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喂，干嘛不理我啦，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哈哈哈。”栗色短发的女孩坐到了柳小欢的课桌上，好像亲密的同学每天清早就凑在一起一样，只是其中一方似乎不是那么愉快。
“不是的，我......”柳小欢捏着自己的裙角，吞吞吐吐。
“关于前一阵子那件事，我们刚刚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哦。”短发也不在乎她的回答，自顾自的说起来。“真的是超棒的主意呢！”
“什么，什么事？”
“当然是你在老师那里撒、谎、的事情啊，蠢货。”眼睛娘一字一顿的说，她拉着自己的椅子走过来，坐在了柳小欢旁边，手臂绕过她的肩膀垂在她的胸前，顺手握住近在手边的布料**起来。“哎？小欢，我不是说过今天不准你穿内衣的吗？为什么不听话？”
柳小欢别过头去：“对不起......嗯......别、别这样揉我了，感觉很、奇怪......啊！”
眼睛娘手上忽然加重了力道。“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女孩子嘛。”
“小欢，去脱掉吧。”短发说。
“......”
“去厕所脱掉，快点。”
“对不起......”
“快点啦，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
眼睛也放开了手，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柳小欢。
柳小欢咬了咬嘴唇，默默的离开了座位，走出了班级。
“哇哦~你看到没，那个表情真叫人可怜呢，她就是那样勾引男人的吗？”短发看着柳小欢的背影。“恶心！”
“摄影机带来了吗？”眼睛娘问。
“那当然，喂喂我说，我们晚上真的要那么做吗？”短发压低了声音。
“哼，为什么不做？告诉老师要受惩罚，早就告诉过她了，这是她自找的。只是在腿上写几个字就哭成那样，等她真的变成人人都能玩儿的**，我看她还怎么装清纯。”眼睛娘说。
“不会出问题吧，万一她报警怎么办？”
“她？她敢吗？”
“哈哈哈哈，说的也对。”
黑长直远远的看着两个人，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也没有开口，开始摆弄手里的摄像机。
太阳西斜，放学的铃声准时响起。
“小欢，走了，跟我们去逛街。”眼睛娘走到柳小欢面前。
“......好。”
闺蜜三人组带着柳小欢，一行四人走出了学校，到了校门口，迎面走过来三个和她们年龄差不多的男生，看身上的制服应该是另一所高中的学生。
“挺快的嘛。”一个男生伸手揽过短发的腰，短发也环住他的脖子，把嘴唇送到男生的唇边。
“小欢，这是我们的男朋友哦，大家一起逛街你不介意的吧？”短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嘻嘻的说。
“喂，这就你说的那个女生？这不是超可爱的吗？她今天真的要跟我们一起玩儿？”搂着眼睛娘的男生指着柳小欢问。
眼睛娘皱了皱眉头，伸手捏了捏柳小欢的脸。“你们别看她这样，为了今天，她可是连内衣都没有穿的哦，对不对小欢？”
“...”
“对不对？”
“......嗯。”
“哇真的假的？”
柳小欢摁着裙子躲闪着男生们各种各样的目光。“那个，我，我今天还有事，可不可以不一起去......”
“说什么呢小欢！”短发打断了柳小欢的话。“别那么扫兴呀，走吧走吧，你不是一直想加入我们吗？难得我们这样邀请你了，这可是超高级的待遇哦~”
“对不起......”
“好了啦！”短发钳住柳小欢的手腕。“出发出发！哇哦！”
柳小欢只好跟着这群人，离开了学校，她隐约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却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像。
只是去逛街而已。她对自己说。说不定是自己想多了，只是逛街。
直到这一行人拐进街边的小巷，走进早就准备好的宾馆，进到房间反锁房门，柳小欢才瘫坐在了床上，啜泣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一个男生问。
“演戏，你们男生不是都喜欢柔弱的吗？”眼睛娘说着，已经麻利的组装起三脚架，架上了摄影机，开始调整角度，调整完成之后把摄影的工作交给了黑长直。
“你们可别让我们小欢久等了哦。”眼睛娘说。
“我怎么觉得她真的在哭啊，你不是说她超玩的开吗，没问题吗？”
“啧！”
“废物！”眼睛娘三两步走到柳小欢面前，伸手撤下了她的发带，黑色的披肩长发瀑布一样散开，眼睛娘忽然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柳小欢的脸上，一缕发丝黏在了柳小欢嘴角，凌乱却诱人。
“哭什么哭！一天到晚装可怜！接着装啊！”
“......对不起，对不起，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眼睛娘扯着柳小欢的衣服，做工粗糙的校服领口刷拉一声被撕开，里面除了少女雪一般肌肤外一无所有。
“来啊！你们等什么呢？你们是不是男人？！”
“......对不起，对不起......”
柳小欢抱住胸口，瑟瑟发抖，像只怕冷的小猫一样瑟缩着，却没想到她这样会让人多么的——
想要欺负她。
一个男生终于克制不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不管了！”
“别怕妹子，一会儿会很舒服的。”他说着一把推开了眼睛娘，就要扑在柳小欢的身上。
——喵呜
一只橘色的大胖猫忽然从床边跳上来，优雅的走到了柳小欢的身边，还亲昵的蹭了蹭她的大腿。
“猫？哪来的？你们带的？”其他人纷纷摇头，男生楞了一下，转而有些生气。“滚开！”
猫咪不为所动。
它只是冷冷的转过头来——你很难想象那样的眼神出现在一只猫的眼睛里，厌恶、怜悯、冷漠。
生杀在握。
“*！”男生伸手抓向猫咪，胖的球一样的大猫微微侧身，躲过了男生的手，接着原地弹起，整只猫啪的呼在了男生的脸上，噌——某种利器划破空气，肥猫亮出猫爪。
“啊啊啊啊！弄下去！把它弄下去！”男生手足无措。
其他的人试图把肥猫从他脸上摘下来，但那只猫扭动着腰肢，在人脸间腾挪跳跃，愣是没人能摸到它的猫毛。
“啊！”
“抓住它！抓住它啊！”
“跑那边去了！”
“你打我干什么蠢货！”
“狗蛋儿！使用十万伏特！”
一个格外兴奋的声音混入了混乱的场面，随着这一声命令，名叫狗蛋的大胖猫稳稳的落在地上，弓起脊背，竖起尾巴，一束刺眼的电弧在它的周身闪现。
啊喵呜打~
电光、惨叫、焦糊味结束了这场混战。
狗蛋坐在一群冒着黑烟的爆炸头间悠闲的舔着爪子，周枕风则巴拉着那几个昏过去的小同学，啧啧摇头。
“这个，不会留疤吧？”
“喵~”
“啥？你在爪子上涂毒了？啥毒？”
“喵。”
“我的洗脚水不是毒药好吗，咱好歹是个天使，那怕不是圣水哦！”
“店长......”柳小欢终于回过神来。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我没动手啊，可我也没说过狗蛋不能动爪嘛。”周枕风摸了摸头顶的天使环。“我们天使最讲信用。”
“......差劲。”
周枕风失落的抱起狗蛋，磨蹭它毛茸茸的脑袋。“明明是来救人的，怎么就又被嫌弃了呢呜呜呜TAT”
啊喵呜哒~
批次咔哔——
“嗷嗷嗷嗷嗷嗷好好好好咦咦咦呜呜呜呜爽爽爽啊啊啊”
“店长，他们没事吧？”柳小欢穿着周枕风的外套，抱着狗蛋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走过傍晚的街道。
“没什么事啦，我有给他们治疗。而且在我们那里啊，不听话的小天使都要电一电才能明白长辈的良苦用心，变成好天使，狗蛋那时候好像还是天堂的什么‘好孩子教授’来着，专门负责电小天使，倍儿专业。”
喵呜~
狗蛋骄傲的仰起头。
柳小欢低低的“嗯”了一声。
“对不起，店长。”
“干嘛又要道歉啦。”
“......”
“对了，那几个小家伙应该不会再欺负你了，我们天使办事治标也治本，给他们加了点小小的魔法。”说着周枕风竖起手指，一粒金色的光团若隐若现。
“好漂亮，这是什么？”
“是种子，信仰的种子。”
“种子？”
“哼哼，没错。”周枕风挑起嘴角。“你会见识到它的威力的，很快。”
柳小欢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嗯，我相信店长。”
“店长，其实，我骗了你。”她忽然又说。
“嗯？其实你是个男孩子？”
“不是啦！”柳小欢说。“我其实没有钱可以给你的，昨天只是找个人倾诉一下而已，我没想到你真的会帮我，从来没人帮我，被他们带进宾馆的时候我以为不会有人来救我了，救我这样没有用的人......”
周枕风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柳小欢低着头走路撞在了他身上，也不抬头，只是用脑袋顶着他的胸口，瘦弱的肩膀微微的抖动着。“你呀......”
周枕风愣了愣，把她抱在了怀里。
“店长。”
“嗯？”
“我害怕。”
“不怕，没事，没事了啊。”周枕风抚过她的背，感受着那样紊乱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她的颤抖，和她渐渐无所顾忌的哭声。
“没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小欢终于平静了下来，一阵风吹过，小姑娘在周枕风的怀里抬起头，红红的眼圈和红红的鼻尖，到有几分不一样的可爱。
“店长......”
“嗯呐？”
“......谢谢......”
“嘿嘿，不客气啦~”
“店长。”
“嗯呐呐~”
“裙子下面......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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