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温蒂,以前的记录里有出现过黑雾变成灰色巨人的示例吗?”
听到温蒂的分析后,爱德抬起头来询问着温蒂自己比较在意的事情。
“嗯……在我印象中这几年的黑雾都只是负责保护过于聚集的魔兽而已,变成灰色巨人的记录倒是没有耶。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稍微有点在意那个黑雾而已,既然你都说那个黑雾在以前都没有出现变成巨人的情况,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假设呢?”
“假设什么?”
“假设那个黑雾在以前都是按照固定的模式而展开行动的,以前的黑雾是只负责保护那些魔兽不被我们的强烈火力而打击的死伤惨重的话,那么从这个黑雾变成了人形来看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那个黑雾其实就是某个人制造出来的?毕竟魔兽可没有人类的那些花花肠子,它们不会在招式的外观上弄那些多余的修饰,直来直往一直都是它们的战斗风格,那个黑雾既然变成人形的话,那么以前我们对这个黑雾理解为是某个强大的魔兽所施展的防御招式的推论应该就要作废了。”
“假如制造出那个黑雾的家伙是一个人类,而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制造出那个黑雾,来保护那些魔兽们,不过既然那个人没有让那个黑雾出手对我们防守的这一边进行屠杀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那个人其实比较偏向魔兽那边,但是也不完全拒绝我们。”
“我们与魔兽们的战斗通常都是双方之间互有伤亡,而我们人类这一方则是一点轻伤,但魔兽那边却是损失惨重,虽然这个比例很不平衡,但是联想到魔兽们的繁殖能力的话,这个平衡怎么想都是我们人类这一方更加吃亏点。”
“制造出那个黑雾的人一定是有着什么目的才会让那些魔兽和我们进行厮杀,这些年来的兽潮袭击,估计有很大的可能性是那个黑雾的制造者弄出来的。”
“他让我们人类和魔兽们进行厮杀,通过生命的大量减少而向我们传达着什么。可是这个人所要向我们传达的事情,我们却完全没有头绪,到底有什么事情是值得让生命数量大幅度的减少也要传达的呢?我们的城镇,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才会惹得那个保护魔兽的人来驱使魔兽们对我们发起攻击呢?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让那个人对我们的城镇发动了长达10年的袭击呢?”
爱德将自己根据以往的经历而推测出来的东西一一跟温蒂说了之后,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只要越说下去,越是把自己设立在了一个不处在偏向任何一方的中立的平衡点上,感觉自己好像有点根本就不把自己当成是身处于事件的受害人士。
比起受害者他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揣测着犯罪分子的目的警察一样……
不……如果是警察的话那就更应该有点温度的,而不是像现在这种毫无任何的感情波动,整个人都冷冷冰冰的,简直就像是失去了热度一样。
“温蒂,假设你是这个黑雾的制造者,你觉得到底有什么事情才需要用到鲜血来向我们传达的呢?”
不行呢,感觉越来越怪了,必须转移一下注意力才行。
爱德心里这么想着,所以他才将发言权交到温蒂的手上,而自己则借助温蒂说话的这点时间里调整一下自己的精神状态。
“唔……假如我是黑雾的制造者,那么既然是需要用到鲜血的话,那么就代表我遭遇到了某些非常不公平的待遇,有可能我是被别人给恶意伤害了。”见爱德向着自己询问
“只是如果是恶意伤害的话,我的报复应该是肯定要揍那个欺负我的人一顿的,打断骨头的情况我是视对方欺负我的程度而决定的报复强度。”
“不过想到我们这里的处境的话,我有点怀疑那个黑雾的制造者是不是被我们镇子里的人给杀了全家,还在他的面前**了他的亲人们呢?”
爱德低头思索着,他觉得温蒂说的有点道理,于是便提出另一种猜想让温蒂说说自己的想法。
“嗯……有这种可能,不过对方就算要报复也不应该牵扯到整个镇子吧?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怎么可以因为一部分人对他的家人干的坏事,而他就应该将怒火牵扯到我们的头上呢?”
“或许那些作恶的坏人,对那个人的家人的欺负的程度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恶劣吧?”
“那你觉得是什么事情,才会让你不惜触犯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的事情来呢?”
听了爱德的话后,温蒂摆出一副困惑的表情皱着眉思考着。
“唔……这个问题你得让我想想……”
“如果是我的话……我到底会对哪种恨意而放纵自己去滥杀无辜呢?”
“单独憎恨或许达不到随便杀害无关者的程度,身处于憎恨的人通常应该都会保有一定的思考能力的,如果是怒火中烧的人,那倒是有可能会不顾他人的阻拦而去伤害无关人士的……如果从这两点出发的话,怒火中烧是逞一时之勇,而隐藏于阴暗下的憎恨,则是常年累月从过往的回忆之中提取出来的点点滴滴,作为饲养憎恨之兽的粮食的话,那么无疑是长时间的恨意最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秉性,让一个原本理智的人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
一个人自言自语着,温蒂的话让一旁听着的爱德不禁目光一凝,像是想到了什么。
“温蒂,如果憎恨能真的能改变的一个人的话,那么你觉得处于恨意中的人会不会对周围的那些流露着幸福笑容的人,对他们进行迁怒呢?”
“唔……有这个可能性。毕竟一边是失去原来拥有的,而另一边则是拥有更多。被仇恨笼罩的人会因为一些无相关紧要的小事而大发雷霆,破坏他人拥有的东西,应该是他们这类人发泄自己的怒火的常见行径。”
“而更能隐忍的人,则会细心计划,去掠夺得罪了他的那个人的重要事物,然后在对心焦如焚的情况下,再拿出来放在对方的能看得到,但却碰不到的地方,然后再将它给破坏掉,以达到最能释放心中怨气,让自己的心情愉悦起来。”
“喂喂,这也太恶心了吧?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你不是看都市小说看多了,才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存在吧?”
听到温蒂说的比喻,爱德只觉得温蒂似乎把她所看的小说世界里的情节给带入到现实里去了。
“怎么没有?爱德,你难道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奴隶这种处于最低阶级的存在吗?”
温蒂见爱德不相信自己的说法便举了个例子,让他顺着自己给出来的方向去思考一下。
“呃……奴隶啊……这倒也是,如今的时代,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这真正的黑势力了。唯一还保留着黑势力传统的地方,也就只有那些拥有奴隶作为最底下的劳动力与普通居民的边缘地带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对吧?所以说那种人并不是不存在,别忘了就算是现在,这个世上还有着有可能被执法者抓走的犯人们,他们中间多半也是有着和奴隶们一样的思想的。”
“嗯……你的说法我理解了,不过你真的觉得对我们的城镇抱有恨意的那个人,他真的会有这种恶心的想法吗?”
“唔……不好说呢,不过有一点倒是不可能否定得了的。”
“什么事情是否定不了的?”
“爱德,我不知道我这样推测到底对不对……不过,我觉得那个对我们的城镇发起袭击的人,很有可能是一种报复性的侵略行为,只有战争和侵略才会有那你说的那种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任何一人的可能性。”
“侵略?你是说那个人遭受到底恶意伤害远不止精神上和肉体上的**?而是牵扯到死亡人数更加庞大的战争侵略?!”
“嗯,也只有战争爆发以后,面对四面皆敌的情况下才会有肆意杀害别人的可能性,如果说是被人给灭了一整个国家的情况下,那么存活下来的亡国之人势必会将毁灭自己国家的那一方当成是永远的敌人的!”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愿意做一个亡国奴。就算如今早已令全世界的国家都一致联合起来,在暗中对抗着圣德罗亚的势力,可是表面下的黑暗我们却是无法懂得那些皇室里的最高决策者到底是怎么想的……”
温蒂的话不无道理,亡国奴的确是让人不愿意背负的称谓,而且温蒂对这个时代的决策人员的理解也是很到位,你见过一群高高在上的人,居然会因为害怕拥有更多的强者,而联合起来立下一道法令,用来制约所有强者所需要的粮食和修炼资源,以他们现在拥有的最强大的破坏武器,在每个资源重地都埋下了能够一瞬间摧毁与污染一整个地域的炸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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