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向空中飘去,嘴里轻声呼喊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既温柔,又亲切,向新鲜的空气一般,沁入了我的心脾。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精巧的鹅蛋脸,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我张口,却无法发出声音。我伸出手,向着天空发疯似得挥舞,却再也抓不到她。她就这样越飞越远,越飞越远,留我一人在原地。
梦碎了,我惊醒。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我猛然起身,大口喘着初气。心中还残留着被撕裂般的伤感,可我怎么也会想不起梦的场景,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在脑海里得到一个陌生的残影。
水泥地板的冰冷触感让我冷静了下来,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太美妙。我现在正坐在一间陌生的大厅里,大厅里完全没有灯光,但是月光透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准确来说,这应该算个礼堂,就像我就读的学校里的一样。
汗水沾湿了我的衬衫。我的学校?那是哪里呢?我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了,我根本没有了醒来之前的记忆!一阵疼感,让我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左臂。手臂上清晰的印着一束小麦。发红的皮肤告诉我,这纹身应该是刚印上去不久的。
“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戴眼镜的高个蓬头青年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缓缓站起,这时我才发现,大厅里不只我一个人,不,准确来说,我只是大厅中的一员。
在靠墙角的那边,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生已经开始哭泣,看样子,她似乎也初步了解到了我们的处境。
眼睛男向窗户走去,似乎想要看看外界环境,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可他没走两步,却被什么东西绊到了,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到是走路时看路呀!”
一个竖着莫西干头型的时尚潮男揉着被踩到的大腿颤巍巍的站起来,把愤怒的眼光投向眼镜男。
“抱歉。”眼镜男冰冷的回应了一声,便继续向窗台走去。当他靠在了窗上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脸沉了下来。
“这是什么呀……。”眼镜男喃喃细语道,“开玩笑。”
出于好奇,以及急于想了解所处的环境,我几个步子走到了窗户前,和眼镜男并排站着。
窗外一片漆黑,只能模糊的看出一点地下岩石的样子。而我以为的月光,也不过是天花板特质的材质发出来的微弱荧光。
“我们是在地下呀……”,恐惧使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越发搞不懂事情的情况了。
“你倒是把窗户打开呀!”莫西干发型的男生显得格外焦躁,他用嘶哑的喉咙,向我和眼镜男吼道。
“窗户被铁链子锁住了,膀子粗的那一种。打不开的。”
眼镜男声音之冷静,让我心里不禁十分惊讶。
“那其他地方呢?”莫西干依然十分的不甘心,“总有地方是可以出去的吧!”
“出不去的!”墙角的女生开始说话了,“大厅的门和窗户都被锁了起来,出不去的。”
女生把手把脸掩住,哭的更伤心了。
“出不去!”莫西干把双手**自己极具个性的头发中,半蹲了下去。就像菜叶焉萎了一样,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大家振作一点,这里有些事情,需要我们弄明白。”眼镜男靠在柱子上,苍白的脸上如平静的水面,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能弄明白什么?我们知道些什么?”莫西干起身咆哮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一阵发飙之后,莫西干又焉了下去,身子一软靠在了另一根柱子上。
虽然看不惯莫西干这样一幅不像样的样子,但我还是不自禁的被他绝望的气息所感染,心也更加沉了下去。
“果然是这样。”眼镜男喃喃自语,接着朗声道,“大家是不是都没有醒来之前的记忆?”
我和脸上还沾满泪水的女生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那我们算是弄明白第一件事了。”眼镜男的声音依然很平静,就如同他的脸部一样波澜不惊,“接着,第二件事,这场游戏的规则是什么,以及谁是这场游戏的ruler?”
“什么?游戏?ruler?”眼镜男突然甩出的两个概念让我困惑不解已。
“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栋神秘的地下建筑里?为什么我们会没有了过去的记忆?这些以及我们手上的烙印,都说明这是一场经过精心策划的游戏,至少它进行到现在还十分完美。”
“对了。”眼镜男抬起自己被袖子所包被的左臂,这里的烙印你们都有的吧?”
虽然不爽这家伙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这样的冷静,但我不的不佩服这家伙的推理能力。如果用游戏来解释这一列神奇的事情的话,那也全都说的过去了。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房间里剩下的另外两个人一短发女生和莫西干发型的潮男都在低头沉思。显然,眼镜男的游戏论太过疯狂而又真实,让人一下子接受不了。
“看来游戏的初始设定我们为一个团队。”眼镜男继续说道,“首先我们得给自己取一个名字吧,这样也更加方便交流什么的。既然这是一个游戏,那我就叫做玩家吧。”
“叫我揍!”莫西干重新站直了身子,“我真想狠狠的揍那个什么ruler一顿。”
“这里太黑了,叫我小光吧。我喜欢有关的感觉。”
短发女生停止了哭泣,看起来比之前要冷静了不少。
“晓。”不知为什么,眼泪从我眼睛里划出,“总感觉这个字对我来说很特别。
“那么游戏开始吧。”玩家扶了扶自己脸上的方框眼镜,“首先第一关,我们得离开这个大厅。”
我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爆发,心里的冲动让我无法再冷静下来。
“等一下。”我用自认为最尖利的眼光之后直视着玩家,“为什么你从头到底都那么冷静?而且如此敏锐的便洞察了这场游戏?是你真的是这样的神人呢?还是说你就是这场游戏的ruler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玩家苍白的脸,希望能在这如铁面一般的人脸上寻找到一丝丝破绽。
“真的吗?是这样的吗?”揍咬牙切齿的质问道,好似就等玩家承认,便冲过去将他胖揍一顿。
“哎。”玩家带着悲哀的声调叹了一口气,可我依然无法在那张平淡的脸上看到一丝表情。
“是啊。”玩家点了点头,“我也想到了自己或许会惹上嫌疑。”他一边说一边卷起了左手的袖子。
“看这个。”玩家抬起了左手,哪印记在荧光的闪烁下若隐若现,可我还是较清晰的看出了那是游乐园的样子。
“这就是我为什么直观的推测出,我们身处一个game中的原因。至于你说我冷静的原因,或许和我之前的职业有关系吧。同是沦落人,你们这样怀疑我好吗?”
玩家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钉在了我的心里,让我无力反击。
“是啊,对不起。”我收起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尴尬得看向地板,不愿再于玩家对视。
揍有些失望的把双手重新抄回上衣口袋,一双眼神显得有些不甘和伤心。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保持信息的透明。”玩家补充道,“你们也应该展示自己的烙印。我相信这印记是破解游戏的一大关键。”
“是啊。大家一起思考,效率也会有更大的提高。”这次我完全同意玩家的建议。
“我不同意。”本来一直沉默不语的小光发声了,“我觉得ruler把印记烙在每人手上,是希望自己凭着自己的思考找到答案,合作可能会违背游戏规则,适得其反。”
无疑,小光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经过了一段沉默之后,玩家先开口了。
“那么你们先且保密也行,不过现在让我们现在开始这场游戏吧。”玩家转向大厅上锁的正门,“现在,芝麻开门吧!”
寻找离开这间全封闭的房间的方式可不是一件简单事,我们检查了所有的管道系统,甚至包括下水道,也没有发现一条可能的逃出路线。破门而出?不可能的!大厅的门是钢铁铸成的一道厚重的大门,就算是子弹,想要穿透它也是非常困难的。
“这可怎么办呢。”玩家扶着眼镜沉思道,冷静机智如他,也会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揍无疑是放弃思考了,所幸将任务交给了我们,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等等响声?
我不禁笑了出来,没想到我的这个脑子也这么好用。
“有办法了。”我胸有成竹地说道。
“怎么?”玩家的询问让我听不到一点请教的意思,让我心里不禁吐槽了他好几遍。
我故作神秘的把目光投向了地板,“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揍坐下时,发出的声音。”我停顿了一下,组织好语言,继续说道:“那相声非常的响亮,而且不是坐在地上那种闷响,说明我们所在的并不是底层。并且,”相信自己,一定没错,这方法一定行得通,“那声音非常的清脆,说明这地板是空心的,非常的薄弱,并不像墙壁和铁门那样坚固。”
“BINGO,”玩家把话接了下去,“这样的话,那那个墙角里的那个铁锤,就足以击碎这地板了。”
“没错。”虽然不爽他打断了我的个人表演,但同时不得不对他对四周的观察能力感到折服,我本以为那角落里的铁锤只有我才注意到了。
“那还废话什么,开始干吧!”
揍蹭的站起,走到角落里操起铁锤,铛的一声便击打在了地板上,地板果然出现了一些裂纹。
“等一下。”小光显得非常不安心,“要是下面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或者下面也是这样一间密室,又该怎么办呢?”
是啊,不得不感慨女生心思就是更加缜密,可是在现在的情况下,想要离开这鬼地方,想要揭开真相,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和玩家对视了一下,彼此点了下头,意见统一,同时看向揍,示意他继续敲打地面。
一下,两下,三下。。。地板终于裂开了一个一米左右宽的大洞,伴随碎石下落完毕,我目测出离下层楼只有不到三米高的时候,正准备纵身跳下,却被揍给一把拉住。
揍的眼神透露出的是恐惧,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下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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