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楚守死活睡不着,这也理解,毕竟一个毫无防备的女孩子睡你旁边,你能睡着?不趁机干点坏事,简直就不是人。
但还是那句话,楚守他不是人,所以他没有干坏事,虽然心里已经憋的相当难受。
楚守是触手怪,对于女性的味道是很敏感的,之前太紧张,没有感觉,等现在放松下来了,就感觉到了。
女孩子的体香一丝丝一缕缕萦绕在自己的鼻尖,像是一根羽毛在鼻子那儿调皮的划着,痒酥酥的,也勾起了楚守那些隐秘的欲望。
楚守很难受的翻了个身子,努力地压制自己的渴望,尽量避免自己犯罪。
“哈。。。。。哈。。。”楚守喘息着,把脸埋进枕头里,可那香味儿却在鼻尖那儿纠缠着不散,楚守紧闭着双眼,但那香味儿却在他大脑里勾画出了一副美丽的胴体。
忍不了了!楚守眼睛都憋红了,他抹了一把口水,起身,饿虎扑食的一般扑向楚从简——身边的钱包。
这样下去迟早要犯罪,楚守把钱包揣兜里,我还是去酒馆里喝酒吧,熬到天亮再说。
出门,外面正飘着点小雪,冷冷的凉风刚好可以凉掉楚守内心的火热,让楚守的呼吸没有那么粗重了,而他的双眼——如同的动物般的竖瞳,也慢慢恢复正常了。
楚守迈着步子,走在了去酒馆的路上。
酒馆。
现在正是深夜,却有不少人不回家睡觉陪老婆,反倒在这儿磨时间,因为真相很残酷,他们没老婆,全是单身汉了。
有的喝酒,有的打牌,有的又喝酒又打牌的,还有的点一杯酒,然后就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听着别人讲故事。
而今天酒馆的主角依旧是赵说书,他的职业就写在他名字里了,说书。
他现在正在讲当年关二爷过五关斩六将的事,六十多岁的人了,讲的比听的人还激动,脖子粗红,唾液横飞,还拿着手里酒杯子当青龙偃月刀耍,看来是入戏太深,把自己当关二爷了。
“且说关羽骑着快马大喝一声,华雄还未有反应,一刀就是当头斩下。。。。。。”赵说书学着关羽斩脑袋,拿着杯子狠狠的往桌子上磕了一下,却不料手一滑,杯子飞了,飞向门口。
很巧,带着一头雪的楚守刚好推门进来了,满肚子心事的他已经无暇顾及别的事情,整个酒馆的都人大呼着“小心”两字,却没有一个是入了楚守的耳。
活该给砸啊。
彭!的一下,一头雪变成一头血了,楚守呻吟一声,扶着脑袋躺地上了。
“何人,暗算。。。。暗算我!”楚守扶着脸,一半都是躺流着血,很吓人。
“楚楚楚楚守!”见把人给砸了,肇事者赵说书急忙忙的跑到受害者身旁,把他扶起来坐在一边,嘴里还很关切的问,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没事。”楚守胡乱摸了一把血,擦在身上,“没有的事。一点小伤,只不过赵大爷你啊,别再那么手足舞蹈的了,今天是碰到我这么一个好说话的,要是碰上了别人,怕就没那么好过关了。”
“真没事?要不要陪你点钱。”
“没事,不用了,再说了,你比我还穷呢,怎么赔。”
楚守是个好脾气,这点伤他确实没有放在心上,楚守笑着对大伙示意,随便把赵大爷给推了回去。
“大家喝酒,接着喝酒,不用看了,赵大爷你也接着说吧,我也想听。”
一场风波就这样化解了,大伙对于突发事件的消化能力倒也不错,不一会,这事就全放后脑勺去了,接着听赵大爷讲故事。
“老龚,一杯麦酒。”揉着伤口,楚守走到酒台那儿。
“好。”龚酒挂着灿烂的微笑,很快端上一杯麦酒,一看就是掺了水的,“两铜板。”
楚守敲了敲酒杯子,斜了龚酒一眼,道:“老龚,不是我说你,掺水能不能少掺一点,我这看都看出来了。”拿出两铜板拍到桌子上。
“嘿。”龚酒笑着,“没办法啊,生意不景气啊,只能靠掺水来节省一下成本了。”
“不景气?全小镇就这一个酒馆,大半夜都有那么多人来喝酒,还不景气?”楚守不相信。
“等你开一家店的时候,你就明白了。”龚酒一边说,一边拿起个空酒杯擦拭着,“不说我了,来说说你,如何?”
正慢慢的喝着酒的楚守瞥了他一眼,问:“我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你面相今天不太对劲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龚酒这话打到楚守内心了。
“果然瞒不了你这家伙,你属狐狸的吧。”看着龚酒那招牌的微笑,楚守放下酒杯,突然问:“你有过孩子吗?”
“有啊,不过都死了。”龚酒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死的不是他儿子。
“唉,本来想问问一点教育问题的。算了,我也就不问了,免得让你伤心。”龚酒这家伙居然有过儿子,楚守很意外。
龚酒给自己倒了杯酒,纯的,没有掺一滴水的那种,楚守看出来了。
“伤心谈不上,好歹也过去那么久了。”
“那么久?你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难不成你十岁左右就有儿子了?”
“看起来二十岁而已,就像你,看来去才三十岁啊,可实际多少岁,只有自己心里才有数。”龚酒酌了一口酒。
楚守心里一震,他感觉龚酒在暗示些什么。
接着喝酒吧。龚酒不说话,楚守也不说话了,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当个评酒师,顺道听听赵大爷讲故事。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久到酒馆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了两人。
一个老板,一个客人。
“你还不走?”龚酒拿着抹布,仔细的擦拭客人用过的杯子。
“干嘛,想赶人啊,你这都不是二十四小时都营业吗?”楚守道,他点的那一杯酒,才喝完了一半。
“不是,我就是好奇,你今天状态不太对劲。知道吗?”龚酒抬头看了楚守一眼,“之前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混吃等死的那种。”
“那现在呢?”
“现在啊。”龚酒对着楚守笑笑,笑的很神秘,“找到了人生目标,但是发现,实现这个目标有点难,也许是自身有关。”
这话,说到楚守心坎里去了。
人生目标他确实找到了,就是想把那个小家伙拉扯大,可是经过一晚上的相处,楚守发现,他有点忍不住体内血缘的欲望了,这才第一天啊。楚守很害怕再相处几天,自己就真的干出那种禽兽之事了。
见楚守沉默了良久,龚酒接着道:“但是呢,自身身上的可以改吧,改的掉,那就是缺点,改不了,那就是弱点了,你觉得你能不能改掉呢?”
“谁说的,改不了的,也许是本能呢?”楚守反驳。
“谁晓得?”龚酒又给了楚守一个神秘的笑,“改不掉,就封印起来嘛。”
像是黑暗里的一道破晓,把楚守给点醒了,他知道怎么做了。
“谢了!”楚守忽然起身,准备走人。
“等等,酒还没有喝完就走啊,浪费!”
楚守回来,一口干完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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