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陈芳芳真想杀了他？”
宁栀一头雾水，同样的还有猪头脸的凌擎。
凌擎算是明白了，好像自己经常欺负的一个人想不开了，自杀了之后变成诡来复仇了，就连自己的狗腿子杜宇和江上春也被杀了，而且听那个母老虎的意思，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但，关键是，陈芳芳是谁啊！
凌擎内心咆哮，这是诽谤，这纯粹是飞来横锅啊！
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陈芳芳是谁。
如果让他知道谁是陈芳芳，他绝对……在下次抢钱的时候，注意一下心理辅导，这得多脆弱的心啊，抢这点钱就想不开。
当然，他是不敢说的，他相信，只要自己说出这种话，今天还能横着走出去都算是自己命大。
这母老虎，谁娶了谁倒霉。
想到于此，凌擎同情似的看了卞流一眼。
瞥到凌擎的眼神，以卞流的阅历，自然读懂了他的意思，同样回以一个眼神，暗中指了指自己的脸。
一个被咬的，一个被抽的，但，都是伤。
两个男人，就这样无声的交流着，不知不觉中，凌擎的恨意全部转到了宁栀的身上。
emmm，好像就是宁栀揍得他啊！为啥一开始要恨卞流？
“白石庄书屋里面，有你没有欺负过的人吗？”
想了想，凌擎回应道，“老秀才！”
好家伙，这是给团灭了，一个不剩啊！狗腿子当初都不放过！
要是你打得过老秀才，估计连老秀才都敢抢吧！
“陈芳芳家里被火烧了之后，你还去抢了？”
凌擎满脸问号，“谁家被烧了？”
宁栀更不懂了，“你说这些，到底是想要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明白！”
随即，卞流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这领悟能力，实在是太差了吧！换杨落七的话，估计已经理解了一大半了。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宁栀抓狂了，想要抽卞流但是又怕手疼，看到后面的凌擎似笑非笑，再一次一巴掌抽了上去。
舒服了！
凌擎敢怒不敢言，只能捂着右脸，双眼含泪，像是一个刚被非礼完的小姑娘。
打完之后，宁栀看向卞流，目光直勾勾的，她受不了那么多弯弯绕绕了。
卞流叹口气，感叹前路艰辛，但最终还是解释道，“对凌擎来说，书屋里面的所有人都一样，无论是毁容前还是毁容后的陈芳芳，对他而言，都只是一个提款姬！”
“啥叫提款姬？”
“提款姬就是到点给钱的意思，既然是提款姬，像是那种因为别人毁容了就变本加厉这种没品的事情，这废物是干不出来的，但他的狗腿子例外，有些人被欺凌了之后，他们不会反抗，相反他们会对比他们弱小的人出手，比如家破人毁的陈芳芳！这就是江上春和杜宇的死因，他们落井下石了。”
听到这话，一旁的凌擎骄傲的点了点头。
他是恶霸，但是他是一个有追求的恶霸，像是欺凌弱小这件事，他是干不出来的。
只是，刚点完头，他就迎来了一个大比兜。
“要不是打不过，要不是打不过……”凌擎碎碎念。
“同样的，书屋里面基本上所有人都收到过凌擎的霸凌，所以相对的对陈芳芳来说，他只是一个定时收钱的路人甲罢了，死不死无关紧要，甚至可以说是，她要是把凌擎搞死了，那些平日里冷漠的同窗们可以过的更好……嘿嘿！”
卞流说道，嘴角露出冷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更为不悦，“凭什么！”
一句话，听得宁栀冷汗直流。
她所认识的圣君是一个不停犯贱，却又让人无可奈何的人，但是就刚刚那一瞬间。
她，感受到了滔天的杀意。
她相信，若是圣君裹挟那股杀意复仇，必将导致天下大乱，但是那股杀意被他压制住了。
这，便是真实的圣君吗？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圣君怀有这么重的杀意！
他，究竟想杀什么？
复仇吗？
她的心，突然啾的一下。
她所不知道的是，当一个女人对男人好奇，她离沉沦不远了。
那股杀意好在仅有一瞬，卞流恢复过来，又露出之前招牌式的贱笑。
“所以，基本上可以断定，陈芳芳对凌擎没有杀意。”
听完卞流这一通分析，仔细咀嚼下，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之前在白石庄书屋的时候，现在看来，她的目标好像并不是凌擎……
但，不是凌擎的话，那么会是谁？
现在只要找到陈芳芳，就能按图索骥找到杨落七的下落，但如何找到陈芳芳，那就是一个难题。
她，想不明白。
再次看了一下宁栀，卞流无奈的说道，“走吧！找刘大宝！”
“哈？”
刘大宝？
家破人亡之后，陈芳芳被刘员外收留，而且书屋里面只有刘大宝一如既往对她友善。
为什么会是刘大宝？
难不成，刘家的人都是伪善，刘员外害死了陈芳芳全家？刘大宝表面对她好，背地里到处欺凌？
“想什么呢！”卞流搜了搜宁栀的头发，“刘大宝的确是个老实人，他爹十有八九也是，不过，陈芳芳的性格……”
想到某个词，卞流嘴角露出笑容，回忆起穿越前看的动漫漫画，真怀念啊！
“你知道，病娇吗！”
“啥？什么椒？吃的？”
“换句话说，控制欲！陈芳芳的桌子里面全部都是刘大宝的东西，纸上也都是刘大宝的名字，加上身逢骤变，刘大宝更是她唯一的曙光，所以她的心变态了！”
“但，就算这样，她变成诡为什么要害刘大宝？”
“都跟你说了，她病娇啊，她变成了厉诡，她当然也希望刘大宝变成厉诡陪她了啊！”
“哈？”这特么算哪门子的爱情啊！
“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刘大宝可能就是她的死因之一！”
宁栀晕了，明明喜欢刘大宝，为什么要害死刘大宝？
变成诡了，心也变了？
“那她抓杨落七干嘛！”
“杨落七在刘大宝旁边啊，所有靠近刘大宝的人，都得死啊，她把杨落七抓过去，要当着刘大宝的面杀了杨落七，不过这只是一个原因。”
看着几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卞流随意得说道，“第二个原因就是，有人要杨落七，陈芳芳只是一个执行者！”
“真正害死陈芳芳的，就是幕后掌控一切的！”
“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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