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电影里描写穷人都是又破又烂各种病像个**一样你妈各种惨,富人就算是坏人也是那种纯真的无知的靓丽的带名表的穿着那种包臀裙或者黑西装的,但根据我的生活经验越有钱的人一般都没什么素质,如果是那种千万富豪一般都是包养学生妹的长客,如果是亿万富豪一般都是恋童癖,喜欢把自己的棍子往小学生的嘴里放账上的钱越多他的性癖年龄就越小。
所以我和九哥在路口被一辆991跑车溅了一身的时候我会对着他车尾灯骂他死妈恋童癖,但我骂的慢了,恋童癖刚出口它就在路口拐走了。
蓝色991,车牌号2476中间两个个数字没看清,尾号是九,北京车牌。
有钱人确实是没素质的,
它肯定不是第一次这样干的,开到我们面前的时候还故意加速了,水溅了我满身,我穿了条花花公子的裤子,那是我最好的裤子。直到今天我还在找那辆车,我会去美院蹲点,去各种会所的停车场乱逛,我期待能逮到它,要是被我逮到我肯定狠狠的拉它车玻璃。
……
九点出头到了群乐烧烤
今天来的点子好,店里没多少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我们坐了下来,也不点单只是坐着,十点半那些烤串就都半价了,现在还差一会儿我们就先坐着等一等。
这个时候我电话响了,我瞟一眼就把它按掉了。
“谁啊?女朋友吗?”九哥一边说着一边凑在我身上看。
“李天星是谁,不像那个女人名啊我草,你不是男同吧。”
“不是,李天星是我爸。”
“逆子是吧逆子,不接老爸电话。”
“我爸是个畜牲。”
“啊?”
一般到这里就可以了,一般别人问我为什么不回家看看那个为我提供y染色体的人,我都会这么回答他,因为他是个畜牲,然后就结束了,剩下的一切就靠对方脑补,但今天整了两口,酒精起了作用话不由得多了起来。
“小时候父亲常喝酒,喝了酒就打我妈,我妈挨了一阵,挨到我七岁就把家里的钱卷把卷把跑了。”
九哥听的愣了,旁边没说话的阿迪也把手机放下来了。
“你爹确实有点畜牲样啊,那你妈呢钱卷走了不把你卷走啊?”
“她问过我,走的那天上午,她问我说要是爸爸妈妈分开了你要跟谁走。”
“你怎么说。”
“我不记得了。”
其实我是记得的,我说的是
死**你赶紧去死吧。
大概是这么一句,如果不是意思应该也差不多,**是和爸爸的同事学的新词,他当时在对她老婆这么说。**这个词效果立竿见影,当时就给我妈干哭了,她捂着脸跑了,说我是畜牲,猪,不孝子,用剪刀把我唯一一件棉袄剪了,就出门了,那之后我再没见过她。当时我这么说不为别的就为我爸每次打完我妈我妈就打我,懂吧,怒气转移,每个人都需要发泄,有点像人体蜈蚣,一个人的嘴会接着上一个人的屁股,上一个人拉什么,下一个人吃什么,但最后一个人承担了所有,所以不赖我骂她,她确实臭**。
“你有找过你妈妈吗?”
说这句话的是阿迪,说话的时候他盯着我看,我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我说没有,他说我应该去找的,妈妈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从离家出走的人嘴里说出来格外讽刺。
亲人的话题让气氛尴尬,大家沉默了一会各自拿出手机,我打开手机玩了一会我的世界,九哥看了会快手某个人用屁股坐鞭炮,我和他都给那人点了关注,很快,十点半到了。
………
穷比终于可以开饭了,我拿了很多裹了面粉的肉串和还有看起来还算新鲜的海鲜,有很多老头老太太也在这个时候挤进来,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
来这里之前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肉可以这么便宜,肉串拿的堆成了小山,到柜台结账的时候也只花了小五十。
结张的时候九哥递过去两个自己带的猪蹄,让老板一起煮上,多放点葱花和干豆腐。
老板是个干瘦的广州人,一条油腻腻的围裙一年四季都穿着不合时宜的拖鞋,我可以理解,拖鞋是一种身份,脱下来某些东西就被抹去了。
他找过来四十块,九哥挡了回去,就说是给孩子的。
他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的不上学女的上学,两个人吃穿就一个小店供也不容易。
九哥和老板客气着呢,柜台前面有那种煮的花生,拿着大缸摆着,一块钱能打一碟,阿迪撑着别人不注意抓了一把塞到口袋里。
没人看到,除了我。
推脱了几下,老板最后说了句,谢谢九哥还是收下了,虽然他年纪可以当九哥的爸爸了,但可能有些人就是当“哥”的料。
……
“这次可是他妈正经玩意啊,猪脚炖豆腐炖的太香,今天得喝点,阿迪喝什么,他们这有米酒,喝不喝米酒。”
阿迪和我要了米酒九哥自己整了箱啤的,米酒还送了份煎酒糟,吃起来很香,有点像那种烤米饼的味道。店里过了十点半客人多了起来了,米饼吃的半饱串才端了上来,孜然和肉还有大把的烤青菜青菜还有烤豆角,串串的都是铁签子,这样的味道确实好些。
吃饭的时候一起看了个解说电影的,张艺谋的1942,讲的是河南大饥荒,在吃烧烤的时候看别人挨饿实在是不是很合适,但我的手太油了不想蹭到屏幕上只能看下去。
这是难得的没有葛优我也能看下去的张的电影。我没怎么饿过肚子,饥荒对我来说是很陌生的,我不是没吃过苦,但我确实没怎么饿过肚子,唯一可以算是接近的经历就是没找到工作连在公园睡长椅,靠十五块和自来水管过了一个月,我只能靠那一个月的饥饿去想象他们的经历。
片里面有个女孩说想喝粥,她没喝上,我决定替她原了心愿,要了碗皮蛋瘦肉粥,皮蛋煮的软糯香稠和米融在的一起,还有一点小葱,几口就吃下去大半碗。
粥刚喝完,猪蹄端上来了,肉煮的烂透了用筷子一划就切开了,肉汤的浓香都煮进了豆腐里,随便一口下去来不及嚼就化在嘴里了。
猪蹄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几下就见了底。
我坐了一会,我注意到九哥在咀嚼什么,我一开始没注意,等他的嘴角泛血,我才反应过来他犯病了。
之前就说过了他有异食癖,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那种经历,想把铁瓶盖或者拉环弹珠之类的放到嘴里,小心翼翼的嚼一下,体验那些不能吃的东西充满口腔的满足感,
九哥的病让他更进一步他嚼了瓶盖便想要咬碎了吞下去,我踢了他一脚强迫他吐出来带血的瓶盖,他尴尬的对我笑,像是被抓到满屁股泥的孩子。
“别和阿迪说。”
走到柜台前面拿蘸料的时候阿迪已经走回来了,他的口袋鼓鼓的里面塞满了花生,他看到了我就顺手塞给了我一把,幸好我的道德不多不会影响我当共犯。
“别和九哥讲。”
这让我想起来小时候犯错被同学看到,拿点糖果铅笔什么的贿赂一下让他别和老师说,小学的时候我贿赂过我的同桌,让他别举报我听写抄他的,他是个狗杂种真她妈的狗杂种,拿钱不出力,收了贿赂转身就举报,虽然贿赂只是一根铅花笔,但那已经是一个小学生能拿的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现在还记得那一刻,他得意的傲慢的心满意足的高举手臂对老师大喊
“老师他作弊了!”他的喊到他的时候声音托的很长,实际效果应该是这样。
“老师他————作——弊——了。”
有些事可能转身就会忘了,有些可能投两次胎也会记得,那天我坐在座位上,手足无措,我看着同桌的侧脸的豆坑,我觉得觉得反胃,我觉得恶心,我那根当作贿赂的铅笔戳向他凹凸不平的脸蛋。
…………
所以他们在一齐要求我不要告诉对方他们的小秘密的时候,我都会说
“好的,我不会说的。”
我说到做到。
我们回到座位,我注意到瓶盖又少了几个。
……
我们喝完两箱啤酒一后,老板已经要打烊了,肩并肩懒散的走回家,我们走的很慢,走一小段就要靠在路边歇一下,走一小段就要在马路牙子上坐一会。
九哥酒劲上来了开始哼哼唧唧的,一开始是哼哼什么——自由之敌不配享有自由!接着突然腾的一下站起来,开唱了“团结的人……民永不被击溃,起来,歌唱,我们……终将胜利!”
阿迪问我九哥在唱什么?
团结的人民永不被击溃,智利人游行抗体的时候会唱,九哥每天洗澡的时候都听,他有时候也会逼我听,他挺喜欢讲这些的歌的,游行啊革命啊这类的,
但团结的人民永不被击溃这种话,也就喝醉的时候能说说了。
“九哥在唱什么啊?”
阿迪又问道。
“喝多了的醉话而已。”
……………
阿迪在我们那一起睡,三个人挤一张床就这样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我醒的时候九哥已经醒了,他在刮胡子,他问我下周二有空吗?给我和主人约了面试。
“啊?要带文件什么的吗,要不要穿西装,要穿我去借一套。”
“给人搬货要个几把的西装,会写自己的名字就成了,到时候早上打个招呼下午就开混了。”
“这么吊。”
“还可以吧”
他把一剃须刀放下,拿着手机晃悠了出去,到了门口的时候听了下来,他转过头回头笑着和我说。
“也不全是醉话。”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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