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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轮回CHAOS Ⅰ

第四章 轮回CHAOS Ⅰ

我,欧阳凛,是欧阳轩的妹妹。哥哥他可能是失去了以前记忆,一点事情都记不到。

轮回的声音"嗡嗡"地回绕在耳边。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种声音是轮回的声音,也许还不知道轮回的含义,没听说过这个词语。

那天的世界,和以前平常的世界一点也不一样。我称那一天为"轮回的一天"。

我没有多少关于那天的记忆了,也许是被删除了吧,但是这个世界毕竟不是电脑啊。

不知道。

那么,我记得到多少就说多少吧。

小学一年级?也许是吧。

"女儿啊。"妈妈从卧室那里走过来,走过那架钢琴,红色的衣服,卫衣?或是风衣?忘记了。她的双手放在愣住站在那里的我的双肩上。似乎她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像是开不了口。"去吃饭吧,好孩子。"她走进厨房,把饭端过来,米饭的热气浮了上来。

我也没有继续问她想说什么。过了一下,她走回了卧室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那之后的那天,我忘了很多。

那么,继续从我去上学开始讲。

走出小区白色的那扇铁门,来到了大街上。街上比较清冷,没什么人。哥哥在我旁边,他的神色很平静,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我们就这样互相不理不睬地走着。

他失去了记忆吗?我这样想着。

我们就这样一言不发地静静走着,天空被染得异常的红,再加上这个世界的冷清,让我感觉这个世界可能即将发生一些巨大的变化,简直就是那些科幻小说中的景象。

或是这个世界已经发生改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的渲染出了问题,我现在看到的世界以暖色调为主,红色的天空,黄色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上面,好像随时都要落下来。灰色的柏油马路上坐落着黑色的建筑物,唯一冷色的就是那绿色的红绿灯。但是过了一会儿,绿灯也由他的绿色变为黄色,然后变成红色,深红。

这一天是怎么回事。

一只黑猫从我们身旁走过,绿色的晶状体和黝黑的瞳孔看着我。

"啊,猫!"哥哥看到后追了上去,猫看了看我,又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的哥哥。他仍然追逐着猫,进入了一条偏僻的小巷里。

"哥,不要去,危险!"我跟着跑了过去。或许已经来不及了。我跑到了巷子的入口。

来不及了。

他躺在了那里,闭着双眼,那只猫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为什么,会这样...

我跪在了地上,不知不觉的,眼泪划了下来。是为什么呢。

这不可能是真的吧。虽然觉得小说中的情节在现实世界中发生是一件十分荒谬的事,但终究还是发生了。天上被染成红色的云朵打着转,扩散开来,就像是水中的旋涡。这时,哥哥慢慢睁开了眼。

"哥哥!"我叫着,看着他逐渐睁开的眼睛。变成异色的双瞳中映照着天上赤红的天空。

这不是我的哥哥。不再是了。

他嘴唇张开,缓慢地说出六个字。

"这,是哪。我,是谁?"他站了起来,看向我。我只有呆呆地站起来,愣在旁边。他异色的瞳孔里面折射出的世界好像和这个世界有点不一样。

那只猫呢?

消失了吗?

天空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这时,哥哥眼睛突然闭上,突然又倒下了。

记不到后面的事了啊,为什么......

第二天,起床。

"女儿啊。"妈妈从卧室那里走过来,走过那架钢琴,红色的衣服,卫衣?或是风衣?忘记了。她的双手放在愣住站在那里的我的双肩上。似乎她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像是开不了口。"去吃饭吧,好孩子。"她走进厨房,把饭端过来,米饭的热气浮了上来。

我也没有继续问她想说什么。过了一下,她走回了卧室里。

不对啊,怎么和昨天一模一样。

走出小区白色的那扇铁门,来到了大街。街上比较清冷,没什么人。哥哥在我旁边,他的神色很平静,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什么。我们就这样互相不理不睬地走着。

和昨天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眼睛的渲染出了问题,我现在看到的世界以暖色调为主,红色的天空,黄色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上面,好像随时都要落下来。灰色的柏油马路上坐落着黑色的建筑物,唯一冷色的就是那绿色的红绿灯。但是过了一会儿,绿灯也由他的绿色变为黄色,然后变成红色,深红。

猫来了。

一定是它吧。

"啊,是猫啊!"哥哥叫着,然后追了上去。简直和昨天一模一样。

然后,我意识到了。这一切是再一次的轮回。看着追逐着猫的哥哥,在看向猫,我也跟着追了过去。"哥哥,等一下我啊!"

哥哥仍然奔跑着,以那车子一样快的速度奔跑着。我完全跑不过他啊。

看到路边草地上的一颗石子,我立刻把它捡起来,扔了过去。

"啊,痛......"哥哥按着被我砸伤的左腿,倒在了地上。然而,哥哥的命运仍然没有改变。

下一天......或是说,又是轮回的一天。

"女儿啊。"妈妈从卧室那里走过来,走过那架钢琴,她居然又说了一个字"快",然后又哽住了。红色的衣服,卫衣?或是风衣? 吃完饭后,走出小区白色的那扇铁门,来到了大街。街上比较清冷,没什么人。

为什么,这次和以前几次的轮回不一样?

那只猫来了。

"哥哥,走快点吧!"我拉着他的手向前跑去,尽量无视那只带来绝望的猫。

不过无论再怎么跑,仍然无法逃过。

放弃吧。一个念头涌了上来。

怎么可能。

我脑袋里的思维飞速转动着。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世界怎么可能轮回?难道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吗?我的思维有些转不过去,就像是快要崩溃的堤坝一样,随时可能决堤,里面的一切都会溢出来,然后变得混乱。我揍了自己一拳,不是在做梦啊。

或者说,这是一个平行世界?是另外一个平行世界?

也许没错吧。但是,现在我又要怎么回去呢?

第五个轮回。我有几丝绝望。

母亲端着饭走了过来,说了一声"女儿啊......"她把饭端到我面前。

"这个,世,界啊......"母亲居然继续说话了,虽然说得吞吞吐吐。她旁边开始形成几道蓝色的光,上升气流把做饭的白色围裙吹得有几丝要飘起来了的感觉。"崩,坏吧......"她继续说到。"孩子们,快跑!"她流畅地说出了这几个字。我当时没管那么多,直接跑出了门。天就像是巨石一样坠下来,房子也倒了,哥哥在我旁边惊讶地看着这一切。我走到废墟中,母亲刚才还穿着的围裙在一块砖块下,白色的布料上流淌着我还没喝完的汤。哥哥昏倒了。

什么。我在心中说着。

天坠落下来,这个平行世界已经陷落了。

是母亲救了我。

是母亲救了我们。

是母亲救了我们啊。

随着平行世界的坍塌,我眼睛闭上终于回到了真实的世界。哥哥说他也去了一个平行世界。或是说,他做了和我一样的梦。推开母亲卧室的门,母亲不见了。

为什么。母亲也去了那个平行世界吗。

平行世界中的那个母亲,也是我们这个世界中真正的母亲啊。

"是母亲救了我们,舍弃了她自己的生命啊。"我说。

哥哥没有回答。从他的眼神中看,他现在可能一片混乱吧。

不知道今天已经流了多少眼泪了,泪水却仍然止不住地往下划着。

哥哥清醒时,什么都忘记了。他仍微笑着,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一个曾经救过自己的母亲。

"知道了吧,你,以前的故事。"我鼻子有些发酸,但是仍抑制这自己的眼泪。

哥哥按住自己的头部,露出一副快要崩溃的表情。"对不起,我现在一片混乱。"他用那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

"这是现实"我说。我重新拿起筷子,想尽量避开哥哥的目光。因为我知道,哥哥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吧。

米饭难以下咽,哽住似的。

"对不起啊,妹妹,"他站起来,"我现在不太想吃饭,可以等一下吃吗?"他走向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前,他又补了一句"等一下他自己去把饭加热"。我呆在那里。

为什么要给他说那些。

如果不说这些,他就不会这样。

责备自己已经是不管用的了吧。

要行动起来才行。

走到哥哥的房间门口,听到里面的哭声。

"哥哥......"我的右手贴在门上,"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的左手掏出了手机。"所以,请不要在这样悲伤下去了。"手机中响起了音乐,我面对着房间的门笑了笑,又关上了音乐,蹲在那里。

"妹妹,"哥哥在门的那边问我,"你觉得,快乐,是什么呢。"

"快乐啊,"我回答到"当然是一......"刚想说出"一家人",但是又突然缩了回来。

"当然是?"他追问道。

我重新思考,最后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不知道"。

我们陷入了一片沉默。

"我们,是失去了快乐了吗。"

"不,不是的吧,也许。"

门铃响了,敲门的人是谁呢。我走了过去,把门打开。

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我惊呆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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