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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学生会的审判(5)

第三章:学生会的审判(5)

乐心和成帝被学生会释放出来,这几天被副会长和文姬折磨,加上小黑屋的心理阴影,乐心摆着死灰色的脸色回来河滩。

江紫澄不负会长的期望,把许乐心打得毫无心气,其实不是乐心实力差,而是江紫澄太无解,就像大卫罗宾逊被奥拉朱旺打爆一样。

成帝在路上一点都不识趣,总是在乐心旁边叽里呱啦,乐心更加劳累。

“哈哈哈……来到这里有几天是睡得好好的。”

来了学院将近半个月,就倒霉了这么久,现在乐心只想回去帐篷里睡觉。

“乐心!!!!”

乐心把身子转进去帐篷一半,就听到圆圆呼叫自己的声音。

“mmp,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

乐心很想骂圆圆的,但是一想到她的爸爸于是就怂了。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啊。”

乐心好声好气的回应圆圆。 19

圆圆有点害羞的拿起乐心的手,用自己的脸贴着。

“乐心的手,好大啊。”

“不会吧,圆圆这家伙,不在几天而已,就不注意卫生,满脸都是油。”

圆圆陶醉于心仪对象的手掌,而乐心在旁边一直想着快点快点之类,而且还不断压制着自己想打哈欠的行为。 25

“乐心能陪我走走吗?”圆圆把手放下。

虽然很困,但乐心还是答应圆圆。

相遇了半个月时间,圆圆第一次邀请乐心。应该是约会吧,描述男女亲密的游走的两字词,我想约会是最合适的。

和刚进学校时一样,乐心和圆圆在河滩草坪上的公路踱步,偶尔停顿一下观赏宏伟的人工景色,之后又继续走动。圆圆毫无逻辑说些话,一时东一时西,乐心也没有怎么留意听圆圆的话,有时说到有趣的话题,乐心和圆圆才会互动起来,但是都是一小会时间,没有持续。圆圆没有提及乐心,两人在不停的游走,只是在这辽阔的环境里,很利于舒缓疲劳。 10

乐心想起之前也有过这样和圆圆散步,那时自己还是作为男人生存。圆圆走在前面,乐心跟在后面,圆圆扎着双马尾,这个年龄还扎这个发型,不知是真的单纯还是伪装成单纯的碧池。之后,乐心对圆圆认识的加深,明白圆圆真的是很单纯。圆圆走路的时候偶尔会突然转头看些什么,这是那两马尾也会甩起来然后露出那稚气的脸。乐心在后面看着,慢慢会有种这是自己的孩子的感觉。 50

圆圆一开始虽然不是出生于富贵人家,但是至今的人生也一半生活在贵族的世界里。现在圆圆住的地方,是非常的豪华,乐心第一次去那里还以为自己去了什么宫殿。就算是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圆圆仍然没有那种富贵人家的娇气或者威严,平易近人又没有城府,还时不时笨笨的怪惹人怜爱。圆圆生活非常简单朴质,穿的衣服好像是国内的冒牌货,吃的多是粗食。记忆中,大小姐不都是打扮的非常精致,然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吗?但是乐心真正认识圆圆后,感觉圆圆和自己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的人。 8

“乐心,我喜欢这里。”

“那真好啊,能到自己喜欢的学校读书。”

乐心和圆圆的距离慢慢的拉近。乐心慢慢适应面前的女孩。当圆圆头脑发热,发出一些无脑的命令和做些费解的事时,乐心已经可以处理的比较得当了。乐心大概成为了圆圆的专属女仆了。乐心也无所谓,能有个可爱的女孩这么粘着自己,也是怪舒服的。不过,乐心对圆圆也就是这样了。圆圆闯祸,乐心补祸;圆圆不开心,乐心哄着她;圆圆有什么要求,乐心尽量满足她;圆圆做错什么,乐心教育她。就是这样而已,顶多是女儿或者妹妹的感觉。 17

河风吹来,河滩上的草悉悉索索。圆圆把手压住裙子,防止风把裙子吹开,把少女的秘密展露出来。乐心看到也学着。

圆圆跟乐心说些无关要紧的话,乐心也没认真听,所以圆圆实际说什么乐心是不知道的。两人继续游步,这里的风景总让人流连忘返。

圆圆喜欢说Klay Thompson的话题,准确来说是水花兄弟。每当圆圆说起这两个人,圆圆就会高兴的不得了。乐心是个老好人,所以乐心在和圆圆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说些这两人的事。说实话,水花兄弟真是神奇,金州勇士在几年前还是一只鱼腩球队,不知怎么的就拿了总冠军,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成为了王朝球队,还有不知怎么的Stephen curry变成划时代的宗师,水花兄弟就这样不知怎么的变成联盟最佳后场。27

圆圆稍微停了一会儿,转身问着乐心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动心的女孩是没有的,乐心告诉圆圆,自己总是对别人有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感觉自己和她不在同一的维度,所以就是有很多女孩接近自己,自己也没办法爱上某个人。之后,乐心便半开玩笑的跟圆圆说,自己很喜欢和女孩子**,所以还是有女孩子能让自己产生肉体的喜欢。 32

“我呢?乐心怎么看我呢?”

“大小姐,不太好说,好像妹妹吧,又好像不是,如果说喜不喜欢,那还是喜欢的。”

“肉体?”

“不是,不是。”

乐心否定后,圆圆靠近乐心。

河风这一阵吹的剧烈。在公路上,圆圆偎依在乐心的身上。学院的校服是夏装,薄薄的,乐心非常明显的感到圆圆的气息。圆圆搂住乐心的手臂,试图让乐心发觉自己的心意。不过,事实上,自从第一次见面后,乐心就从未把圆圆当做女人来看待。圆圆偎依自己,乐心都认为是日常操作,平时圆圆也不少贴着乐心。乐心像往常一样慢慢的散步,时不时观察圆圆的距离,调整自己的步速,让圆圆舒服的搂着自己走。 45

圆圆发现乐心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离开乐心自己走。

圆圆有点忧郁,她的眼睛往往在不开心的时候,会显得非常的清澈。那是令人怜爱的清澈。抑郁时,圆圆总是用着纯粹的眼睛看着什么,也许就是这样,这个麻烦的女孩让乐心乐意为她排难解忧。 50

圆圆想要向乐心表达一种感情,但是没有经验的少女无法把心中的话语表达出来,纯情的大小姐拥有着普通十三四女孩的羞涩。这种羞涩让自己感情埋藏在心里。圆圆有时拨弄一下自己的刘海,顺一下马尾,又或者用着澄清的眼睛看着乐心。乐心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抚摸一下圆圆的头,但是想到圆圆总说自己不是小孩便作罢了。作为女仆不能无视主人的要求。所以圆圆一直在这安宁的自然中烦恼的漫步。要是在以前(还没来到这学校),乐心对于这种满身都是漏洞的女孩是不会放过的,直接约这些无知的女孩出去,然后带她一些调情的地方,软硬兼施,把女孩的衣服剥下,采取各种姿势,品味她的秘密花园。渣男,这样评价乐心完全得当。不过,现在乐心没有这种心情了。

如此巨大的改变,也得得益于这段时间见识的人。其实,关键还不是外界因素,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乐心也许是个圆形人,但在现实中被迫挤压成方形人,那么在某些条件下,乐心就会变成圆形人,而这个条件最重要的就是圆圆了。圆圆是第一个女孩打动乐心。乐心第一次感到有活着的感觉,那种实在感觉,那种我是我的感觉。

乐心心中是感谢圆圆的,虽然是十四岁人,但还是让自己解脱那灰色的世界。

乐心想把自己的感谢告诉圆圆,但是在圆圆变得惆怅后。乐心顾及圆圆的感受,就没有表达出来,这种感谢还是在行动上表现。

乐心和圆圆继续在这悠长的沥青路上行走。学院很大,加之人口又少,这里的风景鲜有人出现,显得特别安宁。圆圆走在乐心稍微靠前,乐心看着微微飘散在阳光下的头发,一边思考着面前少女到底烦恼什么?自己又能为少女做些什么?但是乐心没有想到自己就是原因,所以无论乐心如何思考都是无用的。 25

恋爱对每一个人都有加成的效果。恋爱能让女人更有女人味,让男人更有男人味。像圆圆这样的孩子,也会因为恋爱而成长。这也是恋爱的不可思议之处,平时没什么女人味的圆圆,在悸动的心情影响下,也会变成一个会让男人拥抱的女人。很可惜,这种变化只对陌生人有用,对着一些亲近的人是没有用的,甚至他们都无法发觉。乐心显然没有发觉圆圆的变化,在乐心眼里,圆圆可能忧虑着晚餐吃什么,这样的问题,但又不确定。 7

恋爱这东西也不是完全是好东西,它有副作用。恋爱会让人走向极端,一时如天使班温柔,一时如恶魔般恶毒,一时高兴到飞起,一时如世界末日般哀愁。恋爱会让人充满能量,如果这股能量能用在有用的地方,那会收获很多成果,反之则反。显然圆圆现在得到大量的负能量,在阴郁的泥潭中痛苦的挣扎。乐心敏感发现圆圆的情绪,为了缓解圆圆的抑郁,乐心也开始聊起金州勇士的事情。 13

“博古特很重要。”

“对啊,博古特可以提供很好的掩护,挡住防守人,让库里能甩开防守。”

“然后,格林传球,库里射三分。”

乐心为什么会对这个麻烦的少女如此用心?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乐心追求纯粹的心灵。像圆圆这种女孩有着一颗冰清的心,做错事很直白表示着我错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请求别人,装模作样的指挥别人,毫无顾忌的做任何事情。像这样的女孩,乐心会像保养自己的劳斯莱斯那样保养她。也不是说,其他的女人乐心就不屑一看,实际上乐心对女人没什么挑剔,就算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女人和他上床,乐心也会毫不犹豫的,毕竟乐心就是个正常的男人。只不过这样的女人,在乐心心中只不过是一次性消费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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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乐心还是个处男,但是乐心让女孩吸引自己是很有一套的。在以前的学校里,乐心就弄到五个女孩入手,其中一个还是个刚从大学毕业的老师。乐心已经准备打算约她们,和她们聊聊天,喝喝酒,然后就带她们上床。但是乐心看见圆圆后就想顺手牵羊,结果变成穿着女装过生活。女孩被乐心吸引是因为乐心能让女孩信服自己,自己不同于常人的经历,让乐心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再加上,乐心对演戏非常有心得以及擅长揣摩对方的心理,往往能够在对方面前表现出对方渴望的形象。 8

乐心是个平凡的男人,是男人,不是男孩。乐心的经历让他的心智快速成长了十多年。乐心很早就一个人租房子住了,大概十二岁,本身就比较早熟的乐心,在独立的环境里更加成熟。十三岁的乐心为了冲淡家的寂寞,大概在学校读了一年书就开始做兼职,因为身体还是稚嫩所以找不到什么体面的工作。在工作中,乐心体会到不一样的东西,也看到了真正的希望。社会里,要真正活着要掌握三种职业,思想家,工匠,商人。过早接触社会,乐心的心智早已完全成熟,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有我这么一个概念的人,然而乐心并没有去掌握工匠与商人的技巧。这一切源于乐心的处境,第一乐心无法反抗现实,第二乐心不敢反抗命运。看过世界的乐心,心里深刻的明白,按照教育制度来走人生的路,最后很大可能会被教育制度抛弃。有所作为的人,教育制度并不是绝对因素,这类人的信念比平凡人坚固不少,所付出的努力与爱比平凡人多太多太多。 21

乐心出身与一个普通的家庭,过着普通的生活。然而正是这普通让乐心左右为难。乐心没有像富豪一样能够不按现实来行事,也没有理由像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不理现实来行事。患得患失,这么形容这个处境的乐心,乐心不是富豪那么就不能凌驾于现实来践行自己的信仰,如果不理现实的话,那么乐心就会成为一名一无所有的人,显然乐心不太愿意去冒这个险。 25

这样乐心只有选择逃避现实,做不了现实的迎合者,也做不了现实的反抗者,那么做一个逃跑者乐心还是可以的。那么酒,游戏,**,就是最好的避难场所。乐心不太喜欢酒,当时身体又没成熟,那么游戏就是自己的陪伴物了。

游戏刚玩的时候是挺有趣的,但是慢慢的就开始空虚了。空虚是因为玩游戏和自己的信仰有冲突,每个人玩游戏都有这样感觉,只是乐心非常剧烈,但又找不到替代物所以只能一直玩着重复又重复的东西。当然也有玩的很开心的人,只是这些人都是没有信仰的,你看小孩子玩的多开心,你就会明白,那些成年人玩游戏玩的很开心,其实他们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当然除了那些游戏体验师,这些人是靠玩游戏吃饭的。 11

乐心看着圆圆的侧背,跟着圆圆漫步。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此时此刻却在紧紧的联系一起,实在不可思议。一个注定辉煌无比的女孩和一位注定被遗弃的男人。女孩爱上男人,男人宠爱女孩。一个不知世面的女孩爱上一个老油条这到是可以理解,但是乐心把自己的心思用于一个女孩,那这个女孩到底带给了乐心多少乐心渴望的东西?

女人是种敏感的动物,她们能够捕捉到视线这种东西,就算是十四岁的女孩也拥有这种能力。被乐心注视着,圆圆满身不舒服,这也是正常的,被别人注视那么自己不就被放大很多,那么那些不好的就会被别人发现。圆圆也是愉快的,就是因为乐心看着自己。人真的很奇怪,人只会相信自己相信的东西,同理人只会想让自己渴望的人注视自己。如果是一些超越自己的事物,本身就会不断地产生抗体。被心仪的对象注视着,圆圆非常开心,但是又不能表现出开心,因为圆圆想在乐心心中留下自己成熟优雅的一面,而不是那种没长大的形象。50

想在乐心面前展示自己优雅一面,圆圆就算是恋爱中,仍然未改变小孩子那种特点,就是那种向大人展示自己的成果,然后得到夸奖,这样自己就会很开心。当然,女人是会想在意中人面前展示自己,就像约会时,总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男人产生各种冲动。但总得来说女人平时是非常无聊的,那些很有趣的女性只有很少,而其中又有大部分是被男人开发过的。圆圆在女人和小孩子的两种特性下,变得对乐心的甜言蜜语非常的饥渴。 7

“乐心,我的投篮很准了。”

“好棒啊。”

“乐心,我的运球很厉害了。”

“好棒啊。”

乐心对着圆圆从刚见面后,就一直用着大哥哥的态度去看待圆圆。乐心很珍惜圆圆,不是说乐心主动对圆圆有什么感情,而是乐心看到一些珍贵的东西,所以想要好好守护着它。乐心能看到很多东西,死过一次的人往往能够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看透了。平时有不少人说什么自己看透人生的,大都是标新立异来博得大家的眼球,而真正看透事物的人都是真正死过一次的人,这些人把很多东西都是封藏在记忆的深处,必要时候才调出来。在活着时遇到什么事件时,封藏的记忆会对自己的选择和作为有帮助的。 19

同样十四岁,圆圆很得乐心的心,其他的女孩就是一次性消费品。圆圆是个很不可思议的女孩,她太洁净了,很难相信这个年龄的女孩在这个物质横流、欲望放纵的社会里能够如此纯粹。圆圆不是那些从山旮旯来的一张白纸,傻头傻脑,一脸鼻涕一口口水的,而是圆圆至今为止所装下的东西都是纯净的,没有一丝的污染,加之圆圆的性格也是相当的讨人喜欢,乐心那双飘渺空洞又擅长伪装的眼睛,一眼就看出圆圆所拥有的无价之宝。乐心对圆圆是真的爱不释手。 25

面对圆圆不断向自己炫耀,乐心很自然的把手放到圆圆的头上抚摸。

“很好,很好,大小姐。”

被乐心抚摸,圆圆非常陶醉。圆圆的样子就像伊吹风子陶醉于自己抱住的海星(本人这么说的)的样子,乐心没有像朋也那样试验鼻孔喝饮料的实验,只是静静的如大姐姐般温柔看着圆圆。 6

圆圆陶醉一段时间后,稍微清醒,似乎感到自己很幼稚(实际很可爱),要找回lady的风范,但又舍不得乐心的抚摸,在lady风范和抚摸之间,圆圆忍痛选择了lady风范,用着极度不流畅的动作,把乐心的手从头上拨开。 10

“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别总是摸我的头。”

“是,是,大小姐。”

面对着这些日常操作,乐心实实在在的感受到我的存在。以前许乐心并不是许乐心,那时候许乐心只是社会的一个许乐心。话有点乱吧,其实关系就是这么乱。乐心以前就是来到一座名为学校的建筑物里,在一个空间里坐下,听着前面男的或者女的(女的几率比较大)说些有的没的,总之有的也是皮毛吧,然后就和某个男的(好像自己)或女的(好像自己)嘻嘻哈哈的过个十分钟,大多数没有十分钟。如此循环七次或者八次,一个早上就结束了。

她和她和他和他和你和妳和我,好像都差不多,都是一个人,学的东西一样,看的东西一样,就连家都是一样。乐心深深知道这就是教育,乐心过早的掌握核心的东西,所以乐心本质上和那些她和她和他和他是不一样的,众胜寡,乐心不敢表现出自己是异类这种行为,于是扭曲着本我与自我,来做一个与本我和自我完全不同的超我。并不是为了义务与责任去做一个超我,只是乐心不敢反抗而已。然而,现在圆圆来到自己生活,让乐心放下很多很多东西,这也是乐心珍惜圆圆的原因之一。 2

拨开手后圆圆微微低着头,在准备着什么。最后圆圆鼓起勇气下定决心。

“乐心,……,你有女朋友吗?”

圆圆非常紧张的小心翼翼的向乐心问道,声音非常小,表现出自己很不自信。乐心把圆圆的肢体语言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明白圆圆的意思。

“嗯……这个还真的没有耶,大小姐应该有吧。”

乐心试图用着轻佻的语气来缓解圆圆紧张的情绪,尽管乐心已经明白了一切。

“没有!!!” 10

“我知道,我知道,大小姐冷静。”

看来圆圆十分敏感,对于乐心的一切都十分敏感。激动过后,圆圆又沉默起来,欲语不语。

“乐心……”

“什么事,大小姐。”

“能和我交往吗?”

此时此刻的少女,一改前面的羞涩,变得无比的坚定的直视着乐心,静静的等待回答。

乐心听到告白心里很平静,感觉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是说圆圆对自己告白是理所当然,而是发生这样的事很合理。乐心到是对圆圆最后告白时,那份坚定的眼神感到意外。这孩子变得更加的好了,自己则更加宠爱面前的少女。 21

“可以。”

“乐心,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

说完,乐心抱住圆圆不断抚摸圆圆的头,圆圆开始还是挣扎的,慢慢就没有反抗。乐心是真的没有说谎,乐心喜欢圆圆,只不过这种喜欢和圆圆认为的喜欢不同,乐心的喜欢是很沉重的也是很深刻的。乐心也明白圆圆并不了解自己的意思,乐心没有解释就这样让圆圆自由活下去。

……

两人在走了一段时间,乐心实在抵挡不住睡意,于是两人回到河滩。乐心也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安稳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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