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不是自己能够收拾她们的吗,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帮忙啊?”
既然两个敌人都被制服了,那么战斗也就差不多结束了,诺贝们全都化作了一团团小血雾朝天空中那团旋转着的大血雾聚去,当所有的小血雾都和大血雾融为一体的时候,那团大血雾便停止了转动,并且开始慢慢缩小,最后变成了一个诺贝。
不过之后的一幕就比较挫了,诺贝在血雾消失之后就失去了在天空漂浮的能力,结果就是她直接从天上摔了下来,第二次摔在了沙地上。
“真是够了……”
看到她再一次出丑,三月樱都不再觉得她这个杀手可怜了,甚至就算她哪天听到诺贝暗杀失败被人干掉她也不会感到奇怪,毕竟她们只接触了这么点时间她就死了这么多次了。
如果被人干掉,她那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好疼好疼……”
一边揉着被摔疼的屁股一边从沙地上爬起来,诺贝觉得今天绝对是自己最倒霉的一天,先是被绑成了**,然后无缘无故的就被拉过来和一个大家伙的,现在还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真是倒霉透了……
这个锅全是那个黑白小丑女的!
她气冲冲地朝艾德帕斯走去,不过她好像忘了自己之前是怎么被绑成**的了,要是她去找艾德帕斯麻烦的话,估计艾德帕斯身边被绑的死死的那位就是她的好榜样。
不过之前爆发一次之后艾德帕斯的气差不多消干净了,看到她气冲冲地走过来也没有把她用锁链再绑起来一次,在她走到艾德帕斯的面前打算开口质问她的时候,艾德帕斯拿出了一张塔罗牌贴到她的面前。
不过这次这张塔罗牌并不是之前的巨狼牌那样古怪的牌,而是一张让人熟悉的牌,The Fool(愚者)。
“给我这个干什么?”
诺贝从她手里接过这张牌,虽然看起来像是一张普通的塔罗牌,但是她却感觉这张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的感觉,就好像是这张牌是曾经用来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比如说用来召唤怪物什么的,虽然艾德帕斯封印那只巨狼的能力表面她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人,但是她那身古怪的打扮以及奇怪的能力还是让诺贝觉得她和那些什么稀奇古怪的邪教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猜的也不错,这个世界确实有部分人信仰像她这样的邪神,甚至还有人试图将邪神召唤出来,不过结果嘛……就不提了。
“这个算是护身符,能够给你带来好运,我最近才想起来我自己身上有不少这种东西。”
艾德帕斯这次倒是没有忽悠人,这张塔罗牌确实是护身符,不过这张牌的作用倒不是带来好运,而是可以改写命运,能让诺贝在无意中选择相对正确的命运。
不然这家伙迟早要被自己这个奇怪性格给坑死,这张牌能最大限度的帮助她脱离险境,再说这个牌也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只要她自己愿意随时都可以印刷出几箱来,送她一张做护身符完全不心疼。
下次也送欧阳月和白凛她们几张吧?
“是吗?”
虽然感觉很诡异,不过诺贝还是皱着眉头将这张牌给收了起来,就当是报酬,不然她实在是没办法向自己解释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多时间。
希望这东西别带来厄运就好了……
“嘁,这锁链真结实……”
就算巨狼已经被封印了,白狼也依旧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些绑在自己身上的灰色锁链,但是这个锁链可是结实到连三月樱的拔刀斩都砍不出一个痕迹的,她再怎么挣扎这也只是无用功而已。
“放弃吧,这锁链你解不开的。”
艾德帕斯自然看到了白狼想要挣脱锁链的样子,但是她却毫不在意,自己的锁链可不是吃素的,要是这么轻松就被弄断了那她还玩什么捆绑啊?
倒是有一个比白狼棘手得多的家伙正在朝这里靠近,得想想办法狙击她啊……
“对了,诺贝,现在那个方向有人正在朝这里赶过来,你稍微去拦一下吧。”
她一边伸手指向七褚正在赶来的方向一边拍了拍诺贝的肩膀,同时从袖子里伸出了一小段锁链,大概就是在威胁诺贝如果拒绝的话就再给她绑一次**。
在她这有力的威胁下,诺贝只能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毕竟她也不想再一次被绑成那副样子,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是作了一波死,她伸出手想要再问艾德帕斯讨要一张塔罗牌送给自己的朋友,毕竟就算是倒霉也要两个人一起倒霉才行。
“真是服了你了……”
知道她意思的艾德帕斯摇了摇头,又拿出了一张愚者给她。
拿到了第二张愚者之后诺贝才心满意足的朝她指的方向跑去,去阻拦朝这个方向过来的七褚。
“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
看着诺贝那已经快要消失的背影,艾德帕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她了,接下来嘛……
“法洛姆!你在哪啊!”
她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希望法洛姆能够听见,然后让她把麻奈樱给带过来。
不过无奈的是法洛姆压根没有回应她,明明周围的血雾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法洛姆离她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没理由听不见的,是不是诺贝的那些血雾还没有清干净的缘故?
就在她疑惑法洛姆她们会到哪里去的时候,左手提着麻奈樱右手提着幼体的法洛姆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之前她为了保护麻奈樱的安全所以带着她和幼体跑到了那些浓到基本没有视野的血雾的覆盖范围外,直到这些血雾开始慢慢散去她才带着麻奈樱她们回来。
虽然她也不知道血雾对幽灵有没有影响,但是谨慎点还是好的。
“别喊了,我在这里。”
法洛姆拎着麻奈樱和幼体走到了艾德帕斯的身边,因为她的个子实在是比较小,所以她与其说是拎着她们,倒不如说是举着她们,怪麻烦的。
虽然很轻就是了。
“啊,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们失踪了啊。”
艾德帕斯装着很担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良心,其实她还是很放心法洛姆的实力,不过上次被群殴到重伤不算,毕竟她不是坦克型的,硬吃那么多伤害受重伤也是没办法的。
总之她可是很厉害的。
“我可不是你啊,这么简单就迷路了。”
法洛姆一边抱怨着一边将幼体和麻奈樱放到了地上,这样一直拿着怪尴尬的。
“对了,你叫的这么撕心裂肺是干嘛?”
难不成之前在雾里迷路了?
“其实吧,我想让你带着麻奈樱去一个地方把某个家伙拎回来。”
一边说着,艾德帕斯还把那张封印着巨狼的塔罗牌塞到了她的手里,她之所以封印了巨狼一是因为它太占位置,二是因为还要拿它来当导航仪。
专门用来找李默白的导航仪。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没问题,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能干什么啊?”
拿着牌的法洛姆戳了戳身边的麻奈樱,她现在的状况就是晕船的人在不吃晕船药的情况下直接坐船横渡太平洋之后的状况。
基本上算是半个废人了,话说回来幽灵也晕船吗?
“安心吧,到时候她就会恢复正常了。”
艾德帕斯一边解释着一边转身将手伸向白狼。
“你想干嘛!”
白狼恶狠狠的看着艾德帕斯,虽然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但要是她敢把手伸过来的话自己保证给她来一口。
“你说呢?”
艾德帕斯伸出两根手指碰到白狼的额头上,然后从她的额头里抽出了一条灰色的锁链,就像是以前抽冰河的锁链那样。
那条锁链似乎很长的样子,她能继续将它拉出来,并把它拉到了法洛姆和麻奈樱的面前。
“抓着这个,千万不要松手哦。”
“干什么?不对,在那之前先解释一下这个被绑着的家伙是谁吧?”
法洛姆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锁链,她是不知道艾德帕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应该不会坑自己。
所以先问问这个长着尖耳朵的家伙是谁吧。
“来不及解释了,开车咯!”
在法洛姆的眼神注视下,艾德帕斯抓住锁链,然后用力一拉,那条锁链便带着法洛姆和麻奈樱一起回到了白狼的身体里。
很明显,这次她被艾德帕斯坑了。
“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不知何时将自己的身体分解成樱花瓣的三月樱开始在艾德帕斯的身旁重组身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似乎并不想让麻奈樱知道自己在这。
“当然没问题了,自己打的结最后还是要自己来解不是吗?”
艾德帕斯拍了拍手,然后将自己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戴了这么久她觉得自己的脸都不舒服了。
“再说了,我再这样抢戏也不好啊,接下来可是她和他两个人的主场。对了,我还有个问题,你姓三对吧?”
“不姓三,我姓三月,叫三月樱。”
三月樱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可能有人用三这个奇怪的姓吧?
“唉?那么那些干尸都是你干的咯?”
艾德帕斯歪着脑袋看向三月樱腰间的那把短刀,这样的话那把刀应该就是凶器了。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能够碰到身为幽灵的麻奈樱啊?”
三月樱拔出腰间的短刀,这把刀叫‘血樱’,虽然名字很好听,不过这把刀并不是什么吉利的武器,它就像是植物的根一样,会把吸取养分,并且将其转化成能量,只是对它来说养分只有一种,那就是人的血,她将那些用血转化的能量全都灌注到了麻奈樱的灵魂里,这才让她暂时可以和物质世界产生影响。
传说最初樱花只有白色,因为樱花吸收了在樱花树下自刎之人的血所以樱花才染上了红色,而这把‘血樱’就是那个时候用于自刎的刀。
“其实当初我还以为你是麻奈樱来着,看起来真的是很像啊,是什么原因?”
这个问题艾德帕斯早就想问了,不管是身材也好发色也好,三月樱和麻奈樱都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面具之下会是什么样的。
“当然一样了,因为我就是模仿她的样子出现的啊。”
如她所愿的,三月樱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面具之下的脸简直和麻奈樱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是完全不同。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毕竟她可是那颗吸收过人血的樱花树啊,不然她也不可能有这把‘血樱’了。
“不过现在我们两个也没有时间浪费了,和我去准备一下吧。”
三月樱的身体又一次化作了樱花瓣,只在空气中留下一句让艾德帕斯稍微有点摸不着头脑的话。
“为了让她带着笑容死去,让我们去为她们准备好最棒的离别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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