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当生命走到了尽头,就要一无所有的离去,妻子早几年就已经离去,她说,她不想自己守着难过,所以先走了,她是我爱的人,也是我在人生最低迷的时候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但她却不是初恋,那个分不清是不是爱情的时候,那个我们都在回避着爱情的年代,那个上课男友分坐的时代,那个手机还是奢侈品的时代,那个让我一生都无法忘记却无法选择的女生,当眼神迷离的时候想起并非已故的妻子,而是那个童年里就已经深藏心里的背影。闭上眼,希望自己能够在的天堂中陪伴自己的妻子,活着的时候心里总有那个背影,对妻子愧疚太多了。好想再睁眼看一这个世界。也许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吧。
我以为我死了,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觉得面前的一定是幻觉,看来是药物起了作用,在医院总有那么一些吊命的药物可以让人回光返照,交待些遗嘱,只是自己已经用不上,而这面前的幻觉,看来自己上了天堂还是依然想那个童年的背影,即使自己弥留之际,脑海中想的依然是那个童年的她,对不起。心中对妻子道声抱歉。
看着教室门口那个清析的名单,她的名字,钟爱纯三个字还是再一次出现在分班的名单上,而刚好我也正在她的名字下面,也许她还记得那个小学里我坐在她的前座吧,那个总是不愿意说话,也每天特意绕那一点路跟在她后面的我吧。就当是再一次回味我们的再一次见面。此时些刻我已经分不清这是不是幻觉了。
“同学,你是这个班的吗?怎么不进去?”就在自己愣在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自己已经十分陌生却总忘记不了的声音,那是自己高一的班主任,没想到他也会出现在自己的幻觉里。
轻道一声抱歉,甩去脑袋中多余的想法,如果这是幻觉那自己就再回味一次,如果是自己重生了,那就让自己再经历一次那段无法选择的爱情,或者说差一点点的爱情。教室里的人还来得不齐,自己来得还是很早的嘛,视线转到前排的墙角,仅仅是一瞬间,我仿佛被电击一样,没错,就是她,那处从童年开始就一直留在心里的人,钟爱纯。‘满天神佛,请让我重生吧!’经历了人生,我曾经已经习惯了控制自己,但此刻就跟曾经一样,心跳加速,也对,高中毕业后,钟爱纯就消失了,再也没有联系了,因为某些工作的原因,我换了联系方式,后来听话他们开过同学会,基本上都去了,而自己缺席了。也错了再一次相会的机会,此时的我心中说不出的激动。轻轻的从她身边经过,她还是如以往那样看着手中的书,不知道是教材还是小说,她不曾看到我,而我依然选择了那个我在高中时期最熟悉的位置,最后的角落。
坐定,拿出教材,仔细的抚摸,但心思却一直在最前面的那个背影上,那个几乎牵拌了我一生的人。渐渐的来到的人也多了,当我与她之间的人坐满后,我也失去了她的影子,老师还是依旧上台讲了些话,然后给每个人发一套军训服,那种等同于麻布的劣质衣服,穿在身上没有任何舒适感。因为我坐在班里最后的位置,自然我也是最后一个领衣服,而她排在我的前面,我一直盯着她,然后在她抬头的一瞬间有了交汇,我们都面无表情,跟曾经一样,她好像发现了我,但还是依然很平静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不过现在的场景也不太适合相认。毕竟大家都还在看着。所有的流程都按原来的样子进行着,大家轮流的上台介绍自己。也算是让大家都记住自己,其实这里的重点是选一些颜值比较高的担任一个班干部,曾经我不懂,还傻傻的以为是靠能力,所以努力了下,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而这一次,已经看穿了整个人生的自己或许跟前世会有些不同吧
当前面的人都上了台,轮到自己时,我依然还没有想好怎么介绍自己。走上讲台,看着下面这些本应该陌生却又熟悉的脸,这些未退去青涩味道的高中生,感觉自己在跟他们玩一样。我不想说话,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还有那句被网络黑化的名句。我想静静。
这就是我再一次也是第一次让大家知道我的名字,也让大家认识了我,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我停了下,注意到她的视线停留在手中的书本,那是一本教材,而我在台上的时候,她一直都没有抬头。但她的手却出卖了自己,她的内心并非像表面这些的平静。嘴角轻动,看来这她还是心中记忆的样子,至少现在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班主任又在讲台上说一些新生要注意事情,不过我没怎么在意,反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才回到座位,前面的女生就转过头,问我,“我不记得我们班里有说话困难的学生。我叫黄彩凤,身无彩凤双飞翼的彩凤。还有你的那个名字念。”天呀鲁,这一刻把我给吓得并死,至于为什么,因为面前这个女生就是我以后的妻子,不过曾经她比我小两届,我高三的时候才认识的,为什么现在却跟我同班。“你倒是说话呀,不就是看不懂你叫什么吗?用不用这么夸张的表情。你不说我以后怎么叫你。”
头痛,这一刻我心里仿佛一万头羊驼跑过,而且还是那个来来回回的跑。上天,你这是玩我吧。此刻我感觉到上帝满满的恶意,跟冬一样。无奈的我只能把纸上写下我的名字读音。这才把她给应付过去,呃,亲你拿出那么厚一本字典是什么意思,好吧,你是学霸我认了。
接下来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各自交流感情,认识下这些也许会在三年里都会是同桌的同学位,一时间整个教室就像是放进了好多只鸭子,如果有分呗计,应该会破表吧,对于这一切我没什么兴趣,大不了自己做自己就好了,其实自己在纠结着,现在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然原来,钟爱纯分班后被追了,而我也在钟爱纯被追后才跟黄彩凤走得近了,当然那时候也是走得近而已,最后在她毕业后才因为三句玩笑话面一起的,现在这种场面,真的让自己各种纠结。天人交战中,所以我选择了睡觉,反正时间还有的是,就算是决定的追哪一位都不是简单的事情,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班接下来会发生一些很奇特的事情。
下午是基本的队伍训练,不过在这个小地方,高中的军训也只能是队例训练。你还想打枪呀,别想了,这个学校是私人学校,对于军训那是能省就省,从请教官就能看得出来,全是列兵。折腾了一个下午后,我们的苦难日子算是结束了,对于晚上,其实我有个很不了解的问题,为毛还没有上课居然会有晚自习。
9月的夜晚,处在亚热带的学校还是很热的,而不巧的是我的头顶居然没有风扇,好怨念呀,然后这个角落就只有我一个人了,07年,市面上流行还是那种只能听歌的MP3,触屏手机,那时候估计还没有吧,反正自己是没有见到,一摸兜里,一毛钱都没有,所以把教材当课外书看吧,这么多年,里面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也因为自己处在角落,所以还算是安静。只不过,按我的记忆,估计一会自己就不会平静了,因为钟爱纯坐到了自己的旁边,接下来的发展我已经在脑袋里预演了好几次,果然一个笔记本里面夹着一支笔推到了面前。我嘴角一笑,还是这样的套路,你确定你就不能直接说吗?非得做得跟个间谍一样。咳咳好像自己是接头人一样。如果按以前的套,里面写的应该是‘谢谢你之前帮我了’,经历了一个人生的自己自然也算是明白了,这可能是她找自己说话的一个理由。曾经的自己还傻傻的问为什么,结果就是两个人传了一节课的小抄,再后在跟钟爱纯关系不好时候,这页纸被撕掉了,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没有再理会钟爱纯了。
此刻我还在她跟黄彩凤之间选择着。既然已经知道了内容也就没有必要去看了,“谢谢你还记得我,曾经的事情就不要去说了。”心里纠结的人也只能这么回答,是要一切都顺其自然还是去争取下,
“我现在很矛盾,在这里再次遇到上,你不知道,在小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说完这句话,我盯着她的手,嗯还是有些反应的嘛,要是没有反应才是不对的好吧,不过此时她的手抖了下也让我解开了差不多一生的疑问,看来她对于我们的再一次见面还有些感触,至少并不像当初她的回答那样,只是觉得小学同时在高中还能遇上。
“我自己也没有想过还能遇上你,这个地方还真的很小。我相信我们都没有做好与对方相见的准备,曾经是曾经,现在的我们都应该把自己放开,仔细的想想自己是什么想法。”我看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抓着她的右手拉到课桌下面,我发现她的手有些抖,摸着她的无名指。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走在一起给你带个戒指,但现在我们更应该看清自己的本心。”这句话即是对她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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