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在人类眼里看来的美好夜晚,吃饱喝足睡觉,旁边还有个小萝莉暖床铺,何尝不美好啊。
依旧是那句用了一遍又一遍的话,可楚守他不是人,所以这种美好对他来说是种煎熬,没了封印的他又要把持不住了,楚守疼苦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算了再去画个封印吧。
楚守起床到厨房,拿把菜刀准备效仿今天早上的英勇,但笔画了老久,楚守愣是不敢下刀了,早上的疼苦还历历在目呢。
楚守很沮丧的把刀撇在一旁,疼苦是一方面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楚守他看出了封印的弊端,碰上一次狼,就要解除一次封印,假如再碰上一次类似的原因呢?
那又要解除封印了,然后再画,再碰上,再解除,再封印。。。。。
如此死循环,是谁都受不了啊,所以龚酒那家伙其实出的是个馊主意,我居然还信了!
楚守叹口气,拿起钱包,喝酒去吧,消愁解闷的同时,问问那家伙还有没有别的主意。
“来杯酒!烈的!”楚守气势汹汹的推门而入,又气势汹汹的吼了一嗓子,却没有吓到一个人,因为在这个时间点,再能熬的夜猫子,都回家睡觉去了。
现在又是只剩下一个老板和一个客人了。
龚酒很淡定,他倒了一杯酒给楚守,问:“我见你心情不佳啊,又因为何事而烦恼呢?”
楚守重重的灌了一口酒,很烈,所以他在第一时间就吐出来了,舌头给辣的抽搐不已。
“这什么鬼东西,怎么那么难喝!”楚守惊讶的看着手中之物,辣味还没有过去,说话含糊不已。
龚酒拿着抹布擦掉脸上的酒水,不生气:“谁让你天天喝麦酒,现在突然换口味,当然承受不住了。”
像是跟龚酒怄气,楚守再一口干,然后又吐,好好的一杯酒浪费的完美,没有一滴是入肚的。
龚酒又抹了一把脸,然后啪的一下甩了楚守一抹布,说:“你丫的能不能别逞强,吐了老子两脸了都。”
“不能。”楚守对着空酒杯再干一口,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现在很郁闷,别惹我。”
龚酒再给了他一抹布。
“就惹你了,怎么滴。”
“你敢!”
啪。
“唉,别玩了,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啪啪啪。
见楚守要往自己脸上扔杯子了,龚酒忙道:“说,你说。”
楚守放下杯子,咳了两声,让自己的声音沙哑一点,这样就很有沧桑感了。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楚守从头给龚酒讲起,大概讲就是一个单身汉,很久很久没有碰女人,然后救了一个女孩,然后忍不住的故事。
龚酒沉默了一会,问:“那女孩多少岁了。”
“六岁左右吧。”楚守也不是很确定。
“六岁?”龚酒用一种看禽兽的眼神看着楚守,“我希望这个故事是假的。”
“抱歉,是真的。”
龚酒转身去拿刀了。
“诶诶,假的,假的,但也接近了。”
“**未遂?”龚酒说了个专业名词。
“快忍不住了。”
龚酒摸了摸他的下巴,那一缕胡须飘飘,很潇洒。
“主角是你对吧。”
“对。”
龚酒忽然笑了,笑的很灿烂,很阳光,很晴空万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开心。
楚守给吓了一跳,以为这货不是发癫就是喝酒喝多了。
“我去,怎么了你!”
“没什么,只是很开心而已。”龚酒拍了拍楚守肩膀,笑道:“从你进小镇来,我就注意你很久了,而你也注意我很久了,我们两人都在打量对方,谁也看不出谁的路子来,但现在,我可是看出来了。”
龚酒把嘴唇贴到楚守的耳边,温热的气流划过耳朵,让人心一颤,楚守的心颤了,给吓的。
“你,是触手怪吧。”
灭口!这是楚守的第一反应,轰的一下,四根触手就要破体而出了,龚酒忽然把手摁在楚守的肩膀上,瞬间,体内喷涌的力量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了,任凭楚守怎么使唤,自己的力量就是不动。
“你。。。。。”一招,就把自己给制服了,楚守不敢动了。
“别怕别怕。”龚酒放开手,给压住的力量才又动起来,但楚守不敢乱动了。
龚酒迎上了楚守那双黄澄澄的眼睛,里头包涵了杀意。
“激动什么啊,我们俩其实。。。。。都是同一类的东西呢。”
楚守一听,怪道:“你也是,,,触手怪?”
龚酒给楚守倒了一杯酒,说:“喝吧,我请客。不是触手怪,但都是老妖怪了。”
“你什么物种。”
“人。”
楚守无语,要不是感觉自己实力和龚酒差了那么几个档次,他早就暴起剁了龚酒的狗头了。
“你这是消遣我吗。”
“放心的啦,我不会举报你的,我好歹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人了。”
“一百多年?”楚守笑出声来,“你知道我活了多久吗?两千年了!整的!”
见楚守这一副得意痒,龚酒也笑了,他问:“诗仙是谁?”
“。。。。。不知道。”
“诗圣呢?”
“。。。。。不知道。”
“浮力定律知不知道?”
“。。。。。不知道。”
“算了,考你个简单,床前明月光下一句。”
“。。。。。处处闻啼鸟?”
“这不知道那不知道,你这两千年是睡觉睡出来的吧!”龚酒嘲讽道。
楚守低头喝闷酒了,实力和知识的两方面被碾压,让他说不出话来。
楚守不说话,龚酒还在说,说楚守最关心的那个问题。
“其实呢,作为一只触手怪的你,居然能忍住那么久,这种精神是值得褒奖的,再说说怎么压制吧,我给你的提的封印建议,采纳了没有。”
楚守把嘴巴从酒杯里拿出来,说:“采纳了,但没有鸟用。”
“采纳了?”龚酒惊讶的看着楚守,“那过程很痛苦吧。”
楚守点点头。
龚酒给自己倒了杯酒,说:“封印其实是最好的一个办法了。”
“但是一旦遇到突然事件,就又得解除封印了,然后再画,很麻烦啊。”
“难怪我说今天山上动静怎么那么大。”龚酒嘀咕了一声,“那是因为你没有找对路子,让我来画,保证消停。”
楚守一下子就警惕了,问:“你画,你不会是想把我力量封印,然后乘机卖我去谋个官职之类的吧。”
“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龚酒啧了一声,拿了把刀塞楚守手里,然后让他把刀架在自己脖子,“这样你放心了吧,到时候我画的时候,你一感觉不对劲,直接劈,别客气。”
楚守盯着那把刀,狐疑了,问:“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不是,纯粹的无聊而已。”龚酒道,“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待了太久了,心里话不敢说,想做的事不敢做,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活的和我差不多的。。。。。”
“差不多?”
“把你那两千年所积累的知识浓缩一下,就和我差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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