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面,洗衣間內的某名女教師,正為了一團發臭的退換衣物而咆哮。
「這甚麼東西?跟個隔夜沒放在冰箱的鹹魚肝臟一樣臭!還這件!怎麼會連襯衫都黏呼呼的?白色的啊!白色可不能用髒!」
若要形容歌德現在的情況,就像極了邊做家是邊碎碎唸的歐巴桑。
停在半空中的式神似乎也有些許的無奈,好個半響後,門外傳來一陣的敲門聲。
「叩叩。」一個身穿學院制服的高挑男子靠在門旁,又看見房裡忙得焦頭爛額的老朋友後,嘴角不自覺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幹甚麼啊!沒看到我正在… …」歌德一邊煩躁的應付眼前得一團,一邊轉身看向站在後方的來客,「里悠?你怎麼?」
「是卡薩叫我來… …」這名叫里悠黑髮男人頓了頓的,望著眼前布滿黏液的制服,「人不在就一定會出事?」
「啊啊… …似乎,學院又添加了一個麻煩… …」
歌德不語,望在里悠的眼裡,他也略知一二。
是那傢伙… …
「看來是被喚醒了,雖然有點棘手,但還不能讓學生知道呢。」里悠露出淺淺的微笑,便轉身離去。
在全校的學生還上課的時間,一A的學生紛紛回到宿舍。前往三零六房門的走廊,正有一票的人一路有說有笑,而林艾格,就是對伍中的其一。
推開雅緻的白色木門,首先是通往房間的小客廳,再來畫面,也令不少人敢到抽搐。
塌在地上的棉被、雜七雜八的床單、和隔夜的為維力炸醬麵。
「你昨晚還在房間開派對?」德里克挑眉,他從來沒看過這麼亂的房間。
「喔也不是,生活的一部分。」
「還有這個,你到底吃了些甚麼?」勃瑞茲兩指夾著一個裝滿黏液的塑膠袋,「看起來就好像隔夜的牛奶混著鹹魚肝臟。」
眾人不語,只是皺眉。翠塔接著苦笑:「嗯,至少有幾張椅子吧?搬出來坐坐。」
「噢,也對。」
大至站了三分鐘,大家只是望著艾格忙進忙出的,途中,伯蘭也是問著要不要幫忙,但艾格卻笑了笑說自己行。到了最後,就搬出了八張椅子。
「我們有九個人,你拿八張椅子?」藍鵲問道,一臉就是怕坐在地上會弄髒她的長髮。
「我知道啊!」
「那你怎麼還不搬?」
「喔… …」
他再度走出房間後, 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由誰坐。
吵鬧的翻雜聲,從客廳旁的收納室傳出。
「喀啦— —」櫃子大力的被拉開的聲音。
「碰碰碰啪!」多到足以搖搖欲墜的物品。
「啊啊啊啊!!!!!!!!」而後是艾格拚命擋住掉落物的尖叫聲音。
「喔嗚… …」最後只聽見他壓在重物下飆的一句髒話。
眾人只是少有默契的嘆了口氣,而後便看見滿頭包的艾格走了出來。
「好像沒有椅子耶。」
德里克緊咬的牙,握拳道:「你想會有人把椅子放在櫃子裡嗎!給我坐好!」
「喔… …」眼見艾格一屁股坐在床鋪上,才開口:「可以了吧?」
他們知道他當初入學的時候年齡還在嬰兒階段,所以做甚麼事總是不會先三思而後行。
對一個還在發育學習的非人類來說,要和一群已經經驗豐富的年長者一同學習是很累人的事。更何況,才剛入學的他們都可以混的這麼熟,也是一種羈絆吧!
「那麼,要談正事了嗎?」
朔夜,冷風吹拂得不可思議的寒,令人懼怕。就好比讓闇夜氏族出沒的夜,天上掛著暗紅的輪月。
一名身穿單薄的襯衫的黑髮男子,正趁著眼眸還紅著的時候,計畫著氏族在黑夜採取的行動— —狩獵。
在樹林間追蹤著一個行蹤詭異的人,正往西南方移動,間距相隔大概二十哩,待獵物發現的時候再趁虛而入,也不足已會延宕。
資料上所調查的是一名叫希布烈的獸族男子,目標是從他記憶裡找出跟泿琅有關的消息,剩下來的事情,就看接下任務的人要怎麼處理。
和長老們有固定的連繫,日復一日,所有事情解決後就離開學院規回族群。只要奉守誡律傳統,表面說是族長卻是長老們的掌中玩物,心裡雖然清楚,卻甚麼事都辦不到。當上族長後成為不死之身已有一、兩百年的光陰,也必須在血族社會中受到認可,佔有一席之地。
「看來發現了… …」男子低聲說著,直接從後方突襲。突然,冰冷的槍頭底上目標的頸邊,和今晚的夜色衣樣冰冷的低語從身子的側邊傳出。
「你是誰?」男子冰冷的詢問,「要去麥修撒拉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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