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源刚好看到了刘月欣对着向晨死缠烂打的一幕,和昨天陆竹自己辩解的说法极其的相似。
真是她误会陆竹了?
然而此时,刘月欣也看到了陈源源,旋即轻蔑一笑。
“等我哦南宫,我帮你买饭回来!”
“我说了,不需要!”向晨快要爆发了,脸色黑的难看,然而碍于他的身份,他根本不能把这股火气发泄出来。
但是这一声低吼也够了,刘月欣吓了一跳,只是向晨之后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给了她得寸进尺的表现。
纸老虎而已,装什么?“要不要是你的事,但买不买是我的事。”刘月欣笑得很得意,觉得她能拿捏得了向晨。
刘月欣转身离去,一步一步向陈源源走来,“呦?好巧啊,我们见过欸!”
刻意、虚伪,陈源源不是傻子,能看出来刘月欣是故意的。
“你是来找我们家小猪猪的吗?”刘月欣笑着问道。
陈源源忍不住皱了皱眉,“小猪猪?”
“是啊,我们家陆竹特别喜欢这个称呼哦!”刘月欣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作死,陈源源的脸色越来越平静,但眼神越来越凶恶。
“给你个温馨提示妹妹,你把握不住他的,趁早放弃吧!”刘月欣轻蔑一笑,走了。
然而陈源源根本没听进去,她的眼神一直在看向晨。
这个男人,似乎和她有着相似的感觉,他在压抑,他也会疯狂。
“再见了,小妹妹。”刘月欣得意地离开了,陈源源这才转头去看她。
无知的自大最为可怕,陈源源不是傻子,她现在相信陆竹了,只不过,那个樱白色条染的男人,还是让陆竹少和他接触为好。
至于那个女人,早晚会付出代价。
“陆竹,可别在别人手里栽了,你只能是我的!”
……
“啊嚏!”陆竹忽然觉得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不过他也没有在意,以为是飘在空中的毛导致的。
江舒的表现有点奇怪,进到动物园后就变得安静了下来,时不时皱眉捂住头,连上官晴雨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小舒,你怎么了?”上官晴雨试了试江舒的温度,“又开始不舒服吗?”
又?陆竹注意到了一个字眼,这么看来,江舒以前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陆竹觉得机会来了,扭转局面的机会,“上官阿姨,要不先送学姐回去休息吧!”
“走吧,小舒,我们先回去。”
“我……我不想……”
江舒极力拒绝,可是此刻的她太虚弱了,根本架不住陆竹一个劲帮忙把她往回抬,直到坐回到了车里,江舒才给了陆竹一个阴沉的眼神。
“阿姨,你快送学姐去医院吧!这急不得!”陆竹一个劲催上官晴雨走,但他自己没上车。
上官晴雨有些疑惑,“小竹你不跟着我们一起去吗?”
陆竹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个……我刚刚不小心把身份证掉了,得回去找一下,上官阿姨你就别管我了,学姐要紧!”
"那好吧,那阿姨就先走了,等下回来接你。"上官晴雨担心江舒的情况,就赶紧让司机开车。
陆竹在后面忍着笑容向他们挥手,“不用接我上官阿姨!照顾好学姐!照顾好……”走远了,不装了。
陆竹慢慢放下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都快以为今天要做一天的无用功了,没想到江舒自己先不行了,还真是意料之外。
不过为什么会这样?黑化后的后遗症吗?和他的重生虚弱差不多什么的。
不知道原因,不过……
陆竹抬眼看了眼车子离开的方向,江舒肯定不会放弃的,他还得做些准备,唯一的突破点就是上官晴雨,但该怎么绕过江舒和她接触,又是个大问题。
局势变了,但似乎没有完全变。
“嘶——”函数流到胸口了,陆竹感觉到了一阵疼痛。
还是先处理一下吧,这种伤最烦人了,没到需要包扎处理的地步,但不管还是会疼一阵子。
陆竹先去周边的便利店里买了包纸巾,擦了擦胸口的汗和血,然后打了辆车直接回学校。
中午饭也没吃上,陆竹微笑着拿出手机在宿舍群里问了一句,〔你们需要帮忙带饭吗?〕
〔正在忙着看美女的黄某:要!〕
〔一拳锤爆贵胶:要!〕
〔请叫我赵哥哥:要!〕
陆竹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然而眼神中一丝笑意都没有,每天和她们相处多了,陆竹多少沾上了一点气息。
没到病态的程度,但腹黑是绝对有的。
感受爸爸对你们的爱吧!
陆竹的笑容逐渐邪恶。
……
“儿子们,爸爸回来了!”陆竹带着四份饭犹如天使降临,霎时间迎来了三名信徒的崇拜。
“陆哥!偶滴神!”
“陆哥爱死你了!”
“陆哥我要给你生猴子!”
陆竹微笑着接受着他们的信仰之力,“来来来,快来吃快来吃!”
陆竹把饭分别给了他们,轮到黄宝书的时候,陆竹的笑容更灿烂了。
“陆哥,你是真滴强,我以为你和学姐闹矛盾了呢,原来你是见丈母娘紧张啊!这波是我格局小了。”
陆竹依然微笑,“别说那么多了,快吃快吃!”
黄宝书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也没怎么在意,耸了耸肩接过饭就扒了两口。
“这是什么?”
“清炒山菌,富含多种营养,我特意给你点的。”陆竹还有句话没说:特意让炒菜师傅做了个半熟。
感受来自兄弟的背刺吧!
然而黄宝书吃完后屁事没有,只是嫌弃地对着这道菜指指点点了一番,“这个炒的不好吃啊!”
真应该让炒菜师傅听听这句话,看看他听了之后还会不会偷偷炒全熟。
算了,难吃也算是一种惩罚了,不能玩的太过火了。
陆竹摇了摇头,感觉他自己快要被她们同化了,想要把这些负面感觉甩出脑袋。
“我先睡个午觉,太困了,有什么事不要叫醒我。”其实陆竹主要是说给黄宝书听的,虽然他直到黄宝书一定不会听,但无所谓,他要的只是个理由。
一个即使有事,他也能光明正大睡觉的理由。
就是一个字〔困〕,能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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