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暗中醒来的桑椹,全身散发着痛楚,想转身换个更好姿势躺着的他背后却传来冰冷的刺痛感。
“嘶……”
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又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桑椹把兽皮外套脱下,那一根根如小孩子胳膊粗的冰凌密密麻麻地扦插在外套上,让死里逃生的桑椹再一次感受到那头巨大银狼的恐怖。
“爸爸……你在哪?我好怕……”
无助地桑椹此刻已经哭不出声音了,眼泪如同黄豆一般地从脸颊滚落到干燥地枯草地上。
猎人确认暴动的生灵安静下来后,开始寻找着桑椹,以至于自己的弓都落在了丛林里;循着冰凌扦插的轨迹,猎人终于在一颗大树后面的坑里找到了哭的没有力气的桑椹。
“没事了我的孩子,它们已经回归自然的怀抱了。”
猎人一边安抚着自己孩子的情绪一边检查着他身上的伤势。
“左小腿骨折……”
“右胳膊脱臼……”
“手指关节错位……”
“全身各处深浅不一的擦伤……”
一切伤势落在一个父亲眼里让自责的悲伤情绪无限放大当他看到那件被冰凌扦插成筛子的兽皮夹克时更是让他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
桑椹再一次被疼痛感痛的醒过来。
“爸爸,我还活着哟。”
猎人不敢用力地将这一具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
“是我的错,我今天绝不应该让你冒这么大的险……”
“我想看看那头特别大的狼。”
桑椹强忍着疼痛挤出了一个微笑,他真的想看看那个可以使出那么厉害魔法的巨狼,那银灰色的皮毛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也想亲手试试摸着这强大生灵的身体。
猎人坳不过桑椹,带着他来到刚刚发生过殊死搏斗过的地方。
被抱在怀里桑椹用着自己还尚未骨折的右手抚摸着那头银狼毛皮,柔顺的像丝绸一般还散发着残留着银狼的体温。那接近死亡的回忆让这触感都觉得不像是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然而一阵稀疏的声音却让猎人警惕起来,猎人抱着桑椹走到声音的主人的位置。
“居然还有两头困鹿?”
倒在地上的淌血的困鹿旁边有两头小困鹿正跪着前腿**自己母亲的母乳,没有丝毫的防备猎人只需要将匕首刺进它们的心脏就可以让它们回归自然的怀抱中。
“我们可以放过它们吗?”桑椹问道。
“如果我们今天不给它们一个了结,就算是放过它们,也会被更强的生灵给吃掉,甚至在即将到来的冬季熬不过去而冻死。”
猎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真是残忍的世界呢。”
桑椹眼里流出了悲伤的情绪。
“不过我们可以把它们带回去豢养着,这样子他们就可以熬过这一个漫长的冬季了。”
“可以吗?!”
听到猎人的回答后桑椹由悲转喜地看着这两头还没有自我意识地小困鹿。
“猎人不只是负责去捕获猎物,而且还有义务去帮助自然回馈自然。”
“残忍的杀害猎物与慈悲去保护生灵,其实都是身为猎人的责任,既然既然向我们投出了籍以生存的东西,我们自然就需要让猎物有生存的空间,而不是一味的猎杀。”
“我懂了爸爸!”
孩子的心情永远是变化的最快的。
当猎人跟桑椹带着两头巨大的困鹿以及两头小困鹿跟一头巨狼回到家中时,安洁莉卡快被这一副景象给吓坏了。
“快别惊呆了,桑椹受伤的很严重!笨女人!”
猎人安德烈话还在嘴边人却迅速地冲进房子,将桑椹小小的身体放在床上,再一次检查着伤势。
“你这人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粗……”
安洁莉卡进屋准备训斥安德烈一顿,但是看到那各处因关节错位脱臼或是被冰霜冻伤的
皮肤透着紫黑色地淤青的桑椹时,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的女神啊!”
安洁莉卡一把推开安德烈,体重200多斤的安德烈也被一重重的力量给推倒在地。
“快去准备一些绷带跟热水来,还有我的一些草药。你这个粗心大意的男人!!!”
刚爬起来地安德烈又被这母狮般地怒斥给惊吓到赶忙地在屋子里找那些需要的东西来。
水蓝色温和的光辉萦绕在桑椹地周身,一点一丝地在身体何处游走着,安洁莉卡一边用着治疗术恢复着桑椹表面的强势,一边随着蓝光检查着身体里面的情况。每一处地断裂,跟每一寸皮肤的伤痕都让一个年轻的母亲感觉的心一丝丝的抽痛。
“妈妈,疼。”
小小的手搭在安洁莉卡地眼镜旁,擦拭着她因心疼而流出的眼泪。
“没事的好孩子,妈妈会把你治好的,以后绝对不能让你跟你父亲一起出去打猎了,每一次都会带给我新的‘惊喜’我可是非常担心你们的。”
翻箱倒柜了一阵子的安德烈回到桑椹跟安洁莉卡的身边,将草药细细地在药研里捣碎,再往里面加入一点点银狼的血液跟银铃草的花朵让这里面的药性中和起来,敷在桑椹各处受伤的地方。
“臭臭的……”
“哈哈哈哈哈。”
被桑椹这一句小抱怨又心疼又好笑地夫妇终于展开了笑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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