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推首纯音乐《沐白》
“这……令……意外,……魔兽……不……这么早出……的。”
痛。
痛,太痛了。
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不痛的,剧烈的绞痛感如同老鼠一般四处乱窜,撞得我的内脏不断发出哀鸣,每一根神经承载的剧痛感都在刺激着大脑,以至于我已经到了无法思考的地步。
糟透了,我现在什么都无法判断,包括这不久前才听见过的声音的主人是谁。
“把……喂给……,魔力……充法阵……貌……恢复。”
也许是剧痛的原因,也许是魔脉紧缩带来的副作用,总而言之我没办法听清那个声音说了什么。
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嘴巴被某种工具给“撬”开了。
没错,撬。
作为当事人的我当然不会好受,这种行为和刚加王国那群蛮子饲养家猪……牲畜时做的没什么两样。
虽然这和之前的说法区别不大,还有点辱骂自己的嫌疑,但是这绝对是最合适这种粗暴行为的说法!
要不是现在我行动力等同于零,我一定给这丫的来一记风扇!
“咕噜……”
正这么想着,我的舌头忽然被某种冰凉的液体包裹住了,这奇特的口感和史莱姆果冻没什么区别。
但是生活中总是充满了出人意料的变化。
这冰凉的液体随着软腭反射性上升,竟然变得温热了起来,在它滑入腹中后,更是变得和魔法使的火焰一般灼热!
热!太热了!所以我才讨厌和那群暴脾气魔法使待在一起,他们的附近连空气都会燥热几分!
“水!”
我情不自禁地呼喊了出来,四肢不自觉地动了起来,自动驾驶着身体跑向某个地方——我那不清醒的脑瓜觉得应该有水的地方。
毫无疑问,我陷入了另一种无法思考的境地当中,只不过原因从剧痛变成了灼热。
因此,我甚至没有注意到四肢百骸的剧痛已经消失了,而后随着甘露入口,就连腹中的灼热也消失不见。
“洛亚,你……还好吧?”
听见盖拉塔充满不确定的询问,我把脑袋从木桶里拔了出来,回头便看见了盖拉塔有些惊疑不定的表情。
我已经恢复了一定思考能力,所以我知道刚才自己喝下了什么鬼东西,那是一种价格便宜的魔力补给药物,可以回复魔力。
但是便宜也是有原因的,其限制便是只有魔脉紧缩时才可以使用,而且材料什么的完全没指望,口感自然而然好不到哪去。
所以,问出“你还好吧?”这种问题,虽是出于好心,但也太直……直率了点吧?
你会希望你的魔法使理论考试得“Fall”时,有不识趣的人,忽然凑上来问你“这次你考得还好吧?”这种话吗?
“当然不好,有什么问题吗?”
兴许是上述原因带来的不爽,我说话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丝不耐烦。
也正因为此,盖拉塔似乎是被我呛住了,一副有话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模样,活像哑巴咬了一大口黄莲。
“咳咳,客人……”
我刚打算再来一口水时,旅馆老板走了出来,他指着我脸边的木桶插了一嘴:“这是我平时清洁,嗯……那个地方用的水桶,我记得水桶旁边还有一把扫帚来着。”
我目光呆滞地瞥了眼扫帚后缓缓低下了头,沾在短发上的水珠在平静的水面上一览无遗。
水面很平静,但我的内心一点也不平静。
好一副蠢脸。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一定回到一分钟前,把那时的自己一巴掌扇进马桶里。
“咳……我们现在是回到了旅馆,对吧?”
我打算强行转移话题,绝对,绝对要把刚才那事当作黑历史烂在心里。
绝对!
“唉?你不需要毛巾擦一下脸吗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我给盖拉塔狠狠瞪了一眼,然后一把掐在了他的腰间肉上。
现在的他可没有穿护具,具体有多疼听听他的猴叫就知道了。
“嘶,下手真狠……额,我是说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已经回到了旅馆,老板是个好人,他看见我们遇到了麻烦,便毫不犹豫地提供了帮助——顺带一提,那瓶药水也是老板提供的。”
盖拉塔迅速离开了我的攻击范围,小心翼翼地给我找了张凳子后,便站在一边给我解释了起来。
算你识趣。
“药水是您提供的?”
我把头转向旅馆老板,问到。
盖拉塔那个家伙粗枝大叶的,不会常备魔力补给药剂,而我的魔力药剂他是不可能知道在哪的——这是个秘密。
但旅馆老板居然有?这就很耐人寻味了啊……
这种魔力补给药剂固然便宜,可也只是相对而言。
一般情况下这种药物价值在十枚银币左右浮动,若非必须谁会去花大价钱买来当作常备药品?
更何况,旅馆老板身上没有魔力,所以他可能是战士,是刺客,是游侠,甚至是普通人。
但不论怎么样都不会是魔法使,所以旅馆老板对这种药品,应该是没有需求的才对。
“我当过一段时间普通的冒险者,队伍里有个麻烦的魔法使,经常使用爆裂法术把自己玩得魔脉紧缩。”
旅馆老板把头瞥向一边,故意不与我对视,游曳的视线中有着复杂的情绪,仿佛把他带回到了遥远的过去。
当过普通的冒险者?
仅仅是这样吗?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不应该去纠结这些无关任务的事。
“好吧,那头狼呢?我记得它只是被击晕过去了,并没有被我杀死吧?”
理了理白衬衫,衣领上的白色毛发让我一愣。
相比狐类魔兽的毛发,这一根毛发颜色不仅只是单调的白,就连质感也不怎么让人觉得光滑,还带着点点湿气。
是那头狼的毛发?
那头狼……
它似乎和其他魔物不太一样。
这使得我向盖拉塔随口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一路狂奔哪顾得这个?”
盖拉塔看了一眼窗外,引得我下意识跟随着他,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我顿时感觉到了一种“被注视着”的感觉,这种感觉的源头藏在白色的迷雾中,但是白雾却像是生了根似的,止步于在旅馆的十米开外不再前进。
是什么东西制造了迷雾吗?雾中又有些什么?
是……那头狼吗?
“是么?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旅馆老板关上了窗帘,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的经济状况虽然不容乐观,但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任务可不能拖到那时。
单不说任务时限的问题,情报过时也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这意味着会出现许多不确定因素。
可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应对这该死的迷雾。
啧……真是糟透了。
“如果方便的话,我带你们离开这里吧,如何?”
正当我苦恼于如何离开这里时,旅馆老板突然发话了,但是这话并没有让我多高兴,反而在心底警惕了几分。
旅馆老板早早知道这里日出左右会出现雾气,而且还会隐藏得有危险,再结合他刚才看见白雾的淡定,显然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了,有离开的方式也说得过去。
但是……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所以我猜他肯定有所要求。
而且要求可能并不简单。
“不过,我还请两位裁决者在离开这里后,带上我的女儿前往罪岛,在那里安置她。”
听见这一句话,原本安静的窗帘忽然被呼啸而起的气流撩起了翩翩一角。
盖拉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冲到了旅馆老板背后,熟练地把手伸向了剑鞘,一把按住旅馆老板的后肩把他压倒在桌上,丝毫不顾一桌的杂物会不会硌着人,想要拔出剑做出威慑性动作,但是直到他拔出剑后才发现一件事——他的剑只剩下剑柄和一点残片了。
但是这个局面并非是盖拉塔脑子抽了导致的,实际上他不那么做我就会使用魔法卷轴了。
罪岛广为人知,但是裁决使,尤其是执行任务中的裁决使被人认出来了,这可就不是什么好解释的事了。
“叮咛哐啷——”
盖拉塔尴尬地把剑当作匕首握在手中,用碎裂的尖端禁压在旅馆老板脖子上。
啧啧,过完夜就翻脸,很难想象他俩昨晚还躺在一起十指连心。
“放心,我并没有恶意,不然刚才我大可以把你们晾在外面。”
不再思考昨晚他俩干了啥,我看了眼被盖拉塔控制住的旅馆老板,对方并没有反抗,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没有改变。
我不觉得“普通的冒险者”会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我谨慎地推后了几步,并暗自捏起了一张魔法卷轴。
“您说,您的女儿?”
旅馆老板看起来确实是没有恶意,但我当然不会完全相信他的一面之词,真真假假是最容易达到欺骗效果的。
旅馆老板当然大可以把我们晾在外边,但是他没有把我们晾在外边,就只是因为好心吗?
现在来看,恐怕没那么简单,有没有恶意不好说,目的不单纯是一定的了。
而且他提到了他的女儿……
是那个女孩么?
“是的,她就住在第三间房子里,名字叫做芙拉儿,她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不会为你们添麻烦的。”
旅馆老板如是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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