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下了楼,只看见两伙人。其中一伙身着黑袍斗篷,用丝带护住了面容,唯独露出诡秘的眼神,腰间憋着小刀直露寒芒。带头的是个坐在展柜旁玩弄着折扇的少爷,只见他眉清目秀,尚有几分姿色。
而与之对立的则是一位穿着古朴衣着的少年,虽样貌寻常却也沾了几分阳刚气息。只见他扶着那柄立于堂上的名刀,便让众人不敢作声。门外更是集结了大队的人马,全无风雅兴致。
红儿眉着眼,扶梯立于檀木之上,大堂内的景色更是尽收眼底。然而她全无畏惧之意,只是微微哈出口热气颦步走到厅堂中央,颇为朦脓可居。“姐姐这般作甚!那天煞的孤星可曾光顾小店,真是吓刹奴家了。”
遥想早些时候,领路的红娘也曾提过西门公子与北门赵家,却没了下文。怕是已然注意到来者不善,不敢作声罢了。红儿在此也活了两年,知道些市集之事,那北门的赵商更是如雷贯耳。她又瞥眼瞅见坐于大堂展柜旁,手持折扇的公子。想必他便是那赵家大商的**,请的些护镖之人也是常理。却不曾想过西门公子竟也如此傲气凌人,单凭贯插桌板的耳环扣堂刀竟能让赵家的人不敢动身,只得立于堂内听候差遣。
阁楼门牌影子竖直垂下,想必日已中立正午将至。门外的大队人马却也等候多时,少说二百来骑,皆在红儿的眼皮底下。少女眼见无人回应,又惊声喝到:“阁外大队人马只管堵住街口巷道,怕是早已封了此楼!如此这般,花楼生意怕是没了着落,二位可耽搁的起?”
“姑娘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如若把那卖身的契子交与小生,定当回府差人送来定金与损失的银两。”只见那展柜旁的公子把手扇一折,先行开了口。“却不知,红姑娘可否赏脸来我小舍夜谈叙旧?”
红儿自然也不是啥省油的灯,只顾眼珠一转。“叙旧何须夜谈?这里说罢不是甚好?”
“姑娘有所不知,在下的小舍种有奇花异草,眼下春意盎然,大是赏玩花草的时节。”富商家的赵公子见红儿扭捏,竟也大胆了起来。他猛地转腕挥开了手中的折扇,神态也算气宇轩昂。
然而那话中之意红儿又怎能不知,却没给啥好脸色看。“你我皆过来之人,又何谈花草之语?”
“如此说来,红姑娘是不肯赏脸咯?”赵家公子没了耐心,微微把手抬了起来,却不想与之对立的西门也握住了琉璃刀柄,只是猛地往下插刺,桌板就‘咔’地一声断成了两瓣。众人闻声皆皱起眉目,赵公子也心存忌惮地把手放回了原位。
“赏脸却也不是不可!”红儿见此状抛出个媚眼,皮笑肉不笑地接着说:“你们二位谁要能让红儿坐的那花魁之位,红儿自当心存感激,公子之言也不敢不从。”
众所皆知,那花魁之位本是历代鬼帝钦定,怎容外人干涉。如若处理不好,可能这辈子都别想回到人间,只能受着轮回之苦。赵公子自知深浅,没了声音。却不想得那手握堂刀的西门公子竟然开了口。
“就依姑娘所言,七日后的鬼门竞选,西门定效犬马之劳!”
话音未落,少年就缓缓把腰刀收回了挂在椅后的囊袋中,又拍了拍裤腿,起身夺门而出。只看堵街的骁骑也无人阻拦,只得放此人远去。
“如此说罢,赵公子你是不肯帮小女这个忙咯?”红儿瞬势没了姿色,转身却要上楼。
“那破烂桌子的钱我也不讨你要了,识趣的早些离开,否则……”只看她身后的尾巴泛着妖火,直逼众人眼目。“休怪小女无情。”
“少爷,我们还真的就这么走啊!”只看那赵家的侍从在公子耳畔低语。
“废话!你不走还在这里逗猴吗?我养你们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拦不住!”只见那赵家的公子嘟囔着嘴,也匆匆离开了百花阁楼,留下的只有他手中把玩的那炳用蚕丝做成的扇子。
此扇颇为清秀,红儿见此伸出尾巴将其裹住,拾得手中打开一看。
那是用黑墨留下的诗句,笔法刚劲有力:
‘今夜小楼又多雨,听得楼台晚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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