇。我在被吓了一下之后,就注意到了那个来自王国的女孩。
她站在门口,白金色的长发随意的顺了下来,没有怎么打理过但是不显得乱,个子比昨晚来看还要更矮一些,一米五、六吧。看起来就像是黄文博那个变态很喜欢的……叫做“萝莉”的东西。
身上穿着无肩吊带连衣裙的她眼圈是红的,而且很明显,他应该是哭过的不短的时间。而她现在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委屈,这是昨天那个一言不合就“Sha’La Mosil。”(灵魂冲击)的牧师?
反差有点大……恕我直言。
而很明显的,她在见到了正坐在床上的我的时候很惊讶……与慌乱。目光空洞了两三秒之后,她反应过来,很是忙乱的擦了下红色的眼圈——虽然这无法掩盖什么——一边擦一遍说:“您……您……您醒啦?”
是这个声音,昨晚质疑我身份的那个牧师。
听着她的声音,我当即认定了她的身份,并在心里点了点头。
“怎么又没有反应啊?!难不成是真的冲击出了意外?”见我不回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她的眼泪当场就又涌了出来,“别啊……”
有故事……
见了她的反应,我就没有再打算与她交谈,先让她自己来为我提供足够的无偿的情报……然后再来让我确定她到底是谁吧。
在人精神崩溃或情绪很不正常的时候与之交谈,你会有两种随机性的下场——得到一顿暴打,或者是你想要知道的东西。
还是不理她,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我扶着墙站稳了身子。
“别真的不理我啊……您好歹说一句话……”她的声音在颤抖,时不时地语调转化为哭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好不好?”
我又一次看向了她,用我无神的双眼。她现在还是没有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我只能是继续装做我还是之前的那个状态……或者,我也可以更直接一些……
心理打定了主意,我把右手从墙上拿了下来……然后一个踉跄,我摔倒在了地上。
那一瞬间,我注意到了她绝望的表情……就好像是,自己亲手毁掉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我现在越来越好奇,在她的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她走了过来——一边抹着眼泪——想要把我扶到床上……
而我则抓住了机会,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再不需要伪装,我得到了一个好机会。
把她压在床上,我用空出来的左手将她的双手掐在一起:“说说看吧,姑娘,你到底是谁?”
她眼睛一亮(等等,现在明明是你被我压在床上问话怎么就突然兴奋起来了?),表情也由原来的悲伤变成了不正常的喜悦——在见到我说话之后:“您……您,恢复了?”
“都现在这个情况了,我劝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有一点放松,除了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我可不想她因为呼吸不畅而发言受到了影响,我可是还要问话呢。“说不定,这样的话,你会死的好看一些。”
她慌了……不知道是因为相信了我说的死还是一些别的什么,她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坚定:“别,别,昨天的事情,真的是一个误会……”
“就因为这个误会……”我瞄了一眼窗外那下午时分的景象,“我被强制睡眠了超过十二个小时?”说着,我加大了掐着她脖子的力气。
她咬起了牙,右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表现出了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被我掐着脖子还是别的什么,她的脸开始泛红:“因为……昨晚,我……我不知道……那个,咳……冒牌的,咳……”
她开始挣扎,晃起了她的脑袋。在我的右手没有一点放松之后,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而这一次她没有去理会它们,而是直接张开了嘴,发出了濒死的家伙才有能力发出的可怕声音。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很想现在就杀了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永昌现在的这个背景,死个把人很正常。
但是她很幸运,因为她身上还有我想要的东西——一个有关于“我是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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