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找到戈登局长。”克莱尔一路上话语不断,“请他像对付杰罗姆一样用拳头把那个正宗大肥猪的脸皮打下来。”
“克莱尔小姐,请允许我提醒你。”琼斯说,“兰开斯特的警察局局长,据我所知是贾斯汀·费里斯先生,并不是您口中的……吉姆·戈登。”
“恕我无知,敢问小姐这位‘吉姆·戈登’究竟何许人也?”
“戈登啊……”克莱尔露出一脸痴汉的表情,“文武双全根本无法形容他,在哥谭市我根本无法找到任何一个能够战胜他的人。”
面对自己的知识盲区,琼斯没有继续问下去,像个老父亲一样一边听着一边笑着。
警局的外墙是用红砖砌成的,四角锥的房顶显示出欧式风格,绿色的斜房顶令人赏心悦目,房子和窗户的边角上铺好的不规则白色砖块凸显美感;警局门前是一片小小的花圃组成的广场,花圃中间有一个大理石喷泉,喷泉之上是洁白的爱神丘比特和阿佛洛狄忒。
这样可爱的广场和宽敞漂亮的警局是克莱尔一生中见到过的第二气派的建筑;第一气派的建筑是赵欣蕾的县长在郊区的房子,那座房子前面的停车场有几十辆车,每一辆都是赵欣蕾和父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创新进步十辈子都绝对买不起的。
克莱尔和琼斯走进双开门门口,便感受到里面的喧闹;大厅很大,但已被警察们的办公桌塞满。大部分警察在办公桌的狭缝中走来走去,忙于工作,只有少部分的警察坐在办公桌上,倾听一旁民众的倾诉,或是在书写着各种报告和材料。
琼斯绅士地替克莱尔推开一边的门,便吸引了他人的注意;“有什么能帮你们吗?”一位衣着得体的女警察身着红色警装,干练而不失优雅。
“我们有一些曼迪小姐的谋杀案的内情要报告。”克莱尔低头抬裙致意。
“您是?”女警察有些警觉。
“我是曼迪小姐的邻居。”克莱尔撒谎。“我身旁这位是我的陪同。”
“好的,夫人。”女警察说,“请随我来。”
穿过办公桌之间的狭缝,三人从大厅来到了一条阴冷的走廊,在一扇结实的白色木门前停了下来,里面传来的是问讯的声音。
女警察抬手敲门,开门的是一位男警察;克莱尔看到,里面除了男警察以外,还有一位警察和“毒圣骑士”。
“毒圣骑士”,克莱尔面前的这个瘦高白色男人,是剧情中的帅气反派,骑摩托车,沉默寡言,善于用毒药和毒气;是个称职的雇佣杀手。
克莱尔转念一想,按照时间线,“毒圣骑士”现在的确被拘捕,但半个月后便会被人保释出去并行凶。
正对着“毒圣骑士”的警察,半站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狠狠敲击着桌子;“你当然可以行使你沉默的合法权利。”
他的语气充满愤怒,“我会搞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然后我会把你和你背后的所有人拉出来。接下来,我要让你们全都烂死在海牙监狱。”这个男人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赌上我的紫心勋章。”
“哈维。”他转头对开门的警察说,“把他给我塞进看守所。”
“请问是什么罪名?”毒圣骑士终于说话了,只不过仍然没有表情。
“哈维会编出来的。”这个警察走出门去。
“这么回事?”他看到门外的三人,问女警察。
“这两位是曼迪·斯维特小姐的邻居。”她说,“他们有一些事想要报告。”
“这位是埃文·摩根警监,他负责曼迪小姐的案子。”
“两位幸会。”摩根警监说,“请来我的办公室吧。”
两人跟随摩根警监走出阴暗的走廊,伴随着他们的脚步声的,还有那个被称为哈维的警察对毒圣骑士的脑袋一击清脆的拳击。
三人来到二楼一个略显宽敞的房间,只不过杂乱无章,一摞摞的纸张和文件随地乱放,窗户半开着,下午的阳光打在窗边的鱼缸上,旗鱼和石美人缤纷起舞,沐浴阳光。
摩根警监为两人找来椅子,自己在办公椅上坐下;“那么,还没请教两位尊姓大名。”
“我是威廉姆斯·克莱尔,这位是我的陪同温斯顿·琼斯。”
“关于这个案子,两位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呢?”
“与此相反的……”克莱尔看了看琼斯,对摩根警监说“我们想要知道警方目前掌握的信息。”
“我不是很明白……”
“我是来自马克街的侦探,专程来调查曼迪小姐谋杀案。”
摩根警监脸色一沉,“无可奉告。”
“我们都想要凶手被绳之以法,警监。”克莱尔说,“我们可以相互帮助。”
“警监!”一声年轻的嗓音响起,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迎面而来的是一个金色的女子。
“我超,金发双马尾!”克莱尔脱口而出,面前的这个女子,身材苗条,虽没有丰满的敏感部位,但小小的胸部和可爱的后臀也并不引人生厌,作为一个警探,也作为一个可攻略角色,这个名为朱迪·贝琳达的女子一直有着不高的人气。
“朱迪,这位是克莱尔小姐,是一位侦探。”摩根警监说,“这两位想调查曼迪的案子,交给你了。”
“什么?”朱迪没有想到警监如此轻易的将麻烦踢给她,“我可不允许外行人参与我的工作!”
“这位是朱迪·贝琳达,我的警探。”摩根警监说,“我还要去完成审讯犯人的工作,恕不奉陪。”
警监装作双耳失明,逃难一般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了不住埋怨的朱迪和被视为“麻烦的两人”。
“好吧,既然警监把你们交给了我,我也要完成任务。”朱迪叹气,“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听我指挥,听清楚了吗?”
“那位警监真是无礼。”琼斯说。
“听指挥能得到美少女的奖励吗?”克莱尔问。
“别来这套,我不听。”朱迪这么说着,一边撅起了嘴。
“是!美少女大人!”克莱尔笑着说。
朱迪面色绯红,露出了金发少女特有的娇羞,“好了!带你们去就是了。”
“我要和朱迪大人贴贴!”克莱尔一下扑过去,抱住没有防备的朱迪。
“放开我啊!”朱迪的脸更红了。
“美少女香香!”克莱尔贴上朱迪的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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