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耶和华在亚伯拉罕99岁的时候向他显现和他以割礼立约,并告诉他的妻子撒拉将为他诞下孩子。对于神要使撒拉怀孕一事,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当时亚伯拉罕已经是99岁,撒拉则是89岁。但在亚伯拉罕100岁,撒拉90岁时,他的嫡子以撒出生了。
然而,有一天,耶和华为试验亚伯拉罕的信仰,他呼叫亚伯拉罕,命他将爱子以撒作为牺牲献给自己。笃信神的亚伯拉罕也愿意把爱子献为燔祭,带着孩子和祭具到摩利亚山上去行祭。
以撒对他父亲亚伯拉罕说:“父亲在哪。”
亚伯拉罕说:“我儿,我在这里。”
以撒说:“请看,火与柴都有了,但燔祭的羊羔在哪里呢?”
亚伯拉罕说:“我儿,神必自己预备作燔祭的羊羔。”
他们到了山上,亚伯拉罕在那里筑坛,把儿子绑住,放在坛的柴上。亚伯拉罕正欲动刀杀死儿子时,神的使者从天上呼叫他,天使说:“你不可在这童子身上下手,一点也不可害他。我知道你是敬畏神的了,因为你没有将你的儿子,就是你的独生的儿子,留下不给我。”这是耶和华对亚伯拉罕的考验。
亚伯拉罕举目观看,不料有一只公羊两角扣在稠密的小树中。亚伯拉罕就取了那只公羊来,献为燔祭,代替他的儿子。
而有趣的是,耶和华是反对人祭的……
2000年(黑铁时代) 英国约克
凯文•史密斯不当神父好多年了,但他依然住在教堂里,那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他那个做神父的父亲。
教堂石砖上的白漆有不少都被磨去了,尖顶上的十字架也掉落多年,无人修葺。没有人再到这所破败的教堂做礼拜了,这片区域是被人们遗忘的地方,是被时间遗忘的地方。
如平日里一样,凯文•史密斯在大白天喝醉了酣睡在这废弃教堂的地板上。不过今天,教堂里来了不速之客。
“醒醒,传教士。醒醒,快醒醒,传教士。”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唤醒了酣睡的凯文•史密斯,迷迷糊糊地,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说:“教堂已经废弃了,我也不是神父……”说完,又打算把眼睛闭上。然而,不速之客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散去了凯文的睡意。
“混蛋天使!”凯文骂道,再次睁开了眼睛,而这次他认清了这位不速之客,大天使米迦勒。
“摆正你的态度,传教士。”米迦勒说。
“告诉我你的目的,天使。”凯文模仿着米迦勒的语气说,从地板上坐了起来。
“上帝失踪了,我需要你的帮助找到他。”米迦勒说。
“哪个上帝?”凯文问。
“我的上帝,亦是你的上帝,传教士。”米迦勒说。
“是吗?我早已不是什么传教士,也没有什么上帝。去找别人吧,耶稣•基督不是很好的选择吗?”凯文说。
“放肆!你曾是上帝的神使,与他缔结契约,你,就是最好的选择!现在,接受你的使命,助我寻回上帝!”米迦勒愤怒地说。
“使命?我与他缔结了一天的契约,然后呢?我失去了我的所有家人,废了一条右臂和我的一切,而我也只不过是个六十岁的糟老头。所以告诉我,我有什么理由要再参与你们的事物?”凯文不客气地问,站了起来,能够与米迦勒平视。
“约伯……”米迦勒说。
“打住!”凯文打断米迦勒,“我不是亚伯,我做不到没心没肺地把自己亲生的儿子活祭的事。我不是约伯,我做不受了莫名奇妙的灾祸还能缺心眼地侍奉神。我也不是耶稣,我也做不到宣称自己是神的儿子,就是神,是弥撒亚救世主,建立一个新的属于自己的宗教。”
“你在亵渎神明!”米迦勒怒吼道。
“所以呢?你想怎样?干掉我?”凯文问,把仅剩的左手搭在了米迦勒的肩膀上,“我一无所有,你没有筹码!”
“你!”米迦勒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凯文一脸坏笑地对米迦勒说。
“什么交易?”米迦勒问。
“我可以所谓地去找上帝,只要你天堂之主的位置坐住了。哪怕是上帝真回来了,你也给我坐住了。”凯文坏笑地说。
“你……如果我真想做天堂之主,又怎会寻找上帝。”米迦勒说。
“你要真想做天堂之主,又怎会不去找上帝呢?米迦勒,意为像神的人,那为什么不干脆成为神呢?”凯文说,“你想干什么,我很清楚。我只是需要你把事做绝了。所以……成交吗?”
“你……成交……”米迦勒说。
2000年(黑铁时代) 某个地点
“科技之神,有办法解决这个什么千年虫吗?”某个新神问。
“没有,这不是什么病毒,而是程序错误。并且2010年,甚至是2038年都会出现类似的问题。”科技之神回答道。
“人们对科技的信任程度必定有很大程度的下降。”某个新神说。
“不用多说了,我会去处理的。记住,要想被人们视作是神,首先要把自己当作神;要想被人们信奉,首先要信奉自己。”科技之神说。
“那你把你自己当作神了吗?你信奉你自己了吗?”某个新神问。
科技之神停顿了一下,回答:“是的,我是这么做的……”
1986年(黑铁时代) 中国某地
在墨绿色的山林,树荫遮挡住了不少的阳光,但阳光还是相当的明媚,会被判断是白昼。一个老人背着背包手持拐杖徒步走上山去,老人戴着鸭舌帽,留着长胡子长发,但却是有打理的,并没有显得邋遢,如同灰白色的流苏。
老人在翡翠般的树林里穿行,突然眼前跳出一头麋鹿,鹿角直对老人,发出警告的叫声。
“我是来找姜尚的,姜子牙,姜太公。”老人说。
麋鹿渐渐逼近老人,持续发出警告的叫声。老人顺势缓缓往后退。
“姜子牙!姜飞熊!太公望!”老人喊了起来。声音在茂密的山林中并不能传太远,也不知道究竟会有什么人能听到。
“四不像,退下。”另一个老人突然出现挡在了老人与麋鹿之间,面向麋鹿,背向老人。这个老人身着道袍,手持一面黄色旗帜,此人便是姜子牙。
“你是怎么找到此地的?”姜子牙问。
“我也算是个神使,进入你的领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老人回答,“你窥探到了我的命理了吧。”
“混乱不堪。”姜子牙说,“你的契约神是?”
“哈哈,是新神,科技之神。先不提这个,我叫丁禹,来自未来,我想和你做过交易,来改变我的过去,你的未来。”老人说。
“哦?是吗?丁禹,你应该听说过天机不可泄露这句话吧?”姜子牙说。
“你还信天道?姜子牙啊姜子牙,你还信天道?”丁禹阴阳怪气地说。
“哈!哈!哈!哈!哈!”姜子牙大笑起来,“小鬼,你可真有意思啊。好啊,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来找我?”
“在未来,旧神与新神间会爆发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而你是其中相当重要的一环。”丁禹说,把鸭舌帽摘了下来,接着说,“旧神会与新神达成一个和解,你会组织一场封神仪式。当然这只是旧神的阴谋,这场仪式是为了重创新神在更高位面的本体。而然新神也意识到了这点,你在其中丧命。所以你应该是唯一有能力帮我和有意愿帮我的人。”
“那你呢?你想得到什么?”姜子牙问。
“我要我的妹妹和女儿好好地活着。”丁禹回答。
“你是借助科技之神的神力回到过去的吧,那你还能再……”姜子牙试探地问。
“放心,科技之神的能力我回到过去后就用不了,并且过去的我快出生了,我也会消失。”丁禹如实回答。
“那就与我缔结契约吧。”姜子牙说。
“你什么意思?”丁禹极其地惊讶,他并没有想到姜尚会出这么一出。
“不用担心,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我需要你代替我,成为新的姜子牙,改变你我的命运……”姜子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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