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寸剧早已结束,颓废的氛围也没法重现,努力地让故事正经地发展的同时发现,捏他的库存见底了。
速速开始吧,物语的终章——
“……解答篇。先是HOW DO IT,让我开门见山地说明犯案手法吧。”
完全不考虑前回提要的独断发言。
在我对面座位开始长篇大论的是自称名侦探兼大学生的邱真想,姑且算是姐系角色。
至于身为某事件的犯人的我为什么会在这间家庭餐厅里听名侦探的名推理呢。
实在是懒得介绍前回梗概了。
来自虐一下吧,反正这么短的文章重头看一遍也不要多少时间,更新得这么慢每次都当新小说重看一遍也不要紧。
说到底不来就当犯人抓的威胁对真犯人而言根本没多少威慑力吧。
我到底为什么在这里呢?
我到底为什么还活着呢?
我盯着桌上空虚如我心的芭菲杯思考起了哲学问题。
“……别人说话的时候给我认真听!!”
“…痛痛痛。”
被直拳击中额头,效果拔群。
感觉邱真想这一拳不仅打疼了我,还把附在我身上的什么东西打下去了。
“你也许该转职去当退魔师,绝对比侦探轻松好赚。”
我一边确认颅骨有没有出现裂痕一边提出认真的建议。
不过被她轻松地无视了。
“不管你刚才是发现了世界的真理本小姐的才能还是拯救宇宙的方法,比起那种小事,名侦探的名推理可不是这么容易让一般人听到的,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
虽然名打头的头衔一般不用于自称拉。虽然我不是一般人拉。虽然我就是犯人拉。虽然宇宙不小拉。
不知道别的犯人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听推理的呢。
不过至少我不打算作出任何反应或反驳。
在我乖乖跟邱真想来到这家餐厅时,不,昨天邱真想找上门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输了。
什么完全犯罪啊,只有不会出现被害者的脑内犯罪才没有被抓的可能。
但内心里高举白旗的我还是被威胁了,被刺到眼前的拳头呢。
“听好,我推理过程中不准发呆不准插嘴不准思考只准听,之后有提问时间的。要是违规的话,这拳头会再伸远五厘米。”
再远五厘米的话我鼻子就碰到脑干了,邱真想原本是这么唯我独尊的角色来着么?
“人、人家才没有因为上一话里存在感没芭菲高而生气呢,别会错意了啊。”
她说着不是傲娇而是懊恼的台词放下了拳头。
原来是在生气啊,刚松了口气的我又被她张嘴的动作提起了心胆。
总之进入看手机新闻时的无我状态乖乖听讲吧。
“关于石奇品落轨事件,我推测是这样的:犯人在当天把石奇品约在车站月台见面,时间定在了某过路电车经过的前一点点。然后到达月台的石奇品并没找到犯人,于是他发短信询问位置。正好看见犯人在对面月台收到短信转头张望,石奇品便走近月台边缘让自己进入对方视野或者打算呼喊吧。不幸的是他走得离边缘太近了,患有在月台这种特定高度恐高症的他就这么头晕目眩地摔下了月台。虽然过了点时间,不过来不及让他调整精神状态吧,就这么呆坐在铁轨上的石奇品被抵达的过路列车正面撞上了。就是这么个简单地跟意外没什么区别的杀人事件。”
“……”
这么简单的手法也能杀到人的话犯人也很意外吧,虽然是犯人想杀的。
“犯人事前所需的调查也很简单,只要知道石奇品的手机号和他有恐高症两点罢了。从犯人能把石奇品单独叫出来这点看,犯人是跟石奇品有一定程度亲密关系的人。而要知道石奇品有恐高症很简单,这并不是需要隐瞒的丑闻,只要听到跟他一班的同学的对话或者放学路上额外的关心就知道了,路人也能打听到。而且犯人并没承担多大风险,就算这次失败了也有的是机会约石奇品到车站。这种手法也留不下算证据的证据,就算石奇品的手机没被撞坏,里面的短信也只是普通的约见面的请求。就算追查恐怕犯人也准备好两只同型号的手机了,用换号码什么的为由发短信顺便出来玩之类的。”
“……”
连完全没派上用场的双手机的诡计都看破了么,不过就算真的买新手机我也不打算搞智能机拉。
触摸屏什么的就是用来限制剪指甲周期的。
“所以犯人的范围可以从世界人口缩小到与石奇品关系亲密到可以发短信约见面的人,能知道他特殊的恐高症且在事件当时在对面站台收到短信并张望的人,也就是现在坐在我前面的日大山你一人了。我赌上爷爷的名誉断言你就是犯人,八九不离十。”
“……”
日常模式的金田一也不会说这么没自信的台词。
“好,推理就是以上了,很遗憾地你的手法实在巧妙,估计没什么人会把成功率这么低的阴谋当作杀人计划吧。就算能弄到石奇品手机里的资料也很难当作决定性的证据,不用成步堂龙一级别的逆转律师也能搞到无罪判决吧。安心,我要是打算抓你的话早就动手了,抓个连罪也定不下来的犯人也没意义。之所以找你不过是想对
答案罢了,也就是确认我推理的正确性。好,到提问时间了。”
“那个,可以别这么自然地把我当犯人么?”
虽然我就是,不过试着反驳下。
“却下,下一问。”
被若无其事地击沉了,这种程度连反驳也谈不上么。
“……那个…”
虽然有机会提出问题,不过我真的想不出什么好问的。
要趁机把之后考试的答案问出来么?
“你没问题的话这边就问了。”
邱真想摆出碇司令的姿势把下巴藏到了交错的双手后说道。
“手法什么的我一两秒就想到了,绝对不会错,犯人就是你。关键是WHY DO IT——也就是动机了。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杀害一个10岁的小学生?”
“提问时间是双方公用的?!”
“着眼点是不错,不过这种程度可扯不开话题,不回答普通的问句的话想回答审问形式的么?”
“有异议!思考时间绝对有水分,一两秒连翻阅事件的相关情报也不够!”
“……(脸红)”
要害羞就别撒这种没什么真实性的谎啦。
“这么一笔带过的指犯人一点也不帅气!”
“……(得意的笑容)”
又没在夸奖你,话说为什么突然她只用表情会话了呢。
“还有我才不是犯人,怎么会知道犯人为什么想杀人。”
“……(盯)”
被盯了,套用汝非鱼式循环对话格式失败,本来也就套用不进吧。
被邱真想认真的眼神杀死的我试着回想动机。
动机,动机么。
理由原因目的,手段和行为所想造成的结果。
我真的怀有这种东西么?
头疼了起来,或者说头痛了。
手段跟目的搞反也是很常见的。
我不过是在进行除虫作业罢了。
“……”
为了驱除接近俺妹的害虫或益虫罢了。
可是为什么说不出口呢。
比起会变成认罪还有什么更说不出口的理由的感觉。
为什么头会这么疼呢,果然睡眠质量很重要么。
“……答不上来的话就给你个提示吧,复仇。”
复……仇?
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来着?
我为什么要复仇?
要为了什么复仇?
头痛。
“……一个月前,石奇品也就是你妹妹班举行了出游活动。”
头疼地无法很好地思考,但却能在瞬间理解邱真想口中接连冒出的词语。
“……一个月前,这个车站发生了某起意外。”
头疼地无法注意到自己台词里的矛盾。
“……一个月前,石奇品出现了恐高症并且开始疏远你家。”
头疼地无法判断邱真想说出我不知道的新情报的目的。
“…………你妹妹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 了啊。”
“……”
突来的头疼跟它的出场一样突然地退场了,但还是听漏了一个字。
不对。
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去思考却也无法理解的漏过方式。
感觉左半脑跟右半脑之间有个拉闸划过。
可以目视不可见之物。
可以耳听不可闻之声。
可以注意到毫无矛盾的矛盾之处……的感觉。
可以知道这种状态还会听漏的不自然。
可以找到十五行之前的谈不上矛盾的矛盾。
可以触及邱真想的本意目的想要达成的行为。
是吗。
她也是来破坏我跟妹妹之间相亲相爱的生活的吗。
那就只能象那个小鬼一样,把她从活着的人加工成活着的细胞团块了。
我确认身上的装备,象进入魔王房间前的勇者一般。
头:无
手:无
身:校服,这个国家常见的宽松运动服印上校徽即可的款式,没什么防御力。
脚:普通的鞋,无意搞攀比的我会穿这种打勾牌无非是家人的过度消费罢了。
饰品:手机,就算装备着也不会当作联系方式使用。
:钱包,其实忘在教室里了所以没装备。
:钥匙串,装备成武器正确使用的话能有相当的攻击力不过换装备的动作太
久会露出破绽。
看来能直接使用的只有桌上的东西了。
为了不让对面的名侦探起疑,我不用视觉而用第六感确认桌上能用的物品。
现在的我做得到。
桌上靠左边是邱真想拿来的手提电视,中间是插了根间接接吻济勺子的空芭菲杯,中间靠邱真想那边还有一只空杯子。
手提电视,太远又太重了。
咖啡杯也太远。
看来能用的只有勺子跟芭菲杯了。
虽然威力有点令人不安,不过能随手使用的重量便于驾御。
上吧。
我用右脚踩向邱真想的左脚,同时右手伸向勺子。
虽然隔了桌面无法看见,但我能准确捕捉到她左脚的动向。
现在的我做得到。
右脚踩到了什么的同时,邱真想的意识确实转移到了桌下,虽然她眼球没有转动,不过我能感觉到。
现在的我能感觉到。
右手迅速抽出勺子刺向邱真想任意一只眼的同时左手握起芭菲杯向邱真想的脖子刺去。
不过用这种跟某梦结局差不多的中二小说里一样的杀法版权不要紧么?
话是这么说,能让勺子这种圆头的武器造成有效伤害的部位目前也只有眼球了。
然后,刺向脖子的芭菲杯能顺利地碎开用碎片划开颈动脉就了结了。
但是,手还只伸到一半,右脚才刚开始用力的时点。
右脚下的左脚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右脚被某物压住,被左脚反制了么。
刚打算抬起去解救右脚的左脚也被邱真想一脚踩住,以几乎能陷进地板的力道。
而桌上的战局也起不到围魏救赵的效果,我的左右手被邱真想的右左手完全钳制住了。
攻击才开始两秒就进入了僵持局面。
完全算不上奇袭。
明明才用了不到三十行的准备时间,应该完全算偷袭了,败因是小看了名侦探的超高速反射么。
“鲎~~~切换地很快嘛,妹妹一件对你来说是这么大的地雷么。出手也很果断,不过相对地威力不足呢。”
邱真想一边把某海洋生物的名称当作拟音词使用表达感叹一边把我的左右手捏出了声。
虽然体势相当勉强,但连说话的力气也用在攻击上的我依然被邱真想压制着。
“但你这种直接的杀法跟上一次靠运气的陷阱风格差太多了吧。”
依旧是把我当犯人的发言,不过现在已经是杀人未遂的现行犯了。
在是否有余裕反驳的胜负上已经输了,不过我完全没有放弃在此地打倒此敌的想法。
这样僵持下去也毫无意义,我试着放松左手的力道。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意图,邱真想说道:
“那我数一二三,我们同时放开靠窗的手,表示出一定的诚意后再放靠店里的手吧。不过下面就算你先攻的代价多让我踩会。一~二~三。”
话音落下的同时,邱真想放开了我的左手,我也乖乖地把芭菲杯放回桌上。
才怪……就让你尝尝三肢被制之人的底力吧。
我发动精神指令“不屈”,抱着玉碎的勇气无视任何诚信再次刺出左手。
但邱真想的右手快了一步。
是惯用手跟发号令方便于抓时机的优势么。
相比于冷静思考的脑,身体先以本能作出了反应。
左手硬生生停下了动作,同时试图抵抗的三条肢体也放松了下来。
“这…不会是真枪吧…?”
勉强从口中挤出了声音。
姑且还没读错音。
什么模式转换,什么意识切换,什么欺诈诡计,在面对不同于水枪气枪打火机的黑洞洞枪口时求生本能高于一切。
邱真想从那只手提箱里掏出来的是相当有重量感的银色铁块。
因为刚才的打斗声看向这桌的寥寥无几的客人都慌张地跑出了餐厅。
而店长跟打工的工读生意外地不为所动,开始收拾起那几桌上的碗盘,是因为邱真想经常在这家餐厅乱搞吗。
待会邱真想到底要付几人份的钱呢?
思考着无关紧要的问题逃避现实的我被她的回答拉了回来。
“想知道这是不是真枪?就用你的身体来解答吧……”
邱真想微笑着用冷冰冰的语气说着杀气腾腾的台词。
我立马放下左手的芭菲杯,抽出右手和双脚,放下勺子坐正了,小学家长听课以来就没坐这么正过。
“本人不认为贤明的名侦探大人会在这种公共场合下贸然开枪射击。”
饶命的台词,连第一人称代词都变了。
不过邱真想只是迷起眼睛笑了。
“再~见~了~”
她的手指随着长音慢慢扣下了扳机。
“骗人的吧啊啊啊!!!!!”
伴着盖过我惨叫的“砰”一声,铁器中射出的细长桶状物击中了我的额头。
但没有射穿。
被我的颅骨反弹的物体掉到了桌上,翻滚着展开了。
那是一个写着“你已经死了”的迷你卷轴。
我伸手把它翻了个面,另一面也是同样的字。
是设计成不管怎么卷都可行的细心设计。
“……”
“怎样?这可是在真枪基础上改造的高级恶作剧用品哦。”
邱真想自豪地说道。
“虽然有很多可以吐槽的地方,不过这真的没有违法么?”
尤其是改造真枪的地方。
难怪我也被骗过去了。
“言归正传,现在你也应该冷静下来了,就谈谈你不想听的一个月前的意外吧。”
邱真想随手抓过卷轴单手卷起塞进了枪里,再把枪放回了手提箱。
“班级活动那天,少年跟少女在车站碰头了。之前向少女告白被拒绝的少年是想小小地报复下呢还是想满足他年幼的欲望呢,总之他掀了少女的裙子。不幸地是,踉跄了几步的少女摔下了站台,更不幸的是他们打算乘的电车这时进站了。是跟这次事件相似的不幸巧合的连锁呢,之后,留下了心理阴影的少年站在特定高度的边缘时便会出现恐高的症状。如何,想明白了什么吗?”
“你是想说少女是我妹妹,少年是石奇品,我为了报妹妹的仇才计划杀人么?”
“差不多吧。”
“真是愚蠢,我妹妹明明活得好好的。我今早还,不,昨晚我和你应该都见到俺妹那令人怜爱的姿态了。”
“……”
慢了几拍,邱真想开口了。
“……所以说,我最讨厌‘真相永远只有一个’这种说法了。”
一开口就是名台词…………的否定啊!
“亏你还自称侦探啊。”
“真相因人而异,每个人都怀抱着自己独有的真相活着。侦探的工作与其说是找出真相,不如说是想象犯人所拥有的真相。”
邱真想说着帅气的台词拿起了她面前的咖啡杯,明明已经喝光了,是为了制造气氛么。
“这种世界观比起姐姐辈更象有包容力的妈妈辈呢。”
我试着吐出不会被无视到一笔带过的槽。
不过邱真想只是平静地放下了咖啡杯。
咦,对年长女性来说年龄话题不是NG的么?
就在我心里惊讶的时候,邱真想放下的咖啡杯碎成了六块。
明明没有任何加速或者用力的迹象,也没有给桌子留下任何痕迹。
我之前是想杀死这种怪物么,与其说后怕不如说现在进行式怕,带着青筋的笑脸超可怕。
“总之,对你来说日洛美也许还活着。但那不过是幽灵罢了,是不肯接受她死亡的你所见的残留思念罢了。”
“全篇最大的阴谋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了!?”
明明还打算铺垫下的说。
是对年龄NETA的报复么,也太速攻了。
“说到底高中生一人跟小学生一人的二人生活在现实中根本难以成立,完全没有收入源不是。昨晚我看见在喂猫的是个中年大叔,也就是你父亲。你是把父亲当作妹妹来缝补内心的伤的吧。”
“!!那我开开心心地吃掉的剩菜不是妹妹吃过的,而是混杂了中年大叔唾液的肉沫么!?难怪她跟牛排苦战了这么久,牙齿年龄早就对不上了!!”
“呜哇~变态~”
被邱真想用看垃圾的目光鄙视了,稍微有点**。
“不过亏你这么平淡地接受了呢,不象刚才一样杀过来反抗么?”
“……这个月的生活确实有不这么解释就不合理的地方啦。”
比如妹妹的异常沉默拉,比如妹妹的早出晚归拉,比如妹妹面对尸体的淡定态度拉。
“等等,就算是老爸不可能在场的场合我也能看见妹妹耶。”
“是在星期天下午的车站吧。”
“比如上星期天下午…喂,别抢人家台词…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名侦探的剧本浏览权么?
“这边也有这样解释才说得通的地方拉。”
“别卖关子了。”
“也卖不出几个钱的样子。嘛,你觉得对恐高症有自觉的石奇品真的会笨到因为自己害死的人的哥哥在对面月台就轻易地走过头发病摔倒被车碾么?”
“……难道?!”
我记得那时我确实跟妹妹肩并肩一起站着。
“恐怕当时他和你共有了部分真相吧,然后为了确认对面月台上像是自己害死的少女及其兄的人物是否是本人或幻象而不自觉地走过头。这种展开更合理吧。”
“你作为侦探要承认幽灵之类超自然的存在么?”
“如果有它确实存在于你们的真相之中的话。”
“……”
我的讽刺是不是被巧妙地回避了?
“而且我之所以会接手这个案子也是因为警方接到了匿名通报啦。有个小女孩说着这明摆着是意外的事件是计划杀人,请阻止她哥哥再错下去之类的话呢,不过还是被当作恶作剧电话处理了。所以我早说了这次没打算抓住犯人交给警察,完全是一时兴起的自发行动,啊啊,自己这么一说就感觉白费了好多力气呢。”
明明已经做到跟抓到犯人解决事件差不多的程度了。
刚好我也不想被抓,所以刚刚好。
不过那个通报的电话,有录音的话真想听听啊,肯定是一个多月没听过的妹音(妹妹的萌声音的简称,流行不起来)呢。
为什么我和邱真想之间浮动着燃烧殆尽的氛围呢,是聊了很久没错,不过黄昏还有好几个钟头才到吧。
我不带任何意义和目的地把目光移向落地窗。
窗外站着一个背双肩书包的小学女生。
虽然因为逆光看不清脸,不过有种熟悉的感觉。
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的呢,小学放学时间有到吗,一直盯着这边是因为桌上的手提电视很希奇么?
她嘴唇的动作打断了我脑中问题的罗列。
明明是逆光看不清才对,就算看得清我也不会读唇语,但我还是理解了少女想说的词汇。
“谢谢”和……“再见”么。
我胸中涌起看完一部动画时会出现的那种感情的同时,少女的身影像阳炎般摇曳着消散了。
恩,我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值得让人感谢的事情,那么道谢的对象应该只有……
我转向正面,想向邱真想说明刚才的现象。
但她已经看着窗户了,看向她本应该无法感受到只能想象到的真相——日洛美的幽灵。
“那个,你想转职当灵媒师吗,一定可以骗到大把的钞票。”
听见我可有可无的嘲讽转回头的邱真想果断地笑着说道:
“还是侦探适合我啦,委托人的笑脸可是比任何报酬都有价值。”
就这样,犯下罪行也无法悔改的犯人和抓到真相却放走犯人的侦探之间的故事结束了。
伴随着一张五六人份合计上百元的帐单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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