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圣女联系狐仙大人,我们才找到自己前世的姻缘。不过你们知不知道圣女大人前世的恋人究竟是谁?”
“切,在那里故弄玄虚的什么劲啊。红仙教里面的人有谁不知道,圣女前世的恋人就是狐仙大人本人啊。”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刚入会当然不清楚,只要是教里面的老人都知道,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了。狐仙大人最开始找到的就是圣女大人,两个人饱受了转世相思之苦,才成立了红线教帮助同样经历的人。”
“狐仙大人真是个好人啊。”
“好人?开什么玩笑。狐仙大人可是神仙,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别说话了,狐仙大人来了。”
下面的人群议论纷纷声都没有逃过纪尧的耳朵,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目光始终盯着下面的金发男人身上,他很好奇这个已经彻底报废的咸鱼,在这种情况下究竟会做出些什么来。
台上走上了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即便是跟纪尧相比都不逊色半分,火红色的头发自然披散在脑后。细长的眸子里透露的那股阴柔的劲头,却让人很不舒服。毛茸茸的耳朵,屁股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台下的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身上似乎始终被魅惑的气场包裹着,让人难以升起任何的敌意。
狐仙的手轻轻一挥,粉红色的心形火焰生疼在上空当中,绯红色的花瓣纷纷落了下来。台下的人如同发了疯般的尖叫,呐喊,一副失去理智的狂热信徒模样。
“果然还真是一只狐狸啊。”
纪尧低声自语,觉得自己还真是老了。如今的世道竟然变得如此之快,妖怪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出原形来了。
“我当是什么狐仙,原来就是个喜欢cosplay的变戏法的家伙啊。”肖杰不屑的撇了撇嘴巴说道。
“你竟然没事?”纪尧有些惊讶道。
“我能有什么事?”肖杰挑了挑眉毛,好奇的看着纪尧。
纪尧上下打量了这个黑巧克力四五遍,再三确认这个家伙只是个普通的人类。
可是即便是下面那只狐妖使用的是最低端的魅惑术,甚至稍微有点道行的妖怪都不屑一顾,但是对人类来说却是异常的有效。
但,这个家伙为什么没有事呢?
纪尧想了半天,只要把对方归类为脑袋空空如也,根本就不受任何控制的人类。
烟寒
金发男人的声音微不可闻,下意识的紧握着拳头,长期没有修剪的指甲刺破了自己的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了下来。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抹金色的光影。
“说吧,你到底要问什么?”
换好衣服的烟寒,杏目圆睁的盯着木头一样迟钝的金发男人。她发誓如果对方不给自己个合适的理由,自己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我到底是不是人类?”男人看着烟寒,金色的眸子里面充斥着疑惑不解。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烟寒有些无语的看着面前的木头,难道真的是在棺材里面睡傻了?
男人看着金鱼池倒映着自己那头金般灿烂的头发,脸上露出浓浓的迷惘。
“是不是谁跟你说些什么?其实,你没必要在意这些的。”烟寒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男人不语,金色的眸子看着烟寒。
“陪我喝点就好吗?”烟寒晃了晃别再腰间玉质的酒壶说道。
“酒?”男人满脸疑惑。
“酒是一种好东西,它可以让你暂时忘记忧愁,忘却烦恼。”烟寒无所顾忌的搂着男人的肩膀,就如同军队里相处的哥们一般。
“可是即便是暂时的忘记了,但总会想起来的。”男人出神的望着池塘的几尾戏耍的金鱼。
“没想到你这个木头竟然也能说出蛮有道理的话来嘛。”烟寒哈哈大笑,拽着男人的胳膊往凉亭里面走:“不过有句老话叫,今朝有酒今朝醉,走吧,走吧,陪姑奶奶我喝个痛快。”
“虽然我不清楚自己的年纪,但是我想应该比你大得多。”金发男人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哈哈,你还真是个木头啊。”烟寒笑的更开心。
金发男人满脸不解,他实在不明白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没想到你的酒量竟然这么差,才喝了那么点就醉的不像样子了。”
烟寒斜靠在树旁,酒葫芦握在手中。脚下大大小小散落着七八个酒坛子,金发男人满脸通红的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
烟寒并不嗜酒,她只是喜欢那种醉醺醺的感觉,那种烈酒熊熊燃烧的感觉,能够麻痹现实的残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烟寒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似乎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瞧瞧你自己,站都站不稳你才是醉了呢,我还能喝,我的酒量好着呢。”金发男人抬起朦胧的醉眼,嘴硬逞强道。不过脑袋却越来越沉,昏昏欲睡。
“你别睡啊,接着陪我喝酒。依照我的经验来看,你最起码在那座墓里睡了三百多年,竟然还没有睡够。”烟寒醉眼朦胧,抓着金发男人的胳膊吐气如兰:“你见过哪个人类能一觉睡了三百年的?”
“这么说,我不是人类,是个妖怪了。”
“那要看你怎么想了,即便是所有人都当你是妖怪,但只要你把自己当人,那么你就是人类。”
“那么,我是个睡了三百多年的人类?”金发男人疑惑的说道。
“睡了三百多年的,人类?哈哈哈,好一个睡了三百多年的人类。”烟寒先是一愣,随后豪迈的大笑了起来,将葫芦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咙流淌下去,在肺腑当中熊熊燃烧。
“我悄悄告诉你个秘密哦,其实我是个妖怪。”烟寒突然搂住君墨的脖子,烟波流转,面若桃腮。
“你是妖怪?”金发男人惊讶,上下打量着面前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怎么也无法与妖怪联系到一起。
润泽的红唇撩过耳边,金发男人不清楚自己产生了怎样的一种感情,只好像个木头似的傻兮兮的看着烟寒。
“其实我是个棺材子,你知道什么叫棺材子吗?”
金发男人诚实的摇着头,他最近才知道自己曾经醒过来的地方被称作棺材,至于棺材子更不可能听说过了。
“就是在棺材里生出的孩子,我的母亲在怀我的时候不幸去世了。于是村民就把母亲装进棺材里面,埋在了目的。三天以后,有村民路过墓地,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顺着声音挖开的光彩。冰冷的女尸旁边躺着的就是一个瘦弱的女婴,
而那个女婴就是我,现如今的三品校尉大人柳烟寒。”
烟寒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朦胧的醉眼却是难以掩饰的悲伤。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对方这幅表情,金发的男人总是觉得莫名的心痛。
“知道小时候村子里的孩子都叫我什么嘛?妖孽,是的就是妖孽。一个在棺材里畜生,充满不想诅咒的妖孽。那段时间的记忆我不愿去回忆,我只想用我的故事告诉你,只有把自己当人,别人才会拿你当然看。”眼看看着金发男人说道。”
烟寒的话还没说完,发现对方已经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细微的鼾声顺着鼻子传了出来。
“你是不是个小孩子啊,竟然听着听着故事竟然睡着了。”烟寒摇摇晃晃的要转身离开,身体却突然僵住了的,自己的手正被男人温暖的手掌握住了。
金发男人抬起头,金色的眸子没有半分醉意:“跟我走吧,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觉得这个国家的人只是把你当做利用的工具,在这里你并不快乐。”
“你这个木头都明白的道理,我又怎么会不明白呢?”烟寒愣了半晌,随后苦笑道:“可是,这天下之大又哪里有我容身的地方呢。这个国家虽然在利用我,最起码给予我最起码的尊重。”
“他们尊重的是你的官职,而不是你。这种虚伪的东西,真的是你想要的吗?”金发男人认真的看着对方说道:“跟我走吧,你想要什么,即便是这个天下我都能帮你夺过来。”金色的眸子充满着桀骜与自信,与迷惘的眼神天差地别。
“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烟寒突然把手从对方的手心抽了出来,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家伙。那种亘古洪荒的沧桑,绝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呆子所拥有的气质。
“我叫三凤,你认识的那个家伙叫作九凤。那是我们最小的,也是最疼爱的弟弟。我的那个傻兄弟也许自己都没明白过来,他对你有意思。”
“你什么意思?”烟寒警惕的看着对方。
“老三,少他娘的跟她废话,让老娘来说。”
“唉,二姐我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别,别....”
面前男人的身体一阵扭曲模糊,转眼间竟然变成了性感火爆的金发女人:“字面上的意思,我兄弟姐妹几个决定同意你嫁给我兄弟。按理说你这种条件,是无论如何也配不上我兄弟的,可谁让他是我们最喜欢,最疼爱的小弟呢。”
“虽然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但是请容我拒绝。”
“你说什么?”脾气火爆的金发女人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排成粉末,金色的眸子杀机四射。
烟寒畏惧的倒退了两步,但最终还是鼓足勇气:“我说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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