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推门进入房间,此时的斯特拉还在与国王交谈,屋子内很昏暗,乔打了个响指,手中便升起一团火焰,照亮了房间。房间并不是很大,但是都堆满了书籍,从地上一直堆到了屋顶,工作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图纸以及工具,没有床。
“好了,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男人的房间了,乔。有什么要说的吗?”诺拉略带挑逗的说,想要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乔没有回答,只是接着观察,诺拉知道这对乔意味着什么,便不再说话。过了不多久,诺拉突然说,“乔!快躲好!来了……”
斯特拉随后推门进入,走了两步来到了房间的中央,但是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随即从衣服中掏出了手枪转向身后,但是乔比他更快,左手一挥将斯特拉的手与枪冻在了一起,接着用冰封住了他脚的行动,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将斯特拉打倒在地,最后用冰封住了斯特拉的另一只手,将他定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好了,让我们来看一下抓住了谁,”乔走到斯特拉的面前,月亮所照出的长长的影子遮在斯特拉的身上,“皇家首席工程师,斯特拉。”
“是你!”斯特拉一看乔的招式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帝国头号通缉犯,代号法师。”
“我本身就是法师,不要误会了。”乔说。
“没想到你还活着,我以为你早就死在10年前了。”斯特拉边说边挣扎。
“在没有杀了你之前我是不会死的。”乔说。
“你个杀人犯,你杀了我的朋友!”斯特拉大声说道。
“我?杀人犯?”乔不禁大笑起来,“如果我是杀人犯那你又是什么!你们15年前在北方所犯下的罪行又是什么!”乔愤怒的瞪大了眼睛。
“我们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不知道把握!”斯特拉说。
“机会?你管那叫机会?让我们迁去狭长走廊的北部你管这叫机会?这简直就是赶尽杀绝!”乔说。
“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魔法和科学是不可能共存的,而科技,才是帝国繁荣的根本!”斯特拉说,“如果你要杀我,就快点!科学,是不会灭亡的!”
“杀你?”乔单膝跪地,一步跨在了斯特拉的身上,“你是不会知道我有多么想杀了你。首先我会用冰刀割下你的舌头,割去你的眼皮,然后用火灼烧你的皮肤,再把它们剥下来,接着划开你的腹部扯出你的肠子,再慢慢地掏出你的肾,肝,胃,最后挖出你的心脏。而这一切你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我要让你体会那种看着自己珍惜的东西却什么都做不了的那种绝望。”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变得十分狰狞,就连诺拉也看了有些发毛。“但是现在我让你活着的原因只有一个,”乔一把揪住斯特拉的领子,“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斯特拉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北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乔问。
“北方?我不知道……”斯特拉说。
“回答我!”乔一用力扯下了领子上的纽扣。
“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死心吧!”斯特拉说。
“是吗……”乔松开了斯特拉,慢慢站了起来,“看来你的确不知道,”随后乔走到窗边。
“你要干什么!”斯特拉说。
“我们会再见面的,工程师大人,很快。”乔说完就纵身一跃,跳出了窗口,消失在夜色中。
“你放过他了,乔。”在返回的路上,诺拉对乔说。
“这只是暂时的。”乔回答。
“是、这样吗。”诺拉故意顿了顿。
“等我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再取他性命。”乔说的不响,但语气中却压抑着愤怒。
“你,犹豫了。”诺拉说。
“是……”乔回答。
“你变了,乔。”诺拉看着乔。
“变的不是我,是时代。”乔说。
“你迷茫了。”诺拉说完后继续走着,而乔却停了下来,“不!我没有迷茫……”乔停顿了大约有十来秒,“是的……我迷茫了……”
诺拉转过身慢慢飘向乔,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你的目标是什么。”
“杀了斯特拉。”乔低着头说。
“你等着这个机会已经15年了,你要放弃吗。”诺拉说。
“不!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做了什么……”乔握紧了拳头,“但是在这15年中,帝国的国力增强了,大家的生活也变好了……我……我不知道……那真的值得吗?我,错了吗……诺拉,你告诉我,用一个村庄去换全帝国的繁荣,值得吗?”乔的眼神中充斥着渴望与迷茫,要不是乔碰不到诺拉,他现在一定会用力抓住诺拉的肩来说话。
“我经历了上千年,”诺拉转过身去,飘离了乔,“换过10多个仆人,沧海桑田,权力更替,太平常了。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对与错,不变的只有人心,诸如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都只是说辞,做了就是做了,已经造成后果,必会为后果付出代价。”诺拉说到这又转了回来,“我不能对你的事情作出决定,所有的一切都取决于你,乔。”
“我会杀了他,”乔说,“在事情明了之后。让我们去找之前出现的那个将军吧。”
“如你所愿。”诺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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