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没入地平线,黑暗自东向西蔓延。
浴室里,啪啦啪啦的水声阵阵,混杂着令人羞耻的呻吟与娇喘声。
白梦双手撑着浴室的墙壁,纤细的水蛇腰向下凹去,黑色的紧身裤滑到腿弯处,米色的毛衣掉落在地上。
白墨在她身后,抱住她的水蛇腰。
“白梦姐,我要来了!”
“呃啊啊啊……”
完事后,白墨满足的长舒一口气,「气血药丸」的药效挺厉害的,很实用。
白梦转身在白墨身前蹲下帮他清理残余的污秽之物,自白墨的位置居高临下看去,乳白色的液体从花园小径中流出。
“嘶……”
本来熄灭了的火瞬间又燃起来了。
“嗯?”白梦惊讶的眨眼,墨墨还没满足吗?真是的,吃不饱的小坏蛋。
白梦大张开口,准备一口吞掉。
“等等,白梦姐。”
白墨按着白梦的脑袋,眼中满是爱意的色欲,说道:“我们去卧室,好吗?”
要换地方吗?
白梦抬起头看见了白墨眼中饱含的爱意与贪婪的色欲,她嘴角微微上扬,站起身将紧身裤提了起来,用宠溺的语气说道:“真拿你没办法。”
走了一步,白梦踉跄了一下,“嘶……”
白墨赶忙扶住她,问:“白梦姐,你没事吧?”
白梦顺势靠在白墨的怀中,努着嘴幽怨的说道:“臭墨墨,方才那么凶残的对我,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叫的欢不欢吧?
白墨心中吐槽一句,将白梦公主抱了起来,温柔的说道:“白梦姐,我们去卧室。”
“臭墨墨……”
白梦低骂一句,声音轻柔的像是在撒娇,她缩起身子靠在白墨怀中,一点年长者的形象都没有,十分享受白墨的公主抱。
白墨抱着她上楼走进自己的卧房,将她放到床铺上后,自己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白皙的脖颈上满是啃咬的痕迹,红色的草莓从肩膀一路蔓延到胸脯。
“臭墨墨,你还要看多久?”白梦双手勾住白墨的脖颈将他拉了下来,咬住他的嘴。
吧唧吧唧的水声响起,二人如两条蛇一样缠绵在一起在床上翻滚起来。
最终还是白墨回到了上面,他在白梦耳边吐着热气,声音充满了欲望与渴求。
“白梦姐,我还想从后面。”
白梦身子骨都软了,她推了推白墨,坐起身满眼宠溺的说:“真拿你没办法。”
转过身,没有在床上撑手趴下,而是双臂放直贴在床上,肩膀和脸颊贴着床面,双膝跪着,上半身整体呈倾斜的凹下去曲线。
“墨墨,要轻一点哦。”
白梦嘴角带着柔柔弱弱的微笑,摇晃起肥美白嫩的屁股,勾引着白墨。
狗爬一词瞬间冲进白墨的脑子里,他的神经顿时大跳如雷。
白梦这样勾引他根本就不是让他温柔一点,而是刺激他,让他狠狠的蹂掠!
白墨“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化身豺狼猛虎势要将白梦吃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臭墨墨……”
小猫舔水声与击股声有节奏的交融在一起,难耐的喘息与放纵呻吟起起落落。
夜幕降临,月亮自东山升起,皎洁的月光下街边野草随风摇曳,小野菊在秋风中孤单摇曳着,任夜风肆意吹舞,绝不折腰。
—
夜色里,暴怒声自客厅里传出。
“你这个疯女人,你特么有病吧!”
“我怎么就娶了你这样个疯婆子!”
“啪”的一声巨响,女人应声摔倒在地,她捂着肿起的脸颊,眼中含着泪水。
她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男人,然而这凶残的眼神下却饱含爱意。
男人被这样的眼神盯得发麻,怒向胆边生抽出皮带抽打女人。
女人抱着身体蜷缩在地上,默默的看着残暴的男人没有反抗,男人越用力她眼神越淡漠,眼底的爱意却是燃烧的越来越旺。
卧房里,熟睡的女孩睁开眼,客厅方向传来吵闹的声音,像是皮鞭抽打,她的心跳猛地停顿一瞬。
起身穿上拖鞋,她走到门边,拉开一道门缝,自门缝偷看外面的光景。
她看见了客厅里的惨状,男人满脸暴怒像是奴隶主一样残暴的挥舞着皮带。
地上的女人像只乌龟一样龟缩着,默默承受着皮带的鞭打,纵然浑身是伤也没有站起来反抗或者是逃跑。
某一刻,女人的眼睛猛地朝女孩这边看来,深邃的眼神中一片死寂,而在这死寂之下又有浓浓的爱意涌现,像是下一刻就要涌出将女孩吞没。
“啊~!”
女孩被吓了一跳,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身体因为害怕剧烈哆嗦着,一步步向后倒退最后靠在了墙上。
皮鞭抽打的声音在她耳边变得愈发清晰、刺耳,她闭上眼捂着自己的耳朵,直到皮鞭的抽打声彻底消失,哐当的摔门声传来,男人气愤的摔门而出。
这声巨响振醒了闭眼的女孩,她抬起头看向窗户,快速从窗户翻了出去。
夜色凄凉,女孩穿着睡衣漫无目的在小区里游荡着,走进公园在石亭里坐下,夜风凉飕飕,她抱着胳膊取暖。
单薄的白色睡衣罩住她的身体,凄冷的月光洒下,白皙的如莲藕的手臂与小腿根部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小巧的玉足相互踩着摩擦取暖,粉白的脚趾拧巴在一起,指头红红的。
“呼~呼~”小手捂在嘴边吹着热气,女孩搓着手身子蜷缩起来。
“倒霉,早知道出来前穿好衣服了。”
抱怨一声,女孩叹了口气,离家远了她心中倒是没那么害怕了,开始反思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冷静,穿好衣服从容不迫的逃跑,而是蹲在墙边害怕的捂起耳朵。
蜷缩在地上的女人是她的母亲,抽打女人的男人是她的父亲,从记事起她就觉得奇怪,为什么父亲老是打母亲,母亲却还是那么爱父亲。
如今懂的事情多了,她明白了,母亲就是那种贱骨头,你不打她,她皮痒,你越打她,她越委屈,就越觉得你必须爱她。
还小的时候,女孩总会在母亲受伤后上去安慰她,那时候母亲死死的抱着她力度之大让她喘不过气,有时候女孩怀疑,母亲很可能是在拿自己泄气,但又不敢太明显。
母亲总是爱说:“为了你我才忍受着,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努力。”
最开始时女孩认真的听着母亲的话,渐渐她她感觉肩膀变得越来越沉重,母亲在不断的将压力放到她身上。
当意识过来后,女孩曾对母亲提议:“和那个男人离婚吧。”
然而听到这话的母亲却露出了惊恐的眼神,愤怒、质疑、憎恶、恐惧,各种情绪糅合在她的脸上,让她暴怒,对着提议的女孩破口大骂,甚至拳脚相加。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你对得起我吗?我为了你忍受到现在,你就这样对我!”
胡言乱语里没有一句是拒绝离婚的理由,那时候女孩就明白了,母亲就是个贱骨头,骨子里刻着不能独立依赖男人的懦弱,甚至母亲可能更变态,享受着被丈夫鞭打。
“恶心,恶心,恶心,大人都是恶心的东西!”女孩低声骂着,夜风不断带走她的体温,手脚变得冰凉。
“只要我在家里,随时欢迎大姐姐来。”
白墨的话突的回荡在脑海中,矮小的身影浮现,女孩犹豫了会儿站起身离开公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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