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挑逗我了,你差不多是我的一大半的复制品,你有什么想法我会不知道?”
“我就喜欢这样的默契,不过,主人你最好明白我身上还有一部分欺诈师的灵魂,他可是非常喜欢看到一个人堕入黑暗的。”
“那是神经病,居然喜欢看那种无聊的性格变化,世上美景这么多,何必选一个会令自身陷入死局的兴趣。”
“可是,你也是明白的,把一个人踩在脚下,看着他在黑暗中挣扎,痛苦,迷惘,不解,你的视线高高在上,你的目光充满不屑。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啊。”
坐在周树大腿上的黑眯起了眼睛了起来,周树很肯定她兴奋了。也明白必须得快点结束这一段对话,不然等欺诈师的人格翻涌上来周树就完了,那是他都难以解析的一个人。
“你想喝饮料吗?服务员......”
周树对着服务员招手,黑一笑。
“想喝啊,我很想喝饮料。不过,这里的饮料我可不喜欢喝呢,还是主人的饮料好喝。”
“哈...啊...你......”
黑的嘴唇贴了上去,浓郁的香气配合绵软的口感令周树一阵阵晕眩,大脑不断的响起古怪的轰鸣声。
不对,不对,明明,没那么兴奋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晕?
无力的双手推不动黑的身体,周树的眼睛慢慢散去光芒。黑把嘴唇与舌头挪了出去,周树已经晕了过去,靠在她的胸口生死不知。而在一侧的贤者也到了尾声。
夜的皮鞭已经打到了最后十下,贤者上半身的衣物几乎打没了,身上密密麻麻都是伤口,看着都疼。
“夜姐姐,我这边好了。”
“解决了吗?那好,我这里也差不多了。”
“喂,还能爬起来吗?”
“能吧......”
贤者挣扎的爬起来。
“嗯,看来还可以在打几鞭。”
“啊,不行了,我爬不起来,我伤势好重,我要死了啊。”
贤者在地上打滚。
周树感觉有点冷,身上什么什么都没穿,下体被一阵阵风吹拂着,凉飕飕的......
周树被吓得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全身**,面前站着一个拿着皮鞭的女人。
“你,你在干什么?有什么事好商量,大家有钱拿钱,千万不要干出什么流血事件,咦,怎么回事,我怎么被绑着。”
周树被大量绳子绑在椅子上,动都动不了。
“别吵,你吵醒我了。”
声音从上方传来,周树抬头。
“贤者,你,你怎么?”
贤者就剩一条裤子吊在灯饰上,睡眼惺忪的样子看起来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周树也真是佩服贤者,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睡得着觉。
“身为贤人会的贤者品行不端,我代表大贤者给予他一定处罚,这是执‘律’之职的贤者所要做的行为。”
“我说,不就是泡妹子吗?还没上本垒呢,你怎么就直接判我有罪了啊。”
“还在狡辩。”
又一鞭抽上去,贤者胸口出现了一道血肉模糊的痕迹,贤者痛苦的大叫。
“别,别打了,我错了,大姐求你放过我。”
面对如此场景,周树也生气了,大声说道:“这么可以这样,你怎么能这么抽贤者。”
“周树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你把他打成这样血滴落到地面很难清洗的。”
“啊啊啊,周树我跟你拼了。”
贤者在上面晃悠,灯摇摇欲坠,看起来支撑不了多久的样子。
“喂喂喂,别晃啊,掉下来怎么办?”
“没关系,摔不死人的。”
“我怕的是灯具掉下来,那玩意儿贵着呢。”
“......”
“算了,惩罚也差不多够本了,贤者泫你就在上面吊一个晚上吧。”
“那我呢,我还绑在椅子上呢。”
“你不是贤人会的成员,你的罪责我不过问,亦不追究。你变成这样是黑的原因。”
黑穿着一身睡意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周树。
“喂,要打要罚直说啊,这样的侮辱也太没品了吧。”
“可是,人家挂念了你这么久,不好好玩玩怎么甘心呢?主人,你就不能原谅一下我的任性吗?”
“那你脱光我衣服干嘛?”
“我想给你拍个裸照然后发到同**友的网站上去啦。”
“恶魔,你是恶魔吗?黑,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你真要这么做了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哦,你现在还能怎么不客气?”
“我,我,我......”
“好了,黑,不要再开玩笑了,大贤者让我们来是有任务的。”
“哎呀,夜姐姐,这么快就执行任务吗?”
夜走到了周树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大贤者有言,希望你死......”
周树一口气差点没喷出来。
“大贤者,要我死?”那样一位伟大的存在为什么会把目光聚集到自己的身上,而且,还要自己死。
“既然是大贤者的命令,身为贤者的我们自然是无法拒绝的,所以,请你去死吧。”
夜把手按在周树的肩膀上。手掌中慢慢长出一把武器。
“等一下,夜姐姐。”
“嗯?”
“既然都要死了,能让我说一句话吗?”
“什么?”
“周树,你,想活下去吗?”
周树一颤:“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吗?”
指尖轻点着嘴唇,微微笑意爬上了脸颊,黑把穿在脚上的拖鞋给脱掉了,向着周树伸出了脚丫。
“爬过来,给我舔,要像狗一样仔仔细细的,带着贪婪的表情的,用极端羞耻又忍不住愉悦的,无与伦比的臣服表情给我舔。”
白嫩的脚丫划着圈圈,因为妄想而兴奋的黑脸都红了,她已经忍受不了脑海中周树舔着自己脚时的优越感了,这是侮辱周树最好的方式,美妙的令黑忘乎所以。
周树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哦,把我的脚舔个遍,我就让你活下来。”
周树点头:“我明白了。”
“我就喜欢能看清楚情势的人。”
周树冷笑。
“夜,贤者是不是让你看着我死?他并没有说让你亲自动手吧。”
挂在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确实,贤者并没有这么说,可是......”
“是黑说的贤者想让我死吧。”
“怎么了,黑说的并没有错。”
“贤者给了你多少时间执行这个任务?”
“那个,对于我们来说,时间没有多少意义的。”
“那就行了,你等两百年,不,可能一百年都不需要,我就会死在你面前了。”
“诶,死,你会死?居然会有生命因为时光流逝而死?”夜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周树,处于生命树顶端的终极生命根本不会理解草履虫的生命层次有多么低端,低端到需要受到病痛老死的折磨。
“我是人类,人类的寿命一般不超过一百年,就我现在这个年纪,肯定活不到一百年以后,你就静静的看着我去死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刺杀我?”
周树想象不出大贤者需要自己立即死亡的理由,但他还是说出了让周树死的话,这一点是确认的。但不同的话在不同的语境当中有不同的意思,加上黑的推波助澜,周树认为夜与黑只是被派来夜来观察周树的生活,直至死亡的。这也是黑敢于提出能让周树活下去的理由,大贤者根本没想让周树死。
“黑,你肆意扭曲贤者的话真的好吗?贤者只是想让你们看着我老死,并不是让你们来杀我的吧。”
黑把头扭到一边,气鼓鼓的不去看周树。
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看着周树舔自己的脚了。居然这么简单就被他发现了自己的意图。黑不服气的把脚缩了回来。
“黑,他说的是真的吗?”
黑不说话,沉默就等于默认,夜叹息一声。
帮周树把绳子松开,周树立刻去卧室换了一套衣服过来。
黑与夜正在交流,黑总算把大贤者真正的任务告诉了夜,夜也接受了,百余年的时间对于贤人会的贤者来说不过一瞬,这么短时间的任务反倒令夜感到惊奇,平时她的任务时间都是以十万年计的。
“黑,告诉我大贤者叫你们来真的是来监视我的生活的吗?”
“啊,大贤者说你身上看到了他看不到的未来,叫我来跟你一起生活,观察你。”
“那你的身份?”
“我已经在来之前准备好了,现在黑的身份是你的远方表姐,我是她的母亲。”
“额,你们身份找的可真好。不过既然要观察我?”
“我们不会打扰你的生活的,事实上仅仅是观察的话即便我现在离去等你将死之时再回来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为贤者,观察方式与信息收集渠道也是不一样的。”
“那你们?”
周树兴奋的站起。
“不行,我要跟周树在一起,谁也不能拉开我。”
黑上来抱住了周树,周树挣脱不开。
“额,我倒是没什么关系的,反正我在这个世界就好。”
衍罪之书制造出来的生命很不理解黑对于周树的欲望。
“喂,你们吵够了吧,帮我把绳子解了啊,真不能给我吊一个晚上吧。”
“哦哦哦,我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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