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天也是烦躁得很啊!
打又打不过,他能怎么办?
那天的事回想起来他自己虽然也觉得诡异得很,心里也不太愿意接受和相信自己连一个女生都打不过,一招都接不住!他也想重振自己在F班的威望啊!
但是!
万一他又输了,那岂不是更加的丢脸?
所以除非是能确保万无一失,否则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挑衅时简了。
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时简不简单。
“这件事先放一放,我要回京城一趟,等我回来再说!”梁浩天拧着眉头烦躁的说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暴躁之意。
吴宇无声的嘶了一下,不说话了。
只要跟浩哥熟悉的人都知道,对于京城,浩哥是十分抵触甚至是憎厌的。每次回京城浩哥的情绪都会非常不好,整个人又沉郁又丧,还有种压抑的暴戾。
饶是他们和浩哥相识相知了几年时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的季思淼这个时候才伸出手拍了拍梁浩天的肩膀,“有什么事就说,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吴宇赶紧附和着:“是啊,浩哥,咱们说好了是兄弟的!”
梁浩天嗤笑了一声,斜着眼睛睨着俩人,“我只是回一趟京城而已,又不是去赴汤蹈火,怕什么?”
吴宇和季思淼对视了一眼,没说话。
怕的就是他回京城。
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前年浩哥说回京城,他们当时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当回事。只当他回去和亲人聚聚,很快就回来。
可谁知道那次浩哥回来之后几乎丢掉了半条命!他遍体鳞伤,衣服遮掩下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又红又肿又紫,皮肤下的血管有种随时会爆裂的感觉。轻轻一碰他就不由自主的浑身哆嗦着。
那次浩哥养了一个多月才好了起来,好了之后浩哥又恢复到了他们熟悉的模样,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们也曾经试探的问过,但是每次提到这个话题浩哥就变得很奇怪,什么都不说,就用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人,怪渗人的。他们也就不敢多问了。
虽然后来浩哥也时不时的会回京城,也没再出现过那么可怕严重的事了,可他们这都有心理阴影了。
知道他们是关心自己,梁浩天笑了笑,眼底多了一丝温暖,“行了,别像个娘们似的。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他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小孩子了,他也是会反抗的!
时简第二天来教室的时候就发现梁浩天不在座位上,一开始以为是他还没有来,可一直等到上午的课程结束了还是没见到人就知道他这是缺席了。
她朝着吴宇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那手势跟招小猫小狗似的,吴宇很想直接忽视假装自己没看到。
可正要撇开眼的时候,却突然感觉浑身发冷,好像被一股寒气包裹着,冻得他一个哆嗦。
他反射性的朝着时简望了去,就见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嘴角含笑,眼里却带着冷意。
他又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本能的意识到自己还是过去的好,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其实他也不知道,就是觉得那肯定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想体会的。
“干什么?”虽然人过来了,但他心里不服气,所以故意恶声恶气的。
“梁浩天呢?”
吴宇很想呛声回去,但对上她那黑黝黝的双目就莫名的不敢。
“浩哥这几天有事请假了,不过来。”
时简拖着下巴思索着。
请假了……这不太妙啊,梁浩天这几天的运势不太好,似有灾祸之兆,伤及己身。严重一点的话势必会导致神魂不稳,神魂不稳,那煞气就容易反过来压制紫气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请假上哪去了,干什么去了?”
吴宇听到这审问似的话就炸了,“你干什么,你审犯人啊!就算你现在自封成了F班的老大,你也没权力把我们当犯人吧?”
时简一脸莫名的看着吴宇。
吴宇吴宇,这名字倒也真没叫错,真够让人无语的。
“我作为F班的老大,关心关心自己班上的人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逼问犯人了?”说着她就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人的心是什么样的,看什么就是什么样。”
吴宇被她这话噎住了。
他瞪着她,才不相信她是关心浩哥呢。
时简也不勉强他,说道:“行吧,你不说就不说吧,最后吃亏的肯定不是我。”
顿了顿,想到自己要挣的功德,最后她还是提醒了一句:“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就来找我吧!”
对她这话吴宇嗤之以鼻。
他们都无法解决的事,找她能做什么?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厉害的英雄了?
看到他脸上的不屑,时简也不准备多说什么了。
可怜的孩子,现实很快就会教他做人了。
到时候他怕是要跪下来叫她祖宗!
吴宇对此一无所知,见她不说话了,反而觉得自己有理了,哼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她那还当自己是根葱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从斜后方传了过来。
不用回头时简都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声音了。
吴巧曼。
要说梁浩天是F班男生里面的老大,那吴巧曼就是女生中的大姐大了。当然,吴巧曼还是得听梁浩天的,据说她还是梁浩天的迷妹,F班的人私底下都说他们两人是F班的金童玉女……
听到这个事时的时简:“……”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这不就是那个什么来着?她想了想,觉得网上说的一个形容词十分的贴切。
中二。
她一来F班就强势打败了梁浩天,吴巧曼对她当然是没有任何好感了,时不时的就说几句阴阳怪气的酸话,她就当是小孩子顽劣了。
不过吴巧曼显然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她越是反应平淡,吴巧曼就越是得寸进尺。
“她哪里是根葱啊,她连蒜都不如!跟隔壁时蕊相比,她就是一个乡下土包子!我听说她回时家之前居然连电视都没见过!”
“喂,时简,我听说你在小道观长大,那你是不是道姑啊?现在所谓的道姑都是骗人的,收养你的老道姑难道就没出去骗人钱财回来养你吗?你是小道姑,出去骗人的话应该更容易吧?你真的没骗过人钱财吗?”
“哈哈哈,肯定骗过,不然一个深山里的破旧道观,哪里来的钱养活她?说是道姑应该是名义上好听一点吧,我看她根本就是给一个骗子养大的!”
“我听说很多这些披着道姑尼姑外衣的女人其实都是干皮肉生意的,时简,收养你的那位是不是也一样,那你有没有见过收养你的道姑带男人回道观风流快活啊?”
身后传来的低俗话语和刺耳的笑声让时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回头冷冷的盯着吴巧曼几个,“故意诋毁侮辱他人是为坏,羞辱出家人是为恶,犯了口业,是要受到惩罚的。”
她冷不丁的回头,还说些神经兮兮的话,吴巧曼几个先是心虚了一下,接着又梗着脖子,仰着下巴,完全不将时简放在眼内,笃定了她不敢也不会因为区区几句话就对她们动手。
她要是动了手,哼,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到时候她就把家长喊来把事情闹大!
时简冷冷一笑,在课桌的遮掩下,中指轻轻一弹,一道细弱的光芒从指中射出,发作星星点点落在吴巧曼几个身上。
她看着吴巧曼几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罚你们三天无法开口说话好了。”
若是还不长记性,她也不介意再让她们尝尝别的滋味。
只要不伤及性命,不造业障,其他的都可。
吴巧曼几个根本不把她的话当回事,还大笑了出来,笑声里满是嘲弄。
“哎哟,我的天啊,她在道观长大,不会沾染上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习惯和想法吧?真成一个小道姑了?时简,那你会算命吗?会做法吗?会收妖捉鬼吗?给我们表演表演好不好,我们给你钱好了!”
吴巧曼的话让周围几个人顿时又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时简却转过了身子,不再理会她们。
在另一旁全程观看了的吴宇和季思淼双双沉默了起来。
时简这人他们不敢说了解得一清二楚,但多少也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她绝对不是一个会吃亏和忍气吞声的人。就这么算了不是她的作风啊!
没有当场发作找回场子那就一定是憋着什么后招,笃定了吴巧曼几个会受到让她满意的惩罚……可她说的那些话又实在是让人觉得滑稽。
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吴宇悄声问。
季思淼瞥了他一眼,“她像脑子有病的人吗?”
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了,她没病,脑子好得很!
吴宇想了想她做过的事确实不像脑子有病的人。
“急什么,以她那性子,吴巧曼几个肯定不会全身而退的。”
他们很快就能知道时简想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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