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守墓人的后代艾琳娜如往常一样去墓园看望自己的父母。她如今在殡仪馆工作,倒也不算与祖辈的工作毫无联系。
她有着极其古怪的作息习惯,白天睡觉,夜晚工作,艾琳娜那洁白如雪的皮肤或许很大一部分与这种作息习惯有关。
艾琳娜有意大利血统,一头乌木般的长发,一双淡褐色的眼睛,如同《格林童话》中所描绘的白雪公主,但她那古怪的作息,或许更容易联想到传说中的吸血鬼。
一个老旧的提灯常常陪伴着艾琳娜,黑色的外壳包裹着温暖的橘黄色烛光,那是当守墓人的祖辈留下来的东西,被认为能抵御邪恶灾祸。
但在外人看来,一个手持提灯的女子在夜晚到墓园,无疑是在装神弄鬼吓唬人,但艾琳娜可从来没在乎过这些外人的目光。那温暖的橙光驱散黑暗,照亮她脚下的道路,指引着她,前往她父母长眠之地,献上那纯白的花束,寄托她那深深的思念。
艾琳娜没有对着墓碑说话的习惯,一切的悼念全部是在夜的静谧中完成的。而当她折返时,她注意到了一个不正常之处,那是一块无名的墓碑,墓穴敞开,没有埋上,里头躺着一个黑棺,棺门大开着。
艾琳娜出于好奇向无名墓走去,温暖的橘黄照亮了棺材内部,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张写着“这是为你准备的”的字条,这一刻无数的疑虑如江河般涌进了艾琳娜的脑中,她立刻做出决定离开,可还是太晚了……
2012年(黑铁时代) 中国北京
“洞天胜境”
“勑建白云观”
香火鼎盛,香烟袅袅……
“师父,我回来了!”俞重癸激动地说。
“精神这么好?不需要倒时差吗?”道长调侃说。
“没事,这好不容易回来,也好不容易不用再跑美国了,我这心里头倍儿高兴!”俞重癸说。
“还不是因为人给看丢了。得!明儿还要去十二部作报告呢,自己调整调整。”道长说。
“就烦作报告,都是一群棒棰,跟对牛弹琴一样。”俞重癸抱怨说。
“打住!话说大法了啊,甭给我犯牛脖子!在美国待了这几年能干了?翅膀硬了?你小子……咳咳咳……”道长说着说着开始咳嗽起来。
“师父!师父!你还好吧!”俞重癸赶紧去搀扶道长。
“没事!行了,你不休息,我去休息,走吧……”道长说。
俞重癸作揖后背过身,走出了道长的房间,把门关上,走出门一段又回过身,屈膝跪下磕头。那颗倔强的头颅在师父面前变得无比顺从,磕完之后,俞重癸便起身离开了。
纽约与北京将近差12个小时,为了倒时差俞重癸已经有近20小时没睡了,所以他现在其实非常非常的困,一到房间躺在床上便睡着了,而在梦中他的契约神找上了他……
一个身高八尺的年轻道长出现在俞重癸的梦境里,他面若冠玉,眼如流星,三绺髭须,着白长衫,手持拂尘,背后一柄宝剑,对俞重癸大吼:“你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臭小子,你这个时候,你睡得着觉?”
“我怎么就睡不着了?你这个欺负姑娘色仙倒是说说我怎么就睡不着了?”俞重癸反问道。
“你明天真打算去十二部?”吕洞宾问。
“躲得过和尚多不了庙,大不了我玩完了你陪我一起玩完呗。”俞重癸漫不经心地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唉,也行吧……俞重癸,我吕喦今生很荣幸认识你若有来世……”吕洞宾郑重其事地说。
“打住!打住!我也是有计划的,别搞得生离死别一样。明天就看我发挥吧……”俞重癸说。
2010年(黑铁时代) 某个地点
艾玛•威廉姆斯从地上爬了起来,担去衣服上灰尘,理了理衣服,将西装上的扣子扣了起来。她找到了散在一旁的鞋子,那双高跟鞋的鞋跟已经断掉了,所以她只好不穿鞋了。她站着笔挺,却并不僵硬,庄重得像是一个礼仪小姐。她是一个骄傲的人,哪怕是死也想死的体面些,如果有能力,或许她还要换一身衣服,而不是穿成现在这副破败不堪的样子——西服外套的右手肘部有一个大口子,口子周围全是了血迹,里头白色的衬衫也是被血染红了,领口的扣子更是不知所踪,丝袜则是破了一个又一个大洞……她用手理了理耳朵边上的头发,因为没有镜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头发到底有多乱该怎么理,也就只好匆匆地把头发捋到耳朵后面。理完后,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像一尊雕塑,默默地等待,没过多久,以爆炸声作为配乐的火海吞噬了这尊雕像,很快,很干净……
组织的行政方式有点像议会制,但也有不少差异。组织的政治中心可以分为三部分——白方棋手、黑方棋手与黑白国王议会。当白方棋手会制定一个决策时,黑方棋手会根据该决策制定一个“保险”,决策与“保险”都会被呈递给黑白国王议会,决议是否通过决策。而决议如果没能通过,议会则会继续决定白方棋手是否能继续担任职务。其中棋手都是从黑白国王中选出来的,而白方棋手与黑方棋手经常会互换职位,事实上组织里历代的黑白方棋手大部分都是师徒或师兄弟关系。
艾玛•威廉姆斯是组织有记录以来最年轻的女性白方棋手,2009年23岁的艾玛•威廉姆斯被推选为白方棋手代替埃尔温•舒尔兹,后者则降为黑国王。其实组织本来有意图同时培养艾玛•威廉姆斯与丁禹培养为一对黑白方棋手,但后者却在2008年即将升为白国王之际严重违反组织规定而失去资格,所以组织不得不改变计划专注于培养艾玛。
艾玛也不负众望,上任后在处理伊拉克战争等问题创下巨大成绩,然而就在其上任一周年之际,发生了大量的未知势力对组织进行打击的事件,组织因此被迫切断了超过80%运营来保全自己……
艾玛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沉思。她的双手交叉置于办公桌上,头颅低着,金色的发缕垂下,遮挡了她的脸。这时,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你打算怎么办,艾玛?”男人发问,他是艾玛的老师黑方棋手鲍勃。
“我们必须找到是哪股势力在攻击我们,但对方做的很干净,干净得就像是……就像是我们内部的人干的。”艾玛说,她并没有抬起头。
“那你有怀疑对象吗?”鲍勃问。
“有,你。”艾玛说,依旧没抬头。
“想必你已经调查过我了吧,査出什么了吗?”约瑟夫问。
“当然,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艾玛回答,这时她抬起了头,直视眼前的这个男人。
“哈哈哈,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艾玛?”男人重复了他的问题。
“启动将死计划。”艾玛回答。
“你不觉得太晚了吗?”男人问,往房间里走了几步,接近艾玛。
“你把我教得很好,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艾玛说,她站了起来,忽略男人,打算走出办公室。
刚到门口,就有三个人挡住了她的去处,一个高大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与一个少年。“再多坐会儿吧,艾玛。”男人说。
“你把我教得很好!”艾玛说完闭上了眼睛,可什么也没发生,“怎么回事……”
“是魔法,一个我专门为你设计保险,我的白方棋手。”男人走过去,把右手搭在了艾玛的肩上,“抛开我们的立场,我真的为你感到骄傲,我的好学生……”艾玛就这样被拉斯普京囚禁。
后来艾玛遍体鳞伤地逃出了拉斯普京的监禁,执行将死计划,葬于火海……
在将死计划执行的三个月后,一台复杂的机器被启动。
“欢迎回来,艾玛•威廉姆斯。”一个男人说。
“埃尔温•舒尔兹?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吗?”艾玛问。
“是的,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死了,而这台机器则是你的棺木。”埃尔温•舒尔兹回答。
艾玛这才意识到埃尔温启动了组织一项未完善的技术,而自己则是这项技术最新的实验对象。那么,她究竟是一个被困在机器里的人还是一台自以为是人的机器?但可以明确的是这台机器就是死去艾玛的棺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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