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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毒为良药

第十一节 毒为良药

“看看谁来了,恩?”浑身是刺的蜥蜴人站在柜台前,把两只由铁甲组成的前臂义肢交叠起来,搭在了柜台上,用食指咔哒咔哒点着木质的台面,用裂成一束的瞳孔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刚刚从黑暗中诞生就得到提拔成为我王的近卫军,连重重需要成为近卫军的试炼都没有达成就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地位。”蜥蜴人的眼睛眯了起来,长长的鲜红舌头轻舔了一下唇边,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我希望你足够强壮到能胜任这个地位。”

“谁知道呢,对于我王的决定,我也是一头雾水。”我走近这个久享盛名的军需官,前近卫军一员的大蜥蜴人,“初次见面,巴拉尔克迪法尔·燃鳞大人,久闻大名。”

“啊,那个名字我早就不再用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叫巴拉尔的又老又没用的蜥蜴人罢了。”巴拉尔厌烦的挥了挥手,义肢上的一个铁钉随着晃动掉了下来,在柜台和地板上跳了几下,最后在掉入地板的夹缝之前落入了我的手心中。

“啊,谢谢。”巴拉尔接下了铁钉,“你的眼和手的协调性不错嘛,我还期待着你有什么更好的表现哦,新兵仔。”

“过奖了,荣幸之至。”我低下头,右手放在心口上微微鞠了个躬。

巴拉尔长满倒刺的两条眉骨拧在了一起,从嘴里传来嘶嘶的威胁声,“收起你那套,小子。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摆这套官架子我就用这双掉铁钉的手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巴拉尔反复摩擦着双手,我谨慎的离开柜台了一段距离,把两只手举了起来,“别冲动,巴拉尔。我只是来取配给的装备的。”

“啊啊,对,路西法大人过来提过,它们在……恩……”巴拉尔转过身去在身后的架子上开始翻找着什么,我这时才注意到遍布在他火红色后背上不计其数的大大小小的疤痕。每一道疤痕似乎都在讲诉一场光荣的战斗,或是战友之间舍身相救的鲜血情谊。

“在这了,”巴拉尔从满是灰尘的架子上拿下了一个崭新的大盒子,“这是专门配给近卫队的盔甲,由反复淬火七次的魔界金属黑铁精细打造而成的,全套盔甲的重量能轻易把一头载重用的成年猛犸压成肉排。考虑到你第一次穿上这套盔甲,所以特意为你打造了一套轻型盔甲,穿在身上很轻便,但是别太期待这套盔甲的防御能力。啊……”巴拉尔拍了拍自己的脸,“老毛病又犯了,你先试穿下吧,介绍什么的稍后再来也不迟。”

我从盒子中一件一件的拿出厚重的金属盔甲片,盔甲有着圆润而又整齐的边缘,没有任何一点不规则的痕迹。在盔甲的边缘上用古恶魔语篆刻着一排一排的铭文,在有的部位还有着微小的魔法阵一样的图案,细小的裂痕从魔法阵周围扩散开来,像是蛛丝一样覆盖了整件盔甲。

我笨拙的把盔甲覆盖在身上,接着用盔甲下连接的皮带固定住。盔甲包括了肩甲、臂甲、手甲、胫甲、足铠,只包覆了胸部的护甲,像是某种鳞片一样重叠着的裙甲,以及一个能把整个面部挡住,只露出眼睛的面甲。

“感觉怎样?”巴拉尔看着我把这些铠甲一件一件套在身上,像是在等待什么一样反复搓着双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恩……”我手中拿着面甲耸了耸肩,“还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感觉身体重了不少……”我说着,扣上了面甲的外挂扣环,把面甲的下端固定在胸甲上的一个向上的突起上。

瞬间,视野变成了青蓝色。

就像是所有的齿轮全部契合到了正常的位置一样,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震颤,宛如电流流过身体一般的感觉充斥全身,双手不自觉的反复进行着握紧和张开的动作,就如痉挛一样抖动着身体四肢,眼前看到的应该只有头盔上一条狭小的方块罢了,但是却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军需处房间的全貌,在视野中细小的电流在游走,身体仿佛就像是一块之前被玩乱的魔方一样,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一块一块的摆正回正确的位置,身体契合着,仿佛与盔甲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体再度回到了原来的感觉,紧接着传来脚底突然落在地上的感觉,回头看去,巴拉尔正站在柜台后面用一块满是油渍的布擦着一把样式普通的长剑。

“回来了?时间有点长呢。”巴拉尔用手指试着长剑的锋利度,接着突然把长剑丢了过来。我看准剑的剑柄,伸手去抓……

长剑“叮”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诶?”我看着自己微微颤动的手,这个身体就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似乎与灵敏这个词告别了。

“怎么,还在适应中吗?”巴拉尔却一点也不吃惊,平静的从身后的柜子上拿下了另一个细长箱子,随手用一团火焰把躺在地上的长剑召回了墙上的武器架上,“这个才是你的武器,是路西法大人亲自交待的。”

“啊,这样啊……”

“不想看看吗?”巴拉尔鲜红的舌头再次划过嘴边,将箱子的开关转向了我这边,慢慢的打开了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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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唐突,但是可不可以请你将事情的讲过原原本本不加修饰完全客观并且尽可能详尽的讲出来?”

“那个……蕾米莉亚?”

“啊?!”

“对不起,蕾米莉亚大人……”

“说吧,什么事?”

“那个……人家已经被你吓哭了呦……”

嘛,也难怪啦,一提到妹妹的事蕾米莉亚把全身的杀气都放出来了,名字叫多多良小伞的女孩子连眼泪都被吓出来了,只能以一种随时都能倒下去的姿势在那里啊呜啊呜的重复着意义不明的发音。

“没错,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坐在那。”博丽灵梦毫不含糊的敲了蕾米莉亚的头。

“啧……”蕾米莉亚咂了一下嘴,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不得不说现在蕾米莉亚身上所谓的贵族气息瞬间荡然无存,看起来就像个任性小鬼罢了……

我有点无聊的让爱丽丝给我的人偶在我周围拿着雪亮的镰刀转来转去,虽然作为事件的亲身经历者却看着别的目击者陈述案**况的心情的确很怪,但也莫可奈何,毕竟我虽然是第一事件经历者,但是我的目击记录还是有限的,还是让全部目击的人来讲吧。

“那、那个呢。”多多良小伞一边顾忌着在一旁散发着高浓度杀气的蕾米莉亚一边战战栗栗的开口说道,“事情的经过……呢,其实,就是在一周前的晚上……”

就像我所经历的一样,多多良本来是本着吓人取乐的原则在那天晚上尾随我,结果很不幸的看到了一场非常血腥的画面……

“然后,然后,芙兰朵露就把手中长矛一样的武器从这个人的身上拔了下来,很大声的哭泣着,就向着东边飞过去了。”多多良歪头想了想,“之后就没是这个人的碎尸被……”

“啊,那个无所谓,”灵梦摆摆手,“PASS。”

别无视啊!我可是在那里死了一次了啊!既然身为巫女的话就要抱有怜悯之心啊!

“东方啊,”蕾米莉亚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的话就向东方去寻找吧……”

喂~这里有个人需要安慰一下哦!

“吵死了,夜狼!”蕾米莉亚从沉思状态回过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无聊的话就去外面晃晃吧。”

“……”

还以为蕾米莉亚已经将我当朋友看了呢……不,只是现在的时候我不应该打扰罢了,这毕竟关系到这位大小姐最心爱的妹妹的大事啊,在耍任性的说不定是我罢了。

我长叹一口气,把人偶放进胸前的口袋中,从屋子中走了出去,一种很奇怪的情绪现在包围了我,心里蛮难受的。就像一个被用完即丢的工具一样,虽然没人表示出这样的意思,但是我的阴暗想象力现在充分的发挥着作用,不断在提醒我现在身处的立场。

我在这里到底是什么?虽然我自以为是的想要帮助蕾米莉亚寻找芙兰朵露,但是蕾米莉亚是否真心需要我的帮助?既然找到了另一个目击者,那么我的存在价值是否就是到此为止呢?

被一种灰暗的情绪驱使着,我向着神社前的小广场走去。初春的樱树慢慢抽出了略显粉色的花蕾,被温暖的午后的风吹拂着,似乎都能将一生的香气散发出来。四处都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连不知被谁掉落在石板上的小布娃娃都像有生命一样,不知什么时候会站起来……哎呀?

这是谁丢在这里的呢?之前倒是什么都没发现呢,这个小家伙就孤零零的躺在石板砖上,就像一个被用后即丢的工具一样……

真是可悲啊。我走向人偶,弯腰打算把人偶捡起来,但就在我手指碰到人偶之前,我突然发现这个人偶身下与石板接触的地方竟然有点淡淡的绿色,而且绝对不是什么自然形成的色彩……

“嘻嘻,被发现了啊。”

伴随着一声调皮的童音,一双褐色的小巧皮鞋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紧接着,在我抬起头之前,一只雪白细嫩的小手便将人偶捡了起来。

我抬起头,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大红的宽式皱底的裙子,接着就是咖啡色陪着白色蕾丝的垂肩和红色蝴蝶结的短袖上衣,在裙子后面还有一个大大的白色蝴蝶结。少女有着一头金色微卷的短发,在短发上则绑着一个红色的缎带,绑成一个很可爱的形状。

少女用手捧着那个人偶冲我微微偏头,嫣然一笑:“午安。”

我呆呆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少女,这才发现少女手中捧着的人偶身上的衣服竟然和她的一模一样。

“啊,下午好。”我搔了搔头,微微点头道。心中不知为什么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少女微微一笑:“我的名字是梅蒂森·梅兰可莉,如你所见,我不是人类哦。”少女说着,慢慢地将手伸了过来,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和她握手的时候,却看到一种紫色和绿色混合的粉末从她的手中扩散开来。一种危机感瞬间慑住我的胸口,让我连忙退后两步,险些跌倒在地。

“呵呵,直觉蛮准的嘛。”少女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嘴唇,甚至可以看见鲜红的舌头,“今天姑且来看看能让幽香姐憎恨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过貌似除了直觉准一些,观察力强一些,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嘛。”少女轻抚着手中的人偶,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们人类只会对着比自己弱小的存在耀武扬威,遇到强大的存在就会畏首畏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弱者会被幽香姐憎恨,但是今天只是为了打个招呼,如果再让我……恩?”

本来已经要转身离去的少女,突然不知为何直直盯着我的胸口看,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少女是在看从我胸口口袋中露出来的人偶。

“原来如此,你竟然也是个喜欢玩弄人偶的人呢……”突然间,少女张开双手,瞬间,无数紫绿色的粉末自少女的身体中散发而出,接着少女用无比憎恨的声音低声说道:“就让你在我的毒雾中永远忏悔自己的罪行吧!”

什么啊!我这次又惹到哪路神仙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飘落到地面的粉末把石板砖侵蚀出一个个绿色的小洞,就算对毒不了解的我也明白了这些粉末如果沾到了我,我的身体就会瞬间尸骨无存,或许能在地面上留下一摊泛着各种恶心颜色的残留物。就在我看着弥漫而来的毒雾打算转身狂奔的时候,一阵轻轻的,象征着万物欣欣向荣,带给我们无限生机的春风就把这片毒雾吹得四散飞去,散入到了周围的花草从和樱花树上,然而,能将石板砖侵蚀得斑驳不堪的粉末,竟然就平平静静的散入到泥土中,完全没有对植物造成任何伤害。

不管怎么说,真是救命的风啊,这样的话,即使她散布毒物的话……恩?

“你……”少女怔了一下,接着突然指着我低吼道:“你这家伙,原来能操纵风的吗?!”

等等!这怎么看都是自然的风吧!你这家伙是笨蛋吗?!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亲手……”少女低下身子,原本放在手中的人偶就像有了生命一样飘在了她的身边,接着,少女的双手发出了翠绿的光芒,就像两把闪着不祥征兆的利刃一样,“……把你毒杀在这里!”

瞬间,少女动了,虽然仅仅是用脚蹬击了一下地面前冲而已,但是却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中瞬间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原本水灵灵的双眼此刻闪动着无限的杀意和憎恨,红嫩的唇角上扬了一个危险的角度,两只泛着荧光绿色的双手向着我的脖子和胸口疾刺而来,完全无法避开。

“死吧!”

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就连十只泛着死亡光芒的手指直刺向我的动作在我眼中都开始变成了慢动作。我徒劳无功的睁大双眼,身体向着后方倒去,就想要确认自已的死因一样注视着两只手刀越来越近的杀戮,这一刻,我无法思考,无法呼吸,甚至就连心跳也在这时停跳了一拍,身体就像已经死亡一样,向着身下无尽的黑暗深渊坠落而去。

现在的我的大脑就像脱离了意识,擅自用尽全身力气般,喊出了我最想喊出的那个词语。

救命!!!

“咦?!”

随着少女充满疑惑的尖叫声,一道足以能让双眼失明的白光就如救赎世人的圣光一样划过我的面前,宛如神还没有抛弃我一样,从死亡深渊中刺向我两只毒手,就这样被从我胸口迸发出的白光干净利落的斩断,飞向了空中。

“什……么……?”

白光消失得就像出现那样突然,一把不大的银白色镰刀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抓着镰刀柄的则是一双无比细瘦的,除了拇指外,其余四指连在一起的苍白小手,循着小手,就是无比眼熟的,纯黑色,带着蕾丝边的连体长裙洋服。

爱丽丝送给我的人偶,瞪着呆呆的红色眼眸,从我胸口的口袋中伸出半截身子,干净利落的将梅蒂森的双手切断了。

是察觉到了我心中最后挣扎的求救念头吗?不过,的确在这危急关头救了我一命,如果这孩子不是玩偶就好了,就能当面向她道谢了……

然而,再想到这些之前,我直愣愣的盯着梅蒂森被切断的双手看。

被整整齐齐切断的双手间的伤口……不,现在只能说是断面,因为原本应该是伤口的地方,连一滴鲜血也没有流出来。曾经连接手与手臂的地方,现在就像是被劈开的空壳一样,露出了其中空空洞洞的本质。

“你……”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女,“你是人偶吗?”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突然从双肩传来。疼得我差点晕过去,刚刚明明被看飞的少女的双手,现在就向某种标志一样,直插入我的双肩中,鲜血立刻开始在身下汇集,身上开始慢慢地失去热度,然而,令我害怕的还在后面。

双手……无法移动,而且从我体内流出来的血,已经变成了紫色。

“你这家伙……”不知何时,梅蒂森已经站在了我的旁边,肩膀上坐着之前浮在他身边的人偶,用充满了恨意的眼神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我,紧接着,一只穿着小巧褐色皮鞋的脚,就像踏入软泥中一般,瞬间深陷进我的腹部。

“呜哇!!”

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感瞬间窜上我的咽喉,接着无视我的抑制,紫色的血液瞬间喷射在我的胸前。

“可憎的人类!竟敢,竟敢弄伤我的人偶,你这个……”皮鞋再次落下,我身体一震不由自主的抽搐后,随着体内什么东西碎掉的感觉,我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没有感觉了。

“可……恶……”

我的脊椎就这么被这个妖怪踩断了。接着,就像是被什么迁引着一样,爱丽丝的人偶摆脱了我的意识的离开我的胸口,接着,插在我双肩的手猛的向外拔出,回到了原本所在的地方。那双归位的手,就这样握住了爱丽丝的人偶,再看时,人偶已经不见了。

“啊……啊啊啊…………啊……”

视野变得血红而又模糊,在脑中有什么被抽离的感觉同时,疼痛感就像是怒涛一样不断冲击着我的全身,不知是否是毒性的关系,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恶寒,浑身开始不停的颤抖,上半身就像是被炼狱惩罚一般,不停承受着宛若天罚般的剧烈疼痛,疼都得就像是已经死了一样,但是,既然死了,为什么会痛;若没死的话,为什么会这么痛……然而,却只有下半身,就像是早已经不属于我一样,毫无知觉。

“总有一天,我会解放所有的人偶,虽然现在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考虑,但是我会一直进行下去的。”就像是对我的死亡宣告一样,少女开始用一种现在的我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说道,“而你们,万恶的人类,我总有一天会终结你们对人偶的统治,我们……”

之后的话,我没能听清,或者说是已经无法听清了,随着实现逐渐模糊,我自己都对自己这么长时间还能活着感到讶异,然而,也到此为止了,依旧带着灵魂渡阴河的小町,会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我的再次造访呢?

然而,接下来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一句话,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并且将模糊地视线,就像是雾一样逐渐驱散开了。

“真是,区区一个人偶,还真能说DA☆ZE,解放人偶什么的,你这个刚成为妖怪不久的家伙,还早个几亿年呢DA☆ZE!”

“真是的,刚想来神社看看就遇到这么个毒雾结界,原来是你吗?梅蒂森……阿啦,地上那个红紫色的家伙,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啊呀,真的DA☆ZE!怎么,是爱丽丝的朋友吗?”

“什!……为什么这么说,我的朋友,只有……”

“诶?爱丽丝?说了什么吗?”

“……魔里沙是笨蛋!”

“诶?!!为什么啊!”

听着听着,脚步落地的声音就在身边响起,瞬间就停住了。接着,传来少女冰冷的声音:“梅蒂森,这是你干的吗?”

“诶?啊……你们听我说啊,这家伙不仅被幽香姐憎恨,还肆意操纵人偶,你看,就是这个,甚至还弄伤了我的人偶,你们看……”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没能反应过来。

一阵巨响突然随着耀眼的白光响起,就像头顶落下了雷声一样,梅蒂森的身体瞬间消失了五分之四,就像被巨大的光束贯穿一样,小人偶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接着摇摇晃晃的又浮了起来。

“魔里沙,你在干什么啊!我的人偶……”

“梅蒂森,这次是你做错了,那个人偶是我送给这个人的,而且你最不该做的,就是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什……?!”

“所以现在我们的心情都不怎么样,魔里沙只是炸掉了你的人偶很不错了,你还是赶快回无名之丘去吧。”

梅蒂森的本体……只是那个小人偶吗……虽然只是个人偶,但是还可以感受到无比怨恨的视线,接着,梅蒂森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残破的人偶飞走了。

“……”

一阵寂静后,突然有一只微凉的手盖在了我的眼睛上,世界瞬间就变得无比黑暗了。

“夜狼你啊……还真是总是碰上麻烦事呢DA☆ZE……”少女说着,声音还带着笑意,“总之你也忍很久了吧,就算晕倒也没关系,接下来的事就是交给我们吧DA☆ZE,你身上的毒并不是什么猛毒,很快就会有解药的,不过,”可以感觉到少女逐渐传过来的体温,“偶尔毒也是良药呢DA☆ZE。”

“魔里沙,你这是在抄袭八意永琳的话哦。”

“有什么关系嘛DA☆ZE!”

意识,就像是得到了救赎般,沉入了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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